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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父所求

ALL×杜爸爸
#獸姦 #抹布 #輕微SM #微虐(肉體上) #HE
錯字見諒><

打開浴室門後的杜豐于,酒味、血腥共同發酵的腥臭味道撲鼻而入,接著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兒,在浴缸中載浮載沉的水腫屍體。


杜豐于簡直不敢相信,但他早該相信的。


「慈孤觀音…慈孤觀音…」杜豐于失了魂般的呢喃著邪神的名字。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放在客廳的電話響了,那臺電話明明在鞏莉芳離開後,就不曾繳過電話費了,如今它正發出刺耳的鈴聲。


杜豐于接起了話筒,話筒另一端傳來的是難以辨識雌雄的嗓音:「杜豐于,別慌,你先來樓上找我。」


杜豐于氣得渾身顫抖,緊掐著話筒的手指用力到發白,這席話和當初欺騙他的神棍當初說的,別無二致。


「…我…你是誰—?」杜豐于咬牙哽咽的問道,但還沒問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當杜豐于走上樓後,他推開了那個神棍曾居住過的老巢。神壇上早就積滿了灰塵,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杜豐于在神壇前佇立了會兒,竟覺得有些害怕,不曉得是這個空間帶給他的壓迫感,還是過去沉痛的回憶一湧而上的打在他身上。


他壓著胸口,呼吸變得困難,甚至喘不過氣。正當杜豐于要推開鐵門時,赫然發現有個男子站在門口,昏暗的光線下,杜豐于看不清楚他的臉。


「來,杜豐于,再次為了你的所求而發願吧。」男子接住因缺氧而逐漸雙腿發軟的杜豐于。


男人手拽住杜豐于的手腕,貼在杜豐于手臂上的手掌,冰冰涼涼的,觸感好像他當初拿來為美心做酒浴時捉的那條蛇。


最後男人把杜豐于逼到神桌上,杜豐于被強拽著的手臂上還因此瘀青,那股力道真的是人類嗎…?


在杜豐于還搞不清楚狀況時,男人從後頭粗暴地撕開他的西裝褲,裂縫剛好是褲裝的縫合處,隔著內褲,正對著杜豐于最脆弱的地方。


「咕啊啊啊、痛…!」男人把杜豐于的內褲拉向一邊,便扶著自己的分身,徑自挺入杜豐于的後門。沒經任何愛撫、潤滑的秘處,被這麼粗魯的侵犯,杜豐于吃痛的叫了出來。



男人宛若蛇蛻皮般的把人皮褪去,裡頭的真身是和畫像中的邪神一模一樣的慈孤觀音本尊,膚色奇異的肌膚緊貼在杜豐于身上。


「信徒杜豐于,今次,你求的是什麼?」慈孤觀音壓上杜豐于,原本就頂入頗深的肉柱,又被釘入得更裡面了。


身下失妻喪女的失敗人夫,大腿痙攣了幾下,便沒了動靜。只剩下一陣陣嗚咽,迴盪在慈孤觀音耳邊。


但祂並不會因此憐憫杜豐于,祂從沒在乎過祂的信徒,反而覺得欺負、玩弄他們在鼓掌之間很有趣,樂此不疲。


「杜豐于,告訴我,你想求什麼?」慈孤觀音稍微抽出一些折磨著信徒的邪物,輕柔的拉開杜豐于遮遮掩掩的手,多出的兩隻手探到杜豐于身下摸索。


在慈孤觀音掐住那裡之前,杜豐于終於出了聲。


「…哈啊…愛女杜美心受慈父所為,蘭催蕙折,慈父杜豐于發願…」


「願獻我肉身,使愛女起死回生…。」


杜豐于將臉皺在一起,準備接受下一波的凌辱。


「杜先生、杜先生!」是何老師的聲音。杜豐于仍緊閉著眼,他不想再看到那個神棍了。


稍後,換成了更為熟悉的嗓音:「老公,你為什麼不睜開眼?」


一聽見鞏莉芳的聲音,杜豐于立刻睜開眼睛,左右環顧著尋找她的蹤影,但四周除了被紅布蒙著眼的信眾們,一點都沒有妻子的芳蹤。


「杜豐于你知道,你該怎麼展現誠意了嗎?」慈孤觀音把杜豐于的襯衫鈕扣解開,其他空出的手,一隻用指甲抵著杜豐于的喉結,沿著輪廓搔刮,另一隻則用掌心搓揉杜豐于濕濡內褲的下體。


