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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為刀劍亂舞衍生女性向同人作品
◎CP為鶴丸國永X一期一振
◎年齡設定有(鶴丸:34歲,海盜;一期:22歲,海軍),OOC嚴重
◎背景為西方的架空世界
◎有微量性愛描寫
◎如果上述幾點皆可接受,祝閱讀愉快

前章--追逐而起的關注

航海技術的進步讓許多國家打開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與東方世界的貿易更讓不少國家走向繁盛,在這些國家遠洋航行冒險爭下大量財富的同時更擴張了國家版圖,而有在利益驅使下奮力一搏的國家同樣也有不為所動的國家。
而這些不為所動的國家多為老陳的國家,他們固守在自己的領土上,會為了一小座島嶼的歸屬打起長達十多年的仗,它們只看到目前的繁華並沒有長遠的目光來看待遠洋貿易,在它們認知中那是冒險、是送死,殊不知那些過去瞧不起的國家在它們沉溺在自認的強盛之中時迅速崛起,當它們意識到的同時國家版圖已經迅速變更。
耽溺於過去的輝煌終有被現實打醒的一天,即便知道要打破規則卻又無法容忍自己做出那些漸漸強盛的附庸國一般的行為,所以這些國家開始加強過去疏忽的海防軍備,可惜一些老派的貴族無法接受這些行為,只因為改革影響到他們的利益,所以執政者只能讓一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子弟成為新血投進這些填鴨出來的軍事之中,這才打破僵局。
這些能擁有兵力的年輕人無一例外被教育成對國家忠誠的近乎愚昧,成為當權者手中的利刃,然而他們小瞧了世界的變化,改變的太慢醒悟的太晚讓他們的國家能說話的世界不復存在……。
割讓、併吞、攻佔、滅國……短短十幾年的時間裡,維持了百年之久的版圖迅速翻新,在各國動盪的同時,海上的投機者與亡命之徒紛紛出現,不少商會藉此崛起成為國家要拉攏的集團,過去小打小鬧的海盜因為海上的利益越來越豐厚逐漸成為不可小覷的勢力,最終出現了十個國家無法撼動的海盜團,而他們離所當然地成了國家拉攏的對象。
其中最為神秘的海盜更是各國爭相拉攏的對象,不光是因為他的海盜團強盛,他個人的能力更被國家看中。不過對於他的樣貌傳言非常之多,有人說他是個壯年男子、有人說他是個清秀少年、有人說他是個艷麗女人……各種大相逕庭的傳言中的共同點是相貌上乘及一雙金瞳。
而這位神秘人也有一個與身份相當的稱號︱︱塞任。
一個如海妖一般神秘漂亮、卻又可怖的海盜。
這位塞任不知何時被即將消失於世界洪流的國家視作救命稻草般的存在,不少國家為了拉攏他出了各種誘人的條件,甚至是動搖國本的霸王條款都給了出來,可惜至今無人能讓他點頭歸順於任何一國。
※ ※  ※
從出生的那一刻,他的生命不是自己的,是國家的︱︱一期一振深有體悟。
一直一來所受的教育只教他服從國家,或者說是王室,一期聽從父親的指示替公主收拾殘局如同侍者樸從那般成了她最強悍的打手、她最忠誠的下屬,或許像其他人暗裡嘲諷的一般︱︱他們家是皇室的忠犬。
在十三歲那年,一期在父親的安排下進了海軍,同一年的年底,因為長公主喜歡擁有金瞳的男子,他成了長公主的未婚夫,或許因為長公主是他未來的妻子,一期對長公主更是縱容,在憐惜公主與她談情說笑的同時,他的內心卻一片荒蕪,因為他早已看到人生的盡頭,在一個逐漸式微的國家,他的一生就是可以看清且只能一路走到底的黑暗。
原以為的黑暗出現了轉機。
聽到女王終於同意眾多改革派大臣的話,願意出兵去招安幾名海盜來鞏固國家,一期空虛已久的心出現了波動,他不用眼睜睜的看著祖國淹沒在逐漸改變的版圖之中。
然而,女王接下來的指令卻讓一期一振知道,他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
「獻上我的忠臣與榮耀,誓死完成任務,為國家被葬身在大海在所不惜。」一期對女王宣示自己的忠誠並彎下腰雙手接過她親手遞給自己的紙捲。
抬起頭看見默默站在女王身後的大公主︱︱他的未婚妻。
