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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黑扶住鬼使白的后脑,在脸侧垂下发丝的遮挡下附身深吻下去。
“弟弟啊……”他松开了面前那位同为鬼使之人的唇瓣,在两人间拉开了一点距离。紧接着却被拽住衣袖,往旁边一甩。
鬼使黑朝着侧面一个趔趄,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一双红色的眸子,直盯着他的方向。视线却是穿透了他,往后看去的。然后对面人的喉结耸动了一下,咕噜,鬼使黑跟着吞咽了一口口水。
对面的鬼使白,浑身上下的白色纯粹的令人怀疑是真实的存在。从遮挡在眼角处的白发向下,加上无论是给死人还是活人戴上都显得不尽和谐的白皙皮肤——苍白却因为唇上的胭脂显得有几分极不自然的血色。鬼使黑说服自己,这幅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看了一辈子加上转过头来数年的躯壳,此时此刻的确是真实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头昏。
片刻的沉默后,鬼使黑走到鬼使白的身边,像往常一样、极其自然地开口:
“下一个亡魂,即使走街串巷也还要找到的吧。”
按道理来说,鬼使白这时会说着“哎…是啊”:,接着伸手在面前指出一条通向远处的路线。
“哎…是啊。”鬼使白说,然后却朝着与目的地不同的方向扭过头,此时他朝着鬼使黑。他把手搭在鬼使黑的肩膀上,低下头说:
“对不起。我以为不是在这里。”
“不,白,我们还是走吧。”鬼使黑试着望向鬼使白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像是要穿透对方一样。他只看到白背后的平安京城内,连绵起伏的土坯屋。
“在这里也没有关系。偶尔把工作放下半天是可以的。”鬼使白的话把鬼使黑从恍惚的状态中惊醒。鬼使黑抿唇,他这次终于说不出什么来了。
“不需要担心。”鬼使白双手扶稳鬼使黑的肩膀撑着身体,他抬头,半眯着眼睛去拿两篇嘴唇去寻鬼使黑的唇瓣。那里留着跟那个不算太愉快的深吻的温度。此时,所有的吻毫无规律地、像是四五月份被妖风吹散的雨珠那样,落在鬼使黑的嘴唇上。
这样的吻比他们所熟悉的,纯粹色情导向的缠绵要冷淡太多,温柔得能在心上穿出洞来。

他们曾无数次相互交合,将这作为身处在独立的世界中的港湾。地府的规则只有将亡魂的善恶了结,简明单调的规则令框架以外的事情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
鬼使白躺在席子上,鬼使黑坐在他的身上,后穴吞吐着阴茎。他帮对方把鬓角滑下的一缕发丝别回耳后,然后用手抚摸着对方发热的脸颊,“你说,死者能够长眠,魂魄可以转世,你我要是离开这地府时会是什么样。”
鬼使黑的眼前浮现了长发披散在背后,磨破勾边的衣摆被风吹起的鬼使白,他就像无数他们引导过的亡人那样,踏着血一样在昏黄的天际映出火光的花海远去,直到踏进来生。
然后他想起另一个鬼使白。瘦小的身躯在水沟里蜷缩着,雪白的头发被脏水和淤泥浸泡其中。他忍着腰背的伤痛发疯似的一次次蹲下去,跪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水沟边,伸手去探鬼使白的鼻息去摸他的脉搏,直到那身子冰冷似铁,没有闭紧的一侧眼睛浸泡在秽物中。隔夜之后,水沟里只剩几根失去光泽的白色发丝。
