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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立體小人似乎摔疼了,互相揉了揉撞傷的地方。接著又繼續的辦起事,一個小人坐上讓另外一個小人的身體,猛力的騎乘。



雖然魔法人偶的音量不大,但是哀切的呻吟與連篇的髒話,還是讓魁登斯臉紅了起來:「我,我施了隔音咒。外面聽不到的……」魁登斯像是想挽回一點臉面慌忙的解釋。「我沒有想到他們離開書本會叫這麼大聲……」



「所以你知道違禁品是什麼了?」



魁登斯紅著臉,點點頭。這些販售給莫魔的魔法商品,整批都是淫艷的放蕩的春宮姿勢書籍,剛剛掉出來的那對小人還算客氣了。魁登斯剛剛隨手翻閱,就看到各式各樣的道具示範還有七八個小人偶齊上場的大亂鬥。



「我本來以為你在研究違禁品上的魔法,你知道……像個好學生一樣的研究。」葛雷夫這句話裡面有淡淡的嘲笑意味,但魁登斯太驚恐了,以為是指責,嚇得拼命道歉。手腳慌忙間碰掉了一盒繩索,盒內的繩索立刻變成一條活生生的紅蛇,往他身上纏去。



魁登斯本想出手攻擊,但又擔心弄壞證物。一時之間不敢動彈,任由巨蟒攀纏。葛雷夫看起來也不是很擔心,輕聲說:「珊瑚蛇繩啊?這些走私客還專賣高級商品呢!」



「魁登斯,乖孩子,不要掙扎。掙扎會越纏越緊。」魁登斯立刻聽話,放鬆身體。果然那條蛇也只是慵懶的,幾乎鬆鬆的包裹住他,像是緞帶包裹禮物一般。



葛雷夫沉著的指示:「抓住珊瑚蛇脖子的後方,拉扯牠,牠就會鬆脫。之後對折打結,珊瑚蛇就會恢復成繩子的模樣。」魁登斯試了幾次,都被嘶吐著的蛇信給嚇縮了手。「先生……沒有其他的方法嗎?」



葛雷夫換上了嚴肅的指導口吻:「再試一次。」他不打算告訴魁登斯這是魔法世界的性愛道具,除了掐住蛇頭之外,只有激烈的性愛才能讓珊瑚蛇繩鬆脫。



不提性愛,倒不是羞於提起。而是兩人間雖有性愛關係,在床上魁登斯還是純情而稚嫩。明明已是成年男子,對慾望卻是左躲右閃的羞於啟齒。就算他想,也從不開口索取。好幾次葛雷夫甚至發現魁登斯躲在衣帽間內,對著葛雷夫的衣物自瀆。葛雷夫一度以為魁登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後來問明白了,魁登斯不過是慣於自抑又羞於開口。



所以他們的性愛總是溫暖的,甜膩的。何曾與瘋狂有關?



葛雷夫不願意提珊瑚蛇繩與瘋狂性愛之間的關聯,只是指引著魁登斯,小心的將珊瑚蛇取下。魁登斯明顯畏蛇,終於成功取下的時候,魁登斯鬆了一口氣,開心大喊:「先生!你看我做……」



葛雷夫來不及制止魁登斯發出過大的音量,珊瑚蛇繩就被驚動了,猛然爆出長牙,啃住魁登斯的手腕,蛇身反捲了上來,又一次的把魁登斯捆住。



這下麻煩大了。



葛雷夫立刻說:「你在這邊等著,我去魔藥濫用管理部門替你拿解藥來。」葛雷夫急切的舉動,立刻嚇到了魁登斯:「我……會死嗎?」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加快的心跳,發燙的身體與出汗的額角。



「不會,別擔心。這只是春藥而已。」珊瑚蛇繩是高效但惡劣的性愛道具,蛇身綑縛,毒牙注藥。在情侶之間雖然是極好的助興道具,但是強烈的發情效果同樣被不少惡徒拿來濫用,因此魔藥濫用管理局隨時都有儲備好的解毒劑。



葛雷夫哄著明顯慌張的魁登斯,隨口解釋了幾句,順了順他顫抖不已背脊就準備往外走去。



「先生!等等!」魁登斯喊住了葛雷夫。「先生開口去要春藥的解毒劑……是不是有點有失身分?」魁登斯雖然頭昏腦脹,雖然渾身發燙,但是他第一個想到的事情 是不能讓葛雷夫先生丟臉。



「就算有失身分還是得去。不然你會發熱到很難受……除非……」



「除非怎樣?」



「你射出來。這雖然是強力魔藥,但不過就是春藥。你高潮幾次,射幾次也就沒事了。」葛雷夫雖然誠實作答,但還是起身往外走。他知道魁登斯在性事上的靦腆,當然不可能在魔國會的地下室內就突然……



他錯了。



魁登斯用最快的速度褪下了褲子,珊瑚蛇立刻遊到他硬挺緊繃的陰莖邊上,牢牢縛住他的大腿並且向外扯開。



「先生,我……我自瀆可以嗎?」



「可以的。」葛雷夫發現自己回答時的聲音,像是缺水太久的乾燥沙啞。吞嚥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喉結正不安的上下滑動。



