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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或場合或許OOC

*有R18

*小心食用

當帶著疲倦身體的德/國一返家,打開房間的門瞬間,他立刻被房內的景象嚇傻了眼。

喂喂,這樣是不是也太......。

能讓本身就身為軍人的他這樣驚愕,那代表著這事情的嚴重度超乎他所想的。然而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但眼前卻是他此生沒見過的。

頭髮濕漉漉的,身上,啊不對,是只有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貌似整體看來都近乎裸體狀態的義/大/利正躺在他的床上。

「喂,義/大/利,給我起來,要睡覺給我到自己的房間去睡!」

耐著性子,他搖晃著佔據自己床的義/大/利。

「嗯......。」義/大/利微微的睜開雙眼,眼前雖然呈現一片模糊的狀態,但他卻還是可以確信,眼前的人正是德/國。

不假思索的,他也不在乎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就這樣撲了上去。

「喂,你等等,你放手阿!」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德/國嚇了一跳,倒不如說他驚嚇的原因不是義/大/利突然撲過來,而是現在這舉動是在不太合宜......。

觸碰的瞬間,德/國感覺到義/大/利的身子有些許的發燙,不時還散發出一些的酒氣。

「你喝酒了嗎?義/大/利?」他推開抱住他不放的義/大/利,抬起他的下巴,問著。

「嗯......跟日/本喝了一點......日/本家的酒真的很好喝呢......。」似乎沒有要特意隱藏的意思,義/大/利就這樣的照實說出。

日/本......。

忌妒的感覺此時在德/國的心中油然而生。原來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義/大/利都跑去日本那邊了。

雖然他們同是軸心國,是夥伴。夥伴跟夥伴間約個喝酒這點小事算是在平常不過了,但此時他卻很不開心。

「跟日/本在一起好玩嗎?」不知道為了甚麼,德/國脫口而出這樣一句話。

「嗯,日/本雖然很嚴肅,但他都會跟我說他們國家好多好多的事情,我很喜歡呢。」

「比跟我再一起還更好玩嗎?」

這樣的問法,自己到底想從義/大/利口中聽到甚麼答案呢?

這點連德/國自己也不太明白了。

義/大/利不語。他不知道該怎麼回。

兩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性質,他不能夠這樣的判別......。

德/國當然不知道義/大/利此時心裡到底想了甚麼。他只覺得,因為義/大/利這樣的不語,讓他的心情更為不好了。

「那我可要讓你的身體好好體會一下,到底是跟誰再一起比較好玩。」

惡狠狠的,他堵上了義/大/利柔軟的唇。屬於德/國特有的氣息,在這一刻離他無比的近。

而德/國的手也沒有閒置的打算,他撫上義/大/利白皙的身體,從平坦的小腹,慢慢地移動到胸前可口的粉色果實。

義/大/利因為有段時間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而德/國因為平時握槍握慣了粗,手中的粗繭搭配起這樣敏感的身體,讓義/大/利忍不住呻吟出聲。

「恩......。」

也因為這樣的一聲呻吟,德/國像是受了鼓舞一般,不再只是輕壓義/大/利敏感的乳尖,轉而不時地輕輕咬著,拉動著。

「哈......嗯......。」奇異的感覺竄片全身,身體似乎又更加的熱。

手臂也在不知不覺中環住了德/國的脖子。

「你好熱啊,義/大/利......但你的這裡似乎更熱呢......。」

因為下半身義/大/利只用一塊單薄的浴巾裹著而已,德/國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探索到他要尋找到的目標。

「啊、住手、德/國、等等!」因為這一碰,讓義/大/利的酒也醒了不少,他睜著有點濕潤的雙眼,渴求著德/國可以停手。他知道只要他向德/國撒嬌,他一定就會......。

但他似乎錯了,此刻他只是把自己往更深的虎穴裡推。

因為義/大/利這樣撫媚的表情,德/國所有的理智全部在這一刻斷裂。

他大大的把義/大/利的雙腿張到最開,曲起。

褲頭已經隱忍多時的慾望,他在此時也把他從狹窄的褲子解放。

看到這般的景象,義/大/利雖然不知道接下來德/國要對他最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他想要躲開,奈何他被比自己更強壯的身軀禁錮住。

「德/國,你要做什麼?不要啊......。」

慾望才剛觸碰到義/大/利的後庭,他便能感覺的他寸步難前。

「義/大/利,你放鬆點,不然你會痛的......。」

他隱忍著自身高漲的慾望,安撫著身下過於害怕的義/大/利。

「對、對不起......德/國、我、我甚麼都會做......所以請不要傷害我......。」

因為聽到疼痛這個令他心生恐懼的字眼,義/大/利隨之帶著哭腔求饒著。

他似乎誤會什麼了......。

從義/大/利的意思中,德/國覺得他好像誤解甚麼,可是又好像是對的。

但總結來說還是不管義/大/利怎麼求饒,他是停不下來了。

身為一個德國軍人,半途而廢可是有損軍譽的,但更多的,是有損身為男性的尊嚴!

