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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入魂 三日清新刊《神樂月の子守唄》試閱 ---

神樂月の子守唄(R-18)

十一位刀劍男士在歷史悠久的神社翩翩起舞,吟唱過去刃生中的悲歡離合,以歌舞酬神,撫慰生靈,祈求世間安寧。

這是政府派給審神者的任務──

神社奉衲儀式。

經卜卦後選出了三条家和新選組及蜂須賀虎徹,藉由歌唱出身不由己、生命無常與浮世如夢的傷懷,來安撫世上同樣抱著遺恨不甘的執念集合體。若不定時歌唱撫慰,其怨念將附著於物品化成魔物,若是附於曾見過血的刀刃,極有可能被時間溯行軍吸收所用,成為新的敵人。

也許是這座島嶼是人神共存的神聖所在,又或許是神社的力量,站在台上時,刀劍男士們更易沉穩心神,挖掘埋於心中的記憶,將真誠而炙熱的情感寄於歌舞。刀劍男士過去的情感構成留於現世的魂,根據魂召喚出肉身成為付喪神。將構成魂的情獻祭,在舞動到最為投入之時,十一把刀劍的回憶和舞台磁場產生共鳴,肉身熱得臟器都要被燒灼,腦熱得都要化去,甚至有股自己已非刀刃,也非有著人身的付喪神,他們即是意念的化身的錯覺,所有遺恨、所有哀嘆、所有悲苦、所有刃生的一切……在情緒的高點獻祭給神明、給土地。

成功完成任務。
不習慣奉納儀式的刀劍男士們精神早已疲乏,回本丸後一心只想早點沐浴休息,而習於加持祈禱的石切丸卻像沒事人般,為留守本陣、好奇不已的刀劍男士們述說今日的所見所聞。

沐浴完的加州清光抹上大和守安定永遠弄不清用途的保養品,當然,絕對不會忘了保養精心呵護的秀髮。

一如往常的流程,卻在這時感到些許不尋常||

今天的安定安靜得過分。

平時的大和守安定總會在這時和他調笑,聊些不著邊際的雜談,或用他的狗鼻子到處嗅聞,猜加州清光今天用哪個髮品,猜對了便呵呵笑著湊過來說也想沾沾看;猜錯了便抓抓頭髮,湊過來質疑是不是主公多給零用錢買了新髮品。

加州清光轉身一看,只見已鋪好棉被的大和守安定坐在布團上動也不動,即使從這角度只能看到安定的背影,但光看背影也能猜出安定這時的表情。

肯定想起祭祀時的歌了。

肯定又哭喪著臉想著那個人,想著永遠無法實踐的「如果」。

「現在已可以和你看到同樣的景色,已可以和你被一樣的微風吹拂,若我盡可能地伸出手的話……。」

心真的是很麻煩的東西,光是看著安定此時的背影,馬上明白安定的感受,又悶又酸的感受脹滿他的心,一點一點地抽痛著。

原想拍拍安定的肩,但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

現在還是讓安定一個人靜一靜吧。

清光輕輕地帶上房門。

雖然能懂安定此時的心情,但究竟該如何安慰安定卻是拿不定主意。

靠近,是否會讓安定無法完全發洩那些感傷?離開,安定又是否需要人陪伴?

若是那位,他會怎麼做?

那位在月光下跳著華美劍舞的天下五劍。

不知從何時養起的習慣,清光心中一有困惑,腦中便浮現那位眼中帶著新月的遠古太刀。藉著那位前輩千年的歷練解惑,心中的煩惱在和那位說完話後,馬上就變成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心情豁然開朗。

走到年長戀人的房前輕叩房門,聽到應允的聲音便進入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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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吻

遠方傳來雷響,悶悶的,像隔了好幾層積雲打出來的悶哼。
加州清光睡眼矇矓地從三日月懷中探頭看向窗口,而後又縮了回去。
這天氣就是這樣,悶熱濕黏,令人煩躁。所幸在幾聲悶雷過後,終於下起雨,洗淨夏日特有的煩亂。
三日月撫著懷中加州清光背對著他的的肩,哄小孩似的要清光睡去。而清光開始玩起他空出的另一隻手。
纖細的指掌貼向三日月的纖長大掌。一樣屬於男人的手,卻是不同樣的漂亮。
清光的指慢慢地遊走於三日月指縫,而三日月的指也貼合回應,纏纏繞繞,情意綿綿
猶如用指接吻。
喜歡在什麼都不說,卻又像是已經和對方傾訴過一切的靜謐中進行指吻,愛比慾多,情感貼合,無聲更勝有聲。
而摩娑久了總會興起點什麼念頭。
就好比現在,三日月那把自己從指頭吻到指縫的指尖,還真想一口含入,直接用嘴吮吻它。
三日月的指頭如何搗弄自己的口腔與舌嬉戲的記憶猶新,加州清光在腦中回想、複習、品嘗。而後把這些綺想趕出,讓午後陣雨沖得一點不剩。
晚上的事就留給晚上做吧。
清光停下吻著對方的指的手,暗示著即將入睡,假裝沒聽到身後的人略為失望的嘆息。

午歇僅止於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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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失靈(R-18)

世上總有這麼些人總能迷去他人神智,甚至連五感都能迷得失靈。
就好比加州清光。
三日月伏在他身上取悅清光也取悅自己時,總忍不住伏身親吻嗅聞著清光的一切。
明明知道理應不該有香氣甜味,但遇上加州清光,五感完全失靈,清光出著薄汗的纖細胴體如同塗了層蜜,聞起來比什麼都香,嘗起來比什麼都甜。明明此時應只嗅得性慾的腥和汗水的鹹,但他除了甜和香再也品不出其他味。
每每低頭嚙咬清光細緻的肌膚,不論內心或腦子,都告訴他加州清光是如此香甜,行這事時完全不見淫靡墮落的頹靡,只見享受情事的絕艷,美得他難以自拔,咬著嚙著清光的膚,直到出了紅痕才肯鬆口。
三日月結實的腰不斷地律動,清光的身子隨著三日月下身進出不住晃蕩,三日月著迷地看著散著髮而嬌喘連連的清光,此時的清光,神態最是媚人。
連聲音都是甜的。
「可愛的清光,你不是用精鋼炭火砥石冷卻材鍛的,而是用茶點那些甜美的東西造出來的吧。」
這麼想著,卻不覺出聲,搞得身下放任自己遊於情愛中的人突然返回現實,皺起了眉。
「哼……我可是初期刀……和你們、嗯……啊……這些被鍛造出來的傢伙可不同……。」
原本該聽著高傲的哼嗤,在情事時聽著多像撒嬌的嬌嗔。
聽在耳裡,像嘴裡被餵了滿蜜那般,可愛到讓心都覺得是甜的。
加州清光就是有這種本事,把人的思考五感都麻痺了,心中只剩比蜜還甜的愛,直叫人想寵他疼他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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