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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體上留不下痕跡,難道不可以在靈魂中留下紀錄嗎?

吸血鬼的本性終究是貪婪自私,米迦爾放輕了抱住優一郎的力度,不經意間舔上乾燥的嘴唇。

優一郎自然沒有發現這個小動作,以及其中包含的慾望。

「小優,我喝膩了。」「哈?!」優一郎第一次聽到吸血鬼喝血喝到生厭。「脖子已經吸到悶了。」「本大爺的血很失禮你嗎?想喝好血以後都去求克魯魯吧,不要找我!」優一郎興致全失,心裏裝着滿腔憤嫉,正要奪門而出,又被壓回座位。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優。」吸血鬼繼續未完的話題,「就像一個人喜歡吃咖哩飯到無可救藥的程度,偶爾也會嘗下咖哩烏冬,來點新意思,你懂嗎?」米迦舉出一個連百夜優一郎這種等級的笨蛋也會明白的例子。「我好像明白了……米迦想吸其他部位的血?對吧?」清楚明白自己所表達的意思,金髮的吸血鬼滿意地點了點頭,向上勾的嘴角隱藏着陰謀。

但疑問隨之而生。優一郎想,就算掏出整個心臟,吮吸那之中最新鮮的血液,血液的滋味也不會改變,何況改吸別的部位的血呢。可他很快又否定自己的想法,米迦說的準不會有錯,錯的只會是愚笨的自己,優一郎如此判斷。

「現在小優只要安坐在椅子上,乖乖不要亂動就好了。」對方服從地點頭,有一瞬間好像看到亂髮中搖曳的貓耳。

椅背貼向書桌邊緣,優一郎的視角可以清晰俯瞰米迦爾,藍眼在昏暗的燈光下忽明忽暗,尖細的瞳孔既像凝視着虚空,又好似望着自己。他讀不清這對靈魂之窗藏匿了多少祕密----這從來不是優一郎的強項。

那雙有點髒的皮靴被米迦放到走道,襪子也被棄置在角落,米迦爾愛憐地啄向腳背的肌膚。優一郎猜他要從腳根下手。

然而米迦沒有在此留戀的跡象,他用牙齒咬落自己那對白皙的手套,順着腿部的曲線,十指抓向皮褲的腰帶。總算察覺到不對勁,優一郎拍落向自己施襲的雙手。「你這傢伙不是想在這兒做……做……做愛吧……」說到關鍵詞,安坐在椅上的人開始結結巴巴,臉頰掛上兩個成熟的番茄。而米迦的眼角彎起,用手掩蓋失守的嘴角,哼笑道:「怎麼會呢,我只是想吸血,褲子有點礙事想要脫掉而已。」他輕觸對方發燙的臉龐,冰冷的手卻無法減低優一郎的害羞感。

「唔……我想幫助米迦……」事情已經到失控的地步,百夜優一郎依然選擇坐上這躺有去無回的單程車。「小優真是個好孩子……」米迦趁優一郎沉醉着贊賞之中,緩慢地解開了皮帶,再把内褲連着褲子扯下,任由地心吸力把它們拉到地上,美麗的光景隨即映入眼簾。

稀薄的陰毛象徵着這副身體的不成熟,而被主人情緒影響而微勃的性器輕輕搖晃,藏在臀瓣的洞穴則泛起水光……好敏感呢小優,米迦感嘆。

親吻他的性器,薄唇描繪出青筋的形狀。手指撐開小巧的穴口,按壓着凹凸不平的周圍,佈滿敏感神經的入口一開一合。抬頭一看,唾液從優一郎的嘴角垂下,綠眸化作一片湖水,「好狡猾……」這句是帶着喘息聲的,代表着這副淫蕩身體的主人已經做好被進入的準備了。

但不行呢小優,說好只是吸血的,米迦在心中默默回應。無視對方硬得發漲的性器,拉開他的雙腿擱在椅的兩側,然後把舌尖伸入菊穴。吸血鬼是不需要排洩的,所以優一郎的那兒乾淨得可愛,已經忘了把種子注入甫道的次數了,只知道在自己的調教下,這條通道只剩下供兩人交合取樂的功能。

不過人的想像力是無邊無際的,在米迦爾一時的突發奇想影響下,這個穴口多了一個新功用。

把一根食指伸進濕潤的洞穴,用指甲輕刮脆弱的穴肉,他知道這兒很容易受傷。還記得第一次做的時候不懂得控制力度,優一郎像個失去處女的少女,下體一片腥紅,只知道流着淚,呼喚自己的名字。吸血鬼都任性得很,想再聽一次那時的叫聲,這個想法讓他負諸行動。

歷史重演,鮮血從傷口緩緩流出,引來黑髮的少年輕聲尖叫。赤裸的大腿内側突然收緊,可憐的嘴巴低鳴,手指深入金髮,從而舒緩一點不適。

優一郎的穴口是個流奶流蜜的樂園,鮮紅的美味在裂縫處傾瀉而出。百夜米迦爾品嚐着混入了淫水的紅酒,以吻安撫生痛的祕穴。

而疼痛和色慾混合,產生出無底的漩渦,百夜優一郎在這之中浮浮沉沉,只能任由米迦為他選擇航向。

「米迦……求你插進去了……不要再吸……求你了……」下體渴望着撫慰,但對方惡質的抓緊雙腕,不给予自己安慰的機會,無從解放的肉柱只能流下淡淡的前列線液。

「圖書館可不是做這些事的地方哦,小優。不過小優如此要求到的話……」米迦停下吸吮,用手背刷乾沾上液體的嘴唇。拉下拉鍊,掏出早已高舉的雄性象徵,用力地填滿那人空虛不已的穴口。

刺激到敏感的前列線,已到極限的優一郎射出白色的濃液,浸濕兩人的小腹。

椅子因大幅動作吱吱作響,無間斷的淫語充斥着室内。

忘記了原本的目的,兩隻吸血鬼共享着快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