為難她又要再等自己了,不過這次不同了,一旦他完成任務歸國就能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甚至是不亞於公主的身分,請等待我,親愛的公主……一期一振知道這等待要少說兩年長則十年的時間,因為這次的任務太過嚴苛或者說是眼高手低,這是第一次一期一振在心裡對上面那位有了不滿的心情。
※ ※   ※
鹹腥的海風吹撫過臉頰帶起一絲黏膩,海面捲起美麗的浪花,豔陽高照讓人出了一身汗,對長期在海上生活的人而言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不過對再好的天氣只要有後面那艘尾隨的船都不是好天氣了。
「還在跟啊。」鶴丸砸嘴站在甲板看著跟在自己船後的雙軌帆船。
兩艘大船逐漸靠近,只見華麗的雙軌帆船上的人清一色一身正規軍裝︱︱漆黑的三角帽、雙排扣大衣、白色的緊身褲與漆黑的皮靴︱︱
不過因為長期的航行讓他們的衣服有些破損,氣勢略微不足。
站在隊伍最前方的男子,站姿額外挺拔而表情肅穆,從頭到腳一絲不苟,水藍的髮絲紮在後頸被海風吹起,他就這樣悶不吭聲的看著站在甲板的鶴丸︱︱他這趟任務要招安的對象。
「一期一振大人不說話嗎?」鶴丸對著男子笑道。
略為無賴的語氣讓一期抿了抿乾裂的唇,眼前孤身站在甲板面對他們的男子是鶴丸,榜上有名的海盜,相比其他惡名昭彰的海盜,以搶劫同行黑吃黑的他算是善良的了,是少數有好名聲的海盜,再加上他的此刻用的外表很有欺騙性,雪白的肌膚和纖瘦的身材,若換了身衣服充當貴族肯定沒人懷疑,不過一期一振對此並無欣賞,他只在心裡默默猜測這是鶴丸第幾個樣子︱︱畢竟有關他樣貌的傳言多的很。
在一期壓著怒氣看著鶴丸的同時鶴丸也在看他。
即便昨夜如何的狼狽在自己的面前還是一樣的嚴謹︱︱梳理整齊的水藍髮絲、黑亮的三角帽、平整的綬帶、把鈕釦全扣上的大衣、腰上的佩劍安置在左側︱︱全身的配置標準的宛如教科書上的軍人。
「你追趕我也有兩年了,你不煩嗎?」鶴丸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
「這是任務。」一期終於開口了,不過內容簡短的可憐。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停止……算了,問了答案也就是那些。」鶴丸扒了扒用頭巾隨意纏起的頭髮,上面的鏈飾與珠串相互碰撞發出聲響,扒了一會兒頭,發現對方還站著正步看著自己,鶴丸一陣無力,對於這種骨子正直,硬到腦子都僵了的軍人他最煩躁了,即使對方有一雙非常吸引人的腿也一樣。
「唉,我們直接面對面談好了,上板子。」鶴丸一揮手,幾名手下出現而他們正抬著一片長木板,那寬度足夠讓一個成年的男人雙腳與肩平齊站在上頭,也不管對面那排海軍瞬間扭曲的表情,那片板子的另一端直接放到海軍的船上。
「這塊板子到日落都會放著,如果打算說服我就趕緊把握,記住要自己一個人上我的船,『一期一振大人』。」鶴丸說完轉身離去,稱呼人的語氣有些揶揄。
看著鶴丸滿不在乎的背影,一期只感覺到棘手,背後那些手下的目光更是讓他感覺到壓力,畢竟他們跟著自己招安鶴丸已經兩年了,長期的海上生活讓部分的人已經無法忍受,現在能讓這無理的任務盡快結束對這些海軍而言無異是解脫,幾個定力不佳的年輕小夥子甚至用眼神催促一期走上那塊板子,然而他們沒人能保證走過去的期間一期是否會有危險,更何況要他隻身一人到海盜的船上本身就非常危險了,但他們此刻沒有想到這些,他們只想到自己。
鶴丸坐在會客室裡,雙腿交疊放在桌面上,身體軟若無骨的攤坐在椅子裡,這樣的動作讓他敞開的上衣開的更大露出底下結實的身軀。
藥研站在一旁看著船長毫無形象可言的懶散坐姿,無奈的推了推眼鏡。
「船長,您到底在想什麼,請老實告訴我。」
「嗯?我想什麼?」
「請別裝傻了,您對那個領隊的海軍、貴族小少爺到底在想什麼,基於您性傾向,我認為您對他有點不同。」何況在面對他並沒有偽裝。
後面的話藥研自然沒有說出口,他隱約覺得一旦問出來會有東西改變。
「他那種一板一眼的老古板個性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鶴丸挑眉看著藥研。
「但他的腿是。」
「怎麼我的喜好都被你知道了!藥研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暗戀我。」鶴丸用浮誇的驚恐表情看著藥研。
