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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ttersweet White Chocolate Truffle〉

※ 聽說原本是投稿AKAMWEEKEND的主題白色情人節
※ 〈Cà phê đá〉姐妹篇
※ 接情人節姐妹篇:https://www.plurk.com/p/m33577
※ 三個TAG來自之前點TAG的偷偷縮:https://www.plurk.com/p/m44hvb
※ (染成一片)白色(的)情人節快樂

※ 我們真的很變態(自己說)下跪。


時隔一個月,踏入辦公室的瞬間就感受到了肅殺的氣息,不一樣的是這次散發殺氣的從男同事們轉變成女同事,僅此而已,完全不到影響工作的程度。
於是降谷無視那些明顯投射過來的視線,把手上的大紙袋塞進辦公桌下,專心一志地動著手上的鋼筆。
按兵不動地辦公只過了不到幾個小時,底下就此起彼落地傳來嘈雜的討論聲,幾個大膽的女職員甚至就在通道上跟其他科的女性們談論著關於白色情人節的話題,視線越過辦公室的隔間直刺降谷的位置,搞得連坐得最近的部下風見都不時偷看一下降谷的反應。
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降谷拾那只紙袋起身,走到風見旁邊,對他燦爛一笑,「風見,我要去影印東西,所以白色情人節回禮的義理巧克力可以幫我發給大家嗎?上面都貼好名字了。」義理的兩個字還特別加重語氣。
莫名被拜託的風見一頭霧水地問,「欸?降谷先生,影印的話交給業助就……」
「交給你啦!我去去就回!」不理會風見的挽留,降谷腳底抹油,從自己的辦公桌上隨便抓了一本根本不重要的文件就開溜了。

順便在心裡向等等可能被那群期待禮物的女人百般刁難的風見道歉。


說起來,如果不是降谷在情人節時對前仆後繼送到自己眼前的那些巧克力心動了,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地準備回禮。
沒辦法,誰叫他家的女同事們連Godiva跟Michel Cluizel都送得像給降谷端杯咖啡來這麼理所當然,不收下來簡直暴殄天物,於是降谷心懷感激地連吃了一個月的名牌巧克力。
……當然,是在辦公室裡正大光明地吃的,誰叫他有不能把那些東西帶回家的理由。
沒有去影印室,而是拐了個彎先進了茶水間的降谷決定算好時間再回去,於是給自己沖了杯美式特調,坐了下來。
咬著杯口,降谷舉起手看了看套在左手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的那枚銀戒指,喃喃地抱怨起來,「話說,那些女人看到這東西為什麼沒有退卻啊?這麼堵定我戴來上班只是要擋桃花?」
心想到造成降谷無法把巧克力帶回家享用、那個忌妒心意外重的戀人大概正在百般無聊地等自己下班回家,降谷的心情就好到幾乎要哼起小曲來。
為了要偷偷準備回禮的義理巧克力而去借了附近的烹飪教室,當然也把本命巧克力一起做好了……而且還是自己特製的特別『加料版』。
真期待晚上赤井的反應……降谷壞笑著,隨手把喝乾的紙杯揉成一團丟進回收桶。





