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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標只有……綠谷出久你一個人而已。」

黑霧展開了傳送門,打算將綠谷吸收,孰不知,綠谷順抓著勒著他脖頸的手臂,將『全覆式』的力量集中在腿上,瞪高腳的往勒著他的人臉上來一個下踢,並在雙手鬆開之餘,在一個迴旋踢踢上黑霧包的扎實卻在近距離下還是能捕捉的鎧甲,順利掙脫他們的制伏。

「我不明白你們的目標怎麼突然變成我了,但我可不打算這麼容易被你們帶走。」綠谷抹著臉上的擦傷,被掌握的十分完美的個性覆蓋在全身的力量,讓他在氣勢上有一股不容分說的壓迫感。

五年的時間,他不再是一個無法掌握個性的弱者,如今的綠谷出久,如果不是礙於他是嚮導的身分,他其實已成了一名稱職的英雄,毫不遜色的繼承他最為崇拜的『和平的象徵』歐爾邁特的英雄。



「死柄木說的對,當初沒有除掉你,果真是個禍患。你已經成長成一個麻煩的存在了。」

在綠谷掙脫的攻擊下,轟的冰炎複合式攻擊襲捲而來的讓試圖想脫逃的黑霧無法順利展開傳送,不過這不妨礙一個人逃離的策略。

「我會再來的,為了得到你的能力。」說完這段話,黑霧無視冰炎的攻擊,硬是展開傳送,讓攻擊一同被吸進去,最後連自己也消失在時空夾縫中,丟下那名失控爆走的男子,在被利用完後,失去行動力的倒了下來。

事情看似解決的莫名其妙,不懂那個沉寂很久的敵聯合,突然又冒出來,而且只有黑霧一個人,如果真的要發動攻擊的話,應該會更加縝密或混戰才是。

而且,說是要抓走綠谷,只為了他能力的意思是要盜走個性,還是……嚮導的能力?

轟和爆豪都想到了後者,光是死柄木沒有跟黑霧一起來這點,就能推測出死柄木現在大概行動不便。

至於為何不方便?又為何要綠谷的能力?很容易就可以聯想得到是個性暴走,然後他們知道綠谷與其他嚮導不同,可以多方平復哨兵的力量,所以他才想抓走綠谷。

想到這,轟和爆豪臉色不善的握緊拳頭,在心中悄悄發誓絕對要保護好綠谷。

反觀當事者在看到黑霧消失後,才連忙跑到爆豪身邊,用不容分說的氣勢抓著他沒受傷的手,然後一頭撞上爆豪的頭。

疼痛使之暈眩,正想破口大罵的爆豪,突然感到一陣無力,他知道是綠谷搞的鬼,為了讓他安靜配合,正在控制他的力量和情緒。

隨後,爆豪安分地被醫護人員帶走,綠谷跟轟說了幾句話後,也跟著上車,他無視爆豪瞪視他的眼神,一臉擔心的直盯著醫護人員幫爆豪緊急急救的一舉一動。

他看著綠谷窮擔心的臉龐,煩躁地瞥過頭去,閉上眼,不再去看那雙令人心煩的眼眸。

他知道綠谷在焦急什麼,自從成為他們的嚮導後,他一直認為讓他們受傷,全都是他的錯,用保護者的姿態,看著他們、護著他們。

轟對於這點倒是不排斥,反而喜歡綠谷為他操心的模樣,但爆豪認為這是弱者的表現,尤其對象還是被綠谷關心,更是讓他無地自容的一肚子火。

從前無個性的小子,如今可以獨當一面,甚至他還必須仰賴他的存在,這是他永遠都無法習慣的狀態。





「好了,沒什麼事,只是皮肉傷而已,沒傷到任何筋骨,不會有後遺症,休息幾個禮拜就行了,之後記得回來複診拿藥。」醫療人員對著綠谷交代,說完就繼續忙其他的事。

看著爆豪右手被纏著厚重的繃帶,繃帶底下其實也還未完全止血,說是一時半刻無法完全止血,所以晚上還要再換一次繃帶和藥。

雄英塔裡並沒有像雄英高中擁有恢復女孩這樣便利個性的醫護員,所以受傷基本上要靠時間來痊癒。

如果是重傷還是可以運到高中請恢復女孩診治,不過前幾年她已從高中裡退休了,現在回到自己的家鄉,在那邊開自己的小診所,但她留下自己的後傳人,一樣在雄英高中任職並與雄英塔機構配合。



「小勝這幾天就安分點,我會跟上面的人說,你必須休養,任務就由我或者轟君去做就行了,不然不做也可以。」綠谷正經八百地叮嚀,並查看著手中的藥品,跟著爆豪一起離開附屬醫院回到偏棟。

