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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又潮濕的地下室,只有寂寞在此高歌。
黑暗奪走了統治權,唯獨鮮血鋪成的紅毯亮出不祥的光芒。
名為木吉鐵平的男子被關在監牢中,手腕及腳踝被鐵鍊啃咬著,使得他不得動彈。殘破不堪的衣物掛在他壯碩的身軀上,卻抵擋不住像巨滔般侵蝕而來的寒冷。
然而,最不可思議的是,應該早已被恐懼寄生的靈魂,現在正掛著微笑,悠遊於甜美的夢鄉。


對於生活在社會另一面的人們,現在是個動盪不安的時代。
各個黑手黨紛紛崛起,為了爭奪資源及權力而互相格鬥。在這混亂當中,有五人被稱為最強,不敗,甚至被加冕為「無冕的五將」。他們並不屬於任何幫派,只接受他人委託任務,並且總能以極高的效率在暗地中巧妙地完成任務。
雖然他們的聲勢比不上那些強大的幫派,但也不多人敢與他們為敵。
木吉鐵平便是無冕五將中的一人,被譽為「鐵心」的男人,如今卻遭受到失敗的稀訪,這近乎不可能的奇蹟,不得不歸功於另一位無冕的五將──花宮真。

在眾多幫派中,其中以奇蹟幫最為強大。然而,剛興起的誠凜幫也毫不遜色。為了打敗對手,雙方都不吝惜投入大量金錢來聘請傳說中的無冕五將。成凜幫請了木吉鐵平,奇蹟幫則委託了花宮真。為了拯救身處險境的誠凜幫間諜黑子,在一次衝突中,木吉鐵平雖然達成了任務,卻被花宮真逮捕,淪落於奇蹟的監牢。


