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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娘子生日賀】【懶得取題目啦誰幫我想一個】



※台台今天不當小清新啦 只有今天喔(x

有些無聊。
小小的手機屏幕中,年輕女孩豐滿柔軟的身子即有韻律地上下晃動,纖細又柔和的曲線即使在不怎麼清晰的畫質底下仍足夠使人遐想。耳機裡傳來的做作呻吟又尖又細,聽在耳中總感覺有些過於刺耳,幸平皺起眉頭,把音量往下調了一格,又稍稍把耳機拿離耳朵遠了一些。
他想起中學時代,那些除了讀書之外無憂無慮,精力無處發洩的男同學們曖昧的眼光和笑聲,互相傳來遞去著也不知打哪來的成年雜誌,討論昨晚在哪個網站裡找到的好資源,以及班上女孩們飛揚的裙襬和微微透出來的內衣布料。幸平自然也曾經是其中的一員。畢竟同為思春期的小男生,他也並非除了料理之外什麼都不想──這個年紀會起的遐思,該有的慾望,他一樣也不少,男孩子嘛,起了反應又不是大事,右手運動一下就地解決也花不上幾分鐘。
遠月自然也不乏對這種事感到興奮好奇的同學們,開學幾個月過去,幸平的善於社交終究漸漸消弭了大多數人的敵意,成為有幸聽見那些隱晦話題的人之一,他們在這點上總是特別樂意分享。
「一點好料而已,大家有福同享啊。」看著那些人或許稱得上猥瑣的笑臉,幸平不知為何感到格外親切:「幸平大概也是個處男,嗯?」
「哈哈哈。」他抿著唇,笑得有些尷尬。
然而上一次看著這些片子解決又是什麼時候了?他突然有些想不起來了,以往至少能對放大的交合部位挑起那麼一點興趣,而現今片子放了超過半個小時,該起的反應仍是起了點──就那麼一點點──心下卻漫著一陣的強烈無趣感。
突然有些佩服過往能看著這種東西解決的自己起來了,那句話叫什麼,除卻巫山不是雲?片子也好書刊也好和真實的肉體交疊自然是無法比較的。
耳機傳來的女聲一次比一次尖銳高亢,幸平有些煩躁地按下了暫停,把手機隨便扔到一旁,向後仰躺在床上,漫不經心地觀察起油漆斑駁的天花板。下身憋著感覺挺難受,但他暫時提不起興致去處理。
或許只是寂寞了而已。
翻過身子,他伸手去撈過被丟得有些距離的手機,拉掉視頻網站,開始看起前陣子田所推薦的美食電子雜誌,寫著最近哪些新開幕的美味餐廳,哪裡推出新優惠活動,某日本籍主廚在國外表現亮眼……他突地笑了出來,點開雜誌頁裡附的採訪影片,看那人在屏幕裡鎂光燈不斷下挺著背脊,一口流利的法文和禮貌的微笑。
即使無法理解談話內容,也能感受出他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沉穩氣質,幸平看得有些出神了,熟悉的嗓音順著耳機流進耳中,意識裡響起的卻是曾在耳邊迴盪著的低喘,氣息不穩又搖晃,卻又偶爾洩出打從心底感到愉快的一聲迷人的輕笑。
僅僅是輕微震動空氣的一道氣音,卻總能讓他的身子顫慄不已。
啊啊,反倒是因為這樣而興奮起來了麼,血液又開始往方才分神而隱隱有失去勢頭的下身奔騰,脹得有些發疼。
反正興致來了就解決著,帶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態幸平伸手舒緩急需安撫的慾望,卻突然起了個壞心眼。
就只是因為那樣的心血來潮,他再一次抓起手機。
到底拍成什麼樣子好呢,按下拍照鍵時其實沒有多想,他甚至沒有刻意地去整理自己入鏡時的裝容,從沒扣好釦子過的校服外套就如同往常散散地開著,露出半件裏頭的汗衫,對著鏡頭露齒一笑,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拍進他微敞的褲頭和因情慾鼓起的下身。他把照片編輯成訊息,連個文字都不帶地發給遠在法國的四宮。
隨即灌進耳中手機鈴聲好似帶了那麼點氣急敗壞的味道──雖然只是錯覺。一按下通話鍵,那頭微微含著無奈的問句立刻拋了過來。
