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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了。大天狗走到从门外进来的人面前，抬起头。

“黑晴明大人。”

他兴奋地颤抖着，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头又张开。

“请问您有何种指示。吾、大天狗在此……”



黑晴明看着这个刚刚被他结下契约的妖怪，他的指尖在一把折扇上摩挲着。啪地一声，黑晴明将折扇打在手心里握住，另一只手扳起大天狗的下巴。

他没有听大天狗说了什么。手指掐住大天狗锋利的颌骨，迫使他本来抬起的头仰得更高。大天狗感觉自己要被黑晴明手上的力道拽离地面，为了在黑晴明大人面前表现得坚定忠诚，他没有挣扎。黑色的羽翼虚抖着，一双金黄色的眼睛映着黑晴明的影子，其中闪着要烧起来的光。

大天狗安静了下来，等着黑晴明告诉他接下来将要做什么。黑晴明的手卸了力，紧接着却把指头探进了大天狗的领子里。他把大天狗的领子扯松，用刚才把玩着一把折扇的神情，伸手抚摸着大天狗的脖颈。

紧接着，大天狗腰上别着的笛子被扯下扔在一边。同样被扔下的还有黑晴明手里拿着的折扇。

什么……。大天狗的瞳孔骤然收紧，他往后退了一步，“大人？”

“自己把衣服脱掉。”

这和他想的并不一样，大天狗疑惑地望向黑晴明的脸。黑晴明平静地看着他，大天狗却感到黑晴明正向自己投来一丝笑意。他还是没有从那张脸上读出任何东西。



大天狗没有等到黑晴明发来催促的信号。他滞涩地伸手，腰带连着腰间被人所视为大妖象征的面具掉在地上。然后他拉开自己的领子，在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时小心地掩起那双翅膀，松垮狩衣包裹之下的身体暴露出来。

如大天狗这般大妖的身体竟是纤瘦的，只是背后坚韧的羽翼使他显得威严。那是他在爱宕山修行百年积蓄起来的，危险的力量。黑晴明未必不忌惮大天狗，纵然他有凌驾于妖和鬼之上的能力，挨爆发的大妖结结实实一记风袭也完全能令他粉身碎骨。黑晴明在结下契约的第一天便已经对此事做好充足的准备。那时他看着站在面前，虔诚地低着头的大天狗。黑晴明的嘴唇离大天狗服帖的金发近在咫尺，他快速念动咒语，同时在大天狗身体里嵌入小小的契约书。

黑晴明捡起地上的笛子，往摊在一边的狩衣上蹭了蹭，横到大天狗嘴边。

“咬住它，然后跪下。”

大天狗感到被折辱。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咬紧嘴唇又松开，他皱眉，严肃起来。

“吾看中大人的强大，为大义而追随您。现在您在做的事不符合身份，大人最好停手吧。”



“我没有说过吗。作为式神的本分是服从你的主人。”

笛子在黑晴明的手上转了一下，点在大天狗的嘴唇上。黑晴明捏住大天狗的嘴角，打开他的口腔，把笛子插了进去。光滑的笛子碾过湿软的舌面，压在大天狗的舌根上，抵住咽喉。

大天狗屈起光裸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他的嘴大张着，眼角渗出眼泪。黑晴明嗤笑一声，捏住笛子在大天狗的嘴里抽插起来。硬木制的笛子毫不留情地撞上狭窄的喉管，喉咙里脆弱的粘膜和软肉被撞得火烧一样疼痛，大天狗不住地咳嗽和干呕，泪水在瘦削脸颊的凹陷上滚着，流到身上。

这幅狼狈的样子无疑是让黑晴明满意的。大天狗的舌头抵在笛管上，他的本能反应便是要把带来痛苦的那根东西向推出去。鲜艳的舌头卷着被唾液漆上一层水光的笛子，有如主动地舔吮那根坚硬且纤细的竹管。不过大天狗挣扎的动作和那副凄惨的表情总是使人忘不掉这本是一场凌虐的本质，黑晴明停下手上的动作，把那根往大天狗口腔深处一下下戳刺的笛子死死压在舌根。

大天狗的眼角湿润且透着红，张开的嘴边正滴下唾液。他横着眉毛，眼中的水光颤动着，死死盯住黑晴明。

“现在可以为我跪下了吗。”黑晴明的手上用劲下压。大天狗又一个干呕，他的力气已经被磨掉几分，一下子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跟着抽缩起来。

大天狗说不出话来，小幅度摇起头。紧接着膝盖窝被狠狠地往前勾去，没有作出反应的时间便摔在了地上。膝盖磕到冰冷的地板，双手下意识前撑，这样四肢着地的姿态倒是如同拜谒神明一般向眼前的大人俯首。大天狗一瞬间有些头晕，伏在地上咳嗽着。

在大天狗抬起头之前黑晴明已经蹲到了他的身后。黑晴明双手扶起大天狗的上身，让他靠到自己的怀里。这是今天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大天狗的身体是暖的，黑晴明能感觉到比人类热得多的体温隔着狩衣传过来。黑晴明把大天狗的身体摆正，手臂绕开一双翅膀来到身前，摸着大天狗上下滚动的喉结，手指在那里打着圈下压。

喉咙口已经受了过多刺激的大天狗此时被一股恐惧感填满大脑，他想，他随时会被他的大人掐上脖颈、断了气息。

“嗯，跪好。”黑晴明低头，贴在大天狗耳边，温柔地说道。大天狗这回没有反抗，而是咬了咬牙，显出乖顺的样子。他知道了黑晴明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只要黑晴明大人满意，便能停下对他的侮辱。

他的唇缝被指尖探开，双唇被打开一个小口，横在嘴边的还是那把笛子。黑晴明把笛子横在大天狗的唇齿之间，让大天狗衔住它，然后戳着大天狗微微鼓起的脸颊。他告诉大天狗，接下来忍不住的话会有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