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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Graves執起魔杖使用清潔咒這裡揮揮、那裏指指,原來東倒西歪、一片混亂染上污漬的所有物品及家具不久後完全清潔乾淨,確認剛剛被禽獸肆虐後的房間都清理乾淨後才親自著手為縱慾過度已陷入昏迷的Credence清理身上的痕跡,用泡了溫水的毛巾輕擦拭表面上留下激情的印記的身軀不忘查看Omega被狠狠蹂躪的後庭的傷勢,在不驚醒對方的情況下動作柔和替對放上藥,過程中Credence除了稍微皺了皺眉以外幾乎沒太大動作,原本如履薄冰動作著的Graves鬆了口氣。



  上藥結束後Graves輕手輕腳為Credence穿上睡衣並將後者抱上床躺好,軟綿的身軀陷入舒適的床墊時秀氣的五官不自在的扭曲了下好似不習慣身下的彈性與柔軟。

  此時已過了凌晨三點鐘月光依舊明亮,柔和潔白的月光透過大窗灑進房間直照床鋪上一臥一坐的兩人,Graves臉上神情甚是複雜又帶些微不捨的搓搓人兒落在前額的髮,粗黑的髮絲在他指間交纏成一撮髮束,硬拗的髮質有如主人的個性一般,既固執又不服輸,男人想到這點嘴角勾起一抹失意的笑。

  ──他後悔不該對Omega霸王硬上弓,開始對自己今晚的所做所為感到懊悔,明明都這把年紀了也明瞭不顧對方意願行事後果將更嚴重,Credence如今也不是個孩子了,怎麼自己的行徑比起他更像個孩子?不但是孩子還是個不講道理的小兔崽子。

  從強暴手無縛雞之力的戀人開始,心中建立起的道德觀與秩序已跑出正軌,朝自己也不熟悉的方向前進。

  Graves憶起今晚在床上及浴室發生的事便羞愧的不能自容,失控的情緒搭上慾望的順風車疾駛向暴行的起點便無法再控制,怒氣的起起伏伏配合著一步步逐漸邁向高峰的慾望最終釀成不可挽回的災難,男人五味雜陳的看著熟睡尚帶些稚氣的戀人,半晌才在一旁躺下輕摟對方的腰一同睡去。



  「不、不要……嗚嗯……!」所在的地方空間扭曲,儘管是大白天巷裡卻陰暗還瀰漫著潮濕的霉味,晦暗的角落過街老鼠一溜煙跑過,與外頭明亮、繁華的街景成了明顯的對比,少年的嬌喘忽強忽弱不時從巷弄內傳出,路上人聲鼎沸,行人卻不怎麼留意聽來不甚正常的叫喊。



  一名Omega少年前身貼伏牆面,上身衣物整齊乾淨的穿在身軀上,下身的遮蓋物卻早已被褪下、後庭也凌亂不堪,體內一次次被頂上更高點的撞擊幾乎令他無法承受一波波來襲的快感,每次頂弄都正中敏感點,碩大的陽具進進出出撞的Credence 支離破碎,嗓子叫的又疼又啞,雙腿使不出力氣逐漸麻痺只能軟著腿將重心轉移至撐著牆面的雙手。

  站在身後蹂躪少年甜美的後穴的黑髮男人分身被柔嫩的穴肉包覆著,不時收縮的穴肉夾的他滿頭大汗「噢……Credence,你真棒。」男人倒抽一口氣再也無法阻擋下身的媚惑,髮絲逐漸轉變為幾乎是白色的金髮、臉孔也逐漸變形往橫向發展,男人原來的樣子在霎那間變了個樣,嗓音也漸漸變的飄渺還帶一絲邪媚的蠱惑。



  「M……Mr.Gra……嗚!」從男人的聲線中發現不對勁,Credence紅著臉想轉過頭一探究竟不料一隻手掌在他動身前就摀住他的嘴巴。

  「噓……Credence……我的好孩子。」幻化回原形的Grindelwald指腹輕輕摩擦少年的嘴角,向前貼近Omega那釋放出香甜信息素的腺體,故意釋出相當不友善且具威脅性質的Alpha信息素,少年一嗅到危險的氣味便著急的想要掙脫枷鎖可惜只是徒勞。

  害怕的淚水自眼角溢出順著凹陷的顴骨留下痕跡,Credence這時才發現他對Graves的感情除了仰慕、崇拜竟還有畏懼。



  的確對他來說Graves是個令人畏懼的存在,在自己被需要時他無所不用其極只為套出情報或是像現在一樣把自己當成洩慾工具,其餘Credence不被Graves注意的時候無時無刻想著自己對對方是否沒用處了或是為可能隨時被拋棄而提心吊膽著,直至今日他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在沒標記自己的情況下掌握了一切,從頭到腳,由裡到外都是,到被發現傷重並被Tina等人接回去治療後才發現跟自己對話的男人徹頭徹尾都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Graves本人而是另有其人,可他的心智已被那副長有立體五官的黑髮男人制約了。