魁登斯聞言,用手包裹起自己的柱身開始套弄。男人多半瞭解自己的身體,照理來說都能很快的釋放,但魁登斯的中毒後身體太熱,喘得太狠。哆嗦的手指只能在陰莖上幾乎氣餒的胡亂摩擦。



弄了好一會,他幾乎難耐的要哭了出來。他也真的哭出來了:「先生,幫我?拜託幫我。」



葛雷夫的自控力隨這句哀求煙消雲散。他有些粗魯地圈住魁登斯的根部,緩慢而精準的套弄,帶薄繭的手指來回撫過頂端的裂隙,讓魁登斯抖動著,顫巍巍吐出前液。幾下過去,魁登斯的明顯變得激情,卻依然發出了難耐的哭求聲。

「不對、不對……還要……。」在性事上素來害羞的魁登斯,突然主動抓過葛雷夫的手,急沖沖的就往後面塞。後穴在魔藥的影響下,似乎感覺不到痛,只有飢餓。魁登斯自己快速的扭動了起來,尚未潮濕的甬道簡直深情吸吮著葛雷夫的手指,逼著葛雷夫只好抽出魔杖,精準施放一個潤滑咒語來避免魁登斯受傷。



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早已硬挺的慾望推送進去。在火熱荒淫的場面之中,葛雷夫還有一絲神智。心想著等下要施放大量咒語,來避免在魔杖抽查的時候丟臉。



魔杖抽查是安全部門想出來的招數。三不五時抽查魔國會員工的魔杖,用『呼呼,前咒現』的回溯咒語來確認是否有不當咒語施放。



如果在安全部長的魔杖中抽查到腸道潤滑咒?好吧,大家大概會猜測他便秘。



葛雷夫在抽插中胡思亂想著,因為他需要分心。他不想這麼快射出來。他想確定自己的奉獻能讓魁登斯舒服,能讓魁登斯釋放。所以他需要堅持下去,但是中毒情動的魁登斯,後面火熱緊緻的不思議像是一張飢餓的小嘴,不斷的吸吮舔吻



魁登斯整個人抖的厲害,全身的肌肉都彷彿不受控制。他是無助的小船,隨著狂潮在慾海中忽高忽低的起伏,一下過分緊繃,一下又癱軟無力。



葛雷夫想哄哄魁登斯,想讓他放鬆。這麼緊繃又激烈的性愛可能讓兩個人都受傷。所以葛雷夫輕輕啃咬魁登斯的下唇,安撫性的,誘騙著美麗的紅唇為自己打開。舌頭靈巧地鑽入,挑逗著、安撫著、用舌尖交換體溫的高熱與磅礡鼓動的心跳,



葛雷夫不確定這樣的安撫到底是讓魁登斯放鬆了,還是讓他更激情了。魁登斯所有壓抑失敗的呻吟,如今都是變調的哭音,隨著每次撞擊,奶貓似的低低叫著。



每次他想稍微後退,魁登斯修長的雙腿就會纏得更緊,毫無羞恥心把兩人壓得更緊更近。這不是邀請的姿態,而是強制戀人為自己的慾望服務。魁登斯慣於低聲下氣的口吻,在藥物的影響下變成了命令的句式。



「……操我!快點!」這命令就像像是另外一種藥劑,另一種咒語。直接打入葛雷夫的心臟,強制性的命令他操的更猛更深。在陰暗的地窖內,他們趴在放滿魔法春宮圖的箱子上,瘋狂的做愛。



魁登斯很快就射了,卻更快的再度硬挺。藥物縮短了不應期,也讓他整個人敏感得要命。被快感控制的穴口還在賣力的與葛雷夫糾纏。魁登斯可以感覺到硬挺的慾望在他後穴裡來回進出,把所有潤滑都絞打成了細沫。過多的潤滑,汗水,淚水都順著肌肉的線條滴答落地。如此細微的聲音,聽來卻如此淫蕩。他覺得自己又快射了,但是蛇繩爬上了他的陰莖,死死的箍住他,像是要逼兩人一起同步。



珊瑚蛇繩延長了,不只將他縛得更緊,更是來回綑綁他的胸口,冰冷的鱗片反覆摩擦著他的乳尖。在蛇身纏繞的空隙間,葛雷夫幾乎像是跟蛇繩爭奪主權,奮力咬住了魁登斯一側的乳尖。



為此,魁登斯尖叫了。在叫喊聲中,又一次的高潮來臨,身體開始抽筋似的痙攣,每一寸肌肉都在絞緊。葛雷夫親了上去,瘋狂的輾壓他的嘴唇,像是要把那個尖叫捂住,又像是要爭奪魁登斯口中僅存的氧氣。



掙紮間碰倒的書本,散落在地。從書中跌落大量性愛小人,在地板上,在櫥櫃上,隨便靠著什麼東西就開始瘋狂的操幹。場面如此淫靡,如此具有毒性。他們在魔國會的地窖角落,與大量的下流魔法共同舉行了一場性愛派對。



珊瑚蛇繩終於鬆開,在地上還原回繩索的模樣。魁登斯無力的喘息,眼神渙散。雖然看著葛雷夫,眼睛卻像是被操壞到無法對焦。他失神著,眼角全是淚水,臉上卻是呆滯的笑,對著葛雷夫滿心愛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