「身為您的醫生我需要充分了解您的狀態,別想太多,何況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藥研立刻否認,而且鶴丸這種性格麻煩死了,他沒興趣當保母照顧大孩子。
「嘖,早熟的小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誰。」
「別想轉移話題。」嘴上這麼說,但藥研的耳根有些紅。
鶴丸無奈,連這都被發現了。
「我不否認他的長相很符合我的審美,但他一看就那種很正直的人有什麼好玩的。」
對一期一振這個人鶴丸的心情是複雜的,畢竟沒有一個海盜會喜歡海軍跟著自己,在厭惡他的職業的同時因為人被喜愛的事務吸引的本能而對他額外關注,鶴丸不能否認他確實對這個年輕嬌氣的海軍有些上心,不單是因為長相合自己胃口,在他以那些書本上學來的知識應對變化萬千的大海緊追著自己,從某方面而言證明他在海上十分有天賦也讓鶴丸更為欣賞,而且他幾次應付指揮屬下打劫他們的海盜更是俐落的讓鶴丸表示佩服,而他抬腿踢人時的姿勢更讓鶴丸在船上吹了幾聲輕挑的口哨。
可惜昨天的大霧差點葬送了那一船的海軍。
因為長年的經驗讓鶴丸等人知道海上大致的狀況,即便在海上生活了將近二十年鶴丸也不敢打包票說他很懂海,只能預估大概的狀況,而昨夜他們猜測會有霧,所以停下來船不在繼續航行任由海流來牽引,而他依稀瞥見原本跟在身後的船超過了他們,在鶴丸暗自慶幸沒有擦撞時就看見他在不停在自己面前航行而過,看了四次後鶴丸也能猜到他們被困住了,想到那個小海軍此刻肯定很緊張就有些好笑,許是衝著那點欣賞,他讓人用繩子牽住一個空木桶拋到海軍的船一直經過的軌道,迷失方向的海軍可能不知道他們的距離非常近,而且能看到他們反覆航行而過……這也是霧可怕的地方,而在看見牽著木桶的繩子繃直後,鶴丸就沒看過海軍的船從自己面前航行而過了。
「喜歡幹嘛不下手?」藥研不懂一向恣意妄為的鶴丸只要有看上眼的東西不管有主無主都會想辦法弄到手,例如那隻被安排在他房間養傷的純白獵鷹,對此藥研頗有意見,他是船醫不是獸醫!
「他那種個性在床上肯定和死魚一個樣,想想就沒勁,看看就好。」真正的原因是他感覺就是正直到天邊的虔誠的教徒、喜歡的肯定是女人,而且還是玩不起的那種人,鶴丸趨吉避凶的直覺極為強烈,他清楚知道什麼人能玩什麼人不能玩,也因為這樣的直覺讓他的海盜團躲過不少災難。
鶴丸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有自信,而事實上離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一期給人的感覺就算上床也會很自制或者說死板,不過心裡總會有些期待對方在床上會有不同的一面,就算他吃不到也能幻想一下當發洩用的配菜。
「誰知道,不過讓他隻身一人會上船嗎?」藥研直覺認為那個嚴謹的宛如雕像的軍官可能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死板,不過因為沒有交談或是深交,藥研也無法印證。
「肯定會,因為他們拖不起了。」鶴丸自信一笑。
沒多久,有人來通報一期一振上船了,鶴丸挑眉,這一切只是預料之中。
※ ※   ※
一期從沒感到如此屈辱,走在木板上的心情分外沉重,他此刻有些希望這木板的另一端是茫茫大海而不是海盜船,不過現實是殘酷的,看著僅剩兩步的距離……他終究得面對。
踏上鶴丸的船,一期腰上的佩劍立刻被取走,甚至連衣服上的金屬飾物也被強硬扯下來,他的徽章就像垃圾般被隨意丟棄在地,原本整齊嚴謹的軍官此刻有些狼狽,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不少人心裡嗤笑一番,對於他隱忍的樣子只覺得真不男人。
走在鶴丸的四軌帆船上,一期無法否認對方的船在配置上遠比女王派遣給自己的那艘有些年紀的船好上幾倍,更別說那些炮臺的數量,這樣隨意一瞥就讓一期背後冒出冷汗,如果鶴丸真的被自己纏煩了他隨便開幾砲都會讓他們整船的人葬身海中。
原本一期對鶴丸就有所警惕,甚至在緊急狀況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完成任務,因為他知道公主的選擇並非只有自己,他不過是因為生了雙好眼睛被放在首位罷了,所以他早有犧牲在海上的覺悟,但是現在他不確定了,這個有這般實力的男人真的會甘心歸順一個小國嗎?
