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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把下篇補齊,明天暑假真輕鬆~

2. 鶴丸依舊一動也不動

3. 崩潰的一期哥真難掌控

4. 鯰骨戲份多

5. 我想讓双狐隱性爆閃,但好像沒做到

6. 快完結了,你的足跡是最好的鼓勵,謝謝大家

7. 上篇地址: http://hikaru920.lofter.com/post/1cd7e8b7_b731851



古堡18下(一期鶴/鯰骨)吸血鬼paro測試



  鯰尾大概是在幾分鐘後就感受到醫院中的異變。他躺在床上摸著骨喰的頭髮,望著兄弟沉睡的臉。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起身,不得不面對門外蠢蠢欲動的東西。

  「進來。」他說。

  聽到這聲,門外有著魚身利牙的怪物迫不及待闖進病房,對著鯰尾張開血盆大口——

  紅光一閃,猙獰的鬼怪什麼都沒意識到,也沒看見鯰尾有所動作,立刻被斬成三段。

  張開血霧阻擋了怪物噴濺髒污,鯰尾喃喃道:「以前去買魚,好像都說要去頭去尾切三段......所以是六段才對嗎?」雖然名為鯰尾,但是他的血緣和種族跟魚無關,鯰尾認為自己就算不會料理魚也沒什麼了不起。

  妖魔鬼怪大多來說都不會侵犯勢力最大人數最多的粟田口,就算要作對也不是這麼直著幹的,這隻魚怪如此明目張膽幫著教會攻過來,甚至像是不知道房間內的人是誰,可能性只有一個......

  側身輕抱了一下兄弟的身軀。鯰尾有些憂喜參半,他的兄弟、他的骨喰,很可能在十年前差點變得跟這些傢伙一樣。

  鯰尾很想繼續安穩的抱著兄弟躺床。只是門被破壞了,這下子可能闖入醫院的傢伙都會襲擊這裡吵到骨喰睡眠。

  拿了自己的耳機替兄弟戴上,放上輕柔的音樂。鯰尾轉過身,去冰箱拿了果汁。在猶豫要喝葡萄汁還是蘋果汁時,順帶揮手打出箭矢,將門外探頭進來的水鬼給插成蜂窩。

  「如果真了解我,就不該派這些來對付我啊......」將葡萄汁放回冰箱,鯰尾啜了口蘋果汁。冰冰涼涼的,他喜歡!

  走回床鋪,他伸個懶腰,又投出用血凝成的巨大石塊砸爛準備爬進來的腐蝕妖。最後咬著吸管坐在床邊瞪著門口發呆......

  妖魔何苦為難妖魔?再度用遠程爽快砸爛幾隻變成魁儡的妖怪,他開始佩服起骨喰那種能發呆一整天的性格。

  好無聊......正主不出現嗎?再不出現要給負評了喔!才這樣想著,大概是聽到鯰尾心聲不想拿負評的黑袍驅魔師,終於從門口轉出。

  忽然有點感動驅魔師難得的善解人意,鯰尾將吸完的鋁箔包壓扁,咚一聲投入垃圾桶中。

  深深吸一口氣,鯰尾藤四郎立刻察覺不對勁——這傢伙身上,隱約有鶴丸哥的味道!只有一絲絲,但是帶著血氣......

  手上幻化出脇差,鯰尾擺好戰鬥預備姿態。他雖然鼻子大不如從前,但絕對不會聞錯的。看來不能作生死鬥,而是得麻煩點活捉對方問清楚。

  驅魔師突然後退了一步,鯰尾正要發動攻擊,一道銀光立刻從他左後方飛過——準確的插進了驅魔師的腹部。

  「兄弟!」

  錯愕的轉過身。只見起身的骨喰藤四郎睡眼惺忪,正揉著眼睛,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好吵......」

  「你怎麼醒來了?不要揉眼睛,我幫你吹吹就好。」靠過去幫兄弟吹了下眼睛,鯰尾隨即意識不對,馬上抱頭蹲下,「等等!不是啦!兄弟你怎麼插死那個驅魔師了!那是要活捉的!」