鬼使黑极力去避免这样的鬼使白在意识中合二为一,他以沉默回应,再一次将鬼使白挺立的阴茎深深操进自己的身体、找着那一汪穴里最舒服的地方,然后俯下身去接吻,把爽得颤抖的指尖扼住鬼使白的咽喉。他知道这带来的并非痛苦,而更会被形容成强硬注入的快感。
无论怎么做都可以,这是一个简单的约定。顿时,无谓并且荒谬的安全感侵入鬼使黑的脑中。
鬼使白干咳起来,挣扎着汲取空气。他将双手掐在鬼使黑的腰肢上,把人向自己阴茎上死死按去。用着力的手指关节因为呼吸困难而发白,他挺腰,在近乎绝望的快感中射进了鬼使黑的身体。
水声四溢的接吻、肉体间撞击的声音。地面,窗台,书案,门槛。归功于地府没有昼夜明暗,这一晚的界限模糊得要命,淫荡的噪音在两人精疲力尽时戛然而止。
这已是常态。

鬼使黑终是没有回吻,而是一把拉起鬼使白的衣袖,将人带到了巷子深处。斜阳打在狭窄小巷两边高墙的顶端,墙的另一头传出人家孩童玩耍的吵闹和狗吠。
“来吧。”
话音一落,他便被鬼使白转手压在潮湿的墙壁上,额头抵着被苔藓植物蚀得滑腻的墙胚,其中散发着丝丝霉菌的味道。紧接着鬼使白压了上来,光亮的手臂从衣袖中探出,贴紧了腰腹的轮廓把他搂在怀里。
“突然把我拉到这里来,身体还这么兴奋——屁股已经主动挺起来了吗。腰在轻轻颤动。奶头原来早就硬了……”,鬼使白把脸埋进鬼使黑的肩头,手上积极地在全身探索起来,一字一句地把观察到的所有现象以足够暧昧的语气说出来。
紧接着他对刚刚的观察下了结论,“鬼使黑,你原来已经下贱到这个地步了。”鬼使白的心情好了很多,尽管这是工作时间,他也不那么为此发愁。
鬼使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说的这句话,他撑着墙壁,感受到鬼使白呼出来的气哧哧喷到身上。他一下一下地喘息着,胸口在鬼使白的身体和墙壁围成的狭小空间中急促地起伏。鬼使白三两下卸下鬼使黑绑衣袖的那根粗绳,绳子原本是穿过腋下在肩上绕了圈到背后打结的,长久的行动中鬼使黑的腋下被磨出红印,鬼使白抽出绳子的时候被蹭得沙沙地疼。鬼使黑嘶地抽口起耸起肩膀,一点的疼痛对他们来说都是催情的良方。
鬼使白伸手拽住他的宽厚的腰带,深色的腰带在细韧的腰上裹了又裹,布料绷得紧且硬,束得腰上结实弹性的肌肉要从上下绷出来。“像女人穿衣服一样,裹这么紧。”腰带上的结打得精致牢固,鬼使白连撕带扯才拽下来。胸前交叠的衣领失去了管制,哗啦一下敞开。
腰带被扫在鬼使黑的胸口上,浑圆的两颗奶头就随着刮蹭东倒西歪,挺在胸前涨着。他用另一只手扒下鬼使黑的裤子,底下的那根阴茎已经半翘起来,就要顶到面前那赌潮湿冰凉的墙上。鬼使白把手里那根腰带叠了又叠,抽在鬼使黑勃起的阴茎上,鬼使黑的腰往后一躲,摇着撞上鬼使白的衣服。那根东西被狠狠抽打得上下打着颤,青色的血管在柱体上爆得更加明显,鬼使白靠在他的肩膀上,饶有兴致地等它不再晃。他发现阴茎停下的位置比刚刚翘得更高,不知廉耻地翘着快要抵到鬼使黑他自己的小腹。