「唔嗯…不要、求您了…這個不行…」杜豐于握住慈孤觀音的手,他開始感到害怕了。這麼多人,恐怕都輪過次後,在往後下半生中,下半身都合不攏了吧。


慈孤觀音早就把杜豐于剝得一絲不掛,讓他在眾人面前赤裸著身體,湊到他耳畔邊輕問道:「你不想要你的女兒了嗎?」


杜豐于早就被身邊圍繞的信眾們嚇壞了,他現在就想逃跑。這次獻身與之前的刨眼拔舌不同,大男人主義的杜豐于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被一群男人輪著上。


「你是無法接受身為男人的自己,被人如此褻玩吧?」慈孤觀音一把撈起杜豐于,他因為嚇到雙腿使不上力,因此正匍匐著想要逃走。


杜豐于緊縮在慈孤觀音懷中,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不要讓我一直催你,這樣你是永遠都還不了願的。」慈孤觀音捧著杜豐于的臉,中年男子的臉上除了一些黑眼圈以外,腮骨上也長了一些刺刺的鬍渣。


看杜豐于仍舊像是蚌殼裡的軟肉,緊閉著不出來。


「聽話,若你願意為了自尊放棄愛女,我不挽留。只是切記,一旦信徒發了願…」慈孤觀音沒有繼續說下去,祂不覺得祂還有耐心繼續裝溫柔。


發現自己不管怎麼哄都沒用的邪神,惱怒油然而生,憑什麼這個男人能讓自己這麼拜託他?


於是慈孤觀音硬是扳開杜豐于的雙腿,以一個八零年代的台灣人來說,他的腿算是修長了。祂再次蠻橫地直衝杜豐于的直腸,一路直搗黃龍。


自深處閃過的疼痛讓杜豐于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張著嘴,發出無聲的呻吟。收不攏的涎液順著下巴、頸喉流到胸膛。


「那裡的你,過來吧。讓慈孤觀音賜恩於你。」慈孤觀音在杜豐于體內抽送的同時,隨口叫了一名信徒過來。


慈孤觀音伸出手為跪在面前的信徒手淫,才觸碰到頂端,慈孤觀音稍微瞥見杜豐于眼裡的不滿,還有嫉妒。


杜豐于認為,慈孤觀音小看了他,於是他主動的擺動起腰肢,讓被大大撐開的穴肉上下掏弄慈孤觀音貫穿著他的邪物。


慈孤觀音見杜豐于裝作保有餘裕的姿態,甚感興味,祂讓祂的信眾又更靠近自己,幾乎都要貼上了。


在杜豐于的身前身後,都是濃重的體味。會信奉慈孤觀音的人,幾乎都是中年失業、離異或是財運不順的男人,他們的處境與思維,跟杜豐于沒差多少。


「大慈大悲,慈孤觀音。」杜豐于呢喃著,便把從方才就不斷磨蹭著自己臉頰的陽具,一口氣含進口腔中。


濃厚的腥味從舌尖擴散,直衝到杜豐于腦髓,太過深入的陽具頂弄到他的舌根,這讓他反嘔了起來。身後的慈孤觀音將杜豐于的頭,壓得更深,儘管杜豐于喉頭流出幾聲悲鳴,慈孤觀音也沒有停下。


杜豐于漸漸適應了口中的異物感,他找回了些許的從容,他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隨便摸到了另外一支肉物,就開始揉捏著。杜豐于認為自己的極限不在這裡,既然不是,那麼他就不允許自己被低估。


這裡所有的信徒通通碰我就就好,不准互相幫忙。杜豐于暗忖,不過慈孤觀音聽到了,祂聽得見人們的心聲。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當初懷有矜持的杜豐于,現在上下兩張嘴正貪婪的吞吐著肉莖,裡頭也被澆灌了不少精華。