「喂,廢久你少管我閒事,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別亂限制我的活動。」爆豪一聽綠谷想跟上頭說,就憤怒的反駁,擋在綠谷面前,畢竟他知道雄英塔的規則是嚮導說什麼,就優先採用的偏袒制度。

兩人再回去的路上僵持不下,綠谷很堅持、爆豪很不爽,發現自己成為路霸後,綠谷拉著爆豪沒受傷的手離開,爆豪想甩開他的手,但綠谷的捉著他的力氣跟他的堅持一樣纏人,最後他只能跟在綠谷身後,吼叫了一聲,才安分地跟著走。



回到偏棟後,得到解脫的爆豪,一秒將自己關在房門內,剛好碰上準備去食堂拿今天晚餐的轟,也不管爆豪的賭氣,招呼綠谷先去洗澡,等等就能吃飯後,他將綠谷留在這裡的衣物擺在他手上,就出門去了。

綠谷看了一眼手中的衣物和爆豪的房門口,無奈地嘆口氣,轉身走進浴室,打算聽轟的話,先洗澡吃飯再說。



晚餐時間,爆豪一直沒從他的房間裡出來,轟雖然讓綠谷不要理他,餓了他自己就會出來,現在先讓他獨自一個人冷卻一下腦袋,但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爆豪現在處於焦慮地狀態,原因他們都心知肚明。

轟深知不論他怎麼勸說,綠谷的心思仍繫在爆豪身上,所以他也沒再多講什麼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忌妒與焦躁不安,這就是共同擁有一個人的壞處啊。



綠谷閉著眼睛站在爆豪的房門前,他明知道他們各自的房間是特殊獨棟的,隔絕了外界的氣味,甚至連心音也傳遞不出去。

畢竟,這是為了不讓外界的一絲紛擾再去擾亂哨兵躁動的情緒,所製作的獨房。

所以不管他多認真去聆聽,都不會聽見身在房間裡的爆豪任何情緒,但他依舊這麼站在他房門外很久,久到讓人懷疑他只是在幫自己壯膽,雖然跟以前相比他已經進步很多了,但他還是免不了面對爆豪時會緊張的情緒。

當他再次睜開雙眼,鼓起勇氣敲門的瞬間,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迎面而來的是充滿低氣壓,眼睛充血的程度似乎比早上還要嚴重的爆豪。

「幹嘛?」

跟轟一樣長到一米八的身高,在近距離之下,被他低眼俯視的怒瞪,簡直具有衝擊性的壓迫感。

「呃……那、那個……晚餐……」害得綠谷提起的一口氣,瞬間頹靡,結結巴巴的不敢直視。

「不吃。」爆豪丟下兩個字,繞過綠谷。

「可是……」

「吵死了,閉嘴。」爆豪煩躁的程度也比稍早前要來得糟糕,手上的爆破毫不留情地砸在綠谷身後的牆上,他粗喘幾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力道不輕的按壓綠谷的肩膀,才搖搖晃晃的走進浴室。

綠谷摸著生疼的肩膀,他知道這是不要理他的意思,但他怎麼可能不管他!跟著爆豪身後進了浴室,就見爆豪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眼神恐怖的瞪著鏡子中綠谷的身影。

他不再惡言相向的拒絕綠谷,反而轉過身用力扯住綠谷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折斷,將他扣押在懷裡,粗魯的抓著他的下顎,帶著侵略性的吻,在溫熱的口腔中,舌頭猛烈的糾纏起綠谷的舌。

綠谷為了回應爆豪侵略性的吻,呼吸變得絮亂窒息,哽在喉頭唾液更是嚥不下的從嘴角流出,他甚至還感覺到爆豪他正在吸吮著他的唾液,這讓他有些驚恐。

綠谷下意識的就攀著爆豪的手臂,好讓發軟的雙腳能夠別狼狽地癱軟下去,忘卻了爆豪手上的傷,直到他臉都皺了起來,吻也退縮的咬到他的舌頭,綠谷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啊、傷……對不起……」綠谷急忙放開手,想查看他的傷勢,卻被爆豪整個人拖著屁股抱起來,放在洗手檯上,將雙腿拉開,好讓他能整個人卡在綠谷的雙腿之間,讓他的腿能夾在他的腰上。

爆豪雙手撐在綠谷身後兩側的鏡面上,眼神變得凌亂,他知道這是瀕臨爆走前的模樣。

綠谷主動伸手環上他的脖頸,將他頭拉下,獻上自己的唇,爆豪看綠谷這麼煽情,也不再客氣地解開他的襯衫。

不同於轟有些冰冷的掌心,爆豪的手掌簡直灼熱到發燙的程度,覆蓋胸口的位置,像是要被他給灼燒一樣。

動作不算溫柔的撫摸全身,他知道綠谷身體所有的敏感處,例如用指尖掐陷他的乳頭,他會下意識地縮起身子,柔亂的綠髮靠在他的下顎,髮絲的磨蹭有些癢,但不討厭,尤其是剛洗完澡的那股清香,經過了一天,綠谷身上的氣味總算變回他自己的了。

