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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會覺得覺得脹,不舒服嗎?」

  「會的。阿誠很不舒服吧,大哥教你怎麼不脹好不好。」拍了拍明誠的臀,語氣低緩如催眠曲:「來,屁股抬起來點,對……」將外褲褪至膝彎,引著細瘦的手隔著布料握住半勃的莖身上下撫弄。


  明誠不曾自己動手撫慰過,勉強稱得上少年的身體青澀而敏感,明樓動了動讓他背靠腿內側坐在床鋪,順帶拉下那禁不住幾回套弄就染上小塊水漬的內褲。


  明樓才稍稍將褲頭拉低,阿誠的性器就整個彈露而出;少年陰莖自然不比成人粗大,顏色較腿根膚色深些,充血透著微紅的莖體頂端,正因忽然接觸冷空氣微微顫動,看上去像是在求人碰觸安慰的模樣。


  私密處被撫觸帶來的陌生讓明誠腦子亂哄哄的;溫柔得像被日光充分曝曬過的蓬鬆棉被蓋著,也難耐似腳板給細軟羽絨搔刮一般。他不知該怎麼做才能從令人坐立難安的心騷中解脫,只能睜著一雙晶亮大眼朝明樓望去。


  「阿誠舒服嗎?」


  明誠怔了幾秒才從明樓的提問裡反應過來,腦袋輕輕點了下後又搖了搖:「摸……摸的時候舒服,可是……」


  被大哥摸過以後,下身感覺比剛開始更脹,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處流充,滿溢又無從宣洩的似乎都要痛起來。



  明樓笑了笑。也只有純真如阿誠,才能把眼前令人羞臊的事敘述得如此坦白。



 「唔……噫!大哥!」


 鼓脹的囊袋不僅被乾燥的暖熱包覆,還帶著力度溫柔的收放,性器同時被握住,拇指的筆繭子劃過頂端溝痕,一小股白濁從指甲片滴落。

  「那這樣……可覺得好些?」

  「嗯……啊、大、大哥不……」

  被快感緊追不捨而吐出的哀求無比甜膩,阿誠的小肚子在他沒有停止套弄的狀態下,以肉眼可辨的幅度微微抽動起來。


  較之明台,阿誠乖巧又不勞人費心,不光把份內事都做得妥切,有時連大人沒想到沒囑咐的部分,也都心多一竅似的做好。這幾年在他的悉心循誘下,阿誠已不像初至明家時沉鬱寡言,與他的親近就像明台黏著大姊。特別是在他面前,不只有內斂的坦蕩,偶爾還會顯露出屬於這個年齡的孩子該有的可愛傻氣,這是其他人所沒有的待遇。但與明台不同的是,阿誠察言觀色的伶俐是種悲傷的習慣;即使傷處長出新肉,收口落痂,傷者仍會在被觸碰時不由自主地瑟縮,所以他知道要阿誠恣意自然的撒嬌是幾乎不可能的。




  可他仍希望能再擁有得多一些;只要是關於阿誠的,都好。




  明樓在心裡快速做了幾個深呼吸,無視明誠那幾乎要把他骨頭都喊化的求饒,掌心指尖輪番捏揉著小球,抵著冠邊的指腹一個往內拗,指甲蓋緣擦過小孔,莖體就顫顫吐出幾股淺白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