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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your Beast試閱》

* 變態王(28歲)× 強氣AIBO(26歲)
* 01是整個小節,09沒貼完


01
  日常的一天。
  盯著進站的列車,武藤遊戲移動腳步,隨著上班的人潮擠入電車。
  昨晚稍微熬夜的後果,就是今天比平常更多的倦怠感,身體重重沉沉的,等人群靜止下來,電車車門關上,遊戲也跟著閉上了眼。
  到公司還有半小時,瞇一下也好。
  他是這麼打算的,但剛閉上眼不久,他就感覺到有什麼在自己的後面蹭動。不像隨著列車搖晃而跟著搖擺的物品或人,那樣的感覺、比較像是……刻意的磨蹭,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大力,也越來越硬──
  他倏地睜開眼睛。
  是癡漢。
  全身的細胞在霎那間警醒,他皺了皺眉,還在思考該如何應對,卻感覺有什麼沿著褲子的側緣滑到正面,然後,貼上了自己的私處。
  !
  眉頭用力皺緊,遊戲試著移動手臂,打算給對方一記肘擊,奈何自己抱著公事包的雙手都被緊緊卡在原位,動彈不得。
  要叫嗎?男性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有些遲疑,就在這時,自己的私處卻猛然竄起一股電流感。
  !?
  貼在自己褲子前端的手,持續愛撫著自己的下體,明明隔著褲子,卻意外能激起感受。
  (還是個技術不錯的癡漢,混帳。)
  持續的電流感讓自己的喉間產生奇怪的感覺,遊戲咬緊牙齒,以免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但這卻是個錯誤的抉擇。見他沒有明確反抗,撫弄他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自己的褲頭拉鍊被拉下的同時,遊戲彷彿能聽見拉鍊拉開的聲音。
  不行、再這樣下去……
  性器被掏出,一瞬間的猶疑讓遊戲錯過了可以呼叫的時機(現在引起別人注意的話,毫無疑問會替自己製造尷尬的場面),他只能瞪大眼睛,感受那只手輕輕摩娑了一下自己的陰莖,緊接著上下套弄起來。
  ………、……、
  再度咬緊牙根,如同自己剛才所感受到的,這個人是富有技巧的犯罪者,明明被不認識的陌生人撫弄性器,是一件令人噁心反感的事,但遊戲在噁心反感之餘,竟覺得身體泛起絲絲快意。與自己的意志相違背,原先軟垂的陰莖在對方的撫弄下漸漸脹大變硬,微微勃起的同時,也開始泌出體液。
  (振作點,武藤遊戲!你現在可是在被癡漢騷擾,不能讓對方得逞!)
  然而即使大腦拚了命地下命令,指令卻遠遠無法傳達到下體,髖部漸漸緊繃起來,熟悉的感受正在下半身醞釀著,不行,不能射,不想高潮,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射精,不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射──
  「很久沒自慰?」
  耳後傳來的低語讓遊戲顫了一下,一陣低笑伴隨著對龜頭的摳弄響起,隨後又是一句低聲的話語:「意外地有反應呢,遊戲。」
  !!!?
  癡漢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認識的人?
  這個認知讓遊戲的大腦短暫停擺了一下,不是隨機犯,而是鎖定自己的人──他感到一陣惡寒,無法想像、也不願去想到底是哪個人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一股猛烈的刺激中斷了他的思緒,對方的指現正摩弄著陰莖頸,性器最脆弱的地方,遊戲幾乎要叫出聲來,但是不行、不行,不可以!在這種地方──
  「不想射?在癡漢的手中高潮,很恥辱?」
  又是一陣低笑,可以的話遊戲會立刻轉頭給他一拳,然而無論是客觀環境或身體感受都無法讓他達成這個目的。他只能用力咬緊牙根,死死抓緊公事包,用盡全身的力氣,阻止自己奔向高潮──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想射的話,」
  對方的話語只讓遊戲茫然了會,抵上他陰莖底下的手很快昭示了答案──原先幾乎自尿道口爆出的衝動一下子被遏止,他抽了一口氣。
  「這樣就不會射了。」
  帶著溫和笑意的語句,在遊戲聽來卻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話語:
  「好好享受吧,瀕臨高潮的快感。」

