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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爺,昨天聊得如何?」潘子開車來接我時,已經是隔天的事了。我腳步虛浮的走向他,惹得他一陣曖昧的笑聲……媽的!笑屁啊!我看到他那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就覺得討厭,想拉開車門,卻發現自己連拉開車門的力氣都沒有,潘子終於忍不住大笑:「沒想到田蜜蜜小姐這麼帶勁兒啊!」
「……不要跟我提他。」狗日的!什麼「小姐」!明明就是個帶把的男人!但是我在他裝可憐的攻勢下,答應過他不說出去的,或許他有他的苦衷吧?

我嘆氣,小心翼翼的坐進後座,卻還是碰到那過度操勞的部位,嘶了一聲,潘子察覺不對勁,我擺擺手表示沒事,躺在寬敞的後座,疲倦的說道:「到了叫我。」
潘子瞇起眼睛笑,發動引擎,我呿了聲,轉身背對駕駛座,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那還沒從昨天瘋狂狀態中恢復過來的表情。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家?等我再度醒來,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我穿著我的睡衣……大概是王盟幫我換的吧?等我步入飯廳,每個人都對我露出微妙的表情,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然後發現他們另外準備了幾道菜是給我的:麻油雞睪丸、藥膳牛鞭烏骨雞……

我操!我丟下筷子,生氣的走回房間。現在是怎樣?大家一起嘲笑我就對了?我自個兒坐在房間生悶氣,門口傳來三叔的聲音:「大姪子,開開門。三叔有話跟你說。」我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起身去開門。

三叔端著一碗湯,擱在桌上。「大姪子,別氣了……三叔不是笑你。凡是總有第一次嘛……被動一點雖然感覺很沒有面子,不過也是學個經驗啊!」娘的!你哪裡知道這不是主動跟被動的問題,而是…而是……回想起昨天那不斷高潮,卻沒有射精的畫面,我臉又紅了,低著頭,用湯匙攪拌著碗裡漂浮著的枸杞。

三叔繼續說話:「昨天玩的那麼瘋,今天要好好的補補身子啊!男人,最講究的就是強腎!」三叔用望子成龍的語氣拍著我的腰,我全身上下被折磨得最慘的地方第一個是那裡,第二個就是腰!現在被三叔這麼一拍,我忍不住慘叫,三叔一陣皺眉:「別鬧彆扭了,看你虛成這樣!快喝湯吧!」媽的……我一邊碎碎唸,一邊喝著湯。後來幾天,三叔都吩咐廚房給我煮一些補精益氣的食物,我不想和他們同桌一起吃飯,免得潘子、胖子等人又要笑話我。

一日,我正在房裡歇息,卻被通知說有訪客到來,我心想最近是淡季,市場上沒啥交易啊?難道是有特殊的東西要脫手?我急忙穿戴整齊,走到客廳。當看到王盟殷勤的端茶給那人時,我臉上都綠了!是「田蜜蜜」小…先生來訪!我沒好氣的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瞪著他,一旁的三叔則是勸道:「大姪子,幹嘛對人家那麼凶呢?人家都帶了東西過來賠禮了。」我一度以為三叔知道田蜜蜜是男人的這個秘密了,後來發現不是。

因為那個「田蜜蜜」站起來,手上提著個小保溫鍋,放在我旁邊的矮几上,熱絡的跟我握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張起靈。大家都叫我小張。前幾天我家小姐……」你家小姐?姐你媽啦!我憤恨的瞪著他,他卻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得罪了少爺,很過意不去,所以命我帶親自燉的人蔘雞湯來給少爺補補。」

他媽的……又是補補!分明來嘲笑我的嘛!可是三叔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潘子跟胖子三人都用眼神催促著我收下那小鍋湯,我漲紅了臉,和張起靈——我覺得這大概也不是真名——對峙了好一會兒,最後是由我三叔走向前來當和事佬,把湯塞在我懷裡,然後對張起靈說道:「我們就收下這份禮了!改天再去拜訪你們小姐啊!」張起靈笑笑,離開我家。

