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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ACCA | 尼吉 | 股靜脈】

*血族paro。私設與ooc滿天飛
*大概是個R15,沒有置入行為這裡都認定不算R18,但還是背後注意一下。
*若有醫學上的錯誤請千萬提醒這裡!千千萬萬!

*感謝 小布太太的圖畫
https://www.plurk.com/p/m8yn8a


游移於襯衫的指尖被薄汗一一細吻,在硬挺的外套滑落時浸出情慾的汗漬,黏膩,如尼諾口腔中混合慾望而黏稠些許的唾液,也像被他愛撫的軀體極其克制喘息。

噓噓……將震動於唇面的氣音咬上金色碎髮間的耳尖……沒事的……他說,留下齒印的耳骨早被酒精滲透,透出蜜桃般粉色並沾染滿奶酒的氣息,多想將之置於口中吸吮至紅腫的地步,但順著麥田閃爍於豔陽下的髮流安撫,尼諾在理性的拔河中自我告誡……別急……再次耳語,對壓抑另一種飢餓的自己,也對懷中噴出不滿鼻息的人兒。

對此控訴,尼諾勾起嘴角和舌尖,前者再次貼上對方耳廓的弧度,後者深入淺出的在洞口探詢,在纏綿中拉長的齒面不適合咬嚙,但舔舐可以,對方快扯下尼諾髮根的手指表示贊同,聽那開始壓抑不住的喘氣便可得知。

沿著氣喘時帶動收縮的肌理向下,被汗水浸溼的薄衫失去遮蔽功能,若隱若現,勾勒肌群在對愛撫渴求的收縮,半透催情後潮紅的敏感,皺摺了婆娑體位的顫抖,自鼓動的胸膛向下,在傾聽動脈嘶吼慾望中,他如許諾給予一切似的隔著布料舔舐乳尖,含住充血所以震盪在末梢的心跳,尼諾不介意又被扯去了幾根髮絲,襯衫布自然由他選購再套於吉恩皮表,比起想像衣物的綿密和堅固,親力親為檢視品牌下的口碑他何樂不為。經緯紗編織的斜紋當然不會讓尼諾失望,易乾、易整燙且耐用,數不清是第幾次對方主動拱起腰線要求刺激,質料的縱橫不只拓印於舌尖,也快將口腔內的乳珠摩擦出直與痕的綿密傷口,但只是快要而已,不捨懷中的他有絲毫傷痛,縱使只差最後一次的挑撥便可使鮮血隨著呻吟滾落,紅腫到近乎脹破的敏感會如玫瑰那般盛放,他還是極其殘忍又溫柔,僅給予那對乳首最後的親吻,便不理會那再次扯痛頭皮的哭腔,淚珠夾帶黏膩的求饒,望著唾液匯合淚水從吉恩仰出頸脖的淌下,尼諾也不禁在歉意地碎吻中分神設想,帶著那麼一絲潔無瑕的壞心思考,這攀到最後一步的高潮到底是折磨還是寵愛。

隱忍的吞嚥聲在探入褲頭時打轉指腹的螺紋,動情至今,兩副交織的身軀仍保持衣冠楚楚的人模人樣,在包裝的衝突下進行極其獸性的本能行為,對比的激烈,似人類在禮教下對性慾幻想的背德,也似他們對血族過多的浪漫,想到此,尼諾不住在咬斷鈕扣的動作中笑出聲,換來某契約者的怒氣,逼他在口腔內尚有紐扣的狀況下進行舌吻。

「不怕我就這樣噎死了?」拉出藕斷絲連的銀線,尼諾啖出那鍍有第一與第三字母的袖扣後,在莞爾間渡氣給難得主動的對方。

「你……沒這麼……好死……啊…」金屬扣響地面的機靈惹得吉恩渾身一顫,但落下的不只有代表ACCA副課長的信物,還有那勒住腰線的皮帶,吻上弓出曲線的頸動脈,抿薄的雙唇吸吮了這甜美的痙孿,反口含實獠牙,倒鉤刺穿了尼諾自身的黏膜,銹味擴散,染紅了他的雙瞳,在血族獵食與性愛中才會出現的象徵呼應吉恩在嬌喘時傾訴的事實。
兩人交織的視線纏鬥情色,多想被吞蝕殆盡,多渴望奪取一切直到對方融入自身,湖水藍在凝視間被暗紅嫣紅鮮紅艷紅血紅朱紅絳紅緋紅吞噬,但一切不過是跟鮮血一樣的顏色,尼諾想不通人類怎麼對此有這麼多聯想,他不否認現下亟欲飲食的液體能譽為生命的流淌,初生的生命皆在鮮血中到來,獻身處女的夜晚毅然,但他恥笑的是世人對血族的假想。