進入會客室,一期看見坐在桌子後方的白髮男人,囂張至極的坐姿很符合他給自己的感覺,而他似乎和身旁的少年關係匪淺,雖然他們動作很快,但一期還是看到兩人疑似鬥嘴的畫面。
「嗨,一期一振大人。」挑眉,鶴丸對於一期的出現只是預料之中罷了。
一期張口打算回應,不過甫一開口他就面露尷尬之色,因為這是兩年來他第一次要稱呼鶴丸,之前兩人的對話都和剛才在甲板上那樣簡短,最後是鶴丸單方面結束對他而言毫無意義的對話,若按照他的身分是不用以敬稱稱呼他的,不過他是自己要招安的對象加上女王私下告訴自己的事……
「鶴丸大人。」擺正自己的心態,一期上前脫下帽子對鶴丸行了個禮,起身的同時帽子再次穩穩的戴在頭上。
聽到一期對自己以敬稱相稱,鶴丸非但沒有得意忘形,而是斂起了笑,他擺出一個手勢,引導一期進來的人和藥研都立刻離開會客室,看鶴丸的樣子明顯是有話要和一期私下說,更別說他此刻的樣子都是某個看著沒心沒肺的人壓抑怒火的前奏,單看是順利壓下怒火抑或是爆發。
「區區一個海盜擔不起一期一振大人您的敬稱。」嘴上這麼說,鶴丸依舊癱坐在椅子裡,此刻的他笑意慢慢回到臉上,但剛剛那短暫的冷色讓一期腳有些發軟,即使看過鶴丸手刃生命,但他身上的血腥肅殺之氣非常稀薄讓一期質疑他在海盜裡的排名,到剛剛一期才知道平常看著宛如貴族少爺的海盜只是收斂自己的氣息罷了。
「不,您不會是海盜,您……」
「直接說你效忠的女人開了什麼條件打算收買我。」鶴丸直白的打斷一期的話,他沒興趣聽那些官腔。
一期聽了自然把女王開出的條件告訴鶴丸,封賞男爵給與封地、准將的職位和一個貴族小姐為妻子,這些是女王能開出最大的籌碼, 或者說是貴族們。
鶴丸聽到最後笑了,在一期不解的目光下他從披著的大衣口袋裡摸出一把東西,手隨意一拋把那些金屬製品丟在桌面上。
「自己看。」
一期聽了上前一看,隨後臉色蒼白,那些都是勳章,不只屬於一個國家的款式,那些勳章一個都代表一個國家,更別說這些國家都比自己的祖國強盛。
「他們給我的『特權』都比你國家開的條件好上不少,伯爵、上將甚至是公主為妻……你覺得有什麼好談的。」
一期無話可說,張著嘴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最後啞著嗓問了從昨夜一直困惑自己的問題。
「為何您昨夜要幫我們……」昨夜若非撞到被刻意丟下的木桶得到暗示,他們遲早會葬身在裡頭,畢竟海上迷霧的可怕在各個航海誌裡都有提到,而在謎霧散去後原本讓兩船相連的繩子早已被對方鬆開,又讓一期費了一番功夫才追上鶴丸的船。
一期從剛才和自己獨處時頻頻露出不同的表情,對此鶴丸感到驚奇,不過想到他才二十二歲倒也多少能理解,現在的他還沒辦法完全壓抑自己的表情讓自己變成鐵面。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一期的嘴微張有些呆愣,顯然沒想過鶴丸會這樣和自己說話。
「……能都聽嗎?」
「假話是因為你們跟在後面兩年跟出感情捨不得你們死,至於真話就純粹捨不得你死。」鶴丸很好奇他一旦告訴眼前的小軍官自己的性取向不知道他會露出什麼表情,對於自己喜歡男人船上沒人不知道,也因為他「帶頭」所以出現幾對關係比較親密的兄弟,對此鶴丸大感意外,而藥研則是笑說同性相吸。
「捨不得我死?」一期蹙眉,他聽不出鶴丸話裡的調戲,但直覺話中有話。
「是啊,我喜歡男人。」說完,鶴丸不再收斂自己的目光,非常放肆的看著一期那雙被貼身的白褲包裹住的雙腿,比起之前兩船遠距離的遙望,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接近同樣也看的更清楚彼此的樣子,對於一期的大腿鶴丸本就抱有遐想,現在近距離一看發現在併攏的雙腿間有明顯的縫,這還真是……情色。
一期直接被鶴丸的話刺激的瞪大了雙眼,畢竟他從沒想過這個海上梟雄居然喜歡男人!他知道很多國家打壓甚至刑殺他這種性向不符合教義的人,雖然在如此風氣之下仍有某些交際圈有褻玩少年、幼童的醜聞頻傳,因為他們的後臺所以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私底下非議自然不少。
看一期露出這種表情明顯滿足鶴丸的惡趣味,不過他小看某位要讓他降伏的執念。
「如果是美少年呢?您願意嗎?」
「嗯?」鶴丸對於一期能很快回神明顯出乎意料,而他的話讓鶴丸眼裡的玩味更深了。
鶴丸並不知道一期曾經幫忙處理過貴族的陰私,甚至去過地下賣場看過奴隸拍賣,人類性慾上醜惡的一面全數看過,對象甚至跨越物種,因此他某些觀念扭曲了,在他的想法裡只要對象還是人而且是成年人做那檔事都沒什麼。
「如果許你各色的少年你願意和我回我的國家嗎?」只要能讓鶴丸跟他回國總會有人能說服他的,所以一期臉不紅氣不喘的給鶴丸畫大餅。
「你覺得我會缺嗎?」
一期沉默,畢竟他剛才走來看到不少年少的海盜,無法否認他們的長相實屬上陳,不光是那些少年,鶴丸船上的人都沒有相貌不佳的。