我看著那鍋湯,不知如何是好,胖子則是嘴饞的樣子,拼命嗅著空氣中的雞湯香氣,催道:「快喝啊!不知道多少人想喝到田蜜蜜小姐親手燉的湯呢!小吳,如果你不喝那胖爺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要去拿隨鍋附上的筷子,我將湯鍋護在懷裡,心裡罵道:靠!你知道我付出多大的代價才換來這碗湯嗎?我朝胖子一哼鼻子,提起湯往自己房間走去,不想讓他們看到這專門給我的鍋子裡面的內容物。

不過為什麼會有這種不想讓人看到的想法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到了房間,我鎖上門,發現我根本就不餓,現在下午叫我喝雞湯那我晚餐怎麼吃啊!我嘆了口氣,想說反正這個鍋子也是保溫鍋,放一陣子應該沒關係?等等晚餐再一起吃好了?這麼想著,我覺得有理,於是脫掉外衣,繼續午休。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呼拉」聲在我房內響起,我覺得納悶,爬起來查看,驚覺張起靈從窗戶翻進我房間!我緊張的縮在床上,拉著棉被,恐懼的看著他:「你…你你……你不是回去了?」他面無表情的朝著我的床舖走來,我手忙腳亂的用棉被把自己包好,娘的,萬一在這邊被他偷襲,那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因為我的房間在吳家大院的深處,平時沒有我答應,很少人會走進這個空間。

張起靈看了看我,然後回頭看著桌上的保溫鍋,臉色不太好的問道:「為什麼不喝?」我聽他問話的口氣心裡就有氣!我幹嘛一定要喝你給我的湯啊!現在不餓不行嗎?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就說出來了,張起靈微微皺眉,走到我床前蠻橫的將我連人帶被的抱起,身周都是棉被,我轉頭也看不到地面,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我緊張的大罵:「靠、靠!你幹嘛啊!放我下來!」

腳在那句話說完之後踩到地面,但我不是站著,而是坐在張起靈的大腿上!我覺得很彆扭,想跑,不過棉被頭讓張起靈掐得死死的了,我沒辦法掙脫棉被跑開,只能能像條毛毛蟲似的在他懷裡蠕動……剛剛的行動是作繭自縛啊!

我氣呼呼的瞪著張起靈,死不張嘴,不斷地把頭轉來轉去,讓他沒辦法把他夾起來的雞肉餵進我嘴裡。他嘆了口氣,咬著他夾起來的雞肉,咀嚼了起來,我以為他看開了決定自己吃掉那鍋湯,正要張嘴說「你自己吃掉不就解決了嗎?」
不過才說出「你」字,張起靈的嘴就堵了過來!我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吸進了一個軟軟糊糊,帶著肉香的東西……娘的!這種餵食方法也太噁心了!我抗拒的想把那口被他咀嚼過的噁心雞肉吐掉,但是他用舌頭攪著我的口腔,我反射性的動作就是吞嚥和張嘴呼吸,最後還是把那口帶著他唾沫的雞肉給吞了下去。

「嘔……」我一緩過氣來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把剛剛吞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但是張起靈又開始咀嚼雞肉了!我不得不投降:「好好好!我吃、我吃可以了吧?」媽的,沒遇過這麼霸道的人!我憤恨的扭動著身體,示意他將棉被放開,好讓我自由行動,不過他卻彷彿沒看到一般,又夾著一塊雞肉遞到我嘴邊……
給人家餵實在很彆扭!尤其是一個侵犯過自己的男人!我下意識的緊閉著嘴唇,張起靈在我脣上輕輕一吻,然後又用雞肉抵著我的嘴,我實在拿他沒轍,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咬了一口雞肉。

他很有耐心的等我吞嚥完畢,才把雞肉送到我嘴邊。這雞湯選的雞不會太肥,也不會太澀,使用的人蔘是高檔的高麗蔘,還有其他所費不貲的藥材……我看到湯鍋裡的材料,心也軟了,人家大概是真的關心我來著吧?我吃完那塊雞肉之後扭了扭,說道:「吃過了,可以了吧?」我不服氣的瞪著他,他卻很失落的望著我:「這湯是我煮的……」掐著我棉被的力道並沒有減弱。

