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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帕西佛在走廊上巧遇難得回到總部一趟的蘭斯洛特,男人還是一如往常的穿著綠灰色顯目的西裝,從遠遠的走廊那頭,帕西佛就可以預期他的到來,而他不考慮試圖閃避這個男人。

「好久不見,」對方愉悅的口氣,就跟他胸前口袋裡那條紅色手帕一樣惹人注目,「帕西佛,我們上次見面是在哪時候?」

「我忘記了。」
帕西佛回應,對於蘭斯洛特的印象有點模糊卻又異常清晰,而對方風流的事蹟,總是落在內部人員的閒聊中流竄不停,尤其是女孩,她們為之瘋狂。

「你可以來我房間裡回憶。」
對方灰綠的眼珠注視著他,而語氣愉悅的只是在聊天氣多好,可卻是在邀請人進行一些曖昧。




「蘭斯洛特,我不跟男人上床。」




「你是我考慮的鮮少對象,我可不隨便跟人上床的。」
隨後男人原先插在口袋的手摸向對方臀部輕拍了一下。
「嘿,金士曼特務要縱容不迫應對所有突發狀況不是嗎?我正在幫你複習呢。」

而帕西佛默默在蘭斯洛特的印象裡,標記上男女通吃的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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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縱情的一夜狂歡,就算是制度嚴謹的金士曼們,也在節日發瘋了。

他喝了太多倫敦琴酒,甜味在他味蕾上發酵,酒精麻了他的舌尖,所以當蘭斯洛特沾滿威士忌氣味的嘴唇靠近他的時候,帕西佛也忘了怎麼拒絕。

他們接吻,在角落。
帕西佛很少被吻得這樣頭暈轉向,女人們的吻技居然沒有男人散發著威士忌味道的嘴唇來得好。
然後他的臀瓣被對方揉捏的時候,帕西佛也忘了怎麼反抗了,他居然覺得那樣很舒服——沒有一個床伴這樣對待他過,他被強壓在房間門板上,剛剛跌跌撞撞拉扯回房間的路上,他似乎看見他們的首席魔法師拉著加拉哈德進了房間。

不過現在男人覆蓋在褲檔的手,讓他知道現在不適合思考得如此之多。

他們的現在貼近到對方身上的古龍水似乎跟自己的混在一起,他的腿微張,蘭斯洛特愛撫性器滑膩的動作越熱烈。他們鼻尖相碰,唇舌交換熱烈的纏綿,帕西佛用指尖蹭過前端溝陷的動作越性感。
帕西佛燙整漂亮的西裝褲看來危急的勉強掛在膝上,而蘭斯洛特的領帶與領口被扯開泰半,領帶勾在脖子的模樣色情。


他們忘記是誰先達到高潮的,白色襯衫下擺與下體都是濕漉漉的液體與精液,帕西佛也沒想到對方將潤滑劑藏在進房後櫃子的左邊抽屜,但他拒絕不了冰涼的感覺與雙手愛撫的溫熱,蘭斯洛特也是。



「詹姆士……」
從對方喘息的口聽見自己的名字,他發誓為此可以在讓男人在自己手中高潮一次,只為了這句叫喚。



「下次,跟我約會好嗎?」他親親帕西佛燥紅的臉頰與耳朵,他們靠得很近,詹姆士幾乎聽見男人滑動咽喉的聲音,「然後,抱歉,我弄髒了你的襯衫。」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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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然後是出了阿根廷的任務了虐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被虐到(幹

帕西佛冷冷對上騷包的蘭斯洛特,感覺非常有戲(艸
人的腦洞造就無限可能性 YOOOOOOOOOO(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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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1





三、



『以上,就是這次的任務內容,以蘭斯洛特為主進行,而帕西佛──這次就麻煩你負責輔助蘭斯洛特。』



「好的,亞瑟,我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的。帕西佛是個很棒的合作對象。」

他聽見對方愉悅的回應,然而摘下眼鏡,面前的影像消失,男人終於明白為何這次自己被特別招來分布的原因──輔助坐在自己身邊的圓桌騎士進行一項任務,但首先他必須先開口──「蘭斯洛特,請把你的手從我腿上移開。」