「和你回去跟女王喝個下午茶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留在我的船上指路,然後當我的『玩具』。」那聲玩具的語調暗啞曖昧,看著一期的目光更是直白。
一期難以置信的看著鶴丸,他清楚這玩具不是一般的玩具,而是要玩到床上的,他能接受兩個男人上床,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和男人上床。
「對了,這個。」鶴丸又從口袋摸出一枚勳章丟到桌上。
一期看著勳章,放在身旁的手緊握,咬牙閉上眼,他知道自己別無他法了。
「我去交代一些事。」一期任命了,驕傲的他在面對國家存亡的大事也只能把自己的驕傲碾碎為此鋪路,只因為那枚徽章與祖國互為死敵爭鬥百年以上的鄰國給予鶴丸的特權。
「准了,記得快快回來。」鶴丸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壓抑神情,意外發現自己找到了打發時間的東西了,不過他真的沒想到為了國家這個驕傲的男人會甘願成為一個低賤的玩物,只可惜他的國家早已不成氣候了。
在一期離去後,藥研走進去看著鶴丸把玩那枚讓一期屈服的勳章,他在隔壁間聽了個全程,深知藥研會偷聽的壞習慣,所以對他的出現鶴丸並不意外。
「還說沒看上人家,您老實交代吧。」藥研推了推眼鏡。
「是啊,船長不老實交代嗎?畢竟我們很介意您到底是什麼時候對小海軍有意思的。」跟在藥研身後的亂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盤腿看著鶴丸。
「就只是找個玩具路上玩罷了,你們想太多了。」有些事不需要讓太多人知道,鶴丸笑著,眼裡並無特別的起伏,看他的樣子他們也問不出東西,藥研和亂只好作罷和他說其他事。
一期簡單的交代副官後,將自己的一些東西收拾好,在其他人憐憫的目光下再度踏上海盜船,他們認為整整三個月的航行要和一群無禮粗鄙的海盜同處簡直拉低他們的格調,他們完全不知道一期是以怎麼樣的心情面對等一下的身份轉變。
※ ※   ※
再度來到鶴丸的船上,這次帶領一期的是鶴丸的左右手之一的大俱利,他輕輕的瞥一眼一期後說了聲「跟上」便閉上嘴不再開口,帶著他來到一扇裝飾異常華麗的門前。
「進去。」大俱利惜字如金,再次用兩個字打發一期,敲敲門後直接開門把他推進去。
一期腳步踉蹌,隨後聽到門被關上並反鎖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舉步走向鶴丸,看著站在窗邊看海景的他︱︱被吹拂的雪髮、白皙的肌膚、纖瘦的身材和璨金的瞳,一身隨意的裝束非但沒有破壞他的氣質,而是增添一股獨特的韻味,不管看幾次都覺得他像異國的王子而不是讓人聞之色變的海盜。
「現在把衣服脫了。」鶴丸看著一期直接下令。
讓一期錯愕的看著他,在今天鶴丸已經讓他變臉好幾次了。
「玩具要乖乖聽話不是嗎?」
一期舉起顫抖的手順從的解開扣子,銀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逐漸露出底下白色的襯衫,將外套徹底脫下後直接放到地方發出悶聲,一期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然而他心裡再如何不願也要趕著上前被羞辱。
「一期一振大人,您沒聽清楚嗎?衣服當然包刮你身上的所有布料。」鶴丸的話讓一期一愣,隨後他咬牙任命的執行。
鶴丸好整以暇的看著一期通紅著臉解開領巾,戴著手套的手指細細的把襯衫上的鈕扣解開俐落地脫下襯衫,赤裸著上半身彎腰開始脫靴子和襪子,隨後直起身低頭解開皮帶脫下長褲和襯褲,最後脫下那雙白手套,一期赤裸的站在鶴丸面前,他不介意赤裸,但介意屈辱的脫衣過程,何況鶴丸的稱呼在此刻分外諷刺。
看著不著寸縷的一期,走上前繞著他走了幾圈將他由上而下仔細看了個遍,健康的膚色,肌肉結實並無誇張的隆起,在腹部的線條襯的他腰身緊緻,稀疏柔軟的毛髮在頗可觀的性器上,修長的腿筆直而均勻,讓鶴丸意外的是一期圓潤挺翹的臀部,伸手直接揉捏。
「你屁股手感真好,很適合被幹。」柔軟而具有彈性的臀部讓鶴丸捏的愛不釋手,不禁想像胯部頂撞在上頭的感覺,那肯定非常爽。
一期忍著想要往後踢的念頭任由鶴丸上下其手,心裡默念這是任務好讓自己忽略被揉捏的感覺。
「如果沒有我叫你出去就乖乖待在房裡,對了,在我房裡你都這樣,衣服折好自己收著,到你的國家前你是穿不到的。」鶴丸交代完就走出房門,連帶的把門反鎖,留下一期獨自在房裡。
走出房門,拉緊披在肩上的大衣,鶴丸吐了口氣,真的差點就壞事了,如果上了一期肯定會各種麻煩,不光是他,凡是有人送來的人不管男女都一樣他堅決不碰,不過該佔的便宜他絕對不少,他這樣讓想收買他的人非常懊惱,畢竟沒有實質的交合只是碰碰而已就要對方簽下各種條約就算是他們自己也不會認帳更別說鶴丸。