……娘的!看他那種落寞的樣子我竟然會覺得過意不去!我嘖了聲,說道:「好啦好啦!我吃完啦!不過先把棉被拿走吧?會弄髒。」他媽的……為什麼我都要給這個小子牽著鼻子走啊!他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對一般社會大眾而言,我才不會承認我看他的笑容看到眼神發愣——放開棉被,我將棉被放回床上後,像個小孩子似的生氣的跺著步回到張起靈身邊。

他保持著微笑看我喝湯,我給他瞧得很不好意思,低著頭猛吃,味道甘美的雞肉感覺都被我浪費了……終於,我喝下最後一口湯,打了個飽嗝,覺得有點睏意,張起靈滿意的點點頭,收拾著鍋子,我坐在一旁等待消化,同時還打著瞌睡……娘的,最近三叔藉著壯陽的名義讓我吃了一堆補品,我看那個陽還沒壯起來,我就先肥死了!

張起靈陪著我坐了好一會兒,然後叫醒我,要我回床上睡,我模模糊糊的應了聲,搖搖晃晃的走回自己床舖,完全忽略張起靈闖入我房間的危險性,背對著他就躺下了。

忽然覺得耳邊一熱,臀股之間一陣搔癢,我警醒,扣住張起靈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問道:「你幹嘛?」
「你上次……」他挪了挪,從背後抱著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說話不知道幹嘛用氣音,一股熱氣哈在我耳朵上,我頭皮一陣發麻,背後被他貼著的地方溫度好像也開始升高;我覺得不太妙,用另一隻空的手抓了抓耳朵,想轉身回他話,卻發現自己的腳早已被他的壓制住了,我只能維持背對他側躺的姿勢,臀縫間卡著什麼東西,正在變熱變硬……真的不太妙!

我緊張起來,問道:「什麼、什麼問題?」回答完就可以放我走了吧?張起靈長長的「嗯」了聲,開始舔我的耳背!我頭皮一炸,空的那手慌亂的推著他的頭,罵道:「有…有……什麼問題就問啊!舔、舔……」該死,剛剛喝雞湯肚內暖呼呼的熱氣似乎都往小腹流去了!我好不容易把剩下的句子說完:「……舔我幹嘛啊!」

他又「嗯」了聲,這次是咬著我的耳殼發聲的,聲音的振動直接傳進耳朵裡,讓我頭皮又是一麻,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啊!他從耳殼的中段一直咬到耳垂,最後用牙齒在那裡碾磨著,甚至還吸吮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於這種嘖嘖水聲反應那麼大,臉整個紅得跟蝦子一樣,忽然有點慶幸現在背對他,他看不到我的臉……

他開始用舌尖細細的舔著我耳朵的輪廓,還伸進我的耳道裡,我背脊一陣惡寒,顫聲道:「你…你夠了!」他「啾」的重重在我耳垂吸了一口,思索道:「不喜歡這樣?」
「誰喜歡啊!」我忍不住破口大罵,忙著擦拭自己濕漉漉的左耳,他趁機將手探進我的睡衣裡,開始亂摸。

「喂!喂?」我隔著睡衣抓住他已經攀至我胸前突起的雙手,紅著臉勉強轉頭問道:「你、你到底要問什麼?」
「呵。」他又是一口氣吹在我的耳朵上,我被他的動作制約的惡寒停頓兩秒;就在停頓鬆手的那一瞬間,他已經掐上我胸前的突起,搓揉了起來;我呼吸急促起來,罵道:「你…你幹嘛啦!」我下體已經完全硬了,我急得只想哭……吳邪啊吳邪,你怎麼那麼容易在一個男人手中勃起呢?

