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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喪心病狂,注意
※ 有不相干人等的雜魚All久天使,請嚴重注意
※ 點開開始看了,就不要怪我雷你,想出去的還有機會又上叉叉



《MHA》毀壞【勝出 / 微雜魚All久】

※ 出久視角


潮濕的狹小空間,在黑暗中究竟有多少人?五個?十個?還是更多?

「唔嗯……嗚嗚……」

鼻息間充斥著男人淫糜的精液味道,濃的嚇人,噁心死了。
口腔中粗魯的貫穿著男人灼燙的男根,深頂著喉嚨,噁心死了。
十指間穿梭著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硬挺的尤物,在手中勃發,噁心死了。
耳邊傳來汙穢的喘息和難堪的下流話語,鄙視著什麼都沒有的我,噁心死了。

噁心死了噁心死了噁心死了噁心死了噁心死了!!

「啊不、不要……放開我、不……嗯……」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沒有個性的我,錯了嗎?為什麼?

沒有個性不是我願意的,我也想像所有人一樣擁有個性啊!

我、我並不想成為沒有任何用處的『DEKU (廢久) 』。


「哈,你在反抗什麼?明明就只是個沒用的無個性,還敢反抗。」

「也不想想我們是為你好,可是在幫你培養未來的出路呢!」

「你不是想當拯救眾人的『英雄』嗎?現在就請你救救我們下面的寶貝,可是非常急需發洩的喔!」

「哈哈哈哈!」

幾個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數落,但他們在我口腔衝刺的動作並沒有停,壓著我的頭往更深的地方衝撞,下顎也好像快要解體了一樣,酸澀疼痛的無法閉合,拼命的強迫著。

「唔嗚嗚……」難受的淚水早已流滿整張臉,同時也混雜著男人白濁體液,雙手被他人給抓著上下套弄一根根挺立的莖柱,弄得黏呼呼的。

誰的手揪著我的乳頭摳弄、扭捏,疼的發麻;又是誰在我被拉開的雙腿間,埋藏著他的頭顱在底下吸吮著因刺激也跟著抬頭流出淚眼的分身。

簡直噁心死了……所有的一切、連同自己,全部都……噁心死了!!

「啊啊、不要了……不要嗚嗚……」

艱難地緩緩睜開半隻哭紅腫脹的眼,模糊的看向這空間唯一的氣窗底下,我知道……那個人一直都在那裡,即便他不會救我,甚至我會變成這樣,都是那個人放任的。

我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卻還是忍不住向那人乞求。

「小……小勝……」

小勝他……從進到倉庫後就沒再變換姿勢,他只是沉默地坐在一邊,一雙火熱的耀眼嫣紅,一瞬也不瞬的注視著這裡。

「嗚、小勝……小勝……」眼眶中的淚水悲痛的暴漲,身體、心裡,都疼得不像話,就算他是那個傷害我的人,我還是……愚蠢的信任著他。

「真是的,你還真是不專心欸!」

「吶勝己,廢久好像非常想要你幹他欸!怎麼辦?你要來救救他嗎?哈哈。」

過於亢奮的男人,敏銳度會降低,即便是無心的玩笑,也會惹來禍端。

轉眼間,小勝一把壓制開他玩笑的少年,巨大的碰撞聲,地板明顯龜裂出少年的頭型,那雙赤紅的眼,冷漠的掃視所有人。

在這一下攻擊,讓其他人回過神來找回他們對強者的恐懼,就算他們都只是初中的青少年,也明白這世界肉弱強食的真理。

抓著我的人逐一放開,他們在小勝冰冷的視線中退開來,並有人選擇逃離這空間,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和被小勝放倒昏迷在地的人。

小勝低碎了一聲,將那人往外丟了出去,並用力關上倉庫的大門,那雙火紅的眼瞳直視著此刻狼狽不堪、衣間凌亂跪坐在地上的我。

胡亂抹著骯髒的臉,卻惹出更多更的的淚水,用手臂摀著面容不願再惹他更討厭,緊咬著撕裂傷的唇不願發出令人心煩的哭音。

感受到小勝走過來的步伐,他抓起我的頭髮,讓我直視著他,那雙熊熊火焰般的瞳孔,此刻的他像個恐怖的羅剎,醞釀著怒火。

但我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

還沒來得及理清,一陣天旋地轉的將我放倒,所見的視野是他抬高我的雙腿掛在他的肩膀上,他整個人擠進我的雙腿間,隔著褲子我能感受到他同樣硬挺的灼熱,就快要灼燒我的全部。

