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 現趴囉
※ 通篇的無腦爽肉
※ 長>俱>燭串燒(肉體)
※ 砲友前提黑洗燭+燭俱燭
※ 愛心符號+淫語亂舞
※ 基本上就是處男俱利醬被骯髒的大人們開發的故事

【成年禮】

 「嗯……小俱利,這樣的感覺如何?」

  俱利伽羅緊緊抓著燭台切的肩膀,線條俐落的眉眼皺成一團,他跪在床鋪上的雙腿敞開著,和拱起的腰背一起形成十分羞恥的姿勢,毫無遮掩的私處完全曝露出來,從充血得發紅的深色陰莖到一顫一顫收縮著的穴口都一覽無遺,塞在體內的跳蛋正在發出細微的嗡鳴聲,不上不下的溫和頻率異常惱人。抱著俱利伽羅上半身的燭台切用空出來的手把玩著遙控器,注視少年的單眼充滿玩味的神情。

  「光忠……拿出去……」俱利伽羅的表情扭曲,偏低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他不自在地扭動著身體,但絕大部分的掙扎都被位於身後的長谷部給限制住了。男人正抓著他的臀部,拇指在沾上潤滑液的穴口淺淺地按壓。

  「如何,長谷部君,可以了嗎?」

  「還很緊哪。畢竟是第一次,讓他好好習慣一下也好。」男人的手指又插了進來,翻攪的動作帶出黏膩的水聲。被切換到隨機頻率的跳蛋在腸壁上推擠滑動,微妙的感覺讓俱利伽羅發出一陣壓抑的模糊呻吟。果然,在光忠笑咪咪地說著要給自己一個最難忘的成年禮時他就有種不妙的感覺,雖然早已猜到光忠口中的成年禮和什麼色情play絕對八九不離十,但連長谷部都一起牽扯進來倒是始料未及的。

  「喂,腰抬高一點、還有腳再張開一點。」長谷部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或許是因為被燭台切拖下來淌混水,又或許是想掩飾自己因背德舉動而興奮起來的情緒。不過他手上擴張的動作倒是一點也不客氣,俱利伽羅不情願地悶哼著,感到在體內翻攪的手指又多了一根。

  「對,就是這樣,做得很好呢。」燭台切吻了吻靠在懷裡的深棕色頭顱,難得脫去了手套的指掌插進少年被汗水濡濕的髮間,帶著些許安撫意味地輕輕摩娑著。

  說到底他們三人會變成這樣的關係全都是從那一晚開始的吧。

   那天晚歸的長谷部少見地帶著滿身酒味,似乎是剛結束應酬的樣子,跟著他進門的燭台切也同樣是微醺的狀態。雖然這並不是長谷部第一次帶燭台切回家了,兩人連衣服都沒脫完就在客廳急躁地幹了起來倒是第一次,大概是以為俱利伽羅已經睡熟了吧。

  身為同居者兼監護人、只大了俱利伽羅六歲的年輕遠房叔父並沒有遮掩過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實,但對於不時會跟著自己回家順便做晚餐偶爾還會留宿的燭台切,一開始向他介紹時除了兩人是同事(與姑且算是友人)外始終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其實打從燭台切第一次留宿時俱利伽羅就知道了,這棟公寓的隔音真的很差。他對叔父的砲友沒什麼意見,或許是對他人的事沒什麼興趣的獨狼個性使然,要說有什麼感想的話,除了是個自來熟的傢伙與做菜很好吃外就是有張太過好看的臉吧。

  而前頭也說過了,這棟公寓的隔音真的很差。迷迷糊糊被聲音吵醒的俱利伽羅有些惱怒地步出房門,不遠處眼熟的黑髮眼罩男人被叔父壓在身下呻吟的情景隨即讓他徹底清醒了。就算聽過兩人在隔壁房間發出的聲音,實際看到時的衝擊力果然還是不一樣──燭台切完全敞開的白襯衫在身下凌亂地皺成一團,平時打理得整齊的領帶此刻鬆垮垮地環在頸上斜過飽滿胸肌,一隻修長的腿勾著長谷部的肩膀,雙腿大開的姿勢讓吞入雄性怒張的接合處一清二楚。男人脹紅硬挺的性器前端隨著對方的抽插晃動在線條分明的腹肌上彈跳著,半張著喘息的嘴因強烈快感而流出止不住的唾液與呻吟。

  俱利伽羅還真沒想到平時給人帥氣印象的燭台切也能露出那麼情色的淫蕩表情,就連向來不苟言笑的長谷部在性事途中微微蹙著眉、任由汗水從端正下顎滑落的神情看上去也意想不到的性感。回過神來時他發現自己也跟著勃起了,明明已經在走廊暗處站了這麼久做得正起勁的男人們卻似乎完全沒有發現的樣子。正值慾望最盛青少年期的俱利伽羅終究是按捺不住眼前活春宮的誘惑,就這麼一邊窺視著男人們做愛的情景一邊偷偷自慰起來,直到燭台切的目光在不經意中轉向這邊。那瞬間他全身僵硬了。

  「啊哈,牆角邊有偷看的小貓呢♡」

  結果還是被抓包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和他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看吧,你可愛的姪子果然也是gay。」燭台切一邊喘息一邊對著長谷部笑,一隻腿還大剌剌地掛在男人肩膀上。俱利伽羅本來以為長谷部會生氣,但對方挑了挑眉表情竟然毫不意外:「就說過我知道了。」

  「吶長谷部君,我可以出手嗎?」盯著俱利伽羅的男人瞇起金色獨眼美味似地舔了舔唇,而長谷部只是抬起薄紫色的瞳仁掃了他一眼:「俱利伽羅願意的話就隨你。」被困窘、興奮與驚嚇弄得腦袋一片混亂的俱利伽羅原本想就這麼逃回房間裡,然而燭台切朝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他就像是著了魔似的乖乖地走向前。

  接下來十七歲的俱利伽羅嚐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口交。

  燭台切像是吃著什麼美味的東西似的,熱情而迫切地舔食、吸吮著他脹硬的性器,沾染唾液的雙唇從陰莖背面吮吻而上,在細細舔弄冠狀溝與繫帶後整根深深吞入喉底──男人的口技真的很好,舒服得腦中一片空白的少年只覺得一切都太過超現實。「如果你射在他嘴裡他會更開心的。」長谷部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對他說,同時腰部一個重重挺進讓嘴裡被塞滿的燭台切發出一聲痛苦愉悅參半的嗚咽。那大概是俱利伽羅第一次看到長谷部徹底露出抖S的一面,不過說起來帥氣英挺的燭台切實際上是抖M體質或許要更衝擊一些。放棄思考的俱利伽羅喘息著,被溫暖濕熱黏膜包圍著舔弄的感覺實在是前所未見地舒服,最後他就像長谷部說的那樣在男人口中放出滿滿精液結束了這個荒唐的夜晚。

  之後燭台切更常往他們家跑了,頻率之高甚至讓長谷部乾脆也給了他一份鑰匙。男人過來時除了和長谷部打砲(他們現在根本不打算遮掩這件事了)偶爾也會單獨找上俱利伽羅玩。不過俱利伽羅和燭台切倒是從來沒有做過全套,通常只有互相手淫或口交,某次喝醉後半推半就地被說服了開發後穴之後花樣又多了手指和各式玩具。「長谷部君說要等你成年才能吃掉呢,真是期待啊。」大概是什麼扭曲的責任心吧,燭台切瞇著眼笑得愉悅,長谷部君實在是個不坦率的傢伙哪,明明自己也想吃掉小俱利想得不得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