鬼使白的手再次拿着腰带挥下去,直接打到鬼使黑阴茎最上端细薄的皮肤上,挥破空气的尖啸后是一声憋闷的响。龟头被直接一个抽打,鬼使黑张着嘴发出夹着赞叹的哀鸣,他马上咬紧了嘴唇让声音止步于嗓子里。鬼使白另一只手揉起胸口在空气里寂寞地立了很久的乳头,紫红色的乳头涨在那里一直没被碰,现在怕是涨到熟了,被一揉便是疼和久旱逢甘,快感冲上神经末梢。他想把手腾出来去揉一揉捏一捏胸口乳头边上那一圈同样酸痛的肉,可是被鬼使白的身体抵在墙上的时候,全身都靠着双臂撑起来,怕是没有机会动一动。
乳头被手指上下拨弄来拨弄去,鬼使白用手捻起来,双指揪着又在指间把浑圆一粒果实似的乳头捏扁。 连深色的乳晕也肿胀起来,从胸口凸出三分,鬼使白把整个乳头带着乳晕的一块揪着扥起来又按得凹进去。鬼使黑觉得胸口的皮要被涨破,呜呜嗯嗯地哼着,放纵自己扭起腰来。鬼使白看他被玩乳头玩得屁股都打着摆子便更忍耐不住,撩开衣服的下摆掏出早就对着鬼使黑硬起来的阴茎抵到屁股上,在肉上蹭着。
“哥哥。”鬼使白这么叫了他。这是他许久不曾听到的,鬼使白在做爱的时候也不喜欢这么叫他,这次这么一叫却捅到鬼使黑心里。
鬼使黑听他这么一叫,浑身一个激灵,阴茎顶部的小眼竟然爽得冒了水,肥厚的臀瓣还在一夹一夹抽动着。鬼使白低头一看,一起工作的搭档认自己是弟弟之后竟对这般不通人情的乱伦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他松开一点鬼使黑,掌掴那两瓣得瑟得要死的圆屁股,屁股连着大腿根部健硕的肌肉忽悠悠地颤动,下边那人从嗓子里呜咽着的叫声更急促了起来。鬼使黑咬得嘴唇快破了,他低下头去又高高扬着头让脖颈伸得细长,以此排遣疼痛和焦躁的快感。鬼使白见此没说什么,头顶就是巷子间院墙夹缝上的青天,叫出声音固然是情趣,这种地方太造次也未免过分。
他们的确做过太多回,鬼使黑必定是被操开了的,和鬼使白在任何时候做爱都契合得像是模具和从模具里刻出来的样品。鬼使白伸手扒开臀瓣,让自己的阴茎抵到翕动的穴口,两指插进去一撑,再一动腰便塞进去一个龟头。鬼使黑觉得要被撑坏,边缘往外嘟起来的穴刚刚好卡着阴茎,鬼使白扶着阴茎使劲往里插,可也不好插进去了。
也许是在外公开做爱的兴奋,也许是快感的确如水袭来难以自持,鬼使黑一汪穴今天夹的尤其紧。
“哥哥放松,之前你都能吃进去的。”发现了鬼使黑刚刚对这个称呼的反应之后,鬼使白现在脑子里还都是对于“这个哥哥”的思考,他干脆继续喊他哥哥。
“白你,啊,啊你等一下,哥哥努力…”鬼使黑埋下头去,用力放松着身后的小穴,却因为穴口被撑开而条件反射绞到更紧。
鬼使白沉了沉气,伸手按上收缩着的括约肌,冰凉的指尖在会阴到处戳了戳。他两指分开,从自己的阴茎两侧按上穴口,下压着往两侧撑开,穴里内壁红色的黏膜从阴茎和穴缝里暴露出来,一股淫水若隐若现地锁在穴中,深处柔软的肉在那湿热的境地抽缩着。鬼使白手上模仿着剪刀的开合,把穴口扒开又合上,同时往里塞着自己的阴茎。
随着鬼使白手上对他穴口按压和扩张力度的轻重缓急,鬼使黑被憋在嗓子里的叫声在重叠中被压下去,鬼使白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蘸上唾液又抹在穴口上权当润滑。鬼使白手上的力道也温柔起来,在肉穴边上把僵着的肉按得软烂,他一挺腰,就着鬼使黑甜润的呻吟彻底把粗长的阴茎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往深处戳刺。
鬼使白操穴的方法直接,他不去管鬼使黑的敏感点在哪里、也对从什么角度干进去会把鬼使黑操得突然气息滞住没什么兴趣。他的阴茎在那汪穴里捣着,穴内的软肉嘬着阴茎顺从地包上肉棒的每道沟壑,又湿又暖煨得鬼使白的阴茎在穴里又胀大几分。
