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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x膝丸 還願文#
*內文有另一隻髭切,黑的(?
就是因為沒有五萬內拿到髭切所以才設定一隻”審神拿不到的髭切”
*會處置這隻虐肝的髭切(?
*不要問黑髭切為什麼不在活動地圖出現
就是因為他四處跑才撈不到啊(ㄍ#
*肉(?!
以下正文開始,可接受再進行食用。





"必須先刷真劍立繪!"
有聽沒有懂的情況,在審神者的詭異命令之下,和兄者共同一隊出陣。

「呀呀——!吾等乃源氏之重寶—!」
手持著刀子本體,像眼前的敵方砍過去,等級過低的兩人,即使砍的退敵部隊,但還是有機率受到攻擊。
「兄者,沒事吧!」 「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唷。」
「嘖…這一代的主人怎麼這副德性…」
「哈哈哈,可能這就是…歡迎新人,的方式吧?」
「兄者啊……」面對自家哥哥樂觀的反應,只能嘆嘆氣繼續前進。

"唦唦唦——"
「這股氣息…兄者,要注意了!」
「那麼,該驅逐鬼了呢…」

負傷的身體,即使一對一的對峙,果然還是有些辛苦…
膝丸緊緊的握住刀柄,大聲道:
「如果我輸了…兄者的名譽也會受到牽連!!」
使盡全力地揮刀,將敵人瞬間砍成兩半;膝丸自己也不知道哪裡湧起的力量,等察覺到自己的衣服時,已經破破爛爛的了……
『這就是…所謂的真劍嗎?』無奈地抓抓頭,如果是這樣就可以不必再出陣、可以休息一下子了,兄者不知道有沒有順利真……兄者呢?

「兄者?」望了望四周,沒有敵人、也沒有兄者的人影,毫無反應,只是一片荒野。
「兄者…兄者不見了!!!!!?」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要是這個樣子回去本丸…我會被審神者砍死也說不定!重點是兄者迷路啦兄者那個性格真是令人擔心啊啊啊啊啊——!
「兄者,您在哪裡?」膝丸內心無限的吶喊著,嘴上仍然對著空氣問話。



「在這邊唷。」
「兄者!」背後靠近的,是毫髮無傷、輕輕拉住披著的外套、從容的髭切。
「兄者!……您的傷呢?痊癒了嗎?」膝丸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髭切,剛才受的傷呢?要說痊癒的話,總不可能連劃破的衣服都縫合吧?
「嘛…這些事情,無所謂~」眼前的髭切笑咪咪的帶過了膝丸的問題,
「兄者啊!總之,現在該回去本丸了,不可以再走丟!」仔細地叮囑自己的哥哥,並邁開步伐。
「好唷~」

「不會再走丟唷,因為你會待在這裡……」
「!」



"鏗鏘——"
「兄者…您這是…在做什麼…」
「嗯~做什麼呢~」
膝丸持著刀,睜大眼睛看著剛才為了抵擋攻擊而飛出去的刀鞘…再看向手持刀子對向自己的髭切……
「你…你是什麼妖魔!竟敢附身於兄者身上!」
「真過分呀~」
血紅色的眼瞳直直地盯著膝丸,手也很從容地把玩著刀子,笑得開懷道:
「我可是你敬愛的哥哥唷,膝﹑丸。」
「!」
膝丸吃驚地望著眼前的髭切,他萬萬沒想到兄者會叫出他的名字。
「兄者記得我的……!」

"咻——"

「欸~別逃的那麼遠嘛,膝丸。」血色的眼睛微瞇著,嘴角上揚勾起漂亮的弧度,那是一抹溫柔美麗的笑 —— 令膝丸發顫的笑……。
「不…你…你並不是…不是兄者…」膝丸的聲音明顯在發抖,手持著本體也一顫抖著,即使眼前的男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膝丸可以肯定,他不是髭切。
「哈哈哈,我是膝丸的兄者哦,膝丸的事情我都知道哦~」
「不!你並不是!」
像是在戰場般嘶吼的髭切;眼前笑的發狂的那個人,步步逼近著。
膝丸明白,他不是兄者﹑他不是﹑他並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髭切…但是,若真是妖魔附身於兄者身上呢?該如何除妖…要用手上的刀往兄者身上斬去…做不到…他做不到……

「兄者!請您醒醒啊!」
「我一直很清醒唷?」
膝丸面對著眼前的髭切,只能防守、只能大吼;而髭切卻像發了狂似的,朝著自己猛烈的出擊,臉上的神情是嗜血的愉悅——

「膝丸的手腕,我收下了~」
「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際,膝丸跪在地上﹑緊壓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嘗試止血,原本右手上的刀,也因為傷口疼痛而鬆開且掉落在一旁,吃痛的神情令髭切爽快。
「膝丸的吼叫聲,真是不錯呀~」邪魅的舔舐著刀子上的血 — 那是膝丸的血。
「兄者……請醒醒…」面對著眼前持刀﹑抵住自己脖子的人,若是聲音能夠傳達到他的內心……