「──你到底在做什麼?」
「呃──」幸平其實沒想到對方會立刻打電話過來:「今晚的配菜?」
「突然間發什麼神經。」
「就,剛剛在看片。」幸平翻了個身,耳機線有些打結了,他一把抓著那團電線想去解,奈何兩隻耳都塞著的情形下自然是一點也解不開:「不太好看。」
但他一點也沒打算至少摘下一邊來緩解那嚴重的打結狀況。
「然後?爽過了閒著?」
「不,沒爽到啊。」大概是片子太無聊了,他嘟嚷著。
「真難搞啊小鬼。」那頭傳來低低的嘲弄:「怎麼著,要我幫你?」
「師父很閒嗎?現在是休息時間?」
四宮直接略過了創真帶著笑意的調侃,事實上電話撥出時他也並不確定究竟想說些什麼。
但也還是老話一句,到了興頭上,放縱一下也並無不可。儘管鎖上了門,在更衣室裡搞這種事也是挺瘋狂的,四宮抿了抿唇,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你現在在做什麼?」
「大概是脫褲子?」
幸平說著一口氣蹬開了包覆下半身的所有布料,這種感覺很新奇,他可以盡情往電話那頭極其所能地撩撥,卻永遠不必擔心會玩過火。他從外套口袋裡翻出小罐裝的潤滑液──那是先前四宮網購時附贈的試用品,扭開瓶蓋時微微散發令人舒心的花香,也不知道極度厭惡人工香料的四宮是從哪挑到這麼好聞的牌子。他一口氣往右手指上淋了近半罐,毫無芥蒂也不感羞恥地就往後方湊去,卻被液體的冰涼溫度刺得一顫。才慢悠悠地想起四宮總是在手上捂熱了才往下一步動作。
哎呀,在這種小地方出乎意料的溫柔。幸平忍不住微微揚起唇角,幸福的笑意在喉間滾動了兩下,終究沒傳到電話那頭。
「行嗎?需要教你怎麼做嗎?」
「應該不用?」
儘管語尾微微上揚打著問號,事實上幸平以令人驚愕的速度找到了合適的姿勢和要領,他本就是聰明靈活的人:「感覺有點奇怪。」
「怎麼?」
「我也說不太上來……」
「別太急躁,動作放慢一點。」
四宮的聲音一下放低,或許是把話筒靠得更近的緣故,音量反而放大了。刻意壓低的半氣音混著電流的沙沙聲,順著耳機流進腦袋裡。未免太近了,幸平不知為何變得有些暈暈呼呼地,想把耳機拿開些逃離從耳根一路麻上來的酥癢感卻又捨不得而作罷。
「從入口附近開始,不要用指甲。」
「……師父。」
「啊?」
「師父在做什麼?」
「不關你的事。」
「嘿嘿……」幸平翻了個身,自躺姿轉為趴在床上,嫌這樣不夠舒適又抓了者枕頭墊在腰下:「其實師父也在做吧?想著我?」
這樣不公平啊,他笑著,我也得說點什麼不是?
「師父想聽什麼?像是──我放了幾根手指進去?」
「......臭小鬼。」四宮的嗓音漸漸沙啞,也暴露了他變得紊亂的吐息:「這樣有趣嗎。」
「比我一個人搞有趣多了。」
沒錯,就是這樣。
互相搧風點火,撩撥挑逗,這才是他倆的風格。不甘心只有自己狼狽,總要拖另一人下水才開心,哪怕是在方面仍舊是好勝得不得了。
真滿足。
心底那塊從未被注意到的,被時間逐漸磨損而空落落的地方,如今以這種弔詭的方式一點點填滿。
真是糟糕。這樣傳出去給別人知道了那該怎麼辦啊。創真憋不住的笑,也不知是笑過頭了還是下身積攬的快感過多而乘載不住帶來的痙攣所致。
「笑什麼?」
「沒什麼──我想射了。」
「……一起。」
耳邊捕捉到稍縱即逝的短暫悶哼,在逐漸昏花的視野裡幸平隱隱想起前幾回床上拚了命睜著眼,難得看到的四宮高潮的表情。
半瞇著眼,宛如獵人一般的眼神性感得要命。
想看看呢。幸平迷迷糊糊地想,要是再送張照片過去,能要求四宮也拍下自己現在的模樣嗎?
是個不錯的主意吧。想著他把濕漉漉的右手往床單上隨意一抹,再一次的舉起手機。

喀擦。

【END】
台台人生大極限喔(?????
比這更那啥的就 呃 無法(???
總之謝謝大家這麼努力找到連結在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