  男人達到高潮後將分身緩緩退出令他神昏顛倒的嫩穴「噓……孩子,你做的很好。」Grindelwald收起狂放的信息素並重新變形成Graves的外表,空著的另一隻手掌不斷撫著少年的頭部試圖安撫如小動物般瑟瑟發抖的Credence,漸漸的後者也平復了心情,卻依然低著頭不敢看向男人。

  「Credence.」Graves自大衣中掏出魔杖使了個清潔咒,兩人下身泥濘不堪的交合處一下就清潔溜溜,完事後Credence瑟縮著穿起褲子,感覺還有些殘精留在體內的疙瘩感令他相當不自在,男人自顧自地整理儀容完畢後捧起少年的臉「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無論今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伴你左右。」Graves眼神真摯的看著少年輕聲道出誘惑的話語然而對方卻彆扭著始終不抬頭「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須完成我所說的條件才行。」

  真情的鼓勵隨之而來的卻是附帶命令語氣的條件句,Credence聽了不禁縮了一下,只要在能力所及範圍內他願意為男人做任何事,如今他卻被指派要找出一個魔法強大的孩子,從小在對魔法深惡痛絕的家庭下長大他不但對魔法一無所知,對於目標的特徵描述更是相當模糊,在掌握零碎的情報下又該從何找起?即便心裡滿滿對自己的不確定與自卑心態少年仍然下定決心要替男人完成目標,一切都是為了更遠大的利益。

  儘管自己對於利益本身到底是什麼?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對自己有利的?等等問題一頭霧水,他心中卻已有要與身旁男人並肩而行的念頭,決不動搖、堅定的扎在心中,不論要用什麼手段,他都會將Graves留在身邊。

  他依稀記得在道別前給了男人一個微笑,不知他是否有注意到?

  空無一人的暗巷又扭曲起來,視線逐漸模糊、暗去,Credence這才發現剛剛那些都只是回憶,刻骨銘心的回憶。



  「……啊!」從夢中驚醒的少年大口喘著氣,右手無力的扶上有些發疼的額頭『太久,實在太久了。』想到夢中發生的事Credence不禁倒抽了口涼氣,自市政廳事件後他從來沒再夢過或是想起偽裝成Graves的Grindelwald對他所做的一切,即便當時他的感情與生活中心全放在那頭穿著羊皮的狼身上,現在想起來卻足夠令他感到恐懼,那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宛如噩夢一樣,卻靜悄悄的附在了他的潛意識中。

  滿是汗意的雙手緊攢著棉被,Credence不安定的咬了咬下唇,還是決定要查看一下身體的情況,他奮力一掀,各種紫青的小塊映入眼簾,瘀青在他身上清晰可見,少年眼睛一陣發痠,他不願面對先生昨晚在他身上蹂躪過的痕跡,可是他們卻又那麼真實的留在肌膚表面上,好似只要看著那些瘀青就能聽見細碎的聲音講述著昨晚的放蕩。



  Credence凝視著身上的痕跡,手緩緩深向頸後的腺體摸了摸,腺體釋出的香氣不再與被標記前一樣單純甘美,但是從被標記以來少年也從無被強迫發生關係過,一想到讓今天事情落得如此下場的原因少年扯了扯嘴角、手臂無力的垂下,苦澀的淚滴落在棉被上暈開成了一塊塊圓形水漬。



  和男人交往這麼久他從來不覺得自己骯髒,這是第一次他感到自己汙穢不堪。

  失神已久才聽到家庭小精靈的呼喚,Tony正擔憂的站在門邊看著小主人失魂落魄的模樣「少爺,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既然醒了就吃點東西好嗎?」出於好心他忍不住提醒現在時間並詢問對方是否要用膳,Credence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胡亂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對Tony綻開笑容「好,等我一下,我這就下去。」說完隨即起身走向浴室,Tony也點頭致意告退。



  家庭小精靈的關心讓Credence感受好了些,但在盥洗時他依然忍不住望向洗手台兩側,他還記得這是他們昨晚交媾的最後一處,躺坐在冷硬的大理石台上對脊椎造成的負擔與刺痛仍在尾椎處折磨著他,少年不自在的瞄向石台一陣子才收回眼神,害臊的紅潮爬上雙頰。

