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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的動作因為琴酒的這句話停止了。

身體輕微著顫抖了一下。他是在害怕嗎?明明在偵辦案件之時看過怵目驚心的景象也不少了,這他都不害怕了。

那他到底在害怕甚麼?



害怕琴酒的危脅?其實不是。

很多的時候嫌犯在危急之時把他當成人質,槍口抵著他的要害。只需要扣下板機他就已經沒命了。

說句實話,他習慣了。

每一天、每一樁案件都是會令他致命的危險。

在立志成為偵探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覺悟總有一天會在不知不覺間離開人世。



其實令他害怕的,是他的無能為力。

儘管他再聰穎、再多會洞悉周圍的任何的一切,唯獨琴酒。他對他毫無辦法。

一山還比一山高,當自己覺得他已經抓到琴酒的把柄時,其實是他天真。

真正被抓到把柄的人是他。

現在的他哪有一點像平時偵案時的他?

現在的他甚至只能像一個待宰羔羊一般,等著被人處置卻又無能為力。

他可以感覺的到身上的衣服正在被琴酒脫去。

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也代表他的心漸漸的冷了,漸漸地放棄了掙扎以及逃離了。



不死心還能做些什麼?

琴酒的計畫毫無漏洞可言。



「為什麼哭?」

琴酒突然這麼一問。



不語。

甚至連新一也無法理解自己為甚麼要流淚。



答案其實對琴酒來說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他討厭看到眼前的人流淚。他的內心會異常的不安、煩躁。



又再一次的吻了下去。

不如剛剛一般的粗魯,而是連他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這一次新一沒有掙扎了。不是因為他已經放棄的關係,是因為這一個吻讓他感覺得安心。



是錯覺嗎?那樣的琴酒居然會......?

不過算了,這樣就好。



在新一內心毫無波瀾之際,琴酒卻又在這時激起了一絲的漣漪。

他伸手探進了新一私密處中握住了那一個脆弱。



「不!不要碰那裏......!」

他驚呼出聲。那裏除了自己以外他從未被任何人碰過......。



「不要碰嗎?可是你的身體並不是這樣說的?」

那一個地方只需要輕輕一碰就已經非常有精神的抬頭了。



「不要......那不是......。」

為什麼會有感覺?他不要......。

「這麼敏感......?是不是自己常常像這樣子去觸摸呢?」
琴酒不單只是撫摸著新一敏感的脆弱,另一隻手也自動的去揉捏胸前粉色的乳首。

「住、住手......不、不要把我......跟你混為一談......。」
新一也是正常的男人,偶爾也是會到了該要排解的時期。只是不知道為甚麼他就是不願意被琴酒這麼說。

「是,我就是這樣的人。」
「而且不單會做,還是想著你一邊做。」唇角魅惑的勾起,琴酒說的理所當然一點也不想隱瞞。

「你!你下流......!」
要是他現在雙手還能活動,他肯定馬上一拳就過去了。

「下流又如何?因為很快的,你也會跟我一樣成為同一種人。」
說得非常的自信。因為琴酒這一次是真的打算讓新一成為他的所有。

「你......你想的美......!誰、誰會成為像你一樣的人......。」
新一硬是壓住近乎要滿溢而出的呻吟聲,轉而是反駁。
可是語氣包含著細微的喘息令這句話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說過了,現在的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終於,新一嬌喘了一聲後白濁的液體全數射在琴酒白色的棉質手套上。

「真是不乖啊。」
看著手套上白濁的液體,琴酒口中帶著責備。
看來這雙手套是要報廢了。

這時的新一已經羞愧到恨不得希望琴酒現在馬上就殺他。
他居然、他居然在一個男人的手中有反應......還射了......。
這讓他的自尊該哪裡擺?

「現在應該該我了吧?」
琴酒其實已經忍得很久了。既使他嘴上不說,但身體的反應還是透露出了。

隨手拿起床頭櫃上他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先是在新一的小穴入口來摩擦,接著伸了進去。

「啊......不要......那是什麼......?」冰涼的觸感、以及毫無預警進入的手指,都是讓人感到不安。

「別吵。你想要更痛嗎?」光是現在的兩根手指就讓他吃痛了,如果不好好做好事前準備,吃痛得可是他。

「唔......!」新一全身突然的顫抖,讓琴酒知道這裡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地方。

「從這一刻開始,你就好好的感受吧。」
還未讓新一理解這一句話的意思,琴酒便深深的把他的慾望送入了那個不斷誘惑他的小穴內。

撕裂般的痛楚讓新一不斷的從口中溢出更多的呻吟。
但在琴酒耳中這是非常好的催情劑。

一遍一遍的深入淺出,琴酒就如同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

「其實我是在保護你。」
途中,琴酒沒有來頭的講出了這句話。
「你要知道,倘若被組織的其他人抓到你,必是要讓你在眾人面前被處刑了。」
「所以我才會搶先一步把你抓住。」

「你......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既使新一口中這麼說,可是琴酒說的好像也是有道理。
但,那是琴酒,那是冷酷無情的琴酒......他有可能會這麼做嗎?

「不相信也沒關係,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琴酒的手伸向了新一,與他十指相扣。

「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一個句話就如同不斷撞擊他體內深處的琴酒一樣,同樣也讓他的心為之一震。

可是他好累,他沒有心思再去追究這句話了。
反正只要過了一夜,琴酒就會消失了。


但是他卻沒想到,隔日的發展卻出乎他意料。


窗外刺眼的光讓新一意識到已經早晨了。
昨晚的記憶還很鮮明。

轉向旁邊,琴酒還沒走......。

為什麼?他不懂。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還在這?」
琴酒支撐起頭,好笑的看著新一。

「我......。」停頓。
從什麼時候開始,其實他對琴酒的感覺不再是恨了,而是有感情了?
當他知道琴酒並沒有走時他內心居然是開心的。為什麼?

「因為現在我們是“共犯”了。」
琴酒拉起兩人的雙手,沒錯,兩人的手被手銬銬住了。


陽光撒在琴酒的臉上,看上去不似以往的陰沉冷冽,而是已經脫離黑暗露出天真本性的美麗的男子。

只有新一才是他的陽光,才能照亮他。
所以他這輩子不會讓他離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