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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衣服就不脫了吧

試閱01.
「老大,發生什麼了?」
「……太慢了。」
阿柳只來得及聽見他們家老大嘟噥了一句,便被人抓著領子用力往前扯,瞬間的失重讓他失去平衡,又怕撞到虞夏,只能勉強撐著桌邊和地上。
但他們的確還是撞在一起了,嘴對嘴的那種。
阿柳也是這才看清虞夏通紅濕潤的眼角,以及凌亂衣物下高溫泛紅的身體。

小隊長的動作幾乎可稱作急躁,他緊緊揪著男朋友的襯衫,主動湊上去跨在人身上,急不可耐地將自己塞到對方懷裡,幾乎要將人壓倒。兩唇重重地相疊 ,牙齒嗑在一起,他聽到阿柳吃痛地悶哼,但體內的燥熱燒盡了虞夏的理智,他毫無章法地啃著鑑識員的唇,舌頭強硬地探入對方的口中翻天覆地地掃蕩。虞夏原本以為這樣會好一些,沒想到只是越來越燥熱難受,更難堪的是,他無法阻止自己像欲求不滿那樣不斷往阿柳身上磨蹭,無限的委屈與羞恥盈滿心頭,在虞夏身體裡擠壓膨脹,無處排解。
察覺到懷中人的無助,阿柳緩緩放倒自己,他空出雙手摟住逞強的男朋友,一手在人的背脊來回摩挲,一手則輕柔地捏著人的後頸以及泛紅的耳垂,耐心幫助對方放鬆。動作持續了一陣,虞夏才漸漸在帶著安撫意味的撫摸下緩過來,他的身體不再那麼緊繃,抓著衣領的手往後滑去握住肩膀,阿柳便藉機接過主動權,溫柔地勾著人的舌捲起,摩挲著敏感的舌面和舌根,又去搔弄唇唇及上顎,完了又去吸吮舌尖,原本猛烈的吻被拖的綿長而旖旎。
待感到懷中人冷靜下來後,阿柳撐起身體,同時又抱著對方親了幾口,並舔去兩人唇間相連的透明銀絲。虞夏的唇色暗了幾分,且微微腫起,他抿了抿唇試圖調整紊亂的呼吸。

「好多了嗎?」阿柳問,伸手抹去人唇邊的水光,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他覺得現在這樣面色潮紅的虞夏很可愛。
「不好,熱死了。」 沙啞黏膩的聲音讓虞夏聽起來像撒嬌,但他又豈不是在向阿柳撒嬌呢,像虞夏這樣的人,硬骨頭拗脾氣,要他承認一句「我難受」簡直比登天還難。
阿柳是知道男朋友的固執,遇上這種事,對方沒有一個人躲起來忍偷偷著,而是願意將這樣的窘況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已經是不得了的示弱和依賴了,這讓阿柳很想抱抱虞夏,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真是嚇死我了,他們對你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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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02.

阿柳笑著先脫下自己的衣服──畢竟是制服,弄髒了不好解釋──接著將虞夏腰間的鉚釘皮帶抽起來往旁邊扔,在脫褲子時因為褲子上大大小小的破洞讓動作不是很順暢。虞夏焦躁地蹬著腿,狠狠地嘖了聲,揚言回去要殺了玖深再鞭屍。
阿柳在心裡照慣例意思意思為同僚畫了十字架。「衣服就不脫了吧?」
「為啥?」
「呃、嗯……」阿柳不知道要怎麼跟虞夏解釋這是自己私心的問題,而虞夏看人那樣的反應,也略猜一二,只是哼了聲,沒再多問,非常大度地配合男朋友的癖好。

因為催情藥的關係,虞夏身體的反應比平常更加敏感劇烈,裡褲早已沾滿了黏稠的液體,會陰及胯部也泛著水光,後方粉嫩的穴口急促地一開一闔,等著被人享用。
阿柳沒有任何猶豫便含住虞夏挺立的柱身進行吞吐,同時送入兩根手指,他雖然覺得熱情主動的虞夏很可愛,泫然欲泣的樣子也很誘人,但這樣的狀態顯然不是對方願意的,他並不想將人的難受看作是情趣而為所欲為。
「哈啊、嗯、唔──」虞夏沒想到人一開始就放大招,猝不及防的快感讓他眼前發白,堆積在眼眶的淚水不受控的滑落。他下意識想逃離,卻被對方強硬地卡著大腿根往後拖,將他扯回慾望的漩渦。
阿柳舔過挺立的根部及頂端直冒水的小孔,也沒忘記照顧到下面的囊袋及會陰,同時在小隊長的腿根留下佔有的印子。虞夏被他弄得直啜泣,口裡嗯嗯啊啊的軟吟不斷,連腳趾都繃緊了,最終一個抽搐,顫抖著在鑑識員口中射了出來。
「辛苦了。」親著男朋友的腮幫子,阿柳等對方緩過來後又和人親到一塊。
口中微微的腥味讓虞夏嫌棄地皺眉,何況還是自己的東西,總讓他覺得怪怪的。而就在阿柳解開自己的褲頭,準備繼續實現他的辦公室play時,偵訊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阿柳──你在裡面嗎?阿柳──!」

「是玖深。」
「……不要理他。」
阿柳吮了口虞夏的唇,正準備爬起來時又被虞夏腳勾回去,對方甚至捧著他的臉纏過來親他,叼著他的下嘴唇啃咬,大膽熱情,顯然不想因被打擾而中斷性事。阿柳立刻從了男朋友的意,很識趣地回吻,不去理會友人的深情呼喊。可他們在裡頭吻得嘖嘖作響,門外的叩叩聲也沒停過,還伴隨著玖深一個人在外面自言自語。
「奇怪明明有人看到阿柳往這裡走啊,難道他會穿牆術?不科學!阿柳!哈囉阿柳!在的話吱一聲啊!」

這些蠢話聽在兩人耳裡是不同的情緒,阿柳邊親還一直在笑,虞夏被氣到受不了,見外面那傢伙終於放棄離開後,對著男朋友下巴就咬了一口。
「老大你怎麼今天一直咬人啊。」
虞夏雌牙裂嘴:「自找的!」
鑑識員揉著自己的下巴挑了挑眉,「不然老大你改咬別的地方吧。」說著,他拉下拉鍊,用昂揚的下身蹭了蹭正冒水的穴口。「用這裡咬我挺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