  此時體內似乎有什麼正在躁動使得Credence胸口有些悶痛,但卻選擇了忽略那股能量在暗中作祟的怪異,眼下只顧將自己打理好然後好好享用家庭小精靈為他準備的午餐。



  午後的陽光如金色亮粉般灑在空蕩蕩的飯廳裡,刀叉敲擊碗盤的聲響清脆如鈴為原本死寂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生氣,Tony因不放心小主人便坐在離少年不遠的座位上陪同用餐,看著Credence陰鬱的眼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少爺?Credence少爺?」正用叉子玩弄盤中蔬菜的少年聽見有人呼喊愣了下才抬起頭來。

  「是,我聽見了。」發覺此時玩弄食物的舉止相當不禮貌,Credence有些慌張的將叉子放下向小精靈坐著的位置望去「有什麼事情嗎?」只見Tony嚥了口口水眼裡閃著害怕冒犯對方的怯懦「小少爺,這幾天……是不是和老爺相處上發生了什麼事呢?」面對小精靈斬釘截鐵的提問Credence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對方,有些驚慌的張口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們只是……」絞盡腦汁拼命思考要用什麼話敷衍過去小精靈尖銳的問題,少年腦海裡千言萬語飛過掌管邏輯的中樞,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好理由來欺瞞眼前想關心他的Tony,一方面覺得自己在感情處理上太過幼稚再說昨天又發生了那麼難以啟齒的事,一方面認為真正與Graves朝夕相處的才是眼前的家庭小精靈,對方可是從先生出生前就開始為Graves家族效勞了,就自己對先生的了解程度絕不可能比的過親眼見證先生成長過程的小精靈。

  最終還是決定對Tony沉默,Credence不發一語有些彆扭的盯著盤中飧,小精靈如水般清澈的眼睛彷彿洞悉少年心中的迷霧,將小手覆上小主人的然後緩緩開口「在我們眼裡,你們非常登對。」面對小精靈突如其來的鼓勵Credence反而措手不及,卻又因最近一週縈繞心上的問題給搞得心神不寧,目睹先生與主席的親密互動後他感到深深的挫敗,看到那兩人能如此不顧忌職場上的差距卻因為自小的深厚交情而能打情罵俏並從學校畢業後一路相互扶持到進入職場就感覺自己和先生的距離依然很遙遠,好似自己從來沒參與過對方的生命一樣。

  「我、我……其實一直覺得自己似乎不夠了解先生。」一想起打開辦公室大門映入眼簾的衝擊性畫面少年依然無法好好面對自己的感情,他依然想逃避這一切卻又深知不論是自己的情感還是先生與他的羈絆都只能靠自己去解決,水霧蒙上眼球表面,Credence難過地緊握起褲管將上好的西裝衣料都給捏皺成一團,緋紅染上因失落而窘迫的小臉蛋,可能是對戀愛的失敗而感到羞恥,少年全身都熱了起來。



  聞言Tony只是嘆了口氣「或許小少爺您認為自己對老爺的認識只有冰山一角,但是從我們旁人的眼光來看,您對老爺的影響之深厚僅次於老先生和老夫人而已,我們從沒看過老爺過去對任何小姐動情過甚至是為了任何人而改變自己的習慣,老爺對您的感情是真實的。」Tony在一旁看著兩人的冷戰心裡也難受,原本冰冷的Graves大宅自從有了新人入住便為此地注入幾分活力,漸漸的不再只有如機械般的命令及繁複的工作,宅邸因年輕人的到來開始有了歡笑、每個人的互動都不再只是為了遵守規矩與傳統而是真心的為彼此著想,沒有人不被這樣的氣氛影響包括宅邸主人本人。



  想到這裡家庭小精靈便有些感激眼前的年輕人踏入這座莊園,即便一開始就連他們也對少年(而且還是對魔法一竅不通的)嗤之以鼻,隨著少年的成長與個性上的改變,他們彼此之間以及對新主人的態度也開始改善。

  見Credence一動也不動,專注的將自己的臉龐看在眼裡Tony便繼續說下去「雖然我們對於您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並不知情,但是等老爺回來只要您願意與他坐下來好好談談,相信沒有事情是無法解決的。」最後小精靈滿是皺紋的手帶安定意味的撫了撫Credence蒼白且冰涼的手背給了後者最後一句叮嚀並嘆了口氣。

  「老爺他……自小就學會自我防衛,總是對別人武裝起內心,這都要歸功於老夫婦對他嚴厲的家教,也因此他比起別人太不擅長表達心裡的感受。」少年聽了淚水終於潰堤,抽抽答答的哭起來,有些紅腫的鼻頭一次又一次不停吸著「您必須要抽絲剝繭般的慢慢卸下他的心防,好嗎?」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Credence右手握緊拳頭,空著的左手抹去眼淚不停用力點頭,情緒激動之下呼吸變的紊亂身體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少爺,鼻水流下來了。」貼心的Tony不忘給小主人遞上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