  平靜的看著鯰尾彷彿耍寶的在地上滾了一圈,骨喰淡淡道:「他還沒死。」雖然那刀準確插入腹部,但還沒傷及性命。

  趕緊從地上跳起來,鯰尾跑到驅魔師身前,一把踩住了對方的手,頗有架式的拉起袖子,一臉「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吊起來打」的流氓姿態。

  沒有理會鯰尾去做什麼,骨喰困倦的眨了眨眼,讓精神緩緩回復......他覺得,似乎做了個很長的夢......

  拿下耳機,是隨機播放的重金屬搖滾樂將他沉眠中吵醒,但醒來後他意外覺得意識比以前剛起床都清楚。

  試探著下床,骨喰覺得一切都很正常,也沒什麼不適後,慢慢的走到拷問完畢的鯰尾面前。

  「怎麼樣?」

  「我得上樓一趟,鶴丸哥有危險了!」拔出驅魔師腹部的長脇差任由血液瘋狂流出,鯰尾甚至補了幾刀才將血漬甩乾淨交還給骨喰,「兄弟你......」

  「我陪你去。」

  「欸?」

  骨喰瞥了鯰尾一眼,「怎麼了?」

  「不......如果你沒問題也好......」拉住骨喰的手,鯰尾帶著骨喰匆匆上樓。他覺得有點奇怪,現在的骨喰......總覺得哪裡奇怪?但似乎和以前那個總陪著自己,強悍又愛發呆的骨喰毫無二致......不對!骨喰現在應該還很脆弱......還是不對......骨喰本來就擅長戰鬥,如果戰鬥起來和以前一樣有什麼好不對勁的?

  沒來得及深入思考,眼前的景象立刻讓他暫時放下疑惑——

  「鳴狐叔叔!鶴丸哥!」衝到拚命想幫鶴丸止血的鳴狐面前,鯰尾驚惶道,「他已經下手了?」

  「去找一期......」鳴狐低聲道。

  小狐丸馬上掏出手機,想辦法再撥了三日月遲遲不接的電話。三日月是為了協會總部被攻擊才和他交換位置趕回去處理。總不能前一秒三日月和他才交班,他們的表弟就死在自己看守的醫院中。

  「要給他初擁嗎?」面對其他人的驚惶,骨喰淡然問道。他和鶴丸沒什麼感情,實際來說也只有一面之緣,他薄弱的感受力無法產生太大的情緒起伏。但那血緣的味道,莫名有點不知所以的留戀感......

  搖搖頭又點點頭。鳴狐不會動鶴丸。這個人類是屬於一期一振的,怎麼說都是首領認定的人,他無權也不會給予鶴丸初擁。除非實力差距明顯,血族論代數不論輩分,一期一振和五虎退喊他一聲「小叔叔」是客氣和尊重。遑論是鯰尾和骨喰,要做出彷彿「奪人」的舉動也不可行。

  「鳴!再用我這裡替鶴丸進行輸血,然後——」

  鳴狐正要回答,忽然感到什麼,震驚的和鯰尾、骨喰看向窗口。一個像是蝙蝠的身影飛到窗戶,緊接著身形拉長拉寬,外黑紅底的披風相當符合大眾印象中的吸血鬼。此時,帶著夜色的男人正大步走來。

  看清身影,鯰尾和骨喰率先單膝跪下。

  「原本接到的消息是骨喰出事,現在我似乎白來了。」那人說道,他看向鶴丸,「這個五条家小子渾身都是小一期的味道。」

  「你是誰?」

  沒有回答小狐丸的問題,那人冷冷道:「鳴狐,你救不了那小子。」







*******







  一期一振是在指揮弟弟們清掃完第三批驅魔師後,透過協會派來的人馬接到消息的。

  他幾乎是在第一秒,就交代博多聯絡藥研調派人手,自己則匆忙離開戰線。途中似乎有人想攔住他,不論是敵是友,一期一振一律選擇張開血霧將對方推到遠處。現在他腦袋一片冰凍,只想趕回去——

  鶴丸、他的鶴丸......他不該因為醫院有小叔叔、有鯰尾、有骨喰、有三日月,就放下戒心擅自離開鶴丸身邊!

