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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惹嗚嗚嗚。



















  哩要不要四四看啊?(你要不要試試看啊?)

  港普口音使詢問話語聽起來荒唐,那人笑了露出了酒窩與一口潔白的牙,應昊茗回想起那畫面還是覺得好笑,可是當時他卻也破天荒學了陳偉霆的港普口音回了句後啊(好啊)。
  
  不,這其實一點也不好。
  他閉上眼享受陳偉霆的親吻,交往之後他實在錯估他們因為工作而錯開身的時間了,不過他也沒想過老九門後自己的戲約比以前還滿,陳偉霆則是為了演唱會而排練,真正碰上面的時間少之後少,現在難得碰面而衍生出親暱,使他們都對對方想入非非。
  一口大白牙咬在應昊茗的唇上,輕咬過之後安慰性舔了下。應昊茗膚白,這一咬下去不只那張唇的顏色瑰麗,大概連臉頰都紅了起來,即使室內漆黑,陳偉霆卻可以想像,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酒窩又舔了口。
  幸好天熱他們身上不是短T就是襯衫,剛在飯店走廊上推推擠擠像哥們般打鬧,進房可不就那麼一回事了。一個吻襲來,應昊茗還沒反應的及,就被人壓在牆上,溼黏黏的深吻,陳偉霆舌頭舔進去應昊茗的口腔裡,捲走他在吃飯後抽的那支煙的殘味。
  應昊茗手上那張房卡差點因為這個深吻而鬆手掉在地板,室內還黑著,牆上缺少房卡凹槽紅燈還亮著,他說了一句房卡就聽出自己的聲音與剛剛陳偉霆叫他名字的聲音一樣沙啞。

  襯衫下擺開了,褲頭解了,房卡插進去凹槽裡通了電,室內冷氣與燈亮了起來,可是他們卻在房門口難分難捨。陳偉霆的腿卡進應昊茗的兩條腿之間蹭著,鍛鍊有素的大腿肌肉結實每次頂到憋在褲頭裡的性器時,應昊茗都抖了抖,嗯了聲環抱陳偉霆的手會更用力些,然後加深他們色情又溫熱的吻。
  「⋯⋯我還沒⋯⋯」
  他在吻之間找出空隙,開口擠出夾雜喘息的氣音,也擠出一點理智表達自己還沒擴張與清理。
  男人之間的性愛是很疼痛的,情慾沒有沖昏他們的腦袋,可是卻讓他們對於這些疼痛感到目眩神迷。飯店設計標準浴室就在房門口一旁,放人進去很簡單,但現在這情況讓陳偉霆有點捨不得,對方已經為他神魂顛倒了,他自己也是。
  落在應昊茗耳邊的吻捲起他耳珠,只說了一句沒關係。

  親熱的時候聽見對方的港普口音讓應昊茗覺得有些親近與可愛,可是下一秒他兩頭抵著,雙手都握上對方性器擼了起來。
  他們都太需要這份纏綿的愛意了,工作的疲憊與壓力好像都可以靠著一個吻而消散,文字與聲音比不上手指觸碰的真實。指掌淺淺握成了圓,互相套弄起勃發的性器,室內空調自動降溫,可是他們卻因為情熱而滿身大汗。應昊茗背後牆給他最後一點支撐,陳偉霆的手揉了他一點都不結實甚至有點肉慾的腰,一下兩下,甚至潛入未完全脫去的褲子裡大力掐了一下屁股。
  應昊茗喂了聲表達抗議不滿,只是雙手慰撫對方性器的動作沒有停止。

  應昊茗身上的襯衫比起短T好脫,只是內底還有件背心,阻礙他們之間的肌膚之親,陳偉霆手指熟稔的捲起那件背心,對方赤裸又白皙的肚腹便露了出來,他的臉頰紅通通的,看著自己的眼鼻有些紅,抿嘴時又露出深深使人陷入的酒窩。吻咬自然不在話下,只是舔舐肌膚的動作似乎讓應昊茗更加興奮。
  痕跡從胸口一路往下,對方的手撐在自己肩上,撐著或微抓的力道讓他很能掌控慰撫的溫度。應昊茗剛被手掌慰撫的陰莖現在被對方含入口中,口水打濕了體毛,勃發的陽具被對方溫熱的口腔包裹,他的手指滑過上面的細小血管,舌尖與齒列毫無保留的暈濕了飽滿的前端與冠狀溝。
  他剛剛被應昊茗慰撫的陰莖很疼,對方的大腿根在發抖,淺淺又短促的呻吟在這空間內毫不避諱。

