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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條帶子是裝飾的,解不開的。”“呃!”
  那啥的時候,最忌卡殼。小卡傷氣氛,卡大了還容易壞事。
  白澤這樣的情場老手今個兒卻不知怎麼了,還沒辦起正事,陰溝里已經翻了幾次船了,鬼灯一把把他踹下床去讓他回港重造:“那麼不想和我做就直說!滾!”
  “才才才才沒這回事啊!”白澤顧不上喊疼連忙爬上床辯解,“我只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不習慣!”
  開什麼玩笑!軟磨硬泡才塞進鍋里的鴨子說什麼都不能給飛了!
  鬼灯以鄙視的眼神看著床腳的神獸,拉了拉衣服遮住頸部新鮮的吻痕,嘖嘴:“那就去找又香又軟的花姑娘唄,讓您玩個夠的哦。”
  白澤忿忿地望著那雙眼睛,然後深吸一口氣,又撲了上去抓著那個人的手腕,把他按倒在身下,“沒辦法!因為我被你迷住了!而且你也對我有好感不是嗎!”
  “什麼都知道的神獸,也會忘了衣服怎麼解?”沒想到鬼灯還是耿耿於懷。
  “不要計較這些了!”衣服扯掉就好了......大不了之後被他打幾下!

第一次H時的白鬼
《鬼灯的冷徹》二次創作 白澤X鬼灯

  情投意合之事,情愛婚妁之數,一般都被叫做良緣,不過中國的瑞獸白澤和地獄的鬼神鬼灯更願意把他們的關係叫做孽緣。從兩人成年後的第一次相遇起,總是矛盾不斷,磕磕碰碰小到口角大至拳腳相加,卻沒人料到他們對彼此生出了愛慕之心。先前惡劣的關係加上兩人身份的種種不便,給這份戀情橫添了很多麻煩,但兩人竟也走到了這一天,生米已經丟進了鍋,就等一把火。
  白澤再不敢一絲懈怠,雖然是粗暴地扯開了鬼灯的袍子,落到鬼灯胸前的親吻和輕咬卻非常認真。他撫上鬼灯的腰側,仔細地用舌頭撥弄著鬼灯左側的乳首,用牙齒輕輕地擦過,不出所料地聽見了鬼灯驟然的吸氣聲。他繼續著嘴上的動作,同時用手揉捏著另外一邊,過了一會,便感到兩個紅點變硬了,他便抬起頭去看鬼灯的反應,臉上不自覺露出的討賞般的神色讓鬼灯哼了一聲便偏過臉去。白澤也沒氣餒,舔了一下那個凸起便一點一點地啃吻下去,在冷徹的鬼的身體上留下了一串連續而略有蜿蜒的印記,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股溝。
  那傢伙的那個部位就近在咫尺啊......看到那個已經有些立起的地方,白澤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怔了一下,但在鬼灯生出不滿以前他就回過神來,以他想得到的最溫柔的方式撫慰著那里。
  他聽到鬼灯呻吟了一聲,雙腿顫抖了一下,而手上的肉柱開始變得濕潤起來,他用指肚蘸了一些,抹在了那肉柱上,尤其是不放過縫隙,一邊擦著,一邊偷偷觀察著鬼灯的反應,看到鬼灯竟然咬著自己的手背,眼中已經隱隱見到一些濕潤的色彩。這麼驚艷的景象弄得白澤不可自已地興奮了起來,想要看到那個惡鬼更加難以自持的神色,他於是捏住了鬼灯的頂端,另一隻手反復地玩弄著那柱體和兩顆金玉,想盡辦法地挑逗著他。而這也的確收到了成效,“快......快鬆手!淫獸!”鬼灯咬牙切齒,用腳掌威脅性地踢著白澤的肩頭。白澤沒有看,就能聽見鬼灯的呼吸變得混亂了起來,手中的小東西也似乎無助地想要釋放出來,甚至能感到其中輕微但急促的跳動。為什麼呢,撫慰著的是他,自己的臉卻會發燙,好像心跳也加快了。雖然想再多聽聽他難耐的喘息,但還是以不惹惱鬼灯為上,解除了對小東西的束縛,套弄幾下,就讓鬼灯再也按捺不住地叫了出來,體液從手上他的半身中噴射了出來。
