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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切爆】One Night in 汽車旅館(03)

明明只剩最後一段就可以收尾了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跟我過意不去,想睡覺的時候腦袋就只剩糨糊啊啊啊啊!我不過是想在今天讓這篇功德圓滿!只好來發個03跟眾看官們過不去了(X

對,我就是那個害切島銳兒郎憋死的兇手還硬在最開頭說他好幸福好幸運,看看這還沒爽到前的字數之多哇哈哈哈!(想睡到失去理智

***


〈One Night in 汽車旅館〉03

「爆豪,讓我一次嘛。」

一點也不畏懼對方直接揍過來的可能,切島銳兒郎將下巴靠到眼前肩膀,語帶黏膩,並呼吸著爆豪勝己頸邊氣味,奉送意圖軟化堅持的輕啄。

「休想!你個發情爛頭髮!」

不意外一秒收到拒絕,可他清楚這次所夾雜的意思和前面完全不同,互相撩撥理智底線至此怎有辦法中途喊停?決定性的必需品又牢牢掌控在他手上;要做就做到最後,不存在折衷選項,完美主義者最厭惡半吊子行為--再不願承認,爆豪勝己也非常明白自己已經輸了。

沉默於空氣中停滯約莫兩秒,正當切島銳兒郎以為這場勝負恐怕會不如預期而以瞄準他肚子的直拳作結,左邊肩胛赫然遭到兇猛咬嚙,彷彿不當場啃下整塊血肉絕不罷休。哀號痛呼瞬間佔據沉默原有的位置,可即使吃痛著胡亂叫嚷,他始終沒有發動「硬化」或是叫對方鬆口。

「......給我記住。」

疼痛逐漸離去,隱約聽見一聲惡狠狠的低喃,該是報復意味濃厚的威嚇傳到耳裡像自動開啟濾鏡,可愛得教切島銳兒郎忍不住咧嘴傻笑。大約不想聽見他那惱人笑聲,爆豪勝己又一次咬上他的唇,淡淡鐵鏽味證明剛才果然被啃出了一丁點血,但他們本來就時常因為幹架似的接吻而嚐到同樣味道,這點事也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反身壓倒開始刨抓他頸背的大炸彈,該如何讓對方感到舒服還真沒概念,單憑直覺從臉頰、下顎、肩頸一路摸到胸口,隨呼吸上下起伏的溫熱觸感著實引人流連停駐,而在手掌繼續下移的同時嘴巴也跟著轉移陣地,以夾帶舔舐的碰弄在厚實身軀留下斑斑水痕。

「你......你是狗嗎、一直舔!」

「我以為你喜歡。」

「去死!」

閃過全力揮來的拳頭順勢揣入掌心拉至嘴邊,一樣的吻替換成利齒輕鑿竟成功獲取安靜,他想他應該知道爆豪勝己認定的舒服是什麼了。

細碎啃咬集中落於腰側,不疾不徐向恥骨蔓延,上方喘息變得濃悶起來,切島銳兒郎趁機拉開眼前褲頭,早加速到不能再加速的心跳在看見明明自己也擁有的部位後彷彿爆裂了一回又迅速再生,連伸手碰觸那份硬挺都像鬼使神差。

「誒,爆豪。」

「唔......幹嘛......!」

「我可以改口喊你『勝己』嗎?」

預期的轟炸遲遲沒有降臨,切島銳兒郎不禁從埋首撩撥中抬起頭,一片漆黑下本就瞧不甚清的臉這會兒全被胳膊擋住,首次面對這種反應,除了好奇更多的是猜測到什麼的小小戲謔,他仰仗自己根本不怕誤踩地雷的優勢,一邊試圖拉開死命遮掩的手臂一邊不厭倦地重述今日更新的稱呼。