  想到這裡,一期一振覺得幾乎要抓狂——上次他親自去救鶴丸,就應該要想到教會可能會再盯上鶴丸!

  第一是從第一次綁架就應該看出鶴丸對三日月、對他的聯繫性;第二是他親自去救了鶴丸,而該看出鶴丸對他的重要性!

  只要這兩點、兩點就夠了!兩點足以讓鶴丸成為再度被教會攻擊的目標——

  「鶴丸!」竭盡所能用最快的速度返回醫院,從窗戶跳進去。空無一人的病房內,一期一振看不到鶴丸的身影,但嗅到濃濃的血味。

  踉蹌了一下,他曾經很喜歡那個味道,鮮甜的血液和鶴丸身上乾淨有點像白雪卻又暖洋洋的氣息,伴隨著因為疼痛小聲的抽氣,都是他的最愛!但現在他卻一點都不想聞到如此濃烈的血味,像是烈酒,讓他腦袋發疼。門口的血跡還未清理,一大片乾涸的色澤怵目驚心,他不敢想像這樣的血漬到底是流了多少毫升、人類到底能不能承受......

  「不、不......鶴丸!」衝出病房,一期一振沿著血跡的氣味不斷尋找,甚至懶得注意自己是否打擾到其他人,最後闖入一間診療病房。

  「一期一振!」

  「一期哥!」

  失去理智的推開向前一步想說話的小狐丸,撥開迎上前要扶他的雙胞胎弟弟,撲到病床前。

  「鶴丸、鶴丸......」摸上那蒼白的臉,一期一振睜大眼,心寒的發現鶴丸國永的體溫比他想像的要低不少。

  「一期冷靜點!他沒事!」幾乎是三百年來第一次親自大聲說話,鳴狐一把拉住一期一振的手搭上鶴丸的脈搏。

  握緊那隻手腕,勃勃跳動的脈搏讓一期一振心神稍定,但緊接著他就察覺了鶴丸身上多了個氣息,「他接受了初擁?」

  「不算初擁,是......」才講到一半,鯰尾立刻被一期一振身上明顯不悅的氣息嚇得噤聲。

  踏前一步擋住鯰尾,骨喰接口:「鬼丸叔公來過,血量不足不是初擁。」雖然才大病初癒,但實力身為藤四郎輩第一把交椅的骨喰,還是勉強抵擋下了一期一振釋出的壓迫感。

  從後頭環住還是有些腿軟的骨喰,鯰尾蹭了蹭骨喰的臉以示安撫,怯怯地看著一期一振深吸口氣,穩住心神。

  鶴丸國永身上一直殘留一期一振的氣息,證明了所屬者是誰。留下了那麼明顯的痕跡,卻還是有人敢動鶴丸,即使沒做到初擁,只是在危急時吊住了鶴丸的性命。對一期一振來說都像是被挑戰一樣,這是天性上感覺到的被冒犯,而非蠻不講理。

  「抱歉,嚇到你們了。但叔公為什麼會來?」

  搖搖頭,鯰尾輕聲道:「不知道......」他真心不清楚。鬼丸國綱有著到處旅行冒險的性子,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管事。當初骨喰陷入艱難的境地時,大家對於尋求鬼丸幫助也不太抱希望。

  鬼丸國綱對粟田口唯一做的只是把兄弟兩人訓練完後送到一期一振身邊,如果算上把微量血液灌入鶴丸口中是第二件......

