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但新開並沒有給荒北太多思考的空間,「你……唔嗯,」溼熱的唇瓣覆上自己的同時荒北不禁一震,下滑的手不知所措的游移了數秒,最後抓住新開腰側的上衣,在新開舌尖探入口內時,雖仍有些遲疑但荒北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應,「你,別……」上衣被拉到胸口,方才吻過自己的雙唇此刻啣住一邊的乳尖吸吮,似乎判斷荒北已不再反抗,新開褪去對方的長褲,掌心沿著僅存的薄布表面確認荒北的反應,「新……開,」荒北皺起眉間咬著下唇,視線緊盯新開的動作。是該先問對方為何突然出現,還是該問對方為何要做這種事……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應該發動理性繼續反抗,還是對自己的心意誠實?腦中太多無法解釋的疑問,最後居然什麼都問不出口。
  
「靖友。」新開有些急躁的扯掉對方下半身僅存的衣物,握住荒北的分身揉捏著,同時含住另一手的手指,「抱歉,我今天可能,沒什麼餘裕。」離開微微探出的舌尖,新開泛著水光的食指與中指間拉出銀色絲線,接著毫不遲疑的伸向荒北身後,「這裡……有讓其他人碰過嗎?」

  「除了你以外誰會……唔唔,」對脫口的話語感到些許矛盾,荒北連忙閉上嘴。明明跟這傢伙已經分手了才對,那在這急著否認不是很奇怪嗎……?雖然分開的期間自己並沒有,也無法接受其他人。

  「確實……變得好緊,」終於沒入整根中指,新開按著內壁緩緩畫圈,「而且果然很溫暖啊,靖友的,裡面,」手指往外抽出時輕撫入口的皺摺,「糟糕……現在就想進去了,」

  「你開什麼,玩笑……!」新開擠進兩根手指在狹窄的內部撐開,荒北吐氣放鬆身體的力量,感覺內部的抵抗稍微減弱,新開翻轉手勢讓掌心向上,手指勾住靠腹部一側的內壁使力按壓著向外,「唔,啊……啊,啊啊!」指尖刮過某處的瞬間,像是休眠已久的身體機能突然被啟動,過於鮮明的快感化為帶著高熱的電流貫穿脊柱,從身體中心往四肢末端輻射,荒北顫抖著弓起身體,蓄積在眼角的淚水隨之滑落,「新,開……新開……」

  「靖,友。」反射的吞嚥帶動喉結上下滑動,呼吸也變得急促的新開無預警的拔出全部手指,「抱歉,我已經……」撐起荒北的腰部抵住後腔入口,沒有多餘的話語,隨著喉間發出的低音,新開漲大的分身排開荒北因緊張而劇烈收縮抵抗的內壁全部插入,

  「嗯啊啊!哈啊……笨,笨蛋!太……深,啊啊啊!等?!不行……!別,別動,唔啊,啊啊!」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給予就開始了性急的律動,退到極限再從入口挺進最深處的激烈衝撞讓荒北連斷續的字句都無法表達,口中只剩下破碎而混濁的呻吟。那時的自己就算被如此粗暴的佔有也能甘之如飴的承受,但此刻混入痛覺的快感太過尖銳,光是要保住最後一縷意識都已經費盡荒北所有的精神,「新,開……!真的,停,唔唔……哈啊,會,壞掉……」已不需特意攻陷敏感的部份,僅是炙熱的分身壓迫著內壁全體貫穿後腔再頂開深處脆弱黏膜的單調侵犯就已經讓荒北覺得自己快要發狂,

  「唔……抱歉,靖友……」新開並沒有因為荒北的懇求而停下,扣住荒北腰側的雙手反而下意識抓的更緊,「抱歉……!」依循本能驅動追求解放的加速抽送引爆的快感讓荒北全身上下反射般的緊繃,連帶內部也跟著收縮「哈,啊,靖友……靖友!」高潮瞬間新開腰部猛然往前推到極限,隨著大量體液分做幾次灌入體內,荒北仰頭發出不成聲的悲鳴,而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新開把頭埋入荒北的胸口,「嗯嗯……靖友……」

  「哈啊……你這,沒用的……蠢茄子,這樣,滿意了嗎?」新開仍留在體內的分身並沒有完全失去硬度,更糟的是自己還在未解放的興奮狀態中,不自覺晃動的腰部磨蹭著對方下腹,傳來的刺激令荒北清楚意識到身體失控的反應而漲紅了臉,「剛才還真他媽的為所欲為嘛新開……」為什麼現在還這麼理所當然的碰觸自己?這混帳簡直完全不顧慮別人的感受啊!