「勝己?勝己~?」

「煩死了閉嘴!閉、嗯.....」

出奇順利圈住手腕壓向床,切島銳兒郎赫然察覺也許爆豪勝己意外充滿破綻,若是平時那個無論做什麼都全力以赴的他,絕對能輕易揮開意欲揭露他真實情緒的手;他不會因為弱點被人知曉而動搖,卻會在打從心底全然信任的人面前不經意鬆動防備,何況透過皮膚熨貼而來的溫度燒燙得鮮明,即使黑暗吃掉大部分色彩也不難知曉爆豪勝己此刻應如不久前閃現的滿頰潮紅。

咒罵的尾段被他人吞進肚子裡,下身不甚聽話地背叛意願反應著亢奮,鼻息於交錯啃咬間復又雜亂無章不少,並與指掌摩擦逐漸形成另一波節奏。仍舊充滿侵略特質的吻突然頂開自個兒強硬捲到身邊的濕軟獵物,爆豪勝己撇過頸子無意識埋入左近掌心,津液隨之沾附於上;左手臂未受壓制,遂能勾緊切島銳兒郎肩背使得彼此相貼,齒痕以不重也不輕的力道烙印頸部動脈處,紊亂悶哼愈加深切地鑽向掌紋,藉此掩蓋揚高的一瞬呻吟。

耳邊盡是粗重呼吸聲,隱約還夾雜塑膠品的細碎摩擦,包裹自身的溫熱不知不覺遠離,鼻樑不再臨貼寬厚肉掌而得以吸取更多沁涼空氣。爆豪勝己正調適好肺部進氧量,一股襲向身下的詭異觸感立刻觸動神經,讓他反射性一腳重踩切島銳兒郎帶著咬傷的肩膀。

「幹什麼你!」

忍不住哀呼兩句,面對來得及反應的攻擊,切島銳兒郎依然沒有發動「硬化」,倒是沾滿滑溜液體的指尖迅速退到安全範圍,「嘶......我想說趁恍惚的時候比較不會痛。」

「哪會有差啊白癡!還有、我沒有被你弄到恍惚!」

字字句句充滿咬牙切齒,但經由切島銳兒郎耳膜接收過濾後的版本又和可愛搭上了關係,反手握住對方腳背,大器保證待會兒要是哪裡疼了、不開心了儘管往他傷處踹,無論爆豪勝己對他做什麼,他絕對不會動用「個性」擋下來。

嘴邊才囁嚅未成聲音的字眼,侵入股間的異物感立刻帶出一道狠狠抽氣,踩住肩胛的腳板不同於預測僅僅只有繃緊,切島銳兒郎一時分不清究竟是他過度緊張而微微發顫,抑或斷斷續續流露壓抑哼聲的人在極力忍痛。

「勝己,沒事吧?會很痛嗎?」

「你......唔、廢話......別那麼多,行不行......!」

其實一路忍耐不要暴衝,身體已經抗議著發疼,可光想眼前這個人願意妥協就無法不處處讓他--應該說切島銳兒郎平時就一直是這般與爆豪勝己交往,本性如此,算不上讓。

拉起掐住臂膀的手舔舐陣陣跳動的脈搏,切島銳兒郎不禁懷疑自己八成抖得厲害,否則唇間搏動也不會像同時擁有兩道相異頻率。痛覺很難忽視,所以他盡可能親吻並撫摸每個能讓對方感到舒服的地方,希望模糊集中於下的動靜,可惜他好像做得不大好,才無法讓咬緊牙關、側身死扯枕頭的爆豪勝己鬆動指爪一絲半毫。

「......誒,還是我--」

「你要敢半途而廢老子就宰了你!」乘著短短一口氣飆完威脅,隨即便如險些缺氧般從喉嚨深處傳來低低噎喘,「咳哈......哈......還是、怎樣?軟了?」

就客觀而言,切島銳兒郎的脾氣絕對屬於極隨和那一群,不過再怎麼隨和總仍有一兩個不容挑戰的底線,而攸關男人尊嚴的問題,他當然也是非常在乎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