觀察著放在自己眼前,紙盒內擺得整整齊齊的四個白巧克力,赤井不自覺地發出哦一聲。
「怎麼了嗎?」降谷撐著臉頰坐在一邊,饒富興致地朝這裡看來。
「只是在想,以你而言,還真是意外的簡約路線啊。」赤井拿起一顆沒有多做裝飾的圓形巧克力,笑著說。
都收了這麼多年的白色情人節點心,赤井大概都知道降谷的送禮模式,手工巧克力向來精美不輸店家製作,口味跟形狀不一、卻每個都有獨有的美味,也會配合著赤井的口味適量減糖,讓沒這麼喜歡甜食的赤井也能輕鬆享用。
所以今年的這份回禮可以說很另類,赤井相信這並不是偷工減料,而是有意為之。
「好了啦,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降谷歪著頭看過來,催促赤井,「快點吃吃看,這可是我特製的版本哦!保證跟以前吃到的完全不一樣。」
見降谷撐著臉頰滿是興奮的表情,赤井決定不多問,就著手上的巧克力一口咬下。
剛放進嘴裡的感想是很甜,但白巧克力只是最外面的一層薄殼,隨著咬下的動作在口中碎裂,隨即纏上舌頭的是濃稠的半固體巧克力漿液,從苦甜味道的內餡中嚐到了屬於咖啡的苦味與少許酸味……是藍山口味的巧克力,而包附在濃郁巧克力漿中的是帶著強烈酸甜味道的覆盆子果醬,鮮明地在舌尖上跳躍。
「好吃吧?」降谷見赤井舔淨手指的動作,煞是滿意地問。
「不錯。」赤井笑著讚道,準備伸手拿起第二顆,「這口味我喜歡。」
降谷抱起胸,得意洋洋地感慨,「不枉費我加了特別的獨門調味料啊!」
赤井看過來,「獨門調味料?」
「沒錯。白巧克力、純度80%的黑巧克力、藍山咖啡漿、最後就是純手工做的覆盆子果醬……」降谷一邊清點著使用的原料,情緒中染上點亢奮,他壞笑著說,「……果醬裡加的是我的血。」

赤井手上的巧克力咚地落到了紙盒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中計了吧!赤井秀一!!」見赤井的反應一如預期,降谷拍著大腿不顧形象地爆笑出來,「你看看你現在的表情!超、好、笑!哈哈哈哈哈!」
「零……這到底……」赤井也是矇了,從得知自己剛剛吃了添加血液的巧克力到現在完全沒搞懂是怎麼回事。
待一陣狂笑過去,好不容易平復呼吸,降谷馬上坐正,對著赤井賠罪地合起雙手,「抱歉啦……這是推特上之前流行的那個、給心愛的人送加了自己的血的巧克力就能兩情相悅的傳聞啦……」降谷邊道歉,嘴角依然是止不住的笑意,「剛好幾天前警察廳那邊有健檢車來做年度體檢,我就請護士幫我多抽了一管血……」
「所以、你都加進去了?」赤井的表情複雜,指了指那盒巧克力。