  「抱歉,靖友。」

  「聽你道歉到耳朵都長繭啦!欸喂……新開?喂!你都聽不懂人話的嗎?!嗯啊……!」兩手被新開抓住使力往上一拉,上半身順勢坐起時深埋後腔的炙熱肉楔翻攪敏感的內壁,注入的體液也隨著引力往下流出,「你……哈啊,該死……!」雙手下意識的環住新開的後背,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貼近對方,鼻尖輕觸新開頸側急促的吸氣,「唔,嗯,新開……」

  「太久沒見到靖友……雖然告訴自己要控制但果然還是忍不住。」新開的手從尾骨順著脊椎來回撫觸,「吶,再重新教我一次吧,該怎麼抱現在的靖友……」
  帶著鼻聲的低音從耳道滑入腦內迴響,荒北啐了一聲緩緩抬起腰部,「現在才問已經太遲了吧?」

  「いやぁー」新開眨眨眼,「靖友也不用顧慮我,想怎麼做都可以啊,

  「蠢茄子……那就給我老實點,」意思是至少現在,我有這樣的資格嗎,「敢再亂動就殺了你,」再次沉下身體,停在一定的深度晃動腰部,用新開分身的前端摩擦自己體內敏感的部分,「哈啊,嗯啊!啊,啊啊……」與剛才颶風侵襲般的侵犯時強行帶動的暴力刺激不同,從身體中心震盪出同心圓的波紋從深處低盪擴散的快感讓顫抖的雙腳險些無法支撐自身的重量,「唔,嗯,哈哈……」荒北突然低聲笑了起來讓新開有些訝異,

  「靖友?」

  「呼……嗯,不管怎麼樣艱難的賽道都能渡過的這雙腳,居然也有派不上用場的時候……不覺得很滑稽嗎?」

  「ヒュウー,能被靖友這麼説真是光榮啊,」

  「唔啊真是煩人,又沒在稱讚你。」新開寬大的手掌扶上自己的臀部減輕了大半身體的負擔,姿勢也更加前傾集中壓迫腹側的內壁,「嗯嗯!哈啊……啊,那裡……」

  「這裡?」平時只有些許觸感差異的定點在持續刺激的喚醒下微微隆起主張著存在感,像是在主動誘導對方因為興奮而更加脹大的前端準確的侵犯自己,「這麼想要嗎?」配合對方的動作,新開也不時調整角度抵住敏感部份的中心,有如畫著圈按壓般溫柔但後勁深長的刺激讓荒北大腿內側不時痙攣般的顫動,「這樣的身體……真讓人擔心啊,靖友。」

  「你這,混帳,混帳……該死,啊啊……!」不就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嗎……?「放手,給我……放開,」胸口因劇烈喘息而起伏著,荒北伸手拍打新開撐住自己身體的手臂,「放開,快放開……!」

  「嗯嗯?這樣靖友應該比較輕鬆一點,位置也剛好啊?」

  「不是……那樣,蠢茄子,現在就給我……放開!」使勁全力露出齒列威嚇對方,新開雖仍有疑惑但還是順著荒北的意思緩緩放手,荒北咬牙穩住少了安定支點一瞬失衡的身體,「比起,那裡……」

  「靖友?……嗯啊啊!」荒北搖動身體放鬆多餘的力量,深吸一口氣順從重力的牽引往下坐,出乎預料的壓迫感讓新開不由得發出驚呼,反射的繃緊下腹部驅散猛然湧上的射精感,

  「噗,哈,哈哈,哈啊……你也能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嘛,小新開,」即使同樣強烈的快感也在自己體內暴動,一看見對方因快樂而扭曲的表情,荒北仍滿意的揚起嘴角,

