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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時段使用淋浴室的選手已經相對較少,髮稍還滴著水,走出隔間時荒北突然抬頭四處張望,

「……靖友?」與荒北同樣裸著上半身,但新開才剛踏進淋浴室,

「新,開……」荒北無意識的深呼吸,確認自己果然沒有認錯氣味。嚥下口中大量湧上的唾液時發現對方喉結也上下滑動,分不清是誰先伸出手,下一秒眼前景色又退回狹窄的隔間,荒北身體被壓在牆面上,雙唇被肆無忌憚的佔領,新開厚實的舌滑進口腔,荒北也不甘示弱的將舌面貼上新開舌的裡側,舌尖輕戳對方的舌根,「唔……嗯,」像是交尾的生物彼此纏繞的舌依依不捨的分開,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新開低聲笑了起來,把自己的腰部往前推,

「靖友這樣就已經有反應了嗎,」

「你有資格説別人?」

「靖友不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忍耐,」

「你這蠢貨!」荒北的頭湊近新開的頸側用力咬下,「不要說得一副只有你在忍耐的樣子,」伸舌舔舐留下的齒痕,「我也,等不下去……」主動拉下四角褲,荒北接近完全勃起的分身往上彈起,「都已經這樣了,」

「靖友,」新開瞇起雙眼,手掌扶著荒北的腰側催促對方轉身,「別太煽動我啊。」

「明明就是你,從比賽的時候就亂講多餘的話……」荒北順著新開的引導,雙手扶著牆面,腰部向後抬高,對方的手略為使力抓揉臀瓣,即便只是這種程度的愛撫對此刻的荒北而言都是有效的刺激,「嗯……啊,」

「唔……不過手上什麼都沒有準備,」手指滑過雙丘間的縫隙,新開蹲下身,「只能這樣了,」

「喂新開?!你……?啊啊!唔……」理解對方意圖時已來不及阻止,剛才伸入自己口內的舌這回進入的是更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正想大聲抗議的荒北意識到這裡是公眾場所,連忙咬住自己的手臂抑制快衝出口的聲音,

「嗯?比想像中來的……」舌面傳遞而來的感觸有些出乎意料,新開抬起頭,「靖友該不會……剛才一個人的時候就做了些什麼吧?」

「囉……唆,混帳,還不都是你……該死!」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荒北微微顫抖著,自己確實在淋浴的時候就做了準備,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被對方發覺,

「靖友……」新開雙手將對方的臀瓣向兩旁撥開,「那我就,不客氣了。」再次探進荒北體內的舌侵入更深的地方,舌面上下抵住內壁時也順勢送進唾液,緊貼入口的雙唇不時發出吸吮與親吻的唇音,

「新,開……住手,不要舔那裡……唔唔……」無論事先做過怎樣的準備都無法改變那個地方平時是排泄器官的事實,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希望對方這麼做,

「靖友的話我並不在意,」舌尖離開時順著入口的皺褶轉了一圈,新開濕潤厚實的舌面往上舔過股溝脆弱的皮膚,接著將兩根手指插入後腔,毫不猶豫地朝荒北內部敏感的定點用力按下,

「嗯啊!唔嗯嗯──」荒北再次咬住手臂止住呻吟,因許久未體驗的快感而痙攣的雙腳差點無法站穩,但新開並沒有打算停下刺激內壁的動作,

「果然還是有點勉強嗎……」分開插入的手指擴張內壁,新開顯然還有些顧慮,

「你……混帳,別再……」

「靖友?會痛嗎……?」像是要安撫對方,新開併起手指在內部緩緩畫圈,

「不是!你這蠢茄子……我是說,手指已經夠了……快點,進來,」

「靖,靖友……?可是,」

「沒有可是!快點……新開……!」荒北臀部朝著新開微微晃動,「拖太久阿福他們也會覺得奇怪吧,」

「說的也是......我知道了。」

感覺新開的雙手扶上自己的腰側,炙熱的分身抵住後腔入口時荒北以雙手堵住自己的嘴,當熟悉的形體與質量拓開緊閉三個月的肉壁漸次佔據體內,荒北必須動員所有的理智才能吞下高昂的嬌聲,對方同樣因興奮而膨脹的前端很快找到因為剛才的刺激而微微隆起的敏感部位,先是來回摩擦感覺內壁的收縮確認荒北的反應,接著調整角度開始集中衝撞能引爆最多快感的地方,

