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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嗚……啊……等……師…………嗚嗚……不……」

雖然冬天的微風吹拂帶來些刺骨的涼意,但盛開花海中兩具交纏的身軀卻絲毫不受影響,晦暗的天色使人遠遠看起來只會以為是花草搖曳,要是此時有人走進一聽便會得知傳來的除了有人的喘息聲,還有另一人從喉嚨裡發出嬌急的、略帶泣音的不完整語調,夾雜著些許痛苦與愉悅的呻吟,以及隱約可聽見某種撞擊聲與細小的水聲......。

不知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原本只是跟師弟奉命要來幫師父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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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傍晚,夜色漸暗,怕小花間跌倒似的緊緊牽著軟軟的手順著階梯從三星望月慢慢走下去,站在高處望著遠方那一片綠意盎然,轉頭對著花間說:「等下我們就要去那邊採集師父交代的藥草喔!」

看著師弟被冷風吹的略紅的臉龐,幫他把衣領理的緊實些,便領著小花間習慣性的走向那萬紫千紅、錦繡若海的花海中。

萬花谷中除了有各種花草藥材外,也有不少可愛溫馴的動物與機器人,一到花海外圍,小花間像是解放了,「離經師兄,你看!有鹿。」放聲呼喊想把喜悅分享給疼他的師兄知道後便衝了過去想要親近摸摸玩耍。

看著小花間的動作不禁失笑了,剛開始明明衝的超快的,在十尺的距離又突然緊急煞車了起來,生怕嚇到了他們,蹲下用兩隻小手托著腮幫子歪著頭笑笑的看著他們吃著草,就這樣一動也不動了。

「我說……,都看幾次了還不膩阿?」慢步走進師弟的身邊,撥揉著柔軟的髮絲。

「嗯!才不會呢!」抬起小臉仰望師兄,漾起大大的笑容說道:「谷中的仙鹿與麋鹿都很有靈性的,只可惜……」

見小師弟語帶停頓,表情瞬間哀傷了起來,蹲下身捏著粉嫩的臉龐問著:「怎啦?」

看師兄擔憂起自己,便直道:「可惜世道不好,外邊的空氣混沌,水質汙濁,連帶著就算是在谷中也被染濁了幾分,我們師兄弟們尚會自行調養醫治影響不大,可是這些動物們喝著流入的湖水,吃著大地孕育出來的青草,多少也受到影響生病了……」

「天色不早了,下次再看吧!要先快點把師父需要的藥材準備好才是。」

「好。」

帶著小花間繼續往花海中心行去,花海,其實不如表面上看到的平靜,離經小心翼翼的避開越往深處越會躲藏的狼豹猛獸,曲折回轉,雖然走的小徑能看的出行走過的痕跡,但中間數度仍有不少岔路般的支徑,離經一一跟花間說明要如何走才好,直到花海中心。

隨著夜色降臨,花海中採擷越來越不易,能憑藉著夕陽西下的餘暉逐漸黯沉,而冬天的月光著實不甚明亮,以及少數特異藥草本身會散發著奇香或是點點光芒……。

夜晚的花海有種奇特的吸引力,雖不似白日的萬花相擁、爭奇鬥艷與繽紛炫目,但越靠落星湖就是這點點閃爍使人流連忘返,宛若看見了繁星降臨大地,不禁讓人感嘆造物者的神奇。

憶起年少時剛入門還為此被師父責罰:「夜晚的花海有種隱晦之力,你們還小不能隨意靠近。」

當時似懂非懂,只能搓揉著被打到腫紅的雙手謹記在心,而如今難能的師父放行了交代任務......。

只是......這霧似乎越來越濃?剛剛似乎依舊一片明朗,且今日雖已過大雪,早晨偶有霜霧,但此時此刻也不該起霧阿?懷著滿滿的問號與不解,突然想到。

「師弟!你在哪?」怨自己忘了注意把花間帶在身邊,他不會跑到湖邊吧!夜晚的落星湖後方與花海山巒交會處是萬萬不可靠近的,況且…離那邊尚有大段距離,要真過去,路上還有些許猛獸要避,可現在目光所即皆沒有看到,呼喊了許久也沒得到回聲,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漸漸移步往湖的方向尋去。

夜幕逐漸低垂,能辨識度也越來越低,雖說是身處在還算熟悉萬花谷中,但花海這塊廣闊的大地實在難讓人辨析方向,然而卻在沒多遠的距離,靠著敏銳的聽覺聽到了細微且非規律磨動著草的移動聲音。

「師弟,是你嗎?.」

心中一個著急便快步移動過去,沒想到遠方一抹人影反應極快,立馬施展輕功遠離。看著身型只能判定絕非花間,又礙於天色開始昏昧不明而無法看清是否為谷中哪位師兄弟……。

本想跟著追上去,可一到傳出異音的地方隨即發現一個小巧卻熟悉的身影瑟縮著身子躺在地上。

「花間!」蹲下查看狀況,輕拍著臉龐時卻發現了花間不正常的吐息及微熱發燙的身軀。

「花間!!聽的到我的聲音嗎?」焦急的口吻讓他不住心頭一緊,一邊呼喊拍打著花間,一邊四下搜尋看是否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目光掃過一週,倏地發現了某個不正常的點……,花間身旁散落的藥草,本以為是花間所採集的,車前子與相思子沒什麼問題,然而除了這兩味藥草外卻還看到了不屬於谷中的茱萸、石榴、遠志和龍骨……。

這……這幾味藥分明是苓莛丹的基底,早已被下令為禁藥的材料怎會聚集在一起,不安的看向花間,只見他雙眼已泛迷濛,雙頰嬌豔紅潤,貝齒不斷咬緊下唇,可雙手已誠實的撫向逐漸發熱挺立的傲然……。

心中思緒擺轉千迴,沒有解藥,到底該怎麼救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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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熱……身體好像快燒起來了……好難受……誰……誰能來救救我』

熱源不斷地由體內爆發出來,止也止不住,雙手碰向哪,哪裡就感覺灼熱得發燙,可一但離開卻又難受的不能自己,任其胡亂地在身上游移,仿若如果能褪去身上的衣物技能擺脫這惱人的火。

漸漸的已經不確定自己是身處何處,像是漂浮在空中又像是被人曳到水裡般令人窒息難過,開始揮舞著雙手像是想抓住什麼。

『花……花間……』誰?誰的聲音?

『……間……我在……』誰叫我?好熟,可是…聲音好遠……

茫然中只覺一直束縛著他的衣物被人褪去,而後像是被一股暖風包圍著、親吻著、愛撫著、甚至被進出私密處,一次次的把由體內萌生的灼熱帶走。

好奇怪的感覺,整個頭昏腦脹的,只知道每次感受下腹私密處的進出便想呼喊呻吟:『嗯……等……嗯阿……嗯……嗚……』不知道要等什麼,整個狀況陌生不已,無法理解也沒有腦袋去理解,被燒乾的腦袋只能順從著生理反應動作,喊出支離破碎不成詞彙的單音。

不知重複多少次,由難受到減緩最後忘情地呻吟到哭喊得聲嘶力竭,在一次次的被注入清流,也一次次的帶走熱源,終於,一個激動,感到體內的火源射散了出去,覺得體力越來越不堪負荷,意識也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