「感覺吃不夠對吧?杜豐于。」慈孤觀音對著早就幫十來位信眾發洩出來的杜豐于說。語後,祂讓杜豐于的會陰處,裂開了一朵肉花,那器官看比女人的陰部還更加嬌嫩、剔透。


那朵鮮花尚未被任何人採擷,甚至還只是含苞待放的狀態。


對於新生的部位,杜豐于希望第一個使用的會是慈孤觀音。他扭動著腰,把不曉得在自己裡頭抽插多少次的信眾陽具抽出,拔出的同時,被深埋在裡頭的濁液也跟著泄出,順著大腿的肌肉流下。


「慈孤觀音大士…請悅納慈父杜豐于的獻身…」杜豐于停下手邊和嘴裡的動作,誠心誠意地撥開蜜穴外的陰唇,只求慈孤觀音賞光。


慈孤觀音兩手掐進杜豐于的大腿肉裡,另外兩手用指甲描繪著杜豐于股間的輪廓。慈孤觀音的指甲頗利,輕輕刮搔著,就把那裡薄膜般的皮膚戳出血珠。


「嘶…啊啊…」鋒利的痛感讓杜豐于發出嘆息,他沒有想到在疼痛之餘,緊跟而且的感覺竟然會是暢快。


杜豐于更挺起腰,把自己的瓣肉掰的更開,從蜜穴分泌出的汁水和淡淡的血絲混在一起,變成一灘粉紅色的水窪。


「恭迎慈孤觀音…啊啊哈嗯、痛…」杜豐于迫不及待的想要慈孤觀音進來,好止住他發自深處的搔癢,堵住流個不停的淫水。


杜豐于已經搞不清楚最初的目的了。


「信徒杜豐于,所求究竟為何?」慈孤觀音沒有停下逗弄著杜豐于的手指。杜豐于泌出的愛液打濕了慈孤觀音的手掌,所以只要慈孤觀音只要稍微手上稍微有些動作,就會發出咕啾咕啾的淫穢水聲。


「我…哈啊我…哼嗯…」杜豐于舒服得直流口水,狼狽的樣子真令人心癢,但又不免為他這副模樣感到悲哀。


慈孤觀音加快了手速,換來的是杜豐于毫不掩飾的浪叫。杜豐于軟了腰,也直不起身子了,他倒在灑滿各種體液的地上,臉上沾黏到的除了那些液體,還有滿滿的塵埃。


「美心…啊嗯嗯我要我的女兒…嗚嗯…!」杜豐于在高潮前一刻,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想起自己一開始的所求。


「那麼,就讓你有機會…」慈孤觀音放開抓著杜豐于大腿的手,並在他臀肉上拍了幾下,清脆的拍打聲讓杜豐于無地自容,儘管他方才的表現和此刻他情緒似乎有所衝突。


「將自己的骨肉,杜美心生出來吧。」


語落,慈孤觀音臂膀間溜出了一條比杜豐于大腿骨還粗壯的雨傘節,黑白相間的紋樣看起來甚是危險,牠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杜豐于的右腿上,愈掐愈緊,讓杜豐于腿幾乎快失去了知覺。


大蛇矗立的兩條肉物,此刻就在杜豐于的臀瓣間摩娑,杜豐于的花穴感覺到的陽物的存在,又開始一股腦的湧出蜜液,濕潤了股間。


「嗚…呼唔唔…大慈大悲慈孤觀音…」杜豐于也差不多猜到大蛇要做什麼了,他不會再逃避了,為了美心,也就只能這麼做了。


在慈孤觀音的注視下,大蛇一下又一下的在杜豐于兩穴裡頂弄,每次都要捅進結腸或是將近子宮口的地方才抽出,且抽出時也無視於快被玩到垂脫的杜豐于的兩個穴肉。


「慈孤…哈啊啊慈孤觀音…發願何時才唔嗯…」杜豐于最敏感的點,在大蛇暴虐的交合中,不斷被碾壓到,快感源源不絕的從那處竄入腦髓,絲毫沒有讓杜豐于喘息的時間。


「快了,杜豐于。這事本來就是需要時間,你不是想要你女兒嗎?」慈孤觀音用拇指掐住了杜豐于不斷洩出精液的肉莖頂端:「尤其要讓你受孕,並不是一件容易事啊。」


被禁錮住杜豐于難耐的伸出手,就想推開慈孤觀音的手,只是全身無力宛若被抽掉骨頭的他,使勁推開的樣子,就像是欲拒還迎的撒嬌。


「好漲…啊啊好滿、肚子要裂了…嗯啊…」在大蛇把遠多出一般人類射精量的精液,灌入杜豐于的雙穴裡時,杜豐于發出了聽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