「說是一管,其實也只有幾c.c.啦!大概就每顆放個一兩滴吧。」垂下眉毛,降谷笑著道歉,「真的、對不起啦!不要生氣哦!」順便從背後又拿出了一個相同的紙盒,表明這才是真的。
赤井沉默了下來,始終沒有接過降谷手上那盒新的巧克力,而是將視線重新回到已經拆封的那盒上,面無表情。
降谷心裡有點緊張,正當放下手上的東西,想換個坐姿仔細觀察赤井的反應時,赤井突然一手撈起已經打開的紙盒,轉眼間就把剩下的三顆巧克力倒進嘴裡,用力咀嚼起來。
「喂!那個就不要吃……」
降谷見狀一驚,馬上就想阻止,然而赤井隨手把空紙盒一拋,抓著降谷的領子把他整個人拖過來,頓失重心的降谷急忙撐住地板,赤井趁機撲過去,將降谷壓制在地後隨即就吻了上去。
未融化完的巧克力碎塊混著液體被送入口中,降谷伸出舌頭想把它們往外推,赤井卻變本加厲地纏上降谷的舌尖,甚至輕咬了幾下,又是苦、又是酸、還帶著恰到好處的甜味在口中黏黏膩膩地霸占味蕾,好像連空氣都變得濃稠起來。
在唇舌間流動的那些液體全數滑入兩人的喉內時,赤井才終於抬起頭來。
被壓在地毯上的降谷意識到剛剛被做了些什麼,眼眶稍微有些發紅,怒斥起眼前還在舔著嘴角的男人,「你……!幹嘛把那個吃掉啊!」
赤井意猶未盡地伸手沾起降谷唇邊落下的巧克力漿,舔了舔手指,「哦?一開始在巧克力裡放血的人可是你啊。」
降谷惱火地解釋,「就說、那只是個惡作劇……」
「我都嚐過你的汗、你的眼淚、」笑著,手不安分地往降谷身下一摸,「還有這個了……我當然不介意多喝你一兩口血。」
「你、噁心!」降谷的臉頰明顯燒紅起來。
也不理會降谷的責罵,赤井拈起降谷的一搓瀏海,低下頭吻著,「假設你放的是頭髮或指甲,我也有自信能吃得下去。」說著,咬了咬那搓瀏海的髮梢,甚至一口咬向降谷的耳殼。
「喂!別這樣……」
耳朵被叼住時降谷渾身一顫,扭動起身子想從赤井的懷抱裡脫逃,赤井則沿著耳緣一路滑下,扯開領子,稍微施點力地咬住降谷的頸側。
「啊……!」敏感點被攻擊,降谷一時沒忍住,從嘴裡溢出了顫抖的、甜美的、比平時的聲音更高一些的呻吟。
赤井啃咬的動作一時間停了下來。
完了。這是降谷腦中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果不期然下一秒就被扛到赤井肩上。
「欸!赤井……你、你還有我送的禮物沒看啊!」隨便找了個藉口,降谷指向跟巧克力一起送給赤井、放在沙發上還包裝完整的專櫃紙盒。
「日本人不是都這樣?收到情人節巧克力的人要在白色情人節送三倍的回禮。」順手拍了下降谷的屁股要他安分點,赤井愉快地說,「所以呢,我現在想先拆這份大禮。」
「你這傢伙又從哪個電視節目裡看來的!能不要亂解釋日本文化嗎!?」
降谷的抗議一如往常的無用,赤井輕輕鬆鬆地扛著他,頭也不回地往臥室走去。





