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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夫帶著掠食者的優越感,褪下了自己的褲子,等著眼前這個乖巧小處男的服務。他沒想到小處男竟然褪下了褲子,把套子套在自己的巨大而堪比凶器的陰莖上。老天,這麼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真的長了一根這樣的東西?

小處男二話不說把人壓制在廁所門板上,雙手往葛雷夫的腰摸去,往下摸,搓揉著他在健身房練出的挺翹臀部,然後摸到他的膝彎,一口氣就把他抬了起來。半小時前才被幹到鬆軟濕潤的甬道,就這樣毫無阻滯的被一捅到底。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葛雷夫忍不住大聲咒罵。

 

「我!我沒經驗!但我學的很快,我保證!我哈佛畢業,法學評論編輯,全A......」魁登斯也不確定自己在說些什麼,這根本是面試的時候才需要自吹自擂的事情,不是你的陰莖捅在別人的腸道裡面的對話。

「你可以教我,我保證我會做的很好!」魁登斯一邊說話,一邊不由自主的挺著腰。他感受到自己的瘋狂與失控,根本不知道自己幾十年來的守貞堅持為什麼在這個男人的一吻之後全部土崩瓦解。

魁登斯沒有經驗,但窩在兄弟會宿舍的時光,讓他旁聽了所有該聽與不該聽的東西。電腦與網際網路接手了基本常識教育。剩下的,都是生物本能。



他胡亂親吻著這個男人泛白染霜的鬢角,啃咬他頸上的肌肉,仔細吞吐綴了銀環的耳垂。魁登斯的舉止瘋狂卻又小心,他像餓壞了卻遵從指示的大型狗。知道眼前的玩具只能舔,不能吞。但是舔舔也好,舔舔止餓。

 

葛雷夫在心裡咒罵了自己一百次,整個尋歡酒吧裡面這麼多好貨色,怎麼就挑了一個隱藏的魔物?

 

在又一輪瘋狂撞擊之後,他詛咒自己第一百零八次,還是一百一十次?這下可好,他要為自己的走眼付出慘痛代價。

 

慘痛嗎?好像也不是完全的慘痛。生澀的衝撞與伴生的疼痛後面有別的東西。他好像可以再多痛一下,再詛咒自己幾次。

 

葛雷夫一直以來都很仔細的規避風險。他或許風騷,或許濫交,但都是在安全的範圍內測試快感的極限。他沒有玩過這種姿勢。不管是操人還是被操。風險太高,他不想卡著一根折斷的東西進醫院。或者成為那根折斷的東西。

 

以這個姿勢來說,他還是個處,而他也爽的像個該死的處。

 

或許是因為這個小處男太大了,大的可以把所有的縫隙皺褶撐開,填滿。葛雷夫一直是規避風險的人,這種尺寸也被他歸在風險之列。他會跟這種人說:「穿上褲子,我們還是朋友。」必要的時候擼個一發用手部肌肉痠痛取代括約肌傷害。

 

他沒想到,雙重的風險,是雙重的甜美與多重的高潮。小處男根本沒有碰他的前面,他就被操射了兩次,很快,會是第三次。

 

他已經把小處男的衣服弄出了許多難以言述的污痕,小處男才到了第一次。(該死的,年輕真好)葛雷夫可以感覺到對方猛衝與陡然僵硬抽搐的瞬間,在噴發當下變得更硬的陰莖幾乎要捅壞他的身體。葛雷夫很確定自己小小的失神了一下,幾秒鐘的斷片與昏迷。醒來的當下他幾乎氣若游絲的細細喘著,目光渙散的看著廁所髒污的天花板。他的身體酸痛,昂貴的西裝褲與皮帶散落在地板上,他光潔的牛津鞋扣著小處男奶白色的腰,用一種全然奉獻與貪婪索討的姿態。

 

他的風流歲月還有比這個更下流的時刻嗎?

 

喔,有的。就是他下體還含著一根凶器等級的粗長陰莖。明明已經累到昏去一次卻還胡言亂語的叫男孩放他下來,翻他過來。他太喜歡背後位了,他現在更渴望這個男孩用背後位操他。

 

「喔,該死的!操!操!」葛雷夫咒罵著,因為手上沒有施力點可以攀抓。這讓他期待的背後位變成他修剪整齊的指甲在廁所門板上絕望的搔刮。

 

魁登斯被那幾句沮喪的髒話給嚇住了,維持了深埋的姿勢就再也不敢動彈。葛雷夫哄著他說:「沒事,沒事,我是因為沒東西可抓,我想要有點東西可以扶著。」下一秒,葛雷夫瞪大了眼睛。人不可貌相,下次他會記得不要惹到小處男。

 

真的。

 

因為魁登斯突然開了門板鎖頭,下身隨便一遮的就往外走去。葛雷夫原本以為這是什麼拔屌不認人的節奏,沒想到魁登斯把外面廁所的大門給扣上了,回過頭來把他壓在洗手台上操。

 

第二個安全套了。葛雷夫還有一絲神智清明,莫名其妙地想著今天被操成這樣,男孩才用了第二個套子。他口袋裡面沒有第三個了,但他希望男孩還有。

喔,老天,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抬頭看了幾次鏡子,全因為小處男在他耳邊的甜言蜜語。年紀到了,玩得狠了,早就不再相信性愛中的讚美與承諾。但是這個小處男怎麼辦到的,他下身近乎殘暴的不停衝刺,嘴巴上卻是軟綿綿的柔情蜜意。不斷說著「老天,你好美,你好甜。」「你咬的我好緊,我會死在這裡,我會死在這裡。」

 

殺人的喊救命,真的沒天理。

 

「你叫什麼名字?跟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小處男對著他的耳朵,幾乎是哀求著的反覆詢問。

「葛雷夫。」

 

「葛雷夫?跟墳墓同音的姓氏?真的,你就是我的墳墓,我可以死在這裡,真的,你好美,讓我死在這裡好嗎?求求你,求求你,求......」戛然而止的情話,變成一個拖長的呻吟。

 

小處男猛衝的最後一下,整個人頹然倒下,把他死死的壓在洗手台上,額頭甚至敲到了水龍頭的邊上。可是葛雷夫完全感覺不到痛,他又被操射了一次,幾乎是硬擠出的快感,卻讓他的大腦像是泡在了腦內啡與腎上腺素的雞尾酒裡面,沒有痛楚,只有純粹的快感,與席捲而來的疲憊。

 

醒來的時候,葛雷夫感覺到自己正泡在溫熱的水裡。他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半躺在浴缸中,還有一雙溫和的手,很仔細地替他清理後穴。嗯,不是忒休斯,忒休斯那個渾蛋從來沒有這麼溫柔。他只會在把他操軟之後塞上一個肛塞,說要他夾滿自己的精華,拔掉之後就可以隨時隨地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