  手上流滿了白色的液體......鬼灯的白色的液體......白澤看著自己的手,又看向了鬼灯,那個平時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的鬼灯此刻半撐著身子,手臂和雙腿有些顫抖,大口地喘著氣,已經滿臉緋紅,就連眼角都仿佛更加地紅艷。白澤看得忘了移開自己的視線,直到鬼灯恢復了一些冷靜,鄙夷地咒罵起來,他才發現自己在舔舐著自己手上的液體。
   ......完全不像自己。
  但是,白澤也不想做笨蛋。他可能是個色情狂,但是絕對不是一個這麼迷癡的傢伙,早就應該確信,自己是迷癡著這個叫做“鬼灯”的,世上獨一無二的,像冰一樣冷徹而又像火一樣炙熱的鬼族,迷癡著他完整的身心,迷癡著目睹過的他的一舉一動......還有剛剛所見到的,別人從未了解過的那麼誘人的一面。自己像是著了魔一樣,顧不得他的驚訝和擦掉手上的黏膩,抓過他的肩頭貪婪地索取他的吻,看著他睜大了雙眼,然後漸漸地垂下了眼瞼和揪著自己後領的手。兩個人倒在床上,熾熱地擁吻著,因為對即將到來的歡愉額期待,體溫逐漸上升賁臨熔點。
  “哈......”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鬼灯的嘴角流下了透明的細線,白澤才捨得放棄唇齒的糾纏,取出了準備好的脂膏。剛剛把帶著脂膏的手指放進鬼灯的後穴,就被猛拍了一下:“幹什麼!”
  “要潤滑和擴張啊,不然你等會會很痛的啦。”什麼?這傢伙連這個都不知道嗎......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白澤忍住笑意,果不其然看見一絲尷尬的神色從鬼灯的臉上掠過——“快點,不要搞什麼花樣!”白澤連忙允諾道“好好好,沒問題”。
  “這個可是上好的貨色哦。”把柔滑的油脂推進了身下人身體的深處,看到鬼灯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因為油脂的涼意還是不適應接納異物的感覺,又不肯說出來。白澤瞇起了眼睛,連流程都不清楚就願意同自己做嗎......越是看他這樣的表現,越想要更多地挑逗他,激發出他更多的反應。白澤又抹了一些在手指上,仔細地塗遍內壁,鬼灯一開始還抿著嘴唇,直到被白澤的手指搽過某處時呻吟出聲。“啊啦,被摸這里的話會很舒服嗎?”白澤說著,故意放輕了動作,擦過剛剛發現的鬼灯的敏感處,又劃著那個地方的邊緣。被限制的快感,一面不斷地把愉悅從源頭輸向全身,一面又開啟了這副身體中汲汲于享樂的深穴,把從白澤的愛撫中獲得的歡愉盡數吸進,還遠遠不能滿足,儘管已經無法逮回每一次喘息,鬼灯的自尊還是無法允許他開口向白澤求歡,甚至只是發出不滿的淫聲。這樣的神色,被白澤盡收眼中,更加令他躁動不已,決定放棄擴張,直接扒開鬼灯的雙臀,已經完全站起來的半身迫不及待地想進入鬼灯的身體。
  “唔,好緊!”“嗚!”兩個人同時叫出來,本來就沒有被這麼使用過,又沒有充分放鬆的身體努力抗拒著白澤的入侵,白澤才剛剛埋入頂端,就再也前進不得,而鬼灯也疼得抓緊了床單。
  “你這個傢伙不要這麼夾啊。”白澤抱怨著,抓住了鬼灯的手臂。天,這傢伙,竟然全身都是僵硬的。兩個人對視了數秒之後,白澤不禁笑了,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溫柔卻不輕佻的神情。“鬼灯,鬼灯”他輕輕地呼喚著這個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卻從未面對面叫過的名字,“鬼灯,我愛你。”
  白澤能夠感受到,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情話,鬼灯的身軀震了一下,便撫上鬼灯的臉頰,輕柔地吻著他的眼角。他當然不會奢望他高傲緘言的情人也能向自己坦誠心聲,但是他猜自己能讓他就範——“無論你對我是愛之深切,還是恨之入骨,從今天開始,你就能夠把我變成你的東西了。”他的手沿著鬼灯的臉頰劃下,劃過脖頸和胸肌,扶上腰際,“這樣,你覺得如何呢?我親愛的輔佐官?”
