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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乾笑幾聲,連吐糟的力氣也沒有…

「你腦子撞壞嗎…」

解子揚嘆了口氣,啜了口可樂。他繼續說:
「我知道待會我說的話會很扯,你就當故事聽著吧。」

解子揚在大學畢業時,離開了他心愛的娘親打算去到國外進修。成績優異
的他很快就被知名的大學取錄了,本來有點口吃的他選擇哲學這科最容易畢
業的科目,在學業上他可算是如魚得水。既然不用煩惱學業上,自然會去想
其它事,恰巧年屆廿二的他處於單身寂寞難耐的時期,望著同班的金髮男孩
左擁大波女孩右擁陽光青年,雖然他對於班上的男孩性取向依舊有著十分嚴
重的懷疑,但他也打算去找個伴好過年,把土氣的衣著全換掉,解子揚握緊
拳頭發誓找個能比得上她娘親的火辣女孩!




事與願遺,解子揚因為口吃的關係被無數位女孩給拒絕,就連送他披蕯外賣
的大嬸也不望他一眼,傷心欲絕的他在那晚灌了不少酒然後走到大學後方的
樹林去。嗚呼哀哉,他走到一棵近三十層高的大樹,攤倒在它的樹根下。


「嗚…幹…我…我只是帥…得得太要緊吧…她們…不不不懂欣賞。」


(吳邪聽到這段時心內不禁靠了一句,你帥得太要緊那咱家剛搬進來的悶油瓶不就是帥得別人看見都要撞牆?把這可怕的想法掉走,他才不承認那位悶騷的租客很帥!)

冥冥之中他聽到樹中傳來一聲:「小子我來幫你吧…看你夠自戀的份上。」


高處突然掉下一支樹枝在解子揚的頭上,樹中繼續傳出說話聲,「對著樹枝許個願,能幫你實現你的願望。」

已經被酒精昏了頭腦的解子揚抓過頭頂上的樹枝,完全不用思考將他多年內的願望說出。「我要把娘親娶回家…」


說到這兒解子揚停下來,看看吳邪的反應。

「…原來是這樣啊…」
吳邪抬著頭微微一笑,解子揚正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看見對方大力拍在餐桌上,震顫得連杯中的可樂都傾瀉出來。
「靠你到底在說甚麼!這故事是說你只是想把你娘娶回來好表達你是個戀母狂!?老癢你真他娘的腦子給抽風…」

深呼吸一口氣,吳邪告訴自己要冷靜。

「你聽我說下去,我醒來之後記起那晚的事,還真發現自己的口吃真的治好,但在興奮的時候總是又復發。」

吳邪反著白眼,對於他來說要他相信這故事的確要點時間。不過想起鐵欄外的九頭蛇柏又覺得世事甚麼都能發生。
「嗯…那你交到女朋友嗎?」

這時候王盟走了進來,吳邪招招手叫他把可樂都抹好就望著一臉認真貌的解子揚,解子癢搖搖頭:「其實喝酒那晚之後我就訂了機票回來。」

全場一遍寂靜,王盟默默抹著可樂漬吳邪咬著最後那口三文治。吳邪向天發誓再問老癢這件事他就被可樂嗆死!

過了午飯時間,解子揚向吳邪道別說他要去另一個教室開始他的工作,說了聲努力吳邪也小跑步的走到班課,輕輕推開門看見他們都在午睡,軟墊上鋪著看起來軟綿的床鋪,一小個毛茸茸的頭伸出來像個小雞,看得吳邪心內又漾起母性本能,他替孩子們再蓋好被踢走的被子,來到張小邪這邊,吳邪看著四人的睡姿不禁一笑。張小邪和解小花是睡得最安穩的,前者側著睡把身體都捲縮著,包子臉因為暖和起來的關系變得微紅,很可愛。後者的手扯著被子一角用被子把自己捲得實實的,尤其是喉嚨的位置,看來是位很注重聲線的孩子,吳邪想起了小花。

風平浪靜組二人旁邊睡著的是狂風暴雨組,吳邪看見王小胖大字型的躺在床鋪上,被子早已踢到小黑的頭上,校服都讓他抓到在胸口上小手在肚皮的位置在抓。輕嘆一聲吳邪把王小胖的手拿開把校服打好再替他好好蓋上被子。小黑雖然不是大字型地睡也沒有把被子踢走,吳邪就是好奇這孩子到底為甚麼連睡覺也要戴著墨鏡,天生的好奇心讓他沉住氣伸出手想把小黑的墨鏡脫下,剛快踫到墨鏡的剎那卻摸了個空,小黑忽然轉身背向了他。吳邪不服氣的再次嘗試可惜小黑依舊在他快成功時轉著身體,害吳邪以為其實小黑是醒著的。

抹了把汗最終選擇放棄。吳邪走到窗外靠著椅背看向天花板…
不知道那隻悶油瓶有沒有好好煮麵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