大蛇乖巧的爬回慈孤觀音身上,接著消失在暗處,留下兩個被操到誇張得敞開著的肉穴,以及臉上佈滿淚痕、涎液與其他體液的杜豐于,趴在地上抽泣著。


杜豐于忽然感到一陣陣的劇痛,在他的肚皮下,子宮裡,有什麼東西將要被生出來:「…唔啊啊、哈啊…痛…」


「嗯…啊、哈啊啊…!破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羊水從杜豐于的雙腿間湧出,重重的砸在地上,渾濁的透明稠液中,還帶了點黃黃的水班。


體內有什麼要被擠出來了。杜豐于害怕滑出來的是自己的腸子或是子宮,於是他就將腰抬得越來越高,而底下不斷漏水的蜜穴逐漸擴大。


剛從被操得紅腫的穴口出來的,是形狀圓潤、顏色猶如凝脂的蛋頭,巨大的蛇卵在杜豐于肉穴不斷收縮下,進進出出。


慈孤觀音看杜豐于如此不乾脆,就一掌拍在杜豐于緊繃著的股瓣上。忽然的拍擊,讓杜豐于嚇得一個緊縮,體內的巨卵也被擠了出來。


「…呼啊啊…啊、哈啊…」擠出巨卵的同時,杜豐于也叫了好大的一聲春,異物被排出的快感,讓杜豐于無法控制的失禁了。


生產讓杜豐于喘了好一段時間。


當他稍微穩住氣後,杜豐于低頭就想看剛剛折騰自己的,是什麼東西。


眼前是一顆破碎的蛇卵,蛋黃和蛋液灑得四處都是,還散發著難聞的酸味,而杜豐于方才漏的尿,也隨著一灘灘蛋液流動。


那鮮黃色的蛋黃,和美心的洋裝一樣啊…。杜豐于心碎了滿地,比那些破碎蛋殼還碎。


「嗚嗚…唔嗯…」杜豐于對於這殘局,不曉得該如何是好,他嘗試著徒手將蛋液塞回蛋殼裡,總覺得這麼做,蛋就能回復原狀,即使這作法再荒唐不過了。


慈孤觀音並不介意杜豐于再次提出他的願望,祂反而喜歡杜豐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心願,好讓祂能看到他更狼狽的模樣。


「慈父杜豐于…再次祈求、嗚嗯…能獻身產下愛女,杜美心…」杜豐于原本就蒼白的臉皮沒有了血色,他可是在剛剛毀了能再次與女兒相見的機會。


慈孤觀音沒再多說什麼,便把杜豐于抱起,接著直接讓他坐落在自己的邪根上。儘管杜豐于的密洞早就被不少信眾和大蛇操弄的有些鬆弛,但就算如此,當慈孤觀音輪流擠進他那兩個肉穴時,仍是讓杜豐于痛得翻起白眼,還射出一小股精液。


慈孤觀音過分龐大的肉柱,在杜豐于體內橫衝直撞,多次讓可憐的杜爸爸失去意識,接著又被忽然擦過的敏感處激醒,慈孤觀音不斷的重複這循環。


「呼嗯…嗯啊啊…哈啊、唔…」慈孤觀音在漫長猶如七日的交合後,終於把精華塞滿了杜豐于的前穴中。慈孤觀音的精液相較於人類的,更為滾燙,每一波打在杜豐于肉壁上,仿佛都能灼傷他。