今天的赤井……特別拖泥帶水。降谷揪緊床單、放緩呼吸,不著邊際地想。
照著要求只留下襯衫躺在床上後,赤井就開始了不厭其煩、漫長的準備工作,後穴被手指細細地撫弄到完全放鬆,可赤井一點也沒進入正題的意思,反倒是抓起降谷半勃的莖柱,舌頭與五指並用的刺激著圓潤的前端。
揉弄到一收一縮的小穴被放置著不管,逼得降谷得把注意力全放在前端,更凸顯出後穴得不到滿足的空虛,說不出的難受。
赤井就伏在降谷腿間,不論是視覺上的衝擊、吸吮發出的濕潤聲響、或是舌尖戳刺馬眼帶來的快意,都讓降谷繃緊身子,唯恐會因為這過於仔細的前戲而先去一次。
「夠了沒……快點……快點、進來啊……」終於是忍不住,降谷扭動著腰,催促不知道到底在慢什麼的赤井。
「別急……如果事前準備沒做好的話,會痛的。」赤井笑了笑,不知從哪摸出個小小的金屬器械,亮在降谷眼前,「特別是這東西沒這麼容易能玩上手的。」
那是個連接金屬圈的不對稱U型金屬細棒,兩端各有個大小不一的圓球。
視線茫然地看著那個作用不明的器具,而像是要解答降谷的疑惑,赤井將它拿了過來,將U型不對稱金屬棒的短側輕輕抵到降谷的陰莖頂端。
赤井狀似愉快地吹了聲口哨,「哦?看起來大小好像挺合適的,真不錯。」
「喂!那、那是!」
原本不理解作用何在的情趣用品,經赤井這一比劃後,降谷旋即明白了那是做什麼用的,他連忙撐起身子往後推了好段距離,把腿夾緊,大聲斥責起赤井。
「變……變態!我才不跟你玩這種PLAY!」
那個、雖然降谷沒有親眼看過,但總聽說過有些熱愛BDSM重口味玩法的人會將調教尿道作為追求另類性快感的方法,只是降谷實在沒想到,赤井竟然會想跟他玩這套啊!
「冷靜點,零。」赤井一把抓住嚇得想往床下跳的降谷,安撫起他,「第一次的話,我只會用短的那側,不會傷到你的。」
「這根本不是那種問題!」降谷連聲音都扭曲起來,縮起身體堅決拒絕赤井的碰觸。
見降谷沒有一點想配合的意思,赤井也是不耐煩地抓了抓頭,再次開口時換上了冷冽而低沉的嗓音。
「零……只有我一個人被綁起來任你欲與欲求,這一點也不公平,對吧?」
降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馬上就回想起一個月前的情人節,赤井被銬在床上整天,儼然成了自己的性愛玩具那件事。
竟然是、在跟他翻舊帳!
赤井邊溫柔微笑著,邊以難以抵抗的蠻力抓住降谷的膝蓋,將他的雙腿分開,「剛好……謝謝你,零,幫我找了個不錯的藉口讓我在今天拿這玩意出來用。」
降谷在心裡百般後悔,早知道赤井想玩這種的,他真不該因為自己一時興起就搞什麼加血巧克力的惡作劇!
但就算是如此,降谷也沒有任何要乖乖奉陪的意思,他一個甩腿硬是掙開受束縛力較小的左腳,奮力往赤井的方向踹去。
然而沒料想到的是,原本估計應該能避開這擊的赤井,卻是躲也不躲,髂骨硬生生地吃了一招。
那腳肯定疼到不行,畢竟降谷幾年前在東都水族館的摩天輪上吃過虧,那之後太不甘心,硬是加修了幾個月的泰拳課。
但赤井卻像渾然無感,甚至……嘴角只稍微扭曲了下,然後又勾起更加危險的笑容。
「零,又幫我找了個藉口呢。」赤井掐上那隻不聽話的左腳膝窩,用力向上拉高,底下春色一覽無遺。
降谷的雙腿被強迫性地張到最大,偏偏又被卡得無法再次反抗,不知該怎麼叫赤井停手,腦內只是一片空白,不停地吐出微弱的拒絕,「不、不要……不要……」
「別動,會受傷的哦。」
積蓄在眼角的濕氣快滿溢而出,然而在降谷恐懼的眼神中,只看得到赤井將U型尿道塞上附的金屬圈套過龜頭,讓短側的小圓球抵在自己飽脹的陰莖前端,對準了馬眼開口,緩緩地將它往內側壓。
「啊……啊啊……」尿道被一路撐開的飽脹感絕對稱不上舒服,甚至帶來讓人差點哭出來的些許痛感,降谷喘著,喉嚨只發得出窒息般的呻吟。
赤井邊觀察降谷的反應,沒有急著一路插到底,而是拿起潤滑液沿著棒身往下倒,然後緩緩地上下抽動,讓潤滑液更順利地順著動作滲入尿道口。
玩了一會後終於順利地將短側插入最底側,赤井滑動金屬環上的鋼珠,將尿道塞固定好後,滿意地俯視著自己的成果。
白鋼制的尿道塞在降谷比一般人更黝黑的莖柱上很是惹眼,令人有種想拿起相機記錄這令人難忘的一幕的衝動。
「哦……想不到跟你這麼相襯,很美呢。」赤井抓著降谷勃發的莖身,沿著固定在外側的U型金屬棒長端一路撫摸。
「變態……殺了你……」降谷的身體始終停不下顫抖,尿道被塞進異物的感覺太奇怪、太令人害怕,不知不覺間眼淚已經奪眶而出,滑過臉頰留下一道反光的水痕。
赤井俯身親吻降谷的眼角,「習慣了就會舒服了,一開始跟男人做愛時不也是這樣的?」