輕微的腳步聲向木吉逼近,過往的訓練使得他立刻驚醒。未癒合的傷口再次將痛楚蔓延,疲憊戲謔似的腐蝕他的身軀,而睡夢所帶走的記憶也沖刷上岸,衝破了他的腦殼。突然間,燈光亮起,遠處傳來了開鎖聲,一位嘴角微揚的男子走了進來。
「花宮。」平常總是笑臉迎人的木吉,難得以不悅的眼神注視著前方來客。
「唉呀呀,木吉你怎麼了?有人來陪伴你難道不開心?」花宮冷笑。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也是無冕的五將?不是說好五人彼此間不互相為敵嗎?」
「我們有簽訂契約嗎?那只是木吉你自己個人的堅持吧。不要太天真了。」
「那為什麼還要過來!」或許是第一次嘗到挫折的苦澀,抑或是隱約看見花宮話中所隱藏的真相,積蓄已久的火氣在木吉心中突然爆發。
「嘛嘛,別這樣,就說是擔心你在地下室只有老鼠為伴而太孤單啊。」花宮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動,但也確實被木吉的脾氣嚇到了。慢慢地貼近跪坐在地上的木吉,發現褐色頭髮下的雙眼已有些許紅腫,身體甚至不自主地顫抖著。這是花宮第一次看見如此崩壞的木吉,然而,這還不能滿足花宮。今天,他要親眼目睹「鐵心」在他面前徹底粉碎。
「但是,要我陪你,是要付出代價的喔。」花宮在木吉耳邊輕聲說道。下一秒,木吉便感受到溫熱的濕潤滑過他的右耳,敏感的身軀跳了起來。
「快停下來!」顫抖的聲音掩蓋不了恐懼,被困住的木吉卻無力反抗,只能撇過頭,想盡辦法遠離花宮。
花宮則無視了木吉的掙扎,繼續慢條斯理地用舌尖輕撫冰冷的肌膚,從耳朵漸漸向下,開始用牙齒啃咬對方的頸脖。
「拜託,花宮...不要連你也...」
「也?」花宮抬起頭,停下了手邊的工作,眼神露出了怒意。唰的一聲,粗魯的撕開了掛在木吉身上的衣布,只見衣物底下紅一塊,青一塊,到處布滿了他人的印記。
突如其來的寒意使得木吉倒抽一口氣,赤裸的身軀也讓木吉得臉頰染上一片紅暈。淚水終究忍不住滑了下來,滴落到花宮手上。
霎時,一個穿著西裝得高大紫髮男子走了進來。
「好久不見,鐵平。啊,抱歉,花宮,我來晚了。赤仔要我幫他整理些文件,拖了一點時間。」邊說著,紫髮男人邊扯下領帶,將外套丟一旁,口袋裡還掉出了釘書機。
「這是你做的吧。」花宮指著木吉說道。
「喔,嗯。雖然說好今天要和花宮你一起來的,但誰叫我上次替他送飯下來時惹到我了。那是鐵平自己自找的。」
「紫原你給我滾出去!」木吉嘶吼著。那是他手腳不得動彈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最後掙扎。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啊,鐵平。」將飄散的頭髮綁起,紫原走向木吉。
「夠了,紫原,快開始吧。」花宮不耐煩地催促著。
「說好了,後面是我的。」紫原走到了木吉背後坐了下來。
「嗯。」
正當花宮準備從新開始動作時,紫原又打斷了他。
「啊,等等,我忘了帶潤滑液,先讓我借用一下。」說完,兩根細長的手指便抵在木吉嘴前,而意識到將發生什麼事的木吉則固執的死閉著嘴不願服從。
「鐵平,乖。不然等會將你下半身撕裂我可不負責喔。」聽到這句話,木吉的雙瞳稍微放大了些,回想起上次的慘痛,嘴前的力量鬆弛了,小狗般地用自己的舌葉討好進入嘴中的異物。
另一旁在等待的花宮則尋視著周圍,有點後悔自己沒帶繩索或是些玩具來增加樂趣。此時,花宮的視線正好落在掉落於地上的釘書機,起身便走過去將它撿起。
紫原好奇地看著花宮,見他嘴角又上揚了些,不禁感到疑惑。
「你有沒有多的髮圈或橡皮筋之類的?」返回原位,花宮問紫原。
「有啊,怎麼了嗎?」紫原放下了摟住木吉腰部的手,從褲子的口袋中拿出了三條橡皮筋遞給了花宮。
「等會就知道了。」手指套弄著三圈紅色,花宮伸手攻向木吉的性器。
了解到花宮的目的,木吉又暴動了起來。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紫原的手指被木吉狠狠咬下。
「花宮你要做什麼?給我適可而止啊!」
「吵死了。喂,紫原,幫個忙。」
紫原用雙手環住了木吉的上半身,制止了反抗。木吉背部觸到冰冷的鈕扣,周遭的危寒又降了一度。陽光的溫煦早已不復存在,僅剩恐懼的魔爪,在身上刮上一片鮮紅。
墜落於黑暗深淵的木吉,更是提起了花宮的興(性)趣。用手指套弄著對方挺立的性器,拿起紅色橡皮筋一圈一圈慢慢勒緊。
「嗚。」木吉咬住下唇,不願讓羞恥的聲響逃出口中。但下半身已忍不住,僅僅被輕彈一下,白色濃液便從頂端流出。
「嘖,鐵平真沒耐性。」沒事做的紫原開始舔舐木吉的頸背。
「哈...拜託,不...」
「喂,誰准你弄髒我的手?」嘴上雖這麼說,花宮卻刻意用手指抹去了頂端的白液,並自己用舌輕撫指尖。
「花宮你好了嗎?」紫原不耐煩地問。
「再等一下。」初次見到笑得如此快樂的花宮,紫原也沒多說什麼,繼續用舌葉安撫那被逼迫到末路的男人。
突然間,只聽見「喀喀」兩聲,痛苦的驚叫便衝破了整間地下室。手上拿著釘書機的花宮,滿意的看著前方人的表情被惡魔扭曲。木吉脹紅的性器被橡皮筋綑著,上頭的兩訂書針呈交叉狀於頂端。淚水瞬間潰堤,彷彿瀑布般,沖刷著臉頰,卻帶不走源源不絕的痛楚。
「這樣的鐵平好可口。」
「好了,開始吧。」
鬆開環住木吉的雙手,輕輕將木吉向前一推,紫原快速地用手指探入木吉的後穴,草率的擴張。異物進入私密處當然不舒服,然而,大腿間的疼痛卻淹沒了這一切。
熱鐵烙膚般的劇痛早就掌控了理智,但是,當紫原用力一捅,毫無預警地插入時,木吉彷彿嚐到火焰的苦辣,痛苦一層層疊起,燒盡了一切,刺穿了所有希望。
不給予任何喘息的餘地,花宮立即將自己的柱狀物頂入木吉口中,已虛脫的木吉只能任由對方擺布。口腔的溫熱使得性器膨大,花宮抓住了褐髮迫使木吉含住整根,頂端抵住了喉嚨深處,作嘔了感覺在木吉腦海中翻攪。
然而,這對花宮來說還不夠。
「木吉,如果不好好服侍我的話,是不會結束的。」
忍住心中叫囂的抗議聲,木吉認命地用舌頭舔淨每一個皺褶,後面的抽差震動更是於事無補。一分一秒都是地獄般的折磨,自尊破碎,剩下的只有空虛的黑暗。木吉闔上眼,兩道淚水沿臉龐滑下,看到此場景的花宮滿意地達到高潮。
「要全部都吞下去喔。」花宮邊繫皮帶,邊享受著木吉跪在自己腳下崩潰、卑微的模樣。
「鐵平後面咬得好緊。這次終於記起教訓了嗎?」隨後,紫原愉快地射在木吉的後穴,起身準備離開。
失去支撐的木吉,重心不穩,一不小心前後方分別流出了一點精液,滴落到地面。
「真是的,不是說要全部吞下去嗎?」花宮走向木吉,將凌亂的褐髮壓至地面。「舔乾淨。」
被奪走了最後殘存的尊嚴,木吉鐵平伸出舌,緩慢地清理地面。


「吶,你已經不再是『鐵心』了喔。」

「現在,你只不過是我們的玩具罷了。」

惡魔的呢喃不停地在耳邊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