  ……不……、難受…好痛苦……放開手、放開手……
  只是被壓住會陰一陣子,遊戲卻覺得幾乎要長達一世紀。貼著自己性器的手持續撫弄著陰莖,然而累積的快感卻無法抒發,全數積在下體裡,被堵壓得難受的同時,新的快感又不斷隨著對方的愛撫傳來,龜頭,馬眼,陰莖頸,啊,那邊,不要、不能再摸……
  尊嚴和理智已完全被充塞大腦的性慾擠壓到角落,現在的他只想要解放。放開我、放開我,讓我舒服,讓我射精,讓我射……拜託……
  「這裡都變得這麼鼓脹了呢」
  陰囊被觸上,而後被輕輕揉捏,遊戲大大顫了一下。
  「很想射嗎?」
  對、對……想射!讓我射、讓我高潮!讓我──
  猛烈的點頭因為突如其來的巨大衝擊而中斷,遊戲僵直了身體,大腦瞬間洗白。
  啊、啊……!!……!……、
  無聲的吶喊自喉間竄出,一陣緊繃過後是極大的輕飄飄、虛浮浮的感受。
  射、了……終於…好棒……好舒服……高潮、喜歡……
  耳殼傳來潮濕感,他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那是被舔啃的感受。
  「很舒服吧?」
  嗯、舒服……
  又是一陣輕笑,而後遊戲感覺到褲子和底褲的後緣也被拉下。
  「現在來幫你打開另一個快樂的開關喔。」
  另、一個……快樂的……開關?
  大腦還昏昏沉沉的,遊戲努力想理解聽到的話,卻吸收不良,肛門被濕濕涼涼的觸感給抵上,隨即被侵入。
  啊、那邊……
  回潮的理智告訴他要反抗,但此刻的他卻彷彿分裂成兩半,一半的自己就像脫離了身體,成為觀看著這一切的旁觀者,而另一半的自己只能感受著身體上的刺激。
  快反抗、快逃跑。
  即使心底有個聲音這樣說,遊戲的大腦深處卻彷彿鬆脫了某顆螺絲釘,無法起相應的反應。
  體內、被……這樣探入…是……第一次、
  進入遊戲身體的東西(此刻的他漸漸意識到那是手指)到處摸索,似乎在探尋著什麼,然後在他因體內某個點被觸上、一陣超乎想像的刺激使得大腦短暫空白後,身後的人又笑了起來。

  ………、……、、
  又……射了、
  大口喘著息,無論是身體或大腦都被「好舒服」的信號塞滿,意識還在恍惚,體內的手指抽了出去,但隨即又有別的東西抵上自己。
  「現在開始,是正戲了。」
  正……戲……?
  某種硬硬的、熱熱的東西,隨著對方的話語滋滋滋地蹭進了自己的腸道,比手指更粗更大,又濕又脹……
  直到身後人的下半身與自己緊緊貼合,遊戲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遊戲的體內好緊……」
  他後知後覺地瞪大眼睛,耳殼又被舔啃。
  「一起快樂吧。」

  嗯哈、啊!啊、啊……嗯嗯、
  電車持續行駛著,即使過了幾站,人潮依舊沒有減少,此刻的遊戲被擠到了門與座位隔板之間的角落,貼著牆壁被侵犯著。
  在塞滿人的電車裡被強暴了。
  粗大的陰莖在自己的體內挺動,一次次在他體內、在他眼前蹭出新的火花。
  雖然被強暴了,但是、好舒服……好棒、
  週遭的人都自顧自地滑著手機,沒有人注意到,他,武藤遊戲,被癡漢壓在門邊角落,享受著被強暴的感覺。
  好舒服、好舒服。多一點,那裡、對,好棒,就是那裡,就是這樣,讓那邊舒服……
  腦子被性愛刺激攪成一團漿糊,對方一次次重重挺入,一次次重重碾壓過讓他幾乎大聲哭喊出來的地方。嘴巴被塞入指頭,在吸氣的時候,遊戲也能聞到自己私處的腥臭味。
  啊、啊、不行了、已經、已經……馬上就要……
  「一起快樂吧」這句話並不是說假的,身後人確確實實地、一次又一次往他快樂的死穴戳,體內的快感就像碳酸汽水裡不斷冒出的氣泡,充盈著整個身體滋滋作響著。真的好棒,好舒服,拜託、多一點、再讓我多感受一點……想要更快樂、嗯嗯、
 意識被帶上雲端,天堂的大門就在眼前,觸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推開天堂的門扉,啊,天堂、天堂……
  ──!──!!、!!!!
  猛烈的高潮幾乎吞沒遊戲的意識,射精的劇烈程度,就像要淨空自己陰囊裡的所有精子一般。還在射、還在……停不下來、停不、嗯嗯……
  身體還是很舒服,超越以往所有經驗的舒服,大腦輕輕空空的,除了高潮的快感外什麼也感受不到。好棒、好棒,真的很舒服,特別舒服,特別特別──
  「完全是被操上天的表情呢,遊戲。」
  電車的提示音又響了,遊戲恍恍惚惚地聽著那道聲音掠過耳朵,恍恍惚惚地看著車門開啟,然後恍恍惚惚地跟著扶著自己的人下車,走到了廁所。
  「你現在有選擇權了,」
  關上背後的門,面前帶著連身帽的男子,雙眼透過深色鏡片對自己傳達笑意。
  「離開,或繼續?」
  大腦裡有什麼在嗡嗡作響,遊戲覺得身體彷彿還被浪潮沖擊著,在性愛的餘韻中沉浮。
  他並沒有沉默太久。
  任由眼前人除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指示他跪在馬桶蓋上,遊戲聽見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那是身體既興奮又期待的信號。
  被挺入的一瞬間,他又看見了天堂。
  如此深刻、動人、甜美、令人上癮的快樂。
  從未體會過的巨大舒服感攫住了他整個人,也抓死了他的理智。
  經歷過那樣顛覆自己的感受,現在的遊戲只能、心甘情願地成為身後人粗大性具的俘虜。