  「真是……敵不過靖友啊,」新開露出苦笑,掌心輕撫荒北緊貼著自己的雙丘,而荒北趁勢把頭埋進新開的肩口,

  「我喜歡的是……全部進來,頂到最裡面的時候,」抓住新開的手指往內縮,指甲陷進新開的腰側,「還有……射在裡面的時候,」當然自己無法否認身體對直接的快感並不抗拒,但比起本能對性欲的追逐,能確認自己與對方聯繫在比任何人還深的地方,知道就算是這樣的身體對方也會感到興奮進而得到滿足的事實對荒北而言才是極上的催情劑。以為再差一步就可以淡忘這一切時卻被逼迫著重新意識埋藏在心底的渴求,排山倒海的強烈空腹感就快將自己逼瘋。沒錯,選擇放開原本毫無疑問屬於自己東西的確實是自己,比起填補獨占欲在心中留下的空洞,荒北更不願成為對方的絆腳石。「隼人……」從做出決斷開始這撕心裂肺的痛苦理應早有心理準備,為何實際面對的當下還是如此難以承受?荒北像是脫力般伏在新開身上,此刻身體的顫抖已不是對刺激的反射,眼角滑下的淚水也非無意識的生理現象,荒北知道若是再有隻字片語脫口而出,這兩年來處心積慮圍堵的情感就會全面潰堤,最後的防線只允許自己低聲呼喚對方名字,

  「靖友……!」隨著野獸般的低吼,新開往上頂入最深處,荒北因突然的衝擊而反仰的後頭部被對方抓個正著,下一秒襲來的是令人近乎窒息的深吻,「你想要的,全部……我都,給你……!」

  「新,開……不,我不要!啊,啊啊!不,行……嗯啊,啊──哈啊……啊啊!」每當被猛力貫穿時荒北的身體都被撞擊的力道帶動彈起,接著隨重力自然落下時又再次被強行插入,從交合部傳來的拍擊聲與水音不斷響起,與身體中心傳來的快感,彼此交融的氣味,汗水和體液的鹹苦,至近距離對方苦悶的表情一同侵犯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不行,不……啊,啊!……新開,我……嗯嗯嗯──」足以站立的地面已經崩落殆盡,但還能勉強抓住崖上伸出的枝幹,如果在這裡淪陷的話,自己就真的再也無法回頭。

  「靖友不要的話,我會很難過……」新開貼近荒北耳邊,「吶,靖友……你會都收下吧,都是你的啊……」超出許容限度的快感讓荒北的意識變得稀薄而脆弱,此時新開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速效性的毒一般直接對大腦發生作用,

  「新開是,我的……?」

  「嗯,我是。」

  「全部是……我的……?」

  「嗯,一直都是。」

  「嗚……啊,啊,啊啊──新,開……新開,嗯啊啊──」不知何時開始新開已經鬆開支撐荒北身體的手,但激烈的抽插並沒有因此停下,恍惚失焦的雙眼覆上一層水霧的薄膜,順從本能上下律動腰部索求對方的一切,從微張的雙唇內吐出的舌尖不時滴落透明的津液,荒北的姿態讓新開感到一陣暈眩,腦中浮現自己正被眼前貪婪的野獸啃食的錯覺,

  「要,去,已經……要去了,新開,新開……!」

  「我也……唔嗯!」像是快融化一般柔軟溫熱的肉壁不規則的震顫收縮讓新開也再次接近頂點,「吶,靖友……想要我射在裡面嗎,」

  「嗯……嗯,嗯嗯,給我……都給我……新開,」一口氣將腰部降下,雙丘緊貼對方的恥部大幅度前後擺動,體內新開漲大的極限的堅硬前端翻攪深處的黏膜,新開急促的喘息著,挺起上身讓荒北的分身內側摩擦自己的腹部,前後的夾擊讓荒北全身不住的痙攣,脫口的呻吟混雜著悲鳴與哭喊,噴濺的白濁飛散在兩人胸腹間的同時,新開也在荒北體內解放。

  高潮後短暫的失去意識,在新開懷裡回神時荒北的思考終於開始緩慢恢復運作,

  「靖友,還好嗎?」新開乍聽之下十分平常的問句卻讓此刻的荒北盛大的皺起眉頭,掙開對方的環抱,荒北有些搖晃的起身,在新開還不及反應時一腳踹向對方的肩窩將新開踩在地上,

  「ヒ、ヒュウー,這個角度真是絕景啊靖友,」並不是沒有察覺荒北的怒氣,不過在看見白色的體液從對方大腿內側滑落時,新開不禁擺出了招牌的射擊手勢,

  「啊啊?!是哪張嘴在講廢話,這張嗎?啊啊?!」抬起的腳再次落下,毫不留情的踩在新開臉上,大拇趾陷進臉頰裡轉動著,「你這非法侵入民宅的強暴犯……啊啊,還是跟蹤狂吧?不聲不響的就回來,而且我沒告訴過你住址吧?!」