「小、小勝!?」

小勝什麼話也沒說,他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很不情願,但他還是依循著本能,粗魯的解開自己的束縛,從褲頭挺立而出的碩大毫不留情地往那不是交歡用的後庭,硬是要插進去。

「噫啊啊啊───」

忍不住的放聲尖叫,疼痛直衝腦門,無法思考、無法求救、無法推開他,一切都痛壞了一樣。

「啊啊……啊……」

只能像這樣發出無意義的叫聲。

他像是知道這樣只會給彼此更多的疼痛後,稍微緩緩地退出又進去,不停重複著,直到後面的穴口能夠包覆住他的一半為止,他拉扯我的手,讓我虛軟的掛在他身上,任由著他腰部的施力,在我體內進出。

「嗚嗯……小勝……嗚、小勝……」

在可以正常的進出後,疼痛雖然還是會疼,但卻有一股不可言喻的酥痲感在體內搔癢,想渴求他更多、更多。

想讓他填滿自己的一切,不論是身理,還是心理。

「哈啊啊……小勝小勝……我、我快要……嗯……」我緊緊攀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磨蹭,身下那一直挺立流著淚的小傢伙,從方才其他人的刺激始終都沒射出來,現在……因為抱他的人是小勝,在感到安心後,已經在也堅持不住了。

「你敢給我先射,我就殺了你。」

小勝在我耳邊赤裸裸的威脅,甚至還捏住了我的分身,我難受的哭喊求他放過我,他依舊無動於衷,最後因為太難受了,做出了連自己也不敢想的事情。

我張口咬了小勝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一排的齒印,血的味道蔓延至口中,但此刻我已沒那心思思考那是什麼,或者自己會變得如何,反正在怎麼樣也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被咬了,小勝當然會不爽,不過他也只是咋了一聲舌後,用力抱著我的腰,更加快速的衝刺著,最後被一道至高無上的快意給侵襲,他放開了他的手,我們同時迎來第一次的解放。

我能感受到小勝滾燙的精液正灌注在我的體內,肚子裡充滿著暖意,而我……也將小勝的上衣給弄得一團髒亂,原本以為我會感到害怕,沒想到此刻我卻笑了出來。

在小勝怪異的視線中,我笑的虛弱、笑得開懷,笑的不知所云。



啊,我想我應該壞掉了。

在他傷害我後,卻又充滿忌妒的獨佔慾抱了我後,我的一切,連同無法訴說的感情,全都為了這個人的希望,通通都可以毀滅。

只要你……還一直執著於我,這樣就夠了。

就算不明白,也都無所謂了。







《MHA》毀壞【勝出 / 微雜魚All久】

※ 小勝視角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欸勝己,你難道就沒想過在進雄英之前給給廢久一點震撼教育嗎?少讓他正義感氾濫了,明明是個無個性。這樣也算是救他吧?這世道可不是靠著滿腔熱血就能混的。』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默許眼前事態的發生……

「唔嗯……不、不要……」

就算我在怎麼討厭廢久那小子,也沒想過有一天我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在一群男人胯下被侵犯,露出痛苦害怕到不能制止顫抖的神色。

「哈,真爽,在含深一點。」

「手別停下來啊!」

看著廢久那雙圓大的眼被淚水給佔滿,嘴吃力的吞吐男人的性器流出淫靡的唾液,被撕扯的凌亂衣著,虛弱地掛在身上,敞開的胸露出粉紅小巧的乳頭,正被人吸吮啃咬的嫣紅。

看著廢久這副被欺凌到髒亂不堪的模樣,心裡莫名一陣窩火,越演越烈,像是整個快要爆發一樣的火大,但目光卻又像著魔了一般,沉迷注視著眼前的景象。

直到……廢久的目光求救的睜著我看,手不停的朝著我的方向,在空氣中胡亂抓。

「吶勝己,廢久好像非常想要你幹他欸!怎麼辦?你要來救救他嗎?哈哈。」

我對對方自以為好笑的玩笑視而不見,我的眼光視野裡只剩下對著我求救不停哭喊著我的名字的廢久,最後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當我回過神我已經把那個開玩笑的傢伙給一擊撞爆地板,其他傢伙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後,各個狼狽的落荒而逃。