09
  幾乎習慣那個對自己來說,快要變成第二個家的居住空間後,遊戲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家居然會有讓他感到不適應的一天。
  亞圖姆感冒了。
  在頻繁的咳嗽聲中,他陪對方去了趟藥局,之後在藥局門口分頭。
  『最近這陣子,你先回家住吧。』
  透過口罩傳出的聲音有些模糊,但他卻清楚地聽進了對方的語意。遊戲點點頭,目送對方走遠,才緩緩轉身。
  很久沒在自家過夜了。
  縱情聲色(這個詞在自己腦中跳出來時,遊戲不禁有些不自在)已久,後來再踏入自己的家,幾乎都只是拿了必需品就匆匆離開。客廳桌面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灰塵,拉開棉被,遊戲使勁抖了抖,卻抖不去那種、沾附在物品上的寂寥感受。
  明明以前是超級自在的私人小天地。
  鑽入被窩,遊戲難得輾轉反側……畢竟在那邊,也沒有什麼輾轉反側的機會(他們總是盡情做愛到體力不支)。
  亞圖姆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拿過手機,遊戲盯著熟悉的頭像發愣,最終還是沒將盤旋在心中的問候送出。
  不想打擾到他的睡眠。





  感冒藥雖有成效,卻緩慢。一週過去,見到亞圖姆時對方仍總是不時咳嗽,遊戲的眉頭越皺越緊。
  「要不要換個藥?」
  「沒事,快好了。」
  雖然對自己這樣說,但兩三天過去,對方的病情看起來仍未有明顯地改善──雖然相較於一開始,現在的亞圖姆已經有精神許多,大概就是還會咳嗽,但咳嗽的症狀就像死死纏著人的冤家,他實在看不出,亞圖姆的乾咳什麼時候會結束。
  身心都已經要到極限了。
  遊戲不知道亞圖姆是怎麼想的,但是對方感冒期間,兩人之間拉出的距離感讓他異常不舒服。不適應習慣的性愛快樂突然中止是一回事,以往走在一起時總是想盡辦法要往他這邊黏的人,這幾天不僅跟他並肩行走的次數急遽減少,縱使因公事而產生交集,跟他互動時也總是相隔兩三步以上,就算自己主動拉近距離,對方也會馬上還原間距。
  簡直就像是,兩人之間有道隱形的牆。
  雖然不是不能理解對方的顧慮,但是、那樣過分有禮的疏離,就是讓他很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於是他謊稱自己有東西落在對方家中,跟著對方進入他的居住空間,遊戲在亞圖姆關上門、轉過身來的剎那,立即拉下對方的口罩,湊上前去──
  但他的臉馬上被一手擋住。
  「現在不行。」
  面對微微皺眉的對方,遊戲挑挑眉,改為環住對方的腰,拉近兩人下半身的距離。在他動起腰輕輕蹭著對方的髖部時,他能感覺到面前人明確顫抖起來。
  「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