「唔嗯,嗯嗯--嗯啊,新開……住手,不要……」

「靖友?抱歉,果然還是先停……」

「不是啦!你這,蠢貨,.一直弄那裡的話會……唔嗯!」

「靖友的這裡,很敏感吧?」新開抵住意指的部份小幅抽動腰部,身下的荒北發出短促的驚呼,「這樣就能快一點……」

「笨蛋,你真的是笨蛋,這蠢茄子,唔哇真的要把我氣死……」荒北喘息著扭過頭,「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在這種地方幹這種事?如果只是射完收工我剛才一個人就做過啦,還拿你當配菜,」

「靖,靖友?!」被荒北突然的自白嚇了一跳,新開有些發怔的看著咬牙瞪著自己的荒北,

「這樣你還不懂嗎?該死的蠢茄子……」荒北再次把頭埋進自己的雙臂,「還不快點進來最裡面……快點全部都給我啊可惡……」

「靖友……!嗯,嗯。」手掌順著荒北的脊骨往上撫觸,扣住對方肩膀的同時腰使力往前推進,到達最深處時新開的身體順勢向前貼上對方的背部,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抱歉我老是這麼笨,最喜歡你了……靖友,」

「哈,你也有點,自知之明嘛……」荒北低聲笑了起來,「嗯啊……糟糕,好像已經要射了,」

「我也,快忍不住,」

「那就繼續啊蠢茄子……這樣根本,完全……不夠,」新開粗重濕熱的氣息間續噴上耳後,荒北晃動腰部磨蹭身後新開緊貼著自己的下腹,「小直線鬼離開車道就變得這麼沒用,剛才下坡路上那個不要命的瘋子去哪啦?」

「いやぁー也不能這麼說……」

「有啥分別?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當,當然不是,」

「那就別再給我婆婆媽媽的,像追趕對手那樣把我逼到極限試試看啊?」荒北將頭後仰,「你那種時候的表情,我光想像就覺得超興奮的……」

「說了別太煽動我,靖友,」

「囉嗦,我就是刻意這麼做的啊蠢貨!」

「看來得要多少回應靖友的期待嗎,」新開直起上半身,一手把淋浴間的水轉到最大,從頭頂大量灑下的溫熱雨勢讓狹窄空間裡水聲不絕的迴響,「靖,友……!」先是緩緩退到入口附近,隨著呼喚對方的短促低音,新開一口氣將分身全部沒入仍然狹窄的後腔,荒北壓抑悲鳴化成的尖銳抽氣聲與彼此肌膚響亮的拍擊音勉強被水聲覆蓋,本能預知同樣的衝擊會再次降臨,荒北的身體在新開再次往外抽出時因期待與緊張不自覺的輕顫,肉壁也更加收縮,

「靖友自己也知道吧,剛才裡面突然吸得很緊,」

「你……閉嘴,混帳……唔啊啊!」敏感的內部還未從殘留的快感中平復就再度被貫穿,新開因極度興奮而脹大的分身完全撐開原本沒有完全擴張的後腔,強迫已不受控制擅自痙孿的內壁重新記憶入侵者的形狀,「哈啊,啊......新開,我已經......」

「靖友不用忍耐的,」新開低頭輕啃對方背脊的骨節,「要再來一次嗎?」

「我不是說已經……新,開……你……!」填滿體內的熱度每往外抽出一寸,內壁就發狂般的收縮想挽留對方,感覺新開分身膨起的冠狀前端與竿身交界的溝槽摩擦著通過入口,荒北反射般往後高舉的臀部被對方推回,「唔唔……」像坐上爬升的雲霄飛車,正處於急降坡前最高處刻意停留的數秒,全身已過於敏銳的感覺被強迫聚焦在一點上,荒北緊咬著下唇發出苦悶的哼聲,

「不用急啊,靖友,」指尖輕掃對方後腰的弧線,手掌按住尾骨,「都會,給你的!」新開一如宣言毫不保留頂入深處,抵擋不住潰堤的快感,荒北往後反弓的身體在肩頭被身後人咬住的瞬間硬直,沒有受到直接刺激卻昂然挺立的分身持續噴出白濁,畫出的弧線滴落地板隨著水勢消失在排水孔中,