煩躁地將地上昏厥的傢伙給丟出門外,我轉身持續注視著突然開始躲避我視線的廢久,胡亂擦扯身上其他男人留下來的精液和凌亂的衣物。


啊──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就算我在怎麼討厭廢久,也沒想過自己會犯下人生第一個錯事,並且後悔了。

能夠惹哭廢久、讓廢久難過、傷腦筋的人,只有我。

能夠讓廢久用他的小嘴含住的,只有我;能夠讓廢久手淫的人,只有我!

只有我才能侵犯廢久、只有我才能讓廢久哭,廢久他……是屬於我的所有物!


「可惡!」

猛然拉高他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體早就在褲頭裡硬的難受,雖然沒跟男人性交的興趣和研究,但看著淫亂的高喊著我的廢久,腦中自然而然地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雖不情願,但還是拿了他身上其他男人殘留下的骯髒液體擴張他那粉色緊緻的後穴,手指絕對不算溫柔的抽插幾下,聽著廢久痛苦的高喊,情慾越發腫脹到不能忍的地步。

想偽裝紳士都辦不到,一個挺身性急的讓自己高挺的男根插進那狹小的穴口,卻引發不只是廢久疼痛,連我也痛到差點飆出淚來。

「幹,也太痛了吧!」痛到憤怒的罵出髒話來,並痛罵起想插男人屁眼興趣的人,原本想就這麼退出來,不過卻看廢久慘白的面容緊咬著已流出血的唇瓣,又再次感到惱火的捏緊他的下顎,少讓他做出自殘的舉止。

無法緊閉的嘴,只能胡亂呻吟,而廢久的呻吟聲時不時擊中某個脆弱的地方,讓我有些崩潰,打消了退出那緊緻的小穴。

放緩動作的讓他習慣自己的大小,廢久的聲音變得不再高亢反而柔軟,更加吸引人後,我開始毫不留情地環抱著他的腰快速的抽插起來。

廢久的聲音越發浪起來,我也跟著更加興奮,直到感覺到廢久後面一陣緊縮,我知道他是要高潮了,虧他能在一群垃圾的挑逗之下忍著沒射,是該嘉獎,不過不是現在。

「如果你敢先射,我就殺了你。」

握住他的分身,聽到一聲咽嗚的鳴叫,廢久整個身著縮的小小的曲在我懷裡,望著嬌小可人的他,讓我有了平時絕不會有的想法。

想跟他一起到達高潮。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不會讓廢久與我並肩而行。

因為他明明就是個需要人保護的『無個性』(DEKU廢物),卻還想走在我前頭,如此不識好歹。

明明他只需要留在我身後,看著我的背影、受我保護就夠了,根本不需要當什麼英雄、根本不需要在我面前自以為是的擔心我、照顧我,為什麼他就是不懂我的心意?

真是火大到了極點!


隨著高漲的情緒,動作也越發狠勁,很快我們都到達了極限。

勃發的滾燙熱液,全數注入進他體內,感受到自己的腹部同樣也有廢久的,緩緩抬起頭,原本想說點什麼,卻被此的景象給震攝。

他在笑。

莫名的笑的燦爛、笑的虛弱,也笑的悲哀,令人心碎。

隨後他陷入昏迷,我看著他因情慾而脹紅的身體,臉色卻慘白的有些嚇人,那股後悔萬分的勁又在心裡頭難受的翻騰。

我本能地親吻他濕潤的眼角,舔舐著眼淚的鹹味,也親吻著他的臉頰、鼻子、額頭和那張殘破的唇。

抵著他的額頭,像在做自我反省、宣誓主權一般不停在口中念念有詞。

「你只能是我的,能碰你的人只有我,只有我能看見你在身下被欺負到哭的表情,只有我只有我……」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明明我是那麼討厭廢久的,卻又那般執著,他的視線、他的目標、他追逐的身影,只要執著於我就夠了。

就像我無法忽視這樣子的你。



「廢久,你只能是我的人。」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