不過他真沒想到一期一振脫下軍服後會是絕色,看著自己的手掌,殘留在掌上的觸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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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航行,鶴丸僅只是讓一期赤裸的待在自己的房裡,除了逗弄般的撫摸外並未對他做多餘的事,讓以為會被人壓在床上雌伏於人下直到回國的一期安心不少,在確定鶴丸不會對自己有超過撫摸的行為後他明顯放鬆許多,甚至習慣赤裸站在鶴丸面前,不過顯然他安心太早了。
一箱箱奢華的女式禮服被放在鶴丸的房裡,精巧華麗的高跟鞋更是不少,連同馬甲等較為私密的貼身服飾通通都有。
在一期略為微妙的目光下鶴丸不以為意的拿起馬甲、長筒襪與吊襪帶來到一期面前,那樣子分明是要一期穿上,對於吊帶襪一期並非第一次穿,但這種明顯讓女人穿的款式根本不在他的衣櫃中,更別說那件綴滿蕾絲的馬甲。
「你不是很久沒穿上衣服了嗎,今天讓你穿過癮。」把馬甲等物給一期後,鶴丸去翻找其他要讓一期穿的東西。
拿著這些女裝,許是羞恥心在赤裸生活了一個月喪失無幾,一期很快就穿上吊帶襪,並套上馬甲,因為綁帶在背後他無法自己綁上只能等鶴丸來幫自己。
鶴丸自然上前替他綁上,讓一期撐在牆上,腰部被馬甲收緊勾勒出更加纖細的曲線,因為拉緊馬甲的動作讓一期不自覺繃緊上半身,讓下半身更為凸出,特別是那兩辦飽滿的臀瓣。
倏地,一期感覺到鶴丸抱住自己,在臀下感受到炙熱的硬物頂著自己,不過對方除了頂著自己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深呼吸幾次後放開一期,鶴丸似是沒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轉身去挑選要給一期穿的裙子,他就這樣頂著發硬的性器笑著替一期打扮,一期讓自己努力去忽視鶴丸的生理反應,等他穿上禮服被徹底打扮成女人,鶴丸胯間的物件也軟下了。
「果然穿馬甲就好,穿過頭看到都萎了。」鶴丸也不知道該說一期什麼,他一向喜歡把人打扮成女人,然後看他們四不像的樣子大笑,但是一期扮的太成功了,簡直是真的女人。
一期聽了也不知道該回應他什麼,畢竟沒有男人喜歡聽到有人讚美自己扮女人很完美,因為那間接告訴對方長的像女人。
許是一期的扮相太成功讓鶴丸沒了興致,讓一期迅速脫下那身裙子,在這次穿女裝後,鶴丸沒在讓一期穿過女裝,就某方面而言他被一期嚇到了,好一陣子都沒拉下屬去玩這遊戲解悶,其他人不知道他怎麼了,但私下都在慶幸他沒在亂拉人去玩這惡質的遊戲。
一期從門上的小窗口看著外面的一切,他看過鶴丸如何管理下屬,看著那些海盜如何截下其他海盜船,這一切遠比過去隔著距離遠遠窺探更加清楚,他從鶴丸身上看到自己的不足,越是接觸他發現自己不自覺欣賞起這個海盜的能力,無法否認一旦由他來操練相信國家的海軍肯定能大為進步。
一期他完全不知道在這段時間他對鶴丸完全改觀,不過在即將下船前鶴丸立刻用行動把一期對他建立起來的尊敬打成渣滓。
「來,穿上吧,這算是我們遊戲的最後了,自然要玩大一點。」鶴丸笑著把他所謂玩大一點的東西放到一期面前。
「您別開玩笑了,這東西哪個男人願意穿!」一期看著桌上的貞操帶怒視鶴丸,這個貞操帶是用皮革、細鏈與鎖做成的,和整件都是鐵的相比美觀許多,而且那硬皮革做成的套子證明這件貞操帶是讓男人穿的。
「你不穿,小心你當我玩具的事……」
威脅。
「您真的是、惡劣的人。」一期再次屈服任由鶴丸替他穿上貞操帶,鶴丸的尊重都讓他忘了自己玩具的身份了……
「感謝讚美。」
解開細鍊握住一期的性器小心的替它套上皮套,宛如對待易碎物一般鶴丸的動作額外溫柔,在性器套上皮套後細鍊壓在陰囊中央一路往後卡在臀縫裡,冰冷的鍊子磨的他有些不舒服,再鶴丸把鎖扣上後那種異樣感更加清楚。
「穿好衣服就帶我去見女王吧。」鶴丸回以一個燦笑,再度留一期一人在房裡靠在門邊等他。
讓一期穿上貞操帶說沒私心是騙人的,讓他穿上就能假裝他是自己的所有物在替自己保持貞潔,三個月裝紳士也夠他受的,在最後就讓他佔點便宜吧。
※ ※  ※
一期彆扭的走在路上,褲子裡的摩擦感讓他非常不舒服,而且長時間沒穿上衣服現在這麼一穿竟讓他有些不自在,不過他板起嚴肅的臉讓外人看不出任何問題。
騎上馬,私處被勒住的感覺讓一期又是一陣不適,不過他咬牙撐著保持一貫的嚴謹,他不容許因為自己的問題讓軍隊顏面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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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女王召見鶴丸,而他的出現引起貴婦與小姐之間的騷動,原本以為粗鄙的海盜居然是一個相貌俊朗的男人,大開的上衣露出的結實身軀不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少爺能有的,何況鶴丸的氣質多了一絲野性與侵略感,在那張宛如貴族的臉襯托下更讓不少女子欲罷不能,原本還不願意和他有瓜葛的貴族少女都有些期待自己會被安排嫁給他,而那些有卷養情夫的貴婦想法更是直接,目光都在鶴丸的褲襠上留連著。