才不一樣!

降谷想大喊,但頻頻打顫的身子連話都不能好好說,只能看著赤井拉下褲鍊掏出已聳立的龐大陰莖,將降谷發軟的雙腿往兩邊壓開,將龜頭塞入早已濕潤柔軟的穴口。
「等、等一下……!」降谷極力抵抗,想推開赤井的身子。
調整了下進入的速度,赤井緩慢地在同一個地方磨蹭起來,「嗯?這邊應該不痛吧?」
「很奇怪……很奇怪啊!」降谷泫然欲泣的聲音已帶上些許沙啞,「前面好脹……感覺好奇怪……拿掉……拜託把那個東西拿掉……」
原本感受到的輕微痛覺已經變得薄弱,但尿道被撐得脹滿的感覺卻壓倒性地令人無法忽視,再怎麼扭動身子也無法擺脫,反而怪異的……說不出是否為快感的感覺卻隨著晃動一波波從前端湧上。
「稍微適應了、對吧?」
察覺降谷已經不是痛,而是明顯地有了些不一樣的反應,赤井惡意地握住降谷的陰莖底部,拇指抵上裸露在外做為固定的U型尿道塞長端,稍微動了動連接著金屬棒的鋼珠,將它往外推。
「啊啊──!」
長端被外推的動作連帶卡在陰莖內部的短端往下一勾,幾乎是立即地,降谷的腰一彈,發出哭泣般的悲鳴。
雖然降谷立即抬手摀住了嘴,但赤井可沒聽漏,那聲音間已然帶上恐懼的愉悅,但聽在耳裡簡直是無上地悅耳。
確定降谷已經乘受得住,於是赤井不再蹉跎,扣住降谷的腰枝開始挺動。

「吶、零,你還記得你都在射第幾次後才暈過去的嗎?」
重新開始抽動後,赤井撫下身抱住顫抖不已的降谷,冷不防地在他耳邊低聲地問。
那時的降谷腦中只有想快點被填滿的渴望,無法細想這個問題意義何在,然而就在赤井領著他攀向情慾的高峰時,他終於懂了為什麼赤井要問這個問題。
總算能放鬆下來承受前端與後穴帶來的雙重快感後,不斷努力下總算迎來高潮時卻發現明明有射精欲望,卻是怎麼也射不出來。
「怎麼、為什麼……」降谷幾乎是哭著,恍惚地說,卻馬上明白了那是尿道塞的另一個作用,像是栓子一樣硬是阻斷了精液的出路。
「發現了啊?」已在降谷體內釋放一次的赤井,抹了抹額上的汗珠,對著面紅耳赤的降谷微微一笑。
「拿走啊……!」降谷哭叫著,伸手狠狠地搥打著赤井的腰背。
赤井吃痛地咬了咬牙,抬腰奮力一頂讓降谷頓失打他的力氣,就著穴內的液體潤滑更順利地開始第二波的抽動,才慢悠悠地說,「我認為你還是戴著比較好。畢竟如果這麼容易就去了的話,要怎麼陪我到最後呢?」
察覺赤井不是在開玩笑,降谷的心涼了一半。
雖然不甘心,但兩人在體力上確實存在著一段不小的差距,降谷壓根不知道赤井到底哪來這麼多精力,不管降谷在他多累的時候要,總能奉陪到降谷心滿意足為止。
反過來說,被做到降谷筋疲力盡而提前舉白旗的情況也一點都不少見,至今為止好像沒有哪次是赤井先敗下陣來的。
現在赤井卻想藉由這種方法延緩降谷高潮的速度,試圖挑戰他的極限……
「不要!我會、我會……」降谷近乎絕望地說,「我會壞掉……」
「我怎麼會玩壞你呢,零?」赤井攬起降谷的腰,在他額上輕輕一吻,「我對於你送每一份禮物都像是寶物一樣好好珍惜的。」

赤井果然不食言,在他終於在被操弄得又紅又腫的後穴內再次吐出濃精時,無法釋放的降谷已經被迫體驗好無數次幾乎讓他失神暈厥的乾高潮。
作為降谷消極的報復,赤井肩上與頸側則是多了不少發紅甚至滲血的咬痕,最後降谷連抓咬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撐著身子攀在赤井肩上,斷斷續續地發出綿軟的喘息。
「赤井……赤井……」降谷的聲音已經幾乎細不可聞,只剩偶爾抖動的腹部還顯示著他仍被一波波電流般的快感侵蝕著快渙散的意識,降谷盡力抱緊赤井,在他耳邊傾訴著唯一的請求,「好想射……想射……拜託……」
估計著降谷已經瀕臨極限,赤井想,這壞心的小遊戲也差不多可以結束了,於是赤井蹭了蹭降谷的鬢角,將唇貼近他耳邊,「那麼、一起吧。」
原本還卡在穴內緩緩磨蹭的莖身加速做起了最後一次的衝刺,赤井在絕妙的時機揪住裸露降谷陰莖外的尿道塞彎曲處,一口氣將它從馬眼中拔了出來。
「嗯、啊啊啊啊啊啊──!」
圓球輾過尿道口時讓降谷窒息般地倒抽了口氣,下一秒隨著積累已久的大量濁液噴發而出,降谷弓起腰發出了既是痛苦又是滿足的驚叫。
升騰的熱度隨著意識渙散而退去,在失去知覺前隱約還記得赤井湊過來討了個晚安吻。