男人淺色三件式西裝不管何時望去皆是醒目,帕西佛抿唇,在他的特務生涯裡鮮少出現兩位金士曼合作,這次是第二次與對方一起,但遭受調情般的騷擾絕對不是第二次了。

「別板著一張臉,」男人在與他一同起身時擋住他即將前行的步伐,然後灰綠色的雙眼瞇起,笑得溫柔,「這是個輕鬆的任務,只是你要習慣我的碰觸,畢竟我們需要假扮成一對同性情侶,要沒有任何破綻才可以騙得過他們。」


「我想我們應該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蘭斯洛特。」

「但你不怕被他們識破偽裝嗎?」男人為此比著自己臉頰,試圖說服自己的夥伴,「你先試著親我一下就好了,帕西佛,這是需要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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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西佛會覺得自己被陰了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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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挪用奶昔打打設定http://www.plurk.com/p/kv2cor,蘿西與帕西佛為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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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抿過杯緣,他閉上眼感受吞落喉間溫熱的花茶甘甜。
香氣撲滿了近距離的空間,溫柔而舒緩,這份美好令帕西佛想起可愛乖巧的姪女。
她漂亮的金髮總是微微搭落在肩上,笑起來甜美,彷若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也比不上她彎起眼睛,露出虎牙稚氣的笑容。
然後他張開眼,透過玻璃鏡片看向擅自在他對椅坐下的紳士。


「我個人偏好咖啡。」
他抿過一口,對著帕西佛微笑。
在他還沒出現以前,遠遠的帕西佛就聞得到對方身上濃厚的咖啡香,幾乎快蓋去男人慣用的古龍水氣味,更別論他正端著一杯黑咖啡,坐在自己對面,優雅的品嘗,雖然那並未徵求自己同意而坐。
帕西佛知道對方身上的氣味闖入自己所在的空間,但他也不打算出言疑惑對方的行為,也認為對此並無必要性存在,更不用為了他延遲自己回憶女孩的美好。




「蘭斯洛特。」

「帕西佛。」


他們互相以圓桌之上的名號稱呼對方,蘭斯洛特曾擅自告訴他的本名,可是帕西佛卻覺得那越矩了──為了保護彼此,他們不應該知道太多其他關於金士曼特務的秘密。



「你看起來很無聊。」
蘭斯洛特放下咖啡杯,瓷器輕微的碰撞聲敲破沉默。帕西佛想,為什麼這男人總是能輕易又擅自的開啟話題,並且毫不倦怠想讓自己開口與之交談。

「這是一本很棒的書。」
他回應,對於自己手上姪女塞來且要求下次見時,希望可以聽見對方輕聲低語的小王子。

「狐狸與玫瑰,想不到你熱愛這種故事,是你家的女孩吧?」
他只有一次不小心在閒聊中提到自己的小女孩,卻沒想到被蘭斯洛特給記上了,但也無訪,一點瑣事比起對方千方百計地打探猜測來的好多,「你應該要多跟她相處,淑女是玫瑰,需要被愛護。」





「她將會是胸口別著玫瑰的騎士。」








帕西佛想過,如果要他對其他金士曼特務(他較為熟悉的兩位)做出形容,他會說加拉哈德像是高溫燃燒又悠然的藍色火焰,冷冽卻帶著趣味的溫柔;而面前的蘭斯洛特,就像是一池湛綠色泛藍的湖水,平靜卻深藏漩渦,卻又因那湖水顏色過於美麗,輕易地使人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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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兩人在一起前提

感謝和樹大大的梗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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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很棒的干擾穿衣圖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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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讓蘭斯洛特來形容帕西佛的話,他會說帕西佛是一杯口感微酸,苦澀居多醞釀在舌尖之上的咖啡。而那導致味蕾輕易被厚實的苦所反饋帶出的甘甜佔據,就像他曾在巷弄一間毫不起眼的店內發現的佳品。
所以讓他,特別喜歡逗弄他的反應。