他从后环紧了鬼使黑,鬼使黑的后领滑下露出肩膀和本该被虚掩着的后颈,细长的脖颈让鬼使白想起高高的楼阁中那些沾着花柳的女人,身体精致却空洞冰冷。鬼使白的呼吸随着他挺动着腰的频率喷到鬼使黑的后颈根部,烫人的气息灼得鬼使黑从脖颈到耳边的皮肤泛起红,挂上汗珠。皮肤上被鬼使白闷头印下亲吻,他埋头在皮肤上吮出声音来,用牙齿去磕被吮起来的皮肉,用舌头去勾去舔,就像在品尝佳肴。有如叶脉输送水分,被吻得酥麻的感觉从鬼使黑身体正中顺着脊髓和神经向下游移,他的腰软软地吊着,咬破的嘴唇边露出的呻吟声甜丝丝的。
阴茎从穴口边缘顶进肉穴,鬼使白粗大的龟头滚过敏感点长驱直入,把一汪穴撞到软,撞到疼,穴心的软肉几乎被插肿。可是肿起来的表皮是要被撑到更紧更薄的,所有敏感的神经被直直暴露在外,深红的穴肉透出血的颜色。 鬼使黑几乎要埋怨这种方式太过粗暴,可又无话可说,他从心底来讲是习惯并且喜欢被这样对待的,此前每次被鬼使白拉着双腿操到翻起白眼嘴角往外滴着涎水,溺毙在高潮痛苦的天堂中,身体却还在一挺一挺着下意识回应。
鬼使黑被一下下操得眼前发晕,他没什么意识地左右摆动着头,在鬼使白塑造的这圈快感中徜徉挣扎,他逃不出去。在身体对操干熟练之后鬼使黑模糊地感到更加空虚,他的屁股咬着阴茎更紧,噗呲的水声已经传到两人的耳朵中,鬼使白挺腰撞进去,阴毛和两个浑圆的阴囊也打在红扑扑泛着水光的屁股上。鬼使黑拧腰想要转身,又被鬼使白一个猛操顶到墙上,他的胳膊也开始发麻,几乎无力在湿滑的墙上撑住那架酸软的身体。
双腿一软,鬼使黑差点摔在地上之前被鬼使白及时扶稳了腰。
抽打着肉穴的阴茎突然被拔出来,松松着张合的穴口还在咬着不存在的阴茎,周围的空气弥进穴里冷得他打颤。他的身体被翻过来,鬼使白把他抵在墙上,拉着膝窝把一条腿抬起来、托起屁股,就着这样的姿势重新把阴茎插到鬼使黑的穴里。
鬼使黑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拉起来勾着鬼使白的大腿,他不好保持平衡,把快要僵硬的胳膊环到鬼使白背上。他虚虚地站在那里身子往下坠着,体重刚刚好压在鬼使白插进去的阴茎上,噗地一下整根阴茎被死死抵在穴心,还有再往身体更深处捅的趋势。鬼使黑的眼睛朝上方看着,眼神迷离聚不上焦点,他在努力消化突如其来的快感。
鬼使白不再动作,把阴茎就这么放在鬼使黑的穴里,揉捏着手边鬼使黑的大腿根,掐出红印来,再看着他腰部来回挪动去找平衡让自己站稳。鬼使白笑呵呵地看着投入的鬼使黑,忽然往上用力一操。
"嗯呃……啊——!!”鬼使黑淫浪地喊出声,薄而小巧的嘴唇张着,能看到红润的小舌头半吐在外。
然后便是急骤地操干,鬼使白闷头啃咬着鬼使黑的嘴唇,把鬼使黑的哭叫都接住。他用牙齿覆在被鬼使黑自己咬出的伤痕上,尝着枯竭的血味。鬼使白在接吻的间隙贴在鬼使黑脸侧,小声喊他“哥哥”,问他有没有被自己干爽。阴茎每每插到穴心榨出淫水,鬼使白便轻轻说出一个词。然后听着鬼使黑不由意识控制,快要不像是人类语言的浪叫。他伸手揉起鬼使黑腿间蹭着他衣服的阴茎,采撷龟头流出来的水抹在下体上,用两个指头挑起腥膻的液体来,插进鬼使黑的嘴里,告诉他,哥哥这是你自己的味道。
被鬼使白哥哥、哥哥地叫,鬼使黑脑子虽然混沌着可还是下意识地想问他,他努力内化着涌上来的快感,在被鬼使白的阴茎顶着上下起伏的时候说话:
“………。鬼使白…为什么这么叫我?”