「嗯……!哈,啊……」直接感受內壁激烈的收縮讓新開也不禁眉間緊蹙,微張的雙唇流洩粗重的喘息,本能的擺動腰部追求快感,在即將越過頂點的前一刻咬牙驅使最後的理智想往外抽出時,荒北抬起右手用力朝著新開的大腿一拍,

「你這該死的蠢貨!不准,出去……!」

「靖友,可……」

「說過沒有可是!你實在有夠麻煩欸……不是都要給我嗎?我們講的應該是同一國話吧混帳!」荒北垂下頭,「罵人也很費力的好嗎……你這蠢茄子不要拖拖拉拉的!」

身後先是傳來嘆息,接著是一陣低笑,有些莫名的荒北準備轉頭繼續開罵時,後頸被對方寬大的手握住,「靖友實在太有男子氣概,常常讓我覺得自己很難為情,」

「你講什麼蠢……啊啊!」與先前相比顯得更加性急的插入讓荒北不禁一陣暈眩,扣住後頸的手隨著頂入體內的節奏不時收緊,像是全身上下的弱點都脫離自身控制而被喚起的警覺讓感官加倍敏銳,超出承載範圍的刺激化作如四肢被壓迫太久產生的癢痛,讓人產生有流竄的蟻群在全身四處啃咬的錯覺,這接近拷問的行為若是平常的自己可能難以忍受,但三個月的空白讓荒北顧不了太多,只是一心渴望得到更多的証明和彌補,

「唔……哈啊,靖,友……」新開夾帶吐息與呻吟的低音從耳廓鑽進腦殼迴響著,「喜歡……喜歡你,最愛你了……靖友,」

「你……?!」荒北倒吸一口氣,頭埋入抵住牆面的雙臂之間,嘴角不自覺揚起,

……啊啊,這樣就對了,至少暫時不會被強烈的空腹感折磨至死,「不要,囉嗦……快點在我裡面射啊,新開……!」刻意收縮內壁誘發對方粗暴的抽送,在不知第幾次衝撞深處時新開的動作突然停止,完全埋入後腔的分身顫動著將迸射而出的體液送入誰也未曾到達的地方,「唔啊,嗯嗯──!」對方退出體內的同時荒北也雙腳一軟失去重心,新開連忙屈起單膝伸入荒北兩腿之間勉強支撐住荒北脫力的身體,

「靖友,還好嗎?」一手環抱荒北,一手扶著牆面穩住兩人的體重緩緩坐下,

「……喂,」呼吸稍微平復,荒北將體重靠向身後新開懷裡時立刻又皺起眉頭,「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好像還是有什麼東西頂到我欸小新開?」

「いやぁー所以才一直説別太煽動我啊,」新開苦笑著,「現在我可是靖友成份嚴重不足呢。」

「哈,還真不巧,」荒北轉頭貼近新開耳邊,「我也還餓的要命,」張口輕咬對方頸側,「就算是你們社團也沒有殘忍到比賽隔天的週日還要練習吧?」

「嗯,我跟壽一明天都休息。」

「等等待宮一定會提議去吃飯吧,在那之後……要不要去我那裡,」

「是……靖友現在住的地方?」新開的聲調顯然拔高了不少,「要去!」

「噗,我醜話先説在前,你如果進門就倒頭大睡的話別怪我從窗戶把你扔下樓,」

「哈哈哈,做那麼浪費的事情會遭天譴的吧。」

「很好,」荒北按著新開的肩膀站起身,「我先出去了,你也不要讓大家等太久啊。」一手握住淋浴間的門把,雖然有些猶豫還是開了口,「還有……今天的比賽,你真的,」荒北抓抓頭,「表現的不錯。」這樣即使分隔兩地,你一個人也沒問題了吧。

「都是因為有靖友在,我才能回到賽道上。」新開抬頭注視背對自己的荒北,「謝謝你,靖友。」

「囉唆!道謝就免了,讓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知道自己滿臉通紅的荒北有些慌張的打開門,「……要嘛就用實際行動感謝我啊蠢茄子!」丟下最後一句話之後甩上門快步離開。

留在只剩自己一人的淋浴間,新開低聲笑了起來,「我會那麼做的,靖友。」對著荒北離開的方向擺出射擊手勢,「用我一輩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