我死命的護著胸前,不讓他在我胸口亂摸,可是這樣一來他就全力挑逗著我的乳尖,這也很讓我受不了,我難受的扭動著,說話開始帶著點喘:「你…你……」剛剛就已經不知道說了幾次「你要問什麼」,他理都不理我,只顧著調戲我,然後說句:「喜歡嗎?」
……娘的,我好像想通什麼!上次陰錯陽差的跟他做愛時,他好像問過我「舒服嗎?」這問句,這種羞恥的問題我怎麼可能回答啊!他現在是要尋找答案來著?那是不是回答他要的答案之後就會放我走了?

「喜歡喜歡啦!」我豁出去了,不過他具有煽惑力的聲音冷了下來,悶悶的回道:「……你敷衍我。」靠!碰都沒碰的老二都硬了,這樣還不夠嗎?我又不可能把下體挺向他說「你看,我都硬了,很喜歡喔!」媽的,要我說那麼丟臉的句子我乾脆撞牆死一死算了……

「不然你要怎樣?」我回頭瞪著他,他微微一笑,又在我耳邊哈了口氣,趁著我惡寒暫停的空檔,這次,他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該死,我耳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他探索似的捏了捏我完全硬起來的男根,彷彿確認他有幾個指頭寬,然後在前面搓了搓,我勉強憋氣才忍下那個快感帶來的衝擊;他沾取了我分泌的液體,開始細細的塗在我的莖幹上,等完全弄濕後,冰涼的手掌包覆著我脹的發疼下體。

「啊……」燥熱瞬間被冰鎮的感覺讓我舒了口氣,不過隨即想到這是張起靈的手又瑟縮了一下!一樣怕他生氣就發力扭斷我的命根子,我不敢阻止他套弄的舉動,只能抓著床單,低著頭,遮著臉,哼哼哈哈的喘著氣,在他的撫慰下達到高潮。

「嗯呼…呼、呼……」我沒臉看他了……娘的,是這幾天吃補品的效果嗎?怎麼那麼多!我聽到他「嗯嗯」的聲音,和一個舔舐聲,媽的……我想起那個他不嫌骯髒,把我臉上精液舔掉的畫面了……我羞赧的縮成一團,用背脊把他拱的離我遠一點,但他整個人順著我的弧度,抱著我的大腿,強迫我屈膝,然後那硬梆梆的傢伙就直接抵著那裡!

「……喜歡嗎?」該死!又是這個問題!這樣是叫我怎麼回答?喜歡的話就承認他幫我手淫很舒服——雖然真的很舒服,不過說出來有礙顏面——不喜歡的話他下個步驟就是……媽的!怎麼回答都不對!我哼哼的咬著嘴唇,默不作聲,他嘖了聲,用自己的傢伙蹭濕我的後穴,然後動手開始搓揉。

「哼嗯、嗯……」天殺的!那令人昏眩的酥麻快感記憶復甦,還記得當時我在他跨間放蕩淫叫的樣子,都是…都是春藥害的!這次沒被他打藥,可不能再這樣淫蕩了!我努力咬著嘴唇,忍住哼聲,可是身後的嘖嘖水聲已經開始背叛我了,我的後庭被他挑逗著開始一張一縮,渴求著他的入侵,我喃喃道:「不行……」

他拿著什麼冰涼的東西抵著我的入口,「噗」的一下擠了一堆進來,問道:「什麼不行?」我又下意識的保留著他給我的液體,後來想到可能又是春藥,連忙放鬆,讓它趕快流出來——雖然那個流出來的搔癢感覺不比春藥刺激的搔癢來的低——但他這次似乎不介意液體外流,順勢將流出來的液體沾在手上,然後按著我的入口,我隱約覺得一節指節輕易的探進來,看來要插入整根手指應該不是問題?該死的潤滑劑……

「那裡…不行……」媽的,不管是說話的內容還是我說話的語氣都好曖昧,可是不想又被他幹到渾然忘我,趁還有理智的時候趕快拒絕他吧!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急迫的呼吸和飆高的體溫以及嘖嘖作響的後庭告訴張起靈:吳邪很飢渴。娘的,這種身體反應我也沒辦法控制啊!隨便被他一碰我就變成這樣了,我吳邪可不是隨便的人啊!一定是那個雞湯有問題!

