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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才入服,角色靠翻譯認知以及我流解讀。
※復健用,找不回語感(cry)
※想對兼桑這樣又那樣,總之堀川ininder。

  和泉守兼定披著殘破不堪的新選組外褂回來,還帶了滿身狼狽不堪的傷痕,在黑色裏衣正中央破裂處的一道血紅相當惹眼,堀川國廣的手指輕輕觸碰和泉守兼定胸前那道滲著鮮血的刀傷,自上而下將略長的傷口摸了遍,直到和泉守因為刺痛不住到抽一口氣時才終於收口,指尖還留著溫熱的血液。
  他替和泉守褪去已經不堪用而僅僅勉強套在身上的外衣,和泉守兼定不只胸前,連同手臂和腿上都傷痕累累,堀川不甚贊同地瞧了眼和泉守兼定,似是責難似是無奈,和泉守見狀馬上撇開頭,口氣不友善地說:
  「少囉嗦,快幫我擦藥。」
  堀川國廣笑了笑,他知道和泉守兼定只要不肯正眼看他便是心虛,這次大概對於自己負傷多少有些愧疚。
  傷口雖然多但不算太深,抹上厚厚一層藥草膏再綁上繃帶便算完成治療。堀川國廣扯斷崩帶後將之打結,手臂上的傷已經包紮完成,反到是和泉守胸前跟腿上的傷讓人有些無所適從,胸口地傷還能褪下裏一再來包紮,但腿上的……堀川國廣不認為讓和泉守脫下褲子是個好主意。
  正為此感到困惑的時候,當事人卻因為疲倦開始打底盹來,手撐著頭半瞇著眼睛,看上去意識已經不怎麼清醒,頗有隨時都會睡下去的趨勢。
  此時叫醒和泉守兼定或者就讓他睡去都不是好方法,堀川國廣伸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他的臉頰,皺了皺眉之後人又撇過頭闔上雙眼,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願。
  這下可難辦了……堀川國廣有些煩惱。
  放任和泉守的傷口直到他醒來再包紮是絕對不行的,想了想後堀川國廣還是決定先替他上藥,綁崩待這等技術性的事稍後再說。
  手指蘸著濃稠的藥草膏朝紅腫泛紫的傷口抹上,均勻塗開後發現幾乎整條大腿幾乎有一半都是藥膏的草綠色,傷口雖然不嚴重,但細細一長條導致需要包紮的面積相當的大,要就著破爛但還健在的褲子直接綁上繃帶看來是不太可能,看著幾乎沉沉睡去的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匆匆地道了歉然後提手抓著他破爛的褲子準備自破裂撕開。
  但指尖在觸碰到大腿赤裸的肌膚時不住停止動作,耳邊是和泉守兼定沉穩的呼吸聲以及自己喉頭吞嚥口水的聲音。不可否認的,在面對毫無防備和泉守時堀川國廣一點自制能力也無法保有,因此當他發現自己的手繞過傷口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撫摸時,也只是傾身讓自己更加靠近和泉守,並且另一隻手也自對方破裂的裏衣鑽了進去。
  大腿內側的肌膚相當細緻,堀川國廣幾乎要覺得只要他稍微用力便會在上頭留下深深的印子,而他的手逐漸往上然後毫不猶豫地在觸摸到底褲時覆上包裹在底下的性器,饒富興致地搓揉起來,另一手也在和泉守的胸前流連忘返,乳尖在恣意地揉捏之下逐漸挺立,隔著一層裏衣看上去相當色情。
  「嗯……?唔、」
  雙重快感刺激之下和泉守兼定模模糊糊地醒來,渾身燥熱和被撩撥而起的性慾使身子使不上力,欲張口說話卻只聽見傾瀉而出的呻吟,蘇麻而讓人無法直視。
  眼前的堀川國廣相較於飄遠的意識更加鮮明,還是那般笑容可掬的樣子──且不論他此時一手正抓著自己勃發的性器。和泉守兼定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尤其他並沒有忘記總是溫和有禮的這個人在年紀上算是前輩,論經驗和不要臉可以說是相當老練。
  所以當堀川國廣笑著說太好了的時候,他知道之後的發展一點都不好。


  「兼さん終於起來了,明明這裡跟這裡早就站起來了。」
  「閉嘴!」
  這是什麼色老頭一般的雙關語啊。和泉守兼定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