一期身為公主的未婚夫,自然站在公主身邊,他看著鶴丸偽裝後的第二個容貌,相較之前那個精緻漂亮的外表,此刻的鶴丸俊朗許多但一期更習慣或者是更喜歡他之前的容貌,而那些在鶴丸身上留連的視線不知為何看著有些不舒服,心理思緒紊亂的他完全沒注意到公主看著鶴丸的目光帶上些許異樣。
會後女王要和鶴丸私下喝杯茶,在他們路過一期的身邊時鶴丸小聲的交代一期要等他出來,乖乖等他就會把貞操帶的鑰匙給他。
不用多久鶴丸就出來了,一期自然的迎上與它結伴同行。
「您當初在船上為什麼沒對我動手。」
「我的原則不碰背景深的人,而且你,我玩不起。」玩了只會死路一條,會想做出更惡劣的事,他對多一個綁架公主未婚夫的傳聞沒興趣。
一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失望。
「好了,鑰匙給你,從此我們各不相干。」
聽到鶴丸那句各不相干,一期一陣慌亂,他想拉住鶴丸問為什麼,但他想起這裡是皇宮容不得他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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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看上那個海盜了。」大公主上前摟住女王的手臂,撒嬌的晃著,那樣好看的男人還有著她最喜愛的瞳色怎能不令她心動。
「妳和一期一振有婚約了不是嗎?所以我打算讓妳妹妹嫁給他。」
「別嘛~鶴丸的年紀配我是差不多的,妹妹才十四歲,太小了,何況和一期一振的婚約也只是口頭而已,就當沒那回事吧。」
聽到大女兒這麼一說,女王似乎覺得有些道理,畢竟鶴丸大了二女兒整整二十歲,都能當她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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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借著燭光書寫追趕鶴丸的大概經過好在明天上呈給女王看,突然一股燥熱感從下腹蔓延,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很久沒發洩了,身為一個身體健康反應正常的男人一期對於手淫還是有一點心得的。
脫下褲子伸手圈握住微微勃發的性器,帶著手套的手在莖身處上下套弄,以往簡單的動作就能令他宣洩而出,而今日卻有些艱難,即使他圈握得再緊依舊沒有滿足的感覺,甚至有些空虛。
目光瞥到那罐保養手部的玫瑰膏,鬼使神差站起身脫下褲子一隻手撐在桌面上,隨後用另一手指挖取一些膏脂,按照記憶中看過的畫面把油膏塗抹在穴口滋潤乾澀的嫩處,把帶著手套的手指插入緊澀的小洞,一期並未深入而是這樣淺淺的插著上下抖動手指,帶著手套會讓他想起鶴丸︱︱他一向戴著手套,之前問過鶴丸為何要一直帶著手套,他說一雙好看的手在偽裝成某些人的時候更有說服力。
一期很清楚他要說的就是貴族。
一期不禁想像是鶴丸的手指在自己體內,抽動的越來越激烈,甚至更為深入︱︱發洩出來後一期知道自己完了……
或許是因為船上只有鶴丸陪伴,抑或是對他的欣賞產生質變,一期無法否認他對鶴丸的感情不再一般,而在他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後立刻將它鎖死在心裡,因為他已經有未婚妻了,至於選擇鎖死而不是扼殺那只是因為心裡的自私作祟,他想給自己一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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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皇室花園,一期受大公主的邀請到此茶敘,原以為要商談婚事,所以一期事前想了很多婚禮的流程,甚至是其他小細節好應對等一下的談話,然而在公主開口後才知道並非如此。
「請問您說什麼?」一期僵著臉再次詢問坐在他對面的大公主。
「我們的婚約解除了,因為我有更喜歡的人,反正只是口頭的約定罷了,何況你也只是一個侯爵之子受不起公主的金貴。」
「……我能請問是誰嗎?是哪家的少爺讓您有這個決定。」
「那個人才不是少爺,他比少爺更有魅力,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個海盜,他的眼睛可真是漂亮。」
一期僵坐在位子上,他很清楚公主的喜好再加上選擇並非只有自己,如果是其他少爺他會接受這個事實,但為什麼是鶴丸?
