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過去劇情】入網

其實他原先並沒打算要這樣做。
一開始也真的只是冷眼以待。
 
發現那些所謂的課程,自己後來的學習走向都偏往狙擊,探查及格鬥之類的方向,當下他大概也瞭解了這個所謂的家的底下內部是怎樣的存在。
 

--學習了那些東西是能做些甚麼?
儘管那些所謂的初階都是他以前就有的基本的常識概念。
  
他沒表示甚麼,只是默不作聲的繼續維持那些課程的優異成績。
 
  
注意到那淺髮少年偶爾身上會出現的一些傷口是在他的行動禁令限制解除後。
 
並不是個會一直老待在房間任著原地生灰的人--之前是因為對於只能被限制在房間無法外出懶得做甚麼反應,況且這裡本來就不是個對他會給予溫情的友善環境。
 
眼不見為淨,尤其是這裡的僕人們通常都是用那樣厭惡的眼神迫不得已的與自己交談說話。
 
能離開那間房間後,僅在短時間內,他就在平靜不怎引起注目的情況下將整棟宅邸都探查過一遍,可說是沒有他沒

經過,路過或是潛入過的地方了。
 
所以也意外的發現了許多事情。
 
 
 
在一次淺髮少年外出回來後,甫進書房便直接被黑暗中的手拉住手腕。
 
「...果然。」
見少年露出吃痛的表情,他並沒放開手,握住的部分有簡易包紮過的痕跡。
「你和我碰面的時候總是會把傷口藏好嗎?」
  
之前頂多只是注意到不對勁,他並沒有過問。
 
但近日在宅邸裡各處閒晃,反倒讓他聽到不少東西--不管好的還是壞的,在不需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下,蒐集資訊一直是他以前就養成的生存本能。
 
「習慣了,只是容易就大意些。」
蹙起眉,看到他硬是抓著自己受傷的手腕,既然被發現,淺髮少年也就直說。
 
那幾乎是家常便飯的襲擊。
 
「死不了的。」
只不過通常要毫髮無傷也有點困難,他很清楚自己的體能和優異的異母哥哥相較下的懸殊落差。
 
...不曉得為何看著對方的反應莫名的就會有種火上來的感覺。
這傢伙之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裝作沒事的一直和自己相處嗎?
 
他瞪著那仍是平靜瞧著他的紫眸少年好一會兒,突然間瞭解了為什麼自己會被帶回這裡,受到這些待遇及教育。
 
 
...原來是這麼回事嗎?
 

哼。
 
 
他鬆開手,在少年露出詫異神情的同時拉過對方。
那是個有些粗暴的吻。
 
純粹只是他不甘心所宣洩的怒氣,他自己很清楚。
放開手,瞧了眼對方因為自己早前抓住又滲出血跡的傷口。
  
 
先是把他帶回了來。
從一開始一直在監視著。
那個看似毫無章法的放任放養。
 
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在紫髮少年的面前露出笑容,有些對自我嘲諷的。
 
「可以啊,就給他這樣用吧。」
 
無視對方在聽見他的話後瞬時露出的微妙表情,在沒有隱藏行蹤的情況下,他直接的轉身出了書房。
 

那個男人,硬是要他自願的做了選擇。
 
他哼笑了聲,在之後加入了他們組織負責清除**麻煩及不乾淨人物**的部分。
而後來,他再也沒有受到任何禁足外出的限制。
 
待在黑暗裡,是他早就已經習慣的事情。
所以處在這樣的深處,保護著對方,成為他提出接受那些暗殺工作的交換要求。
 
他成為了所謂的影子。
 
 
在淺髮少年聽聞時,已是來不及阻止,他只是側頭看了眼那個一開始最初對自己敵意明顯的兄長,沒再說話。
他們兩個對於自己在這個環境裡的身分與關係都心知肚明。 
 
「...值得嗎?」
當時,紫髮少年只問出了這句話,儘管知道對方不會回答。
也發現他在懶得去回應甚麼的時候出現的都是那樣的一貫反應。 
 
那不定時的外出出差,對他來說也就不過像是放風一樣的狀態。
不知不覺中他也習慣了,對那些他覺得毫無瓜葛無所謂的人們表現的就是不怎在乎的笑。
 
那樣的距離很好,和任何人的關係接觸牽連多餘甚麼的他都不需要。
他只要他所在乎的,這樣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