可惜杜豐于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了,他就像個被玩壞的布偶,掛在慈孤觀音身上。


一顆比喉結還突兀的突起,從杜豐于的胸腔,直直上滑到口腔:「咳啊、咳咳…咕啊啊…」


隨後從杜豐于口中吐出的是一粒鬱金香的球根,杜豐于趕緊從慈孤觀音身上連滾帶爬的下來,急忙撿起滾落到地面上的鬱金香球根。


杜豐于拾起了球根,並將它握在手心中。


「這…一定就是杜美心了吧…」杜豐于沙啞的對自己說話,他在此刻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就好似一位剛生產完,緊抱著新生兒的媽媽,面容柔和。


當杜豐于想著要怎麼讓手中的球根,綻放成愛女美心時,腦中突然浮現了美心最愛的那本繪本的內容,其中在最後豐饒神說的話:「你必須用最珍貴的東西灌溉它。」


一絲不掛的杜豐于,最珍貴的東西即是美心和自己的自尊。但是,自尊只是個抽象的概念,該怎麼把這概念實體化,好讓它能灌溉手上的球根?


慈孤觀音張開手掌,示意杜豐于將他剛得到的球根交出來。杜豐于心裡倍感焦慮,他知道這一交上去,或許就不會回來了,但是不交,球根就永遠只是球根。


杜豐于糾結的交上了那小小的球根,他顫抖的手實在捨不得。在他才剛離手,慈孤觀音就把球根塞進杜豐于的嘴裡,也不曉得是法術還是球根吸收了水分,杜豐于能感覺到球根的體積變得比剛才大了些。


「杜豐于,把球根好好含著,接下來我會讓用你最珍貴的東西灌溉它。」


「唔唔…唔嗯…」杜豐于的口腔被鬱金香佔滿,說不出話,只能發出些許呻吟表達感覺。


原本小小一粒的種子越來越大顆,現在已經脹得比嬰兒的拳頭還大了。杜豐于一邊注意著自己的牙齒不會咬到球根,一邊害怕下顎是否會因脹大的球根而脫臼。


幸好球根在長到剛好能卡杜豐于嘴裡的大小時,停止膨脹。


「杜豐于,你看,大家都很喜悅你的表現。」慈孤觀音不雌不雄的嗓音逐漸低沉,變得更有磁性,更像是…杜豐于的元神。


杜豐于仰視到那群信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摘下了觀落陰的紅布,十幾雙空洞的黑眸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瞧。


「呼嗯嗯…唔…!」杜豐于只想找件能蔽體的衣服,或是乾脆離開這裡。


「…老公,你在做什麼?」杜豐于再熟悉不過的女聲在他的耳邊細語,即使他明白這也許是慈孤觀音的試煉,但他仍不由自主的合攏雙腿,把身子縮得更小。


「呼嗯嗯嗯、哼嗯!唔唔…!」掙扎著的杜豐于不敢回過頭,耳畔邊的輕柔鼻息帶著香氣,那是鞏莉芳常擦的香水。


太殘酷了,慈孤觀音…。杜豐于的自尊隨著奪眶的淚水蒸發,他用力的閉上眼睛,眉頭緊緊的蹙著。


「老公,你為什麼不肯睜開眼?」鞏莉芳在剎那之間,從杜豐于身後轉至身前,用水紅色高跟舞鞋的鞋跟,踩在經歷無數次被蹂躪的肉莖。


「美心呢?美心在哪裡?」

「杜豐于,看那裡…」


一頭是慈孤觀音的呢喃,另一頭鞏莉芳逐漸失控的質問,杜豐于終於張開了眼,嘴裡鬱金香球根…:


杜豐于終於睜開了他的眼。


嘴裡的鬱金香球根順著津液而出。腳踩杜豐于肉莖,面貌猶如妖魔鬼怪的鞏莉芳也在此刻消散,身後的慈孤觀音在從球根迅速成長為黃色鬱金香綻放後,也隨即消失。


何老師的原居所,回復到當初杳無人煙的寧靜。


跪在神壇前的杜豐于仍然是赤裸著的。他手上捧著一朵黃色鬱金香,溫暖的銘黃色是這空間裡唯一新鮮的色彩,花瓣細膩的觸感洗滌了杜豐于所有汙穢。


在一層又一層的花瓣中,包裹的是一個穿著同樣顏色的洋裝的女孩,她正是杜豐于的所求,杜美心。


Fin.


噗浪:@da_me_yo (但是不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