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裹著深色的連帽大衣,赤司整個人塞進了降旗的懷抱中。
「光樹真是僵硬。」他的下巴就直接靠在了降旗的肩膀上,雙唇緊緊挨著他的耳畔,在壅擠的電車當中並不特別顯眼──拜赤司身上的大衣所賜,他們或許看起來像是一對普通的情侶......
......要真是那樣就好了,降旗有些欲哭無淚。戀人半嘲笑的語氣帶上漸漸紊亂的呼吸和喘息半分不差的傳進他的耳膜深處,連著來自赤司身後微小的震動聲一起。
也許是足以讓人忽略的細小聲響,也有可能在旁人耳中聽來有些明顯。無論如何,降旗聽來都成了震天巨響,他提心吊膽,觀察有沒有來自其他乘客的不自然眼光。
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一個小小的遙控器,那是赤司在上車前帶著一臉神秘微笑交給他的。在上車後不過兩站他就禁不住好奇心的──雖然明白赤司不安好心眼──按了下去。
──造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誰讓征......做這種事啊......」
「按下開關的人可是光樹啊,光樹真是意外的鬼畜。」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啊!」
「也就是不知道還亂按的意思嘛......嗯」
電車經過鐵軌縫隙時大大的晃了一陣,貌似是擦過了舒服的點,赤司驀然掐住語尾縮起身體,整個人又更往降旗懷中靠近了一些。
「那、那個......果然還是關掉比較好吧!」
赤司閉目不語,身子因敏感一陣一陣的顫抖起來。降旗的語調又擔心的吊高了一些,卻被赤司按住正想按下off的右手。
「說什麼......蠢話呢。我正舒服呢......」
徹底亂掉的呼吸吐出完整句子時有些艱難,抬起的小臉上布滿潮紅,降旗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仗著連帽大衣遮擋住赤司的男性身分,他們有些恬不知恥的就在電車車廂中親吻起來。頂多看來就是有些膩歪的小情侶,不會引人疑竇的。降旗試著這樣催眠自己,想方設法讓自己的羞恥心好過一點。
膝蓋附近傳來驚人的熱度,他知道赤司的襠間正強烈的勃起,正如同他們先前做過的每一次一樣。赤司很喜歡接吻,他的口腔相當敏感。降旗似乎拋開了羞恥,更加露骨的舔弄戀人的上顎,舌尖稍稍的碰到了對方舌根的部位。
赤司嗚咽一聲,隨即強烈的痙攣起來。
降旗如獲大赦的關上開關──天知道到底有沒有人發現──他撫了撫戀人仍微微發燙的臉頰。
「沒事吧?」
「嗯。」
「......今天為什麼想這樣?」
「心血來潮,光樹不喜歡?」
「......是沒有。」
摸著良心來說,大概沒有男性不喜歡自己的伴侶這麼做。
「嗯,那就好。」
赤司安心的瞇了瞇眼,像吃飽喝足的小貓。
「是說......褲子、沒關係嗎?」
「反正要回家了,沒差。」
「這樣喔......」
拿降旗的肩膀充當臨時枕頭,赤司輕輕迂出一口氣「我累了,到前叫我。」
「呃、呃好......」
*
「對了,光樹。」
「?」
「回家後抱我吧。」
「咦咦咦咦咦──?!」
「給我小聲點。」
「但、但是──?」
他哼了一聲,往降旗半勃的胯間捏了一把「不要?」
「......沒有。請讓我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