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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緩緩的靠近他,伸出左手輕輕觸碰上他的右臉頰,然後竄伸到他柔軟的褐髮裡迫使他垂下的頭頭抬起。綱吉溫潤的那對蜜褐色雙眼被霧氣所掩蓋,過度鮮豔的紅色在他的雙頰擴散,明顯比平常還要更紅了些的雙唇不停的喘著氣,加上緊皺著的眉讓人感覺與平時不太一樣。

  言蹙緊了眉頭低聲咂舌,爾後二話不說的直接封住了綱吉顫抖的唇,對方的體溫比他想像的還要更高。先是輕柔的舔拭唇辦、然後再撬開齒貝讓舌滑過綱吉口腔的每個地方,好似是要跟他爭奪他口中僅存的氧氣那樣。

  濃厚的黑雲層下起了傾盆大雨,空氣中散出了一股霉味,時間跑得比平常還要慢,牆上的老式時鐘搖擺鐘擺發出的喀喀聲在此時只有微弱喘息聲的空間裡顯得特別清晰。言不知道吻了對方多久,但是直到綱吉的症狀好轉前他不會鬆口,這竟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他每天必做的事。

  綱吉很喜歡他,他知道,但他還是覺得如果單單只是那樣的話還是不夠。他是一個很自私又貪心的人,他只是想要在他們之中製造出任何一種形式的羈絆都可以,然後讓他成為對方不可或缺的人,這樣對方就沒有辦法將他與之推離。

  靈巧的舌退出了綱吉的口腔,他的情況明顯比前幾分鐘來的好多了,言輕輕的含住了對方的唇辦不失溫柔的啃咬著、吸吮。

  他聽見了對方的驚呼聲,這代表著他今天的任務結束了。他帶了點眷戀的離開了綱吉柔軟的雙唇,對方的雙頰泛起了自然的紅暈,搔著頭嘴裡不停喃喃著的不外乎是一些今天又麻煩你了之類的歉語。


  「我記得你,很討厭我吧?」
  「哎?」
  「虧我這麼喜歡你。」
  「咦……」
  「看來這只是我的單戀囉──」
  「喂……」
  「嗯?什麼?」
  「……我其實很喜歡言!」
  「嗯,我知道。」
  「!……什……唔、我最討厭言了!」
  「啊啦,被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