「為什麼?」他又用那個極具煽惑的聲音在我耳邊吹氣,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是接續我剛剛的話題來問,「什麼為什麼?嗯!」他手指整隻滑了進來,因為有十足的潤滑,所以他手指的入侵真是…他媽的……不想承認的舒服。

我閉上眼,知道再撐也沒有意義,便配合著張起靈的動作放鬆身體,他戳戳弄弄了幾下,等我比較適應之後又加了一根手指,被撐開的感覺還是很不習慣,我嗚了聲,他在我耳邊輕笑,又開始咬著我的耳殼,我怒道:「就說…嗯哈……不、不喜歡了嘛!」
「哦。」他開始吸吮著我的肩頭,後頸,微痛,溼潤,又帶著點酥麻……我後來發現他這種親吻方式會讓我身上留下痕跡!原來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疹子是這麼來的!怪不得自從上次王盟幫我換過睡衣之後大家都對著我賊笑!定是那個小子到處宣揚我身上佈滿吻痕的事!好你個小子……

「嗯哈、哈……呼……」我眼前一白,竟然在他手指的戳弄之下達到高潮,我遮著臉,好累,好想睡覺,而他那該死的問題又來了:「喜歡嗎?」
「喜、喜歡……」我用細如蚊蚋的聲音回答,娘的,都完完全全的表現給你看了,還想怎樣?
「那就多一點吧。」他那忍耐已久的東西還是擠了進來……他媽的!他根本從一剛開始就打算做到尾嘛!我一邊忍著被撐開的痛——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沒有使用春藥真的差很多——一邊盡力放鬆身體,知道這樣可以比較快讓自己進入舒服的狀況。

「嗯哼…呼……哈……」我倆維持著側躺的姿勢好一會兒,他在我耳邊沙啞的呢喃了句:「吳邪……對不起。」然後就開始抽動起來!我還沒準備好,他這樣忽然動起來讓我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哀號出聲;不過隨著摩擦次數的增加,乾涸的潤滑劑被我自己分泌的體液給取代,兩人交合之處很快的傳來淫靡的水聲,本來很抗拒和張起靈做愛的我,最後還是耽溺於這種奇妙的快感當中。

他大力的撞了幾下,把幾乎是昏睡狀態的我弄醒,一股熱流充斥著體內,我一驚,又夾得死緊,張起靈難得聽他喘著粗氣道:「吳邪?你……」
「唔嗯…這樣……很舒服……」我也不知道我在表達什麼,舒適的扭了扭又睡了去。

「小三爺!咋喝了田蜜蜜小姐的雞湯後身體還這麼虛啊!」事後,我又被潘子嘲笑了好幾天,而張起靈也一再的用「田蜜蜜小姐的司機」的名義過來找我。我起初十分的猶豫,不過三叔他們似乎期待看著什麼好戲似的,不是常常帶著我去那個歌廳,要嘛就是在張起靈找上門的時候催促著我快跟他去……娘的,他們知不知道張起靈就是田蜜蜜這件事啊!算了!這些都不是重點。

一直有個疑惑存在我心中。那天,我跟張起靈兩人一邊躲著潘子看好戲的跟蹤一邊聊天,我終於問出來了:「話說,你為什麼會在那種地方……工作。」其實我很介意那個歌廳是不是做黑的,旗下的人都是…都是……我不敢想。
「工作很難找。」他好像理解了我語氣中停頓部份的含意了,很認真的握著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對你……」他又在我耳邊哈氣,「是私人的,和工作無關。」

我臉上一紅,久久沒說話,不過隨即想到這個回答中的邏輯紕漏:「等一下……你說工作很難找所以你去那邊男扮女裝打工?」我有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對啊。怎麼了?」他一副很理所當然的看著我,我差點沒被他氣得吐血,「需要工作來找我啊!我隨便幫你介紹一個都比這個好!」
「哦。」他舉起我倆食指交扣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