“你是我的好哥哥啊。”鬼使白继续干着他,手上沾着淫水随口回答。
鬼使黑的肉穴在每次听到鬼使白叫他哥哥的时候都绞起来,紧紧的,从里往外流着更多淫水。一股一股淋在鬼使白的龟头上,
“哥哥流的水以后要拿杯子接了。口渴了便撑开你这穴,满上一杯。”鬼使白快活的声音传到鬼使黑的耳朵里,他快崩溃地哭着,手上把鬼使白背后的衣服揉成团,指甲划着衣服抽出线来。如果鬼使白不穿着这件衣服,怕是后背又要留下血淋淋的伤。
他被不断地掀起又坠落,次次锁紧在鬼使白的那根阴茎上,鬼使白看他叫得太欢,手指按着他的舌头,夹起来在指尖滑溜溜地玩着,堵回过分的呻吟。鬼使黑的身体抽得厉害,叫到最后也没了什么力气,只是张着嘴大口吸着气,阴茎被鬼使白玩着玩着使劲一捏龟头,便扎扎实实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射了鬼使白一手。
鬼使白把精液随手抹在鬼使黑小腹和胸口,没有停歇地继续干着鬼使黑。这时候鬼使黑射了精,昏昏沉沉地把脑袋搁到鬼使白下巴上,哼哼唧唧呢喃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话,他的双腿都被抬起来,放到鬼使白腰上夹着,被挤在鬼使白和墙之间操穴。高潮后的穴肉更加柔韧软糯,对着鬼使白阴茎上跳动着的血管撒娇似的拥上去讨好着。
可鬼使黑并不好受,射精的快感还没有从大脑中消散,他软成一摊被鬼使白抱着操干。舒爽的感觉源源不断被灌输,到了饱和的程度就要把他逼疯,肉穴每被插一下都像是折磨。垂在腿间的阴茎尿道口翻着,身子一抖便颤巍巍吐出稀薄的精水。穴口酸疼臀瓣还被撞得酥麻,鬼使黑挂在鬼使白的阴茎上,双腿间就像有恶魔在肆虐。他吊着一口气,朦胧中想拒绝这样的快感,双手捏着鬼使白的肩膀想把人推开,可是徒劳地使不上力气,鬼使白看着鬼使黑,觉得这就像一只趴在他身上的猫咪。
鬼使白把鬼使黑往自己的阴茎上压着,高热的后穴简直夹得他无法自控,阴茎继续往愉悦的源头钻。鬼使黑感到要被钉死在这里,快感根本没有尽头,他用脸颊蹭着鬼使白的脖颈,下体磨着鬼使白阴囊和盖在小腹上的衣服布料,想求他放过自己,再这样下去几乎要被操死。纵然他死不了,却是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感觉。
对他来说可能已经太久,鬼使黑只有眼泪从眼睛里滚下来流到下巴上,再洇湿鬼使白的衣服。他的嗓子里还在呜呜地发出声音,显得凄惨,鬼使白搂着他的后背小幅度地在溃不成军的肉穴最深的地方快速地小幅度抽插着,穴里生疼却还是有如丝的快感萦绕着他。鬼使白厚重的呼吸声传到鬼使黑的耳畔,然后重重一挺,一汪肉穴的最深处被灌进精液,穴口被阴茎锁着,精液流不出来,涂在内壁上。鬼使白把稳还在他身上黏着的鬼使黑,扶着墙喘匀气息。
过了一会儿,鬼使白把鬼使黑的双腿放了下来,拿出在鬼使黑后穴里的阴茎用衣摆擦干净。。鬼使黑被鬼使白帮着扶墙站稳,再被套上裤子,刚刚下体的狼藉就被完美地掩盖。裹着厚重腰带的腰肢勉强地挺直,再被鬼使白在腰后打上勒到最紧的结,勾出腰板的形状。
鬼使黑支着墙,挨着步子挪出阴沉的巷子,鬼使白走在他边上。巷子周围也都是人家,没有多少人,更没有吱牙牙碾过地的牛车。巷子外刺眼的光一下子打在脸上,鬼使黑用衣袖擦着脸上眼泪和唾液的印,这样的水渍在衣服之下还有更多。
他看着同样看着他的鬼使白,鬼使白先说话了,他拿着手上的簿册,给鬼使黑念着接下来有什么工作。鬼使黑点头,扯着步子跟上走出去的鬼使白,腿间的濡湿随着走路的动作干涸,而湿软的肉穴中精液也会淌下控干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