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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


是誰開始這場性的遊戲?
在茨木童子的觀點看來,也許他正是始作俑者。是他起了這個頭,打開了摯友的情慾開關,但始料未及的是,在縱情享樂的過程中,兩人的關係漸漸產生質變。
若有似無、曖昧不明。
連茨木童子都無法說清那是怎樣的一種情感聯繫。

黑暗的和室中,唯一的光源是盞微弱的油燈,燈火忽明忽滅地閃爍。然而這黯淡的光線對房中的男人來說,顯然並非必要的存在;茨木童子跪坐在房間中央,渾身赤裸,身上唯一的織物是條麻繩,以奇特且複雜的方式纏繞綑綁著。
更關鍵的,是纏繞在眼部的黑布,這讓白髮妖怪喪失了視覺,身處黑暗之中。
當某個感官被剝奪時,其他四感就會變得格外敏銳。就算目不能視,茨木童子也能感知到房中第二個人的呼吸聲及氣味,藉此定位男人的方向。
「……吾友?」
當裸體被綑綁著,無法動彈時,沉默和漫長等待就變成最煎熬的酷刑。茨木童子僅剩的手臂向後彎曲,被麻繩固定在背部,沒辦法自由移動,更別說摘掉蒙住眼睛的黑布條,雖然以他的力量,要掙脫甚至震碎繩索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這樣就違背了他所接受的指令。
──閉嘴,坐好。
這是十幾分鐘前,摯友親口下達的命令。
「不是叫你閉嘴嗎?」
低沉沙啞的嗓音自黑暗中傳來,茨木童子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逐漸靠近,移動到他的身前;他按耐不住地仰著臉,希望摯友能指示進一步的動作。
「這樣吧,今天和你玩個遊戲。」
酒吞童子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這讓白髮妖怪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等會兒本大爺會碰你,但你不准動,只能用說的,描述出你感覺到的事物。」
「講得好才給你獎勵,覺得如何?」
就算看不見友人的模樣,但茨木童子也能從對方的說話的語氣,去推測、猜想酒吞童子此刻的神情──單邊嘴角勾起,微微瞇著眼,以王者的姿態俯視著自己。腦海中的這個畫面,輕易地就讓茨木童子的下體產生騷動,全裸狀態更使得勃起的陰莖完全無所遁形,所有反應都盡收鬼王眼底。
「還沒碰你就硬了?真變態。」
「啊……!」
茨木童子忍不住驚喘,感覺自己的性器被某種帶有溫度的東西摩擦著,粗糙觸感帶來麻麻癢癢的感受。
「說吧,你感覺到什麼?」
「摯友在碰觸我的陰莖,用……腳掌?」
白髮妖怪努力克制,不讓自己陶醉在身體的快感中,而是運用觸覺、聽覺甚至嗅覺,去分辨酒吞童子正在進行的動作,並加以描述。
「腳掌在陰莖上磨擦……腳指甲輕輕刮著龜頭冠,啊……還踩了我的陰囊。」
雖然盡可能想讓腦袋保持冷靜,但性器官被這樣對待,任何雄性生物都會亢奮不已,茨木童子也不例外。他的呼吸變得厚重,胸口明顯起伏,面頰微微泛起了紅光。
「表現得不差。」男人的聲音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本大爺就賞你點甜頭吧。」
「嗯……!」
突如其來的力量將茨木童子猛地推倒在地,他感覺雙腳被打開,臀部被炙熱的手掌揉捏著;而後正如他所期待,後穴被某種長長的物體侵入,舒爽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啊!摯友的……摯友的手指,在我的屁股裡面,抽插……啊!」
「再說得更仔細一點。」
「手指、手指甲刮著肉壁,好癢好麻……手指彎曲,關節、嗯、壓著前列腺……。」
後穴傳來的快感,讓茨木童子的話語變得破碎,難以清晰地講完整個句子;但他還是盡力嘗試
著,在享受快感的同時,組織起自己的語言能力。插入後穴的手指速度加快,早已濕潤的腸道隨著手指動作發出噗啾水聲,聽在喪失視覺的茨木童子耳中,格外清晰情色。
「嗯、再快一點,摯友,好舒服……!」
「不准命令我。」
男人忽然停止動作,抽出手指。茨木童子感覺他的小穴還在不斷收縮,肛口一張一闔,渴望著友人再次侵入;但他不敢出聲要求,只能舉高自己的大腿,用肢體語言表達出需求。
「你這傢伙,充其量只是本大爺的性奴,輪不到你發號施令。」
──性奴,多麼美妙的字眼。
友人冷酷的聲音令茨木童子忍不住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滿腔的興奮喜悅。
──彷彿夢想成真──茨木童子想著。將自己的身體交給摯友,從頭到腳,每一根髮絲、每一寸肌膚,都任憑酒吞童子支配。
「啊!」
當茨木童子還陶醉在被稱為性奴的愉悅中時,臀部忽地被抬高,接著某個炙熱的堅硬物體粗暴地貫穿了他,毫不留情地插入後穴,開始劇烈抽插。
「……啊、啊!」
「別只顧著叫,繼續說。」
屁股被再次填滿的滿足感,讓茨木童子忍不住高聲呻吟,享受著被友人大力操幹的同時,也努力想要達成對方提出的無理要求。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