  他滿意地看到,他的情人的那雙眼睛變得更加地漆黑了,美得幾乎攝走了他的魂魄。那個人的雙手攬住了他的後腦,直視著自己:“我非常滿意。”他說道,口中尖利的牙齒隱隱若現“您不會有任何臨陣脫逃的機會了。”
  “我了解了。”白澤笑著,把鬼灯的雙腿扛在肩上,耐心地一點點進入鬼灯的身體,一邊進犯,一邊不斷地親吻著身下的人,不斷地訴說著甜言蜜語。鬼灯緊窒的內壁終於被一點點地撐開,而且似乎變得柔軟了一些,把白澤的半身完整地吞了進來。一旦完全埋入了鬼灯的身體,小小的野獸就立刻抽動了起來,肆意地衝撞著。
  鬼灯感覺到疼痛和快感混合著,隨著白澤的動作大量地灌進了自己的身體,在徒勞地壓抑了一段時間之後,自己開始發出了不堪入耳的嬌吟,他想要咬住自己的手,卻被可惡的淫獸先生先察覺了,壓住了自己的手腕。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越來越熱,之前被這混蛋弄進去的油脂都融化了,滑膩的觸感,和淫獸毫不留情的衝擊,都讓他陷入了不知該如何擺脫的混亂。而一次次襲來的衝擊,竟然變得越舒服,尤其是之前就被多次刺激過,敏感無比的地方,每一次被觸碰到,腦中都會炸開一團愉悅。他的神智逐漸被沖淡模糊,但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身體已經沉溺于這種快樂之中了。“啊......啊......”他完全吐不出完整的詞句,身體中的窄道卻不自主地張縮,對於這種索求,白澤也意識到了,而回應是更加用力的抽插。融化後開始溢出的油脂,白澤的半身中流出的滑液,還有鬼灯自己的身體中分泌出的汁水,充盈著兩人身體交合的地方,水聲和兩個人的吐息一樣淫靡,反過來又更加挑起了性致。
  “我......我啊......不......”又一次要被白澤帶上頂峰的鬼灯雙眼都已經變得迷蒙,他的手無意識地試圖掙脫白澤的壓制,扭曲著手腕用指甲撓著白澤的手臂,希望白澤能夠幫他釋放出來。白澤并不是沒有注意到,但他似乎沒有理會般地,把也已經硬直無比的半身從鬼灯的蜜穴中輕輕抽出,然後用手指慢條斯理地刮出蜜穴中大部分的液體,然後重新狠狠地插了進去,急速地蹂躪這剛剛被開發的內腔,不顧鬼灯的呼號,掐住鬼灯的腰部,繼續加速,在這副身體無所適從的掙扎與接受中達到了高潮,而鬼灯也被送到了極樂的雲端。
  白澤帶著飽食的愉悅,輕輕捋開了身下人被汗水打濕,落在額上的凌亂的短髮,吻了下去,“怎麼樣,還滿意麼?”他看到鬼神輔佐官舉起了雙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但卻沒有感受到力道,這讓他得意地笑了。
  “哦,寶貝兒,第一次的話你大概做不到把我殺死在床上呢?”雖然剛剛那個人性感的樣子已經把他弄得瘋狂了,但是他覺得不承認的話也不會被揭穿,所以他只是從下舔著鬼灯唇邊漏下了涎液,一直往上到給他一個深吻,“下次繼續加油如何?”
  “我之前說過的吧,總有一天您會被這無盡的獄火焚燒殆盡,”鬼灯努力地集中視線盯著那張可惡的笑臉,“而我一定要成為您骨髓中永遠折磨著您的那一簇。”
  “呀,聽上去太令人期待了呢。”白澤倒是以一副悠然的神色玩味著“燈火一樣細小的火苗麼。”
  “足夠了。”鬼灯反唇相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