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沒有很想睜開眼睛,但身子也幾乎動不了,要不是下身還殘留著依然痠澀的餘韻,降谷真的會以為自己是不是被鬼上身。
直到聽見床邊傳來輕微的碰撞聲,降谷才終於緩緩地睜開雙眼,模模糊糊地看到熟悉的身影。
「零?」那個身影……顯然是才剛洗完澡,頭髮有些濕的赤井愣了下,發現降谷醒了,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將他扶起來,靠到床頭上。
眼前恢復清晰後,降谷回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還是不滿地皺著眉頭,怒目瞪向赤井。
被找著各種理由給他戴上了變態的情趣玩具、被上到無射精高潮好幾次,對了,雖然後面感覺已經被清理乾淨,但降谷可沒忘記在失去意識前還被內射了第三次。
雖然整體來說不是不盡興,但想到被赤井調教馬眼到自己哭出來……降谷就覺得滿肚子火,要不是嘴裡乾得發燥,他肯定會張嘴罵人。
「喝點吧。」見降谷一副想講話又無法順利開口的樣子,赤井拾起剛剛才放在床邊櫃上的保溫瓶,遞給降谷。
保溫瓶內的是冷熱恰好的溫水,降谷用它潤了潤喉,卻在心裡對赤井的細心嘖嘴,回頭卻看到赤井正襟危坐地跪在地上。
「你……」
「今天晚上我睡地板。」赤井突然一臉認真地說。
「……哈?」
什麼話都還沒問出來,赤井就自己先說了,搞得降谷一頭霧水,往地上一看,赤井確實是跪在鋪好的地墊上。
「這是……」
「這個月跟下個月的打掃班表都改成我的名字了。」降谷還沒講完,赤井又接。
「不、那個……」
「我剛剛在網路上訂了你之前說過想要的肩頸按摩器。」赤井再說。
「…………」
降谷這下是真的無語了,赤井是真料到他醒過來肯定會興師問罪,現在想盡了方法要討他歡心不成?
一眼瞪過去,方才還在床上耀武揚威的男人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僵硬地跪坐在床邊。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陣子,終於還是降谷先嘆了口氣,揮揮手示意赤井別這彆扭態度,又喝了口水才開口。
「你以為自己負荊請罪做了這一堆事,我就會考慮原諒你?」咬牙切齒的語氣。
赤井也皺起眉,「我在反省了,尿道塞我也丟了。」一臉無辜地看著垃圾筒的方向。
想起剛剛被徹底開發的過程,意識到陰莖內部還殘留著被擴張的痠麻觸感,降谷的耳朵又不受控制地紅起來,「……你買那個就是打算跟我玩這次?」
「嗯。」赤井點點頭,卻又心虛地將視線偏開一邊,「其實我原本是打算……短的那邊玩個幾次後,接下來用長的那邊玩,順便試試看從尿道能不能達到前列腺高潮。」
「你……!」赤井的描述實在太立體,燙人熱度又爬上降谷的臉頰,他不顧身體還沒復原,撐起身體大罵起來,「有沒有在反省啊你──!」

受不了,果然還是要宰了這傢伙……!
降谷在棉被裡默默握起拳頭。
不管白色情人節又會遭遇什麼變態的三倍回禮,下次、下次的情人節,他非得要讓赤井戴個什麼狗尾巴肛塞再跟自己上床不可!

※ ※ ※

三個TAG是惡作劇、食人、尿道責ㄛ。
之後還會抽ㄉ,幹,某個變態一定會叫我繼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