  「痛痛痛……我是今天才到日本的,地址的話我打電話去靖友老家伯母就告訴我了。」好不容易從荒北的攻擊中逃脫,新開握住對方的腳掌輕舔才剛蹂躪過自己臉頰的拇趾,荒北一驚收回腳,

  「哈啊啊?!那個老太婆也不通知我一聲……還有,」荒北不動聲色的緊握拳頭讓指甲刺入掌心,試圖逼自己保持冷靜,「都分手這麼久了,只想發洩性欲的話……拜託你去找別人可以嗎?」慶幸自己能平靜的說完這句話,荒北並沒有發現自己下意識的咬住下唇,

  「……咦?靖友你說,什麼?」新開瞪大雙眼坐起身,對荒北剛才的話語似乎不可置信,

  「我可是完全沒有印象啊靖友!」

  「哈啊?兩年前你要出國的時候……」新開的反應讓荒北有些錯愕,才剛想說明就被對方打斷,

  「那時靖友是說,新加入車隊的我們得適應新環境,也必須盡全力取得實績,不確定的要素太多所以要分開吧。」

  新開所言與自己的記憶並無出入,荒北以眼神催促對方繼續,

  「意思就是沒有累積一定成果不能回來見你不是嗎?雖然花了一些時間……不過現在的我應該算有及格才對。」

  「你這,」通常聽見那樣的敘述都能理解是要提分手吧!或許是心中的猶豫影響了表達的強度才給了這傢伙多餘的解釋空間也說不定,「笨蛋……」

  「難道我一直都誤會了靖友的意思……啊啊!」

  「什麼?!這次又怎麼了啊!」發出一聲驚呼的新開突然正襟危坐,

  「我是不是做了很過份的事情……如果靖友認為我們分手了,該不會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或是其他交往的對象?」

  「沒有那種東西啦,」自己的心意並沒有任何改變,只要這個前提存在,自己也就無法接受其他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提分手呢?」新開有些困惑的皺眉,抬頭看向對方,

  「這還用說嗎,」先轉開視線的是荒北,放上新開頭頂的手順著髮絲、肩膀、手臂滑落,身體也跟著屈起,最後從指間縫隙扣住新開的手,頭也跟著垂下,「因為我愛你啊蠢茄子……」

  「靖友,」即便只是接近喃喃自語的音量新開也沒有漏掉一字一句,雙手將荒北覽進懷裡時對方也沒有再掙扎,直率的將全身重量交給自己,「這樣不是很矛盾嗎?」

  「對於踏進世界舞台的你而言,沒辦法為你做任何事情的我除了阻礙之外什麼都不是吧。」頭埋進新開胸口之後就沒有再次抬起。與學生時期單純的生活不同,彼此決定了屬於自己的未來規劃,也背負了新的責任與期待,在如此重要的人生階段裡,一定有比無法陪在對方身邊的自己更適合新開的人。

  「沒有那種事。雖然現在看來只是我的誤解有點難為情……不過我可是因為想著靖友才有辦法努力到現在。」新開稍做停頓,同時加重環抱對方的力道,「一直以來能夠拉著我前進的只有靖友啊。」感到懷裡的荒北身體微微一震,新開接著開口,「如果是感情不存在了那我還可能考慮退讓……除此以外的理由我都不會接受的。」

  聽見新開的話荒北不禁失笑,「哈,這原本是我兩年前預測會聽見的話。」對方的誤解究竟是吉還是凶?但此刻荒北只知道自己也無法放手,「真是夠蠢的……」

  「吶,靖友。」扶著對方的雙肩,新開看進荒北的眼底,「我們一起想吧,能夠一直並肩走下去的方法。」

  「這啥?沒用四號的新年新希望嗎?」荒北露齒一笑,「看來你好像有稍微變帥氣一點嘛小新開。」

  「總不能一直被靖友比下去啊。」新開的食指抵住荒北的胸口,「如何?有重新愛上我的感覺嗎?」

  「唔哇,這真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最多餘的發言。」荒北雙手朝著新開雙頰一拍,停在臉側的手揉了揉對方的臉頰,「你這沒教養的傢伙從進門開始有很重要的話還沒講吧?啊啊?」

  「唔唔──嗯,」理解了對方的意思,新開制住荒北的手緩緩緊握,「我回來了,靖友。」

  「啊啊……歡迎回家。」同時笑著閉上眼,兩人輕觸彼此的額頭。


いまさらですが!あけましておめでとう!!
みんな良い年を、そして新荒幸あ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