  真糟糕。陳偉霆想,旁邊就是走廊,他們正在做這件事。

  他在前列腺溢出的時候吐出了口中的陽具,他想還不夠濕。他倆的褲子與內褲孤零零地被丟棄在走道上,久違的性愛讓他們都有點亂了手腳,像是青澀的少年可是手法又極於老練。他叫了聲Hanson,應昊茗就幫他脫去了那件黏稠的上衣,雖然上面沒有沾上任何東西,大概因為是動情的緣故,總覺得衣服阻礙了他們。
  都是一百八的個,躺在床上四條腿交纏在一起有些滑稽,平日鍛鍊有素肌肉結實的陳偉霆還是佔了上風,從床頭櫃掏出的潤滑液濕淋淋的就倒在應昊茗的股間上,頗有涼意的觸感讓應昊茗伸了腿去踢,卻被陳偉霆壓著死死的。
  現在他的下體不只是被口水打濕,還被潤滑液淋濕,抿嘴閉眼可逃不了對方露出一口漂亮的牙與酒窩盯著他。應昊茗嘀咕一聲還真是牙齒精轉世的,還沒嘀咕完他左邊的屁股就被打了一下。
  伸腿再踢一腳報復,只是讓對方壓坐上自己單隻大腿讓陳偉霆順勢把膝卡進腿間,然後再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屁股與濕淋淋的性器一下。應昊茗抖了抖,夾緊了雙腿,自然又蹭了對方膝上。

  「William套子⋯⋯」
  他示弱了,畢竟想念肌膚之親與對方的不光自己一個。只是上次射在裡面,他自己一個人用手指去慢慢挖出來的感覺實在是羞恥,他再也不想體驗自己一個人在浴室裡面手足無措的感覺,充足的潤滑與保險套是他對這場性愛的最低要求。
  「不用。」
  「什麼?」
  「窩麼有要進去(我沒有要進去)⋯⋯」

  應昊茗還在錯愕這句話的意思,陳偉霆已經拉著他翻過身,扣著他的腰抬高臀部,又有些潤滑液弄在他臀間,隨後陳偉霆貼近他的臀部,滾燙的性器擠進臀縫裡。沒有完整的潤滑開拓也沒關係,貼近時他就已經猜到原來陳偉霆的沒關係是指這個意思。
  他的臀縫之間夾著男人的陰莖磨蹭,那種感覺卻比狹小的腸道被性器撐開還要疼痛羞恥。陳偉霆的動作不算輕柔,肛口肯定被潤滑劑弄得溼潤,被緊張與性慾弄得收縮,可是他們貼的很近,沒有入侵的撞擊也讓人興奮異常,大概是因為心裡面那塊空虛的地方被對方塞得滿滿的緣故。
  臀部被男人捏著揉擠,夾著對方的性器,他記得上次他們做愛後的荒唐,難得空出的三四天休息都給他們膩在床上過完了,一開始會是親熱,後面則是膩在床上一起玩手機看電視也罷,反正總有事情可以打發時間,不想離開的原因坦白的只是捨不得與對方分開。
  工作給予他們作為演員最渴望的機會,同時也剝奪戀人之間的時間,難以平衡,細碎都是珍藏,而每次陳偉霆張開口喊Hanson的時候,低低的一點港普口音,每次都能直擊應昊茗的心。

  越過腰,指掌又再度圈起方才被口舌慰撫的性器,再緩慢的一點點擠出濕溽的情慾。
  吻落在後頸肩側上,陳偉霆記得應昊茗的鎖骨漂亮的不像男人,凸起凹陷的弧度很性感,他咬了口在肩上,又蹭過與對方接了個濕吻,他記得這幾天沒有工作,而應昊茗的戲路與自己不同,鮮少需要脫去衣物,所以吻痕刻意地留在了後頸與肩上。
  抽動腰垮一次次撞在股間,擠壓臀部讓對方夾著自己更緊,入侵式性愛會更有力點,只是這樣他們就已經足夠。最後是應昊茗先給陳偉霆給擼射了,精液在床單上弄出點點污漬。
  那人射完後側過身看他,眼匡與耳朵都紅了,又抿嘴露出了凹陷酒窩,看起來有些不滿,他停了動作,應昊茗就爬了起來,也不管潤滑液有些粘在他腿間與肚腹,他的手伸過來,面對面,替陳偉霆打了出來。

  應昊茗靠得太近了,精液有些不小心弄在他臉上,陳偉霆伸手抹去,隨意擦在床單上,他又親了口應昊茗,拉著人躺在床上而床單卷在他倆身上,都不累,但也都懶惰。
  四腳交纏又頂在對方腿間,啄吻一下一下,有沒有目的已經不重要,他們該要去盥洗,可是他們卻只想躺在床上享受不必言語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