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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撫著少年被自己弄得一團糟的銀色短髮。
因行為而漲紅的臉頰配上溫熱的情液形成了無比煽情的畫面。
他用手蹭去對方臉上的白濁,腥臭黏稠的液體仍帶有自己的體溫,明明是自己身體的分泌物,但一離開自己的身體後卻變得如此的陌生。

鳴狐。

他微笑著撫上對方的嘴唇,熟知他性格的少年沒有遲疑舔去上面的白濁。
順從而乖巧,這點由小至大都沒有改變過。

即使他已經不再是對方心中那個溫柔的大哥哥亦沒有改變。

吶,鳴狐喔。你就是這麼不想辭掉這份工作嗎?

把沾滿香甜液體的手指慢慢探進對方熾熱的體內,甜膩的低喘聲自少年的口中溢出。這青澀誘人的身體……這率直而沈穩的靈魂通通都是他的。

不想被人看到,不想被人碰到。

失去容身之所的少年始終沒有選擇依賴自己。
在出賣身體與被他獨佔之間,少年選擇了前者。

不向仇人低頭,絕不向仇人屈服,這就是粟田口少主的矜持吧。
但粟田口已經滅亡,這樣的矜持除了愚昧還是愚昧。

你就不怕我把一期一振那小鬼給殺掉嗎?
你不會的。

少年伸手環住了男人的後頸,在他的耳邊輕聲低喃著。

你放過了我跟一期一次就不會再對我們下手。對吧,溫柔的小狐丸哥哥。

已經很久沒有聽見的稱呼讓他的血液直往腦袋衝去,於是他用力咬在少年的肩膀上,同時強行把自身埋入對方的體內。

他已經不再是少年所仰慕的兄長了,他只是一個男人。
一個渴求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