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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丸裡觥籌交錯,審神者為戰勝歸來的眾人擺桌設宴慰勞,免不了飲酒作樂。
  鶴丸把酒言歡,一杯不盡興、兩杯不暢快、三杯、四杯忘我地接著喝下,絲毫忘了他身上還留有戰場留下的傷。
宴席逐漸在紛紛酒醉的人們散去,鶴丸步步走得艱辛幾度因腳踩不穩險些摔倒,只能貼壁行走,狼狽不堪的模樣可是令他身後的人相當不悅。

  「要跟到什麼時候呢,老頭子。」鶴丸靠在房門前,似笑非笑地盯住那深沉到令人發寒的臉孔,不但沒有畏懼還顯得特別感興趣。
  「還以為自己是初出茅廬的毛小子嗎?傷口不疼?」鶴丸口裡稱的老頭子正是三日月,宴會上若不是看在主子顏面上,他豈能讓鶴丸如此放肆地飲酒,但真正令他不悅的主因是鶴丸從頭至尾沒有正眼瞧他。
  「親自進來鑑定傷口如何?」鶴丸拉開紙門踏入房內,毫不在意門外的三日月便逕自寬衣解帶,語帶雙關邀請三日月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