帕西佛看起來永遠都是冷靜自制的模樣,比起逗弄加拉哈德與梅林還會爆一點粗口,好用來娛樂與調侃回自己之外——帕西佛幾乎是永遠屬於接受對話的那方,只有偶爾會說出一些讓人驚覺的關鍵詞句,所以這讓人更想撬開他嘴唇,聽聽他還能發出什麼聲音。誰叫他除了在床上曖昧時刻會出現一點,絕對是可愛的反應之外,平時就是沈默地進行所有,連微笑起來的靦腆,都是無人知曉的風景。




例如說現在。
男人站在長鏡前,專注的神情好似他正拆解一顆設計精密的炸彈,而實際上他正色情的(對,這在蘭斯洛特眼中是色情的。)從上到下有秩序地扣上合身襯衫的鈕扣。這時候襯衫下擺還未塞進他勾勒出長腿的西裝褲裡,可是卻半遮掩於臀部之上,讓人覺得突兀又遮掩的剛好。

他從對方剛使用完畢的浴室出來,帕西佛已經換好了西裝褲,可是站立在連身鏡前,專注扣上襯衫釦子的背影,卻讓蘭斯洛特覺得十分趣味。
所以他從背後輕輕擁著對方,他的手適當地穿過帕西佛正在扣上釦子曲起的手臂空隙,而距離就跟他們前幾個小時在床上耳磨私鬢般的一樣親暱,他能聞得到對方剛用肥皂盥洗完自己的清新與高檔鬚後水的品味,這時候還沒有容易使人迷惑的古龍水佔據他的頸子。他用鼻尖蹭著帕西佛露出的頸子與左肩,感受他抑制擒拿反應的輕微顫抖——然後他伸手,愜意地在對方胸前嬉鬧。

蘭斯洛特的指尖一推,便輕易地解開帕西佛扣好的領釦,然後對方往下完成最後一片拼圖的時候,他也隨即讓這些化為塵土。



他聽見帕西佛輕嘆一聲,又繼續對上自己解鈕扣的速度,這使得蘭斯洛特為此輕笑,真是忘記告訴他,就算是女孩釦得私密的胸罩也常常輕易地被他脫掉呢。
身軀貼近使然,他能感受到帕西佛散發的體溫,與被自己輕笑弄得更加無奈的雙手。




當他的左手輕易地潛進帕西佛敞開的襯衫下擺,摩挲著平坦卻柔順的腹部,蘭斯洛特終於聽見男人無奈的制止。







「……蘭斯洛特,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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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別鬧讓人好想鬧他啊(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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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7

六、

Percival在一股墜落感中醒來。
他眨眼,面對自己床鋪的天花板,撐起上身,離開床鋪,穿上他酒紅色珊瑚絨睡袍。

床邊的氣味已經淡去,隨著時間,溫度也是。

他還能從行走之間的鈍痛,感受昨夜性愛的酥麻,但身體已經被貼心的清理乾淨,只剩下一點吻痕。男人就這樣壓上他的身體,隨著雙腿與腰張開到不可思議的幅度,而只為了對方甜蜜的哀求。那些落在唇上的吻令人醉心,那些摟著腰醉醺醺在客廳裡哼出聲愚笨跳舞的步伐,令人愉悅。
Percival想過自己究竟如何招惹到對方,以及為什麼男人對自己的冷漠回應,樂此不疲。

「我以為你還要睡久一點。」
咖啡香密佈在整棟矮房內,Percival在離開房間的那刻便嗅聞得到。

「……早安。」
不開口問早違反紳士禮儀,對方還是他一夜曖昧的情人,就算需要婉拒也不是現在。

「我做了你喜歡的早餐。」
Lancelot的廚藝比他想像中的還好,Percival咀嚼的那些食物,變成碎末後吞落至胃部。
他們都知道對方需求的是什麼,那些愛意,那些在搖搖欲墜絲線上的鞏固感,那些沸騰血液的酒精與濃香的茶葉,只為抓緊一點踏實感。

而現在Lancelot吻著他的嘴唇,導致早餐變得毫不重要,Percival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否正確,可是他沒有拒絕。
他不討厭對方,那種深沉如水的內在,一池藍綠色漂亮的湖水,而他在半空之中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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