完全不記得自己用什麼表情離開花園,一期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被未婚妻背叛的痛、求而不得的痛……。
在大公主和一期攤牌後,過了幾天就有女王打算把大公主下嫁給鶴丸的風聲,殊不知鶴丸此刻在計畫在近期離開,而一期很幸運的在鶴丸離開的前一夜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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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鶴丸的房裡,發現他用第一個樣貌而且只有他自己後,一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已經習慣和鶴丸獨處是赤裸的姿態,不過等他脫下衣服後留在身上的兩件東西︱︱馬甲和貞操帶︱︱讓鶴丸意外。
「你不要娶公主好嗎?」一期的語氣露出一絲脆弱。
「我對女人硬不起來,所以娶來幹嘛。」看到一期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讓鶴丸一悶,那個堪比交際花的公主有什麼好的?
「不過我看著你就硬了,隨時能幹你。」
「那您來啊。」
一期的話讓現場瞬間沉默。
「你知道我的規矩……」鶴丸看著一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壓抑自己,喜歡的人裸著還說出暗示性十足的話,是男人都沒辦法忍。
「這裡一直在等扣上去的人解開。」一期指了貞操帶喃喃自語。
鶴丸聽了頓時失控,立刻棲身上前壓住一期,這一湊近讓他聞到一期身上的味道,是迷藥,而且是會讓人意志渙散的藥。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看著身下的人,一向堅毅的瞳此刻混屯,裡頭的情緒雜亂。
「知道……現在我除了喜歡您之外什麼都沒有……」守候多年的未婚妻、爵位繼承權甚至連自己的軍階,為了扼除他再娶公主的念頭,大公主和繼母竟然聯手了,打壓抹黑都出現了,若不是他一向品行良好造謠沒用想必現在已經謠言滿天飛了。
聽了一期的話鶴丸笑了,微瞇的眼帶著一絲說不清的誘惑,在這一刻一期深刻體會到鶴丸的外號為何是塞任了,此刻的他如海妖般蠱惑人心。
「一無所有的你願意和我走嗎?」鶴丸看著一期,暗啞的嗓音在此刻充滿蠱惑。
「願意……」一期看著鶴丸,能被帶走讓他有種解脫的感覺,國家的危機他並非沒有看見,因為從小的教育讓他無法捨棄自己的國家,即便他知道怎麼做都無法挽救這個腐朽的國家……
鶴丸把一期抱到一旁的床上,細撫他的身體,這樣的撫摸在成為玩具的期間沒有少過,甚至是每天都有,然而在此刻這樣的撫摸讓一期的身體產生反應,流連在他腹部的手熱的可怕。
拿起鑰匙解開一期身上的貞操帶,替他脫下的時候只見他露出羞澀的表情,鶴丸沒說什麼,等到下身光裸的出現後,戴著手套的手直接撫上微微硬起的性器,圈握住開始套弄,不時按壓頂端的小孔擦過翹起的龜冠。
一期咬牙忍住呻吟,被人套弄的感覺非常奇特,更別說鶴丸的技巧明顯比自己好了不知多少,才一會兒他就知道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套弄時都會刻意撫過讓一期不自覺曲起腳趾。
在指腹擦過小孔令一期忍不住宣洩而出,他痙攣著感受餘韻,而鶴丸直接用他射出的精液來潤滑,手指移到他的股間在穴口處塗上精液,在確認稚嫩的皺褶沾滿濕液後修長的指插入瑟縮的後穴。
「你別緊張,忍著點。」鶴丸緩緩的插入手指,在一期的耳邊低語著要他放鬆。
「好……」一期努力放鬆身體讓鶴丸順利開拓他的後穴,手指全數沒入令他倒抽一口氣。
三根手指在後穴順利進出後,鶴丸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前端一進入就讓他先些失控,壓抑想扣住一期的腰蠻幹的慾望,緩緩侵入看著一期逐漸吞下他的硬物,在一期適應後前期的抽插讓一期痛的掙扎,在鶴丸的安撫下他才再次放鬆感受著硬物的侵入體會到其中的妙處。
這夜,一期只記得自己沉淪在其中,被鶴丸頂弄得感覺讓他舒服的呻吟,宛如女人一般沉溺在男人給予的刺激之中,理智早已在藥物的侵蝕下喪失殆盡,他說出各種能想出的低俗話語只為了取悅在身上操弄他的人,在這時候一期才有自己是「玩具」的感覺,但是他不討厭甚至渴求更多。
事後,鶴丸看著在過程中因為藥效暈過去的一期,輕輕地將他抱起招呼早已埋伏在四周的手下。
「走吧,這趟最重要的東西到手了。」鶴丸笑著招呼藥研等人。
「切!還說對人家沒興趣。」亂抱怨著,收拾東西的速度並未落下。
「船長高興就好。」藥研推了推眼鏡睨了一眼在替一期一振清洗的鶴丸。
「船長您好了嗎?」亂小聲地提醒,眼看船長又有動作趕緊開口隱晦的阻止。
「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裡罵我。」鶴丸睨了亂,而亂則是當作沒聽到去給大家探路。
「船長您果然喜歡上他了,這個有著水色頭髮的男人。」
「塞任與海不是很正常嗎?」鶴丸笑著抱緊他的「海」。
沒人知道一艘大船在夜色中悄悄駛離港口。
從此在塞任身邊出現了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