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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1]

  發情期的Alpha通常力氣大得失控,但奧塔別克扛起人的動作卻異常溫柔,至少尤里一路上毫無反抗,直到被塞進奧塔別克用被子與枕頭做出來的柔軟的「巢」裡才猛然回過神,但他來不及離開那裡,熱浪一般的氣息就跟著奧塔別克一起壓了下來。尤里連忙偏過頭,滾燙的嘴唇擦過耳尖,像是劃開火柴一樣,尤里的臉啪地燒了起來。

  奧塔別克……?尤里推了推奧塔別克,手底下的胸肌結實而緊蹦,尤里花了點時間警告自己不准亂來——就算是動動手指也不行。你知道我是誰嗎?

  尤里。奧塔別克說,再次低下頭去,尤里慌亂地往另外一側閃躲。啪,又是一次火星閃爍。奧塔別克不懂哪裡出了問題,他偏著頭,表情是難得孩子氣的茫然,最後他說:尤拉奇卡?

  「不,不是這個問題。」尤里的回應有些虛弱。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他在冒汗,但這不應該。為了避免任何一絲意外,他總是用藥物將發情期調整在比賽前兩週,也就是說這個月他絕對不可能自發地進入發情期。

  除非眼前這個Alpha對他的影響力遠大於想像。

  「聽著,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尤里開始背誦教科書內容。「你現在正在發情期,你只是被生理慾望控制了,這不是你真正想要做的……」

  「不。」奧塔別克並沒有像過去一樣把尤里說的話聽進去。「我知道我要什麼。」

  我永遠知道我要什麼。

  尤里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反正這裡沒有人會介意。最好是哦。他說。「——你敢後悔你就死定了!」接著他抱住奧塔別克的腦袋,一口咬在對方的嘴唇上。



[試閱2]

  你看。Alpha一邊用粗脹陰莖在濕軟後穴裡大力抽插,一邊把手掌貼在Omega顫抖起伏的腹間,溫柔低語。是不是在動?

  「是、是……啊……!」此刻正確答案到底是什麼已經無關緊要了,尤里接納了奧塔別克給出的解釋,就像他接納對方越發深入的性器一樣。太深了。尤里低叫著,尾音黏膩又甜蜜。不喑性事的Omega在黑暗中被剝去了羞赧忐忑的殼,露出衷於欲望的柔軟內裡,好奇、天真又放蕩。他甚至開始胡言亂語:「你會把我弄破嗎?從這裡?」

  我還會把你撕成碎片。奧塔別克的理智被身下柔韌滾燙的身體融化成一團糨糊,他配合尤里的話語用粗暴力道將尤里釘在床裡,體液在陰莖抽送間被帶出又填回,攪弄翻搗發出黏稠水聲,流淌噴濺在兩人的私處和腿上。「想要嗎?」

  「想。」尤里迷亂地點著腦袋,命令奧塔別克親吻他。那你呢?美麗的Omega發出邀請,玩鬧似地在Alpha的鼻尖上又吻又咬,最後往那裡吹氣,輕軟吐息混著冰霜的涼意和融雪的濕膩。「你想進來嗎?會讓我懷孕的地方。」

  ……這實在太狡猾了。奧塔別克把臉埋進尤里肩窩,挫敗地低吟。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邀請。他必須承認。沒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