「我確實不怎麼好死……」敞開對方少了扣物的衣衫,失去包覆肌膚瞬間被夜色侵犯,使身下人吟出高八度的求愛,但尼諾並不直接往人類情慾的中心探索,反手劃過腰部與西裝褲貼合的紋路,下體的貼身衣物無法眼見,但自皮表濕黏的熱度,尼諾堅信僅是棉質的料質早已能半透出私處,更別說臀縫間的深處,近乎氾濫的體液正緩緩沾上尼諾同樣挺立於褲裝下的色情,「……前提是你好好活著。」幾乎能用雙手環扣的腰部纖細的可怕,所以尼諾也只是模擬著性交的行為,仍得不到肌膚之親的刺激使吉恩失神的搖晃頭顱,他受夠,也確實十分享受布料從乾爽的粗糙摩擦至黏膩的搓揉,讓雙方衣裝的紋路藉由情慾,高溫烙印彼此。

「……別說的,那麼輕易……」尤其在這種情況下。最後的口型消散於黑暗但吉恩也十分明瞭,被他用雙腳勾住的男性──非男人──也就是因為非男人所以看得比誰都清楚。

接著吉恩便失去了他的西裝褲,且不同於被某血族咬壞的襯衫,這不是縫補就能挽回的地步,跟獠牙一樣尖銳的指甲又因對方的寵溺僅僅撕裂了下著,但裂帛的響亮完整貫穿胸口哭喊不出的慾望,面對同性接近侵犯般的舉止吉恩不感到挑釁或厭惡,彰顯佔有和掌控的壓制下也沒有一絲畏懼的思緒,追根究柢,是他自小就全盤接受這霸佔對方視線的習慣,將對方唯一的佔有融入生命,他的,也是自己的。

瞇起吸煙時才會出現的享受神情,吉恩下意識舔過因情色發燙的唇面時思索,他有多喜歡看到尼諾這鮮少接近失控的情緒,一切還因自己而起,慵懶地笑出嫵媚,早被性愛泡軟的身軀比往常更難移動些,可他還是克服懶散的移動腿根,貼緊但為密合的,主動用摩擦至粉色的軟肉挑逗那雙尖爪,輕掃過摩擦至紅腫的皮表並沒有比較直接刺入好受,比較直接用利爪切割肌理,搔刮在嫩肉上的尖銳好比電擊的行刑,不只使吉恩再次弓起腰肢,也使腿根陣陣抽蓄。

噓噓……用今生最重視的力度吻上過鼠蹊的肌理,對於愛人的投懷送抱尼諾重擊至瞬間當機,在喘息中動搖的總是穩重的面容,所以放手進行深吻的過程中,他在那雙勾出艷麗弧度的雙腿間留下淚花的豔紅。可尼諾還是偏不去理會貼身衣物下哭泣的性慾,稱得上劣質甚至是殘酷,令人抓狂這到底是場性愛還是酷刑,又或許倆者皆不是,是什麼更原始的接近生命的儀式。

揉捏著大腿根部細緻的肌膚,尖銳的爪尖在軟肉細搔細綿密的痕跡,如同上身仍挺立於夜色的乳尖,不至於出血,總在臨界點收手,延宕拔高八度的呻吟,似一波波沒有盡頭與制高的海嘯,堆疊性慾到兩人都要失控的瘋狂。細小的刮痕在尼諾逐漸粗重的愛撫下,逐漸纏覆吉恩全身,如另種指紋,細小的只有他能眼見,他倆都熱愛用這誇張至極又十分低調的方式留下記號,恰似蛛網遍步,捕食獵物,至於網中進時收藏再獻上唯一容身之所。

……夠了,尼諾……夠了……哭喊隨著糾纏的舌尖淌下,還未低落就被兩人發燙的體溫蒸散成更加濃厚的腥羶,尼諾依言劃過蜷曲成貓掌般繃緊的腳指,換來對方男根在沒有任何慰藉下便無法自拔的抽蓄,垂落更多純白的淚液。用舌苔勾勒疼惜,將匯集於腹股溝的白濁舔盡,尼諾一面細數穴口邊收縮不止的皺褶,一面單手托起骨盤,再隨手抓起散落腳邊的制服外套墊於之下,好讓對方的私處能輕鬆無礙且完整舒適的暴露眼前。

腥味在外展的體位完全表露,即便是人類也感到濃厚的地步,更何況是拉長獠牙的血族,即便尼諾不曾在意,吉恩還是在偏過眼神的羞赧下抱怨過,這姿勢根本是給幼兒進行的採血行為,不論醫療還是攝食。深知這只是歡愛後的害羞,所以尼諾劣質的滑落對方披於雙肩的毛毯,在布料沿著雙腿間的液體攤成方圓後,於那通紅的耳尖低語,我可不會跟小孩子做這些事呢,吉恩,自此,他們之間的儀式不曾改變。

先是貪婪的吸吮肌膚,再貪得無厭的舔拭,吸血者濃於津液的唾液混合正逐漸與人體的腸液交融,不再隔著布料模擬性交的行為,尼諾這次換上吻到艷紅的舌頭,挺進又抽回,在腿根與私處接合的部位來回舔拭,前與後,每下精準的掃過仍著於體表的貼身衣物,藉由現下讓吉恩無比可恨的高級質料磨擦出快感,在前庭或後穴遲遲沒得到填滿或觸摸的情況下。