手掌露骨的往綠谷精碩的小腹慢慢勾勒,鬆緊的睡褲很輕易的就能把褲子脫下,但他只是將手伸進他的褲子裡面,意外的發現……

爆豪抬起頭看著綠谷脹紅抿著唇的臉面,那雙翠綠激起水霧的眼瞳完全不敢直視他,因為他知道爆豪的手只要往下摸,就會發現他刻意沒穿內褲的模樣,會如何被他給取笑。

「怎麼?昨天一半一半的沒滿足你,今天這麼主動撩人,未免也太淫蕩了。」爆豪嘴裡不饒人的性格,綠谷清楚得很,想要無視他的辱罵,但在這種帶著情慾的情況下,他卻會對爆豪這番貶低的話,激起一絲……興奮。

「小勝才是……一整天都在用欲求不滿的目光看著我的全身…你才是不折不扣、發情的野獸……」

爆豪的手沒有因為對話而停下,他抬高綠谷的臀,手指探輕就熟的插進他柔軟的嫩穴,情緒變得興奮的綠谷那裡也已經濕了,就別說經過一晚的情事,那裡也還十分柔軟,所以就算是乾澀的手指,也能毫無阻礙的插進兩指,並不會讓他感到疼痛。

不過看著自己的手指這麼容易就插進了兩根,心情實在有點不爽,對於每次都被轟捷足先登感到盛怒。

明明廢久是他的東西,卻被那個外來的傢伙給搶走,還讓廢久學會怎麼反抗他,他真的非常不爽這點。

「哈,我是啊!一直都是,擾亂你一切的『野狗』。」

所以,他擾亂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仗著綠谷無法丟下他不管這點,破壞那一文不值的『喜歡』。

不清不重的啃咬綠谷喉嚨,在上面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子。

「小勝……」綠谷溫柔的攀著他,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褲子裡高挺的慾望磨蹭著他同樣興奮起來的地方。

「嘖。」

爆豪低啐一聲,將綠谷整個人往下拖,背部躺仰在洗手台上的抬高他的腰,並扯下礙事的褲子懸掛在腳裸,對待自己也不輕揉,急切的解開褲頭,將蓄勢待發的男根猛然插入準備好的溫熱禁地,也不等綠谷習慣就在他柔軟溼熱的體內橫衝直撞。

「噫、啊啊…不、小小勝嗯…慢點、哈啊……」綠谷高仰著頭,手指緊緊抓著洗手台邊緣,用力的指尖都泛白了。

雖然他也想抱著眼前的人,但他現在的角度如果去抓的話,只能抓得到爆豪的手臂,他不想再讓他的傷勢加重,尤其爆豪做愛時很粗魯,一定會牽扯到他的傷口。

浴室裡充斥著從綠谷體內散發的香甜氣息和無法抑制的高亢呻吟,像是故意快而猛烈的撞擊著他體內深處敏感的一點,讓綠谷情不自禁地發出羞恥的浪叫聲。

「不、小勝小勝……不要一直…啊、不要那裡、會…會嗯…噫!」綠谷帶著淚水,硬是從檯面上爬起,推拒著他的腹部試圖想讓他慢點,卻被爆豪拉住自己的手往他們兩人之間緊密交合的地方摸去,難為情的感受著爆豪的男根在自己體內和指尖進出的觸感,以及一手沾滿自己淫液羞恥感。

綠谷面紅赤耳的搖著頭,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攥得更緊,甚至拉到自己的嘴邊,舔起他的充滿淫液的手指。

「不、不要這樣…小勝、這樣感覺好奇怪…不要、哈啊啊──」

爆豪狠戾的撞擊那已發紅的嫩穴,感受著綠谷溫暖的體內緊緊絞著他的陰莖,彷彿他一直想這麼被對待,而他嘴裡的不要成了欲拒還迎的手段。

綠谷扭動著腰,體內被異物闖進的飽脹感,替他帶來至高的快感,他再次伸手攀住爆豪沁出薄汗的後頸,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放鬆交給對方任意妄為。

爆豪感覺到他身體的放鬆的柔軟,啐了一口髒話,扣住綠谷的腰猛烈挺進,插的身下的人兒一個哆嗦,呻吟也越發高亢。

「哈啊啊、不、不行了……小勝、想射…嗚嗚……」綠谷伸手想去碰自己一直被冷落獨自流著白濁的陰莖,卻被爆豪制止,他難受掛著惹人憐愛的淚光望向爆豪低泣。

「廢久,就這樣、靠屁股射一發。」爆豪低啞的在他耳邊說。

「咦!?」以為是自己混沌的腦袋聽錯了,但當他將他的手緊扣在頭兩側,身下的動作更是猛烈穿插,綠谷知道他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