  灌完血後,鬼丸也是馬上起身離去,對於粟田口面臨的狀況興致缺缺,只冷冷的丟了一句:「告訴小一期,野心勃勃的同時也別忘了顧好自己的人。」

  對於鳴狐像是無話可說,對被他變成血族的鯰尾與骨喰也沒多瞧兩眼,小狐丸更是全程在他忽略範圍。就這麼離去——

  「我知道了。」了解鬼丸國綱的性格,一期一振輕舒了口氣,平靜道,「你們先出去。鯰尾,你去交接口接替我戰場的位置。」

  「是的。」拉著骨喰走出病房。鯰尾打開門,鳴狐則去扶方才被壓迫得差點無法動彈的小狐丸走出,關上門。

  「謝謝......」鳴狐輕聲道。

  是小狐丸透過關係,讓協會的關係網去聯絡上一期一振。不然一期一振外出應戰時並沒有帶上通訊器,根本聯絡不上他。

  「鶴丸是我表弟,也是應該的。」小心翼翼地擁上鳴狐,小狐丸欣喜的發現那瘦削的身體沒有反抗,「我才要感謝你,為了鶴丸焦頭爛額。」

  忽然覺得需要墨鏡的鯰尾,摀起骨喰的眼睛轉過身,「走吧!兄弟,你回去休息我先去接替一期哥的位置。」

  「一起去。」撥開鯰尾的手,骨喰淡淡的說。

  「欸?兄弟可是你......」

  「我很好。」骨喰重複,「一起去。」

  猶豫許久,望著兄弟久久沒見的堅定眼神,鯰尾終於還是伸出手,「也好,但是不舒服一定要說。」

  交接口是屬於一期哥和其他兄弟控制的戰略位置,會引發骨喰恐懼的人應該不在那一帶......

  「嗯。」

  兄弟兩人攜手闖入夜色中——

  許久未見的雙人組合「行刑者與劊子手」重出江湖,從兩人化出兩柄薙刀,用殺氣與鮮血開路,前往目的地的途中,他們再度成為教會的噩夢。

  長久累積的恐懼與怨憤阻止不了他們的行動,又被稱作「黑白雙煞」的兩兄弟可謂一路暢行無阻。

  不用太久的時間,他們立刻抵達原本一期一振離開的地方。這裡的一切並沒有失去一期一振的指揮而手忙腳亂,相反的顯得有條不紊,教會似乎已經放棄突破這裡,此刻大家正替傷員包紮。

  「鯰尾哥......骨喰哥?」三名留守的弟弟跑來,看起來相當平安沒有受傷。他們在看到骨喰的那一刻,面露欣喜,「骨喰哥!你好了!」

  「嗯......」

  他們後方跟了一名綁著長馬尾的男人,他撩起一側劉海,用紅瞳看了兩人一下,隨即「唉呀」一聲,笑得意味不明。

  「這位是笑嘻嘻青江!」比較活潑的前田開了個玩笑,但平野很快用手肘頂了兄弟一下。

  完全不在乎前田的稱呼,青江笑道:「你們來晚一步,協會這邊已經先派人來指揮了。」他轉過頭喊道,「石切他弟!支援的人來了!」

  一個身影翩然轉出。看到來者那刻,鯰尾一陣驚愕,下意識要去遮骨喰的眼卻被兄弟給閃開。

  「做什麼?」骨喰奇怪的問。

  「兄弟你不舒服就先過去那邊!這邊讓我來交涉!」鯰尾喊道,但三日月宗近已經走到他們面前。

  「我沒不舒服。」

  「怎麼可能!三日月在這裡耶!」

  「夜安。」三日月對著他們微笑,「路上狀況還好嗎?」

  「我、你......你不能先迴避一下嗎?」鯰尾朝三日月吼道。

  蹙眉扯了下鯰尾,骨喰冷冷道:「發什麼瘋?你們認識?」

  「我當......欸?骨喰?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你認識這個妖魔獵人?」

  「你不認識?」

  「不認識。」骨喰明顯失去耐性,瞪了兄弟一眼。

  「我和粟田口家,算是很熟吧!」沒有訝異的表情,三日月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