這下吉恩是真的體會到什麼叫慾火焚身,要不是方時被尼諾吻到軟癱無力,他會直接拿起什麼甚至自身的手指也可以,滿足那比眼眶分泌更多液體的部位,得不到填滿的酸痛撕裂腦殼,尖叫本能的深入,所以不住蠕動、痙孿、搖擺腰部,可尼諾也不是完全的過分,他依舊在臨界點給予渴求,所以酥麻的電流不斷貫穿脊隨,隨之一次次拱起腰部,接近快感的爽快和緩了些許不滿足,又加深了性慾的飢餓感,說不定這才是真正的凌遲,最完整的過份。

快,點……不再只是失神的搖晃腦袋,慾火中吉恩完敗在性愛的腳前,可憐又可愛,紅透的眼眶泛著請求,他主動望向埋於自己跨間的男性,拋去所有芥蒂與羞恥,即便只有分毫,他吃力地將雙腿在打開了些許。


天打雷劈。


血族並非不老不死,他們只是死的速度慢了點,延長了點,可悲了點並在復原上快了點,被木樁或銀彈射穿心臟從不死於詛咒,是單純的失血過多,當然腦袋被貫穿也是會死去的,如同方才提及只是死得慢的點。

會知道腦袋一事,是尼諾看過父親的屍體,更正,快接近屍體的軀體,血族死後是沒有屍體的,只有塵埃,跟著所有痕跡吹散,除了同血緣的親族外他們會消失於所有是世上的記憶。如此可悲,難道上帝不能垂憐一絲疼愛?好吧,祂或許聽到隻字片語,所以他下令,去找一位跟血族最相似但也最脆弱且短命多少的人類立下契約,只有如此脆弱又堅強的他們能傳承你們在這世上的證明,而代價是每個月須用血液再次刻劃契約,且契約者一死,簽訂契約的血族也會跟著魂飛魄散。這聽起來還是不公平,且防止人類的死去是多麼麻煩,所以上帝又開了個價錢,有立下契約的血族較其他族人更孔武有力,雖不能飛行,但單靠雙腳就能追得上老鷹,雖貫穿心臟或腦殼還是會生不如死,但只要及時啜飲契約對象的血液就有可能熬過去。

簡而言之,自吸取吉恩第一口鮮血,尼諾不論多麼危及的環境都不曾懼怕自己的死去,但沒有人告訴他眼前的天雷會不會有性命之憂,且降下閃電的還是他的契約對象。

感覺快要死去,還死無遺憾的那種。

於是順從本能,尼諾終於放開一直在過程中小心包覆的牙尖,上下咬合張至最大像是要把對方的靈魂也吞下肚那般,將前端緩緩刺入。

雖沒有痛楚,刺穿肌膚的瞬間,吉恩仍本能的倒抽一口氣,跟前幾次的逃避不同,全然放鬆的皮表軟如一池春水,似乎只要大力的吸下就有甜津滲出。而事實確實如此,只不過傾瀉甜味的是仰出快感的的嬌喘,聲聲催情下,推動的過程並不艱澀,表面早已充分潤滑,在白皙的腿上閃動水光,視覺、聽覺與味覺的衝擊,推送於軟肉間的緊緻只讓尼諾的腦袋在高溫下更加攤成一團,得靠舌苔細數吉恩皮表在被進入後,還是因生理的緊張豎起的疙瘩拉回神智,熟練的用舌面舔去凝成珠粒的汗液,再飢渴似的吞嚥,順帶用雙唇親吻,安撫任何被插入後還是感到不適的慌亂。

決不會疼痛的,這也是為何尼諾堅持選擇這個體位進行每個月的攝食,且他雖然沒有說,也或許吉恩也早看出來,不論對方成長多少,在尼諾眼底吉恩一直都會是他的寶貝,親暱的那種,稚嫩的那類,即便那太肉麻且言說的話就太摧毀氛圍所以尼諾不曾開口,但他深知自己總寵溺對方的無奈就是那麼一回事。

慢慢撕磨不是尼諾的本意,就算這樣能聽到更多吉恩銷魂的呻吟,他只是想在不停絞緊且留戀過多的肌理中找到精確的方向前進,扯斷任何一條肌肉都是自己的不允許,若直接針頭或許不過三秒的時間,吉恩皮下的敏感與血管尼諾可比誰都清楚,可他也不否認,他喜歡挑戰什麼困難的,激烈的,在這對方用雙手懷抱自己的頭顱,夾緊赤裸的雙腿又拱起腰部,幾乎是口交的姿勢下,他們即便還未開始歡愛,就早已經品嘗什麼更加甜美的事物。

如同尼諾終於深入且刺穿的那點,讓吉恩無法自拔的吟出今晚月色的圓滿,伴隨什麼灼熱的色彩涓涓流出,交織成兩人近似高潮而不是的線條,就由一場獵奪,一點刺穿,一份毫無保留的給予跟一口完全接納的吞噬,滿月之下,某個艷麗的色澤又再次流淌,跨過於由皮表無法交融合一又因此才有性愛的包裝與藉口,連結了兩顆為彼此跳動的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