雖然有想過,不顧義/大/利的意願,就直接來,但是他內心還是捨不得的......。

試試看潤滑?

腦中閃過了這個字眼。或許這樣可以減緩之後進入時義/大/利不那麼疼痛。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是自己來的,要突然的找尋出可用的東西......。

蜂蜜?突然想到以天前日/本送他一罐蜂蜜,他到現在還未開封。是否可以趁現在也品嘗?

沒有任何的疑惑,他起身,開了開床頭的櫃子。

「啊,找到了!」

但是吃的東西是逃不了身為美食家的義/大/利。

「德/國?要吃蜂蜜了?」義/大/利沒有危機意識的問著,他並不知道這樣東西之後有更大的作用。

「嗯,我現在肚子餓了。」

「肚子餓只吃這個會飽嗎?」

「嗯,會的喔......。」

看似很一般的句子,義/大/利卻不知道,德/國真正的意圖是自己本身。

德/國伸出修長的手指,從蜂蜜罐中挖出了十分勻稱的量。

並沒有吃掉,而是把它塗抹在義/大/利的後庭。

冰冰涼涼又有些黏膩的感覺讓義/大/利有些許的不適。

「等等......德/國,你、你不是肚子餓......。」

「是肚子餓沒錯,我現在正要開動......。」

只差後庭裡面......。

一根抹有蜂蜜的手指突然的穿刺進去,瞬間的異物感讓義大利忍不住驚喘了一聲:「啊......嗯......。」

「我要開動了......。」

他俯下頭,靈巧的舌頭先是在穴口的外圍輕舔的,在來一點點緩緩地往深處深入。

「舌頭、不要、再往裡面了......。」先是手指,再來是舌頭,義/大/利光是被這兩樣侵入就已經招架不住了......。

「但是這裡面也有呢。」德/國的惡趣味此時表露無遺。

「還不是、德/國、你剛剛抹在裡面的關係......。」

「所以我才要把他舔乾淨啊......。」包含你。

這句最重點的話語,德/國並未坦然的說出。

「不要舌頭......。」義/大/利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光是舌頭好像沒辦法在滿足自己一般,燥熱的感覺只有增加並無減少。

「不要舌頭?」這傢伙到底之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他這句話說出來可是在誘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那你要什麼?」不過ˋ情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在理會義/大/利出口的這句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的。

「我......。」睜著迷濛的雙眼,他希望藉此德/國可以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因為要說出這句話太羞恥了。

可是德/國似乎是鐵了心,他就是要義/大/利自己說出口。「嗯?聽不見呢。」

「我、我想要德/國......。」一向最容易投降的義/大/利這次也不外乎還是投降了。

「很好,那麼就照你的意思......。」但事實上,自己也快到極限了。

用力地把自己的慾望一口氣貫穿到底,雖然因為蜂蜜的關係起了點潤滑的效用,但義/大/利還是感覺的那股似乎要把自己撕裂的疼痛。

他呻吟著、哭喊著,求饒著。

可是眼前的似乎像個脫韁的馬兒,停不下來了。

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他還是盡力的安撫著義/大/利。

呻吟依舊不段的在寢室迴盪著,在最後一次兩人達到高潮時,伴隨著德/國的粗喘跟嘶吼,落幕了。

身下的人睡得很熟,德/國知道等義/大/利清醒過來後他可好好面對他了。他苦笑。

「你沒事吧?振作點!」一個士兵搖晃著德/國,把昏睡中的他搖醒。

等等?現在是什麼狀況?他現在腦中嚴重打結,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境他都快分不清楚。

「剛剛在訓練時你突然昏倒了大夥都很擔心呢。」

昏倒?啊啊,好像是這樣啊......。

「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嗯,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這樣的身體也沒辦法在訓練下去,不如先回去吧。

依舊是疲累的一日,德/國扶著沉重的腦袋,推開了房間的門。

景象差點沒讓他再次昏過去。

現在、在他床上、躺著的人、是、義/大/利。

而且穿著跟夢境中的他是如出一轍!

完了......。現在的他只能用這個句子來表示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