「那麼,要斬了唷~」
膝丸如同歷史上的處刑人一般,靜靜的﹑安分的被試刀,只是現在試的刀是髭切。
「兄者…我們又要……」

"鏘——"

「!」
「嘖,攪局的傢伙…」
「你是……」
「嗯~這個時候呢,是該說出戰的台詞吧,但是好像不是個好時機呢。」
「兄者!!是兄者對吧!!」膝丸狼狽地在搭救自己的髭切背後,哥哥的背影彷彿就是救世主的聖光。
「嗯~哥哥來了就可以放心了唷~嗯……弟弟的名字…?」
「兄者…是兄者……」
「呿,他連膝丸的名字都不曉得,你就認定他是你的真哥哥啊?」
紅色眼睛的髭切見膝丸感動落淚的樣貌,反感的咂咂嘴,手上的刀依舊指著途中攪局的髭切。
「來呀?」
「什麼……」
「把我的弟弟打成這副德性,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
髭切以冷靜的態度撿起了掉落在一旁的膝丸本體,手上也拿著自己的刀。
「活了千年的刀,這些都無所謂吧!」
像是失控的神靈一樣,那位髭切身邊產生了一絲絲的黑色氣息,朝著此處猛攻過來——

「弟弟被打到這種程度的話……可不能再說無所謂了!」
巧妙地閃開了失控的攻擊,髭切朝著對方的膝蓋,用拾起的膝丸大力揮刀——

「嘎啊啊啊——!」
踉蹌地倒在一旁,膝蓋骨被斬斷而痛不欲生。
「唉呀?衣服破破爛爛的了?」
髭切也成功觸發了真劍,察覺了自己的衣服之後也是覺得無所謂,果然是活的千年的從容。
「吶…」髭切將刀尖抵在側躺在地的可憐兒臉頰上,輕輕地劃了一刀傷痕,令其痛著緊咬嘴唇。
「想要找弟弟就不要到處亂跑,等著這一代的主人把你撿回家吧。」

扔下這句話後,髭切便把他扔在原地,走向膝丸。
「那麼弟弟,我們回去吧~」
抓著膝丸的後衣領,將他沿路拖回本丸。
「慢著,兄者我能自己走…兄者不要拖著我回去啊…兄者聽我說話啊啊啊!」
「嘛~這些都無所謂吧,哈哈~」





「歡迎回…髭切還真狠啊,沿路拉著膝丸回來。」
「因為怕弟弟又走丟嘛。」
「明明就是兄者突然不見的…」
「手入房是空的,去吧。」
安全回到本丸,和審神者報告之後,兩把刀便前往手入房修復。

「兄者,回到本丸後我可以自己走…」
「不可以哦~」
「唔喔?!」
髭切俐落的動作,打開手入房的門、把膝丸扔進去、關門;但對膝丸來說,這是多麼粗魯的舉動啊!

「痛痛痛……」膝丸扶著自己的手腕,痛得在手入房的床鋪上滾來滾去。
「痛嗎?」
髭切拉起膝丸的右手,輕輕地舔著那一道傷痕。
「兄者……」
「嗯?」眼神上揚對上了膝丸,紅色舌頭在乾掉的血跡旁更顯得紅潤,這種勾魂的樣貌使得弟弟也亂了心跳。
「今天…謝謝兄者即時搭……!?」
"啾"
軟軟的感覺 — 一個吻就這樣堵住了膝丸的嘴。
「兄…兄者!!!」
「弟弟不是要道謝嗎?那就用身體來道謝吧~」
「兄者從哪裡學來的啊啊啊啊啊!」
膝丸後退到了牆邊,被髭切這樣的行為嚇到退了三步之遠。
「哈哈~那些事情,無所謂啦~」
「不可以唔……」
又是一個吻強行打斷膝丸的抱怨,這次和方才的蜻蜓點水不一樣;髭切捧著膝丸的臉不放、舌頭也溜入那慌張的口腔內探索,紅色小蛇也貪玩地挑釁著白色的尖銳虎牙……

『唔唔唔…亂動的話…會咬到兄者的…』
膝丸僵住地任憑髭切深吻,下一刻膝丸發現自己不能夠在安分 — 自家兄者開始對自己毛手毛腳了!!?兄者真的要我用身體道謝嗎!!?
「兄者!不可以!……痛啊…」將髭切大力地推開了,卻又忘記手腕上的傷口而痛的收手。
「哈哈哈,我的弟弟真可愛啊,過來吧,幫你包紮。」
眼看弟弟可愛的反應,讓髭切捨不得繼續胡鬧;便拿起了一旁的丁子油、消毒水和繃帶。



才怪。

將膝丸的衣物褪下,把大傷口處理好之後,髭切便跨坐在膝丸身上。
「兄者…請問……」
「弟弟呦…你知道…我現在很生氣嗎?」笑是笑得很燦爛沒錯但是總覺得髭切背後有一團莫名的黑色氣團。
「兄者……為何生氣…?」膝丸不解,明明笑臉迎人的兄者,怎麼會突然說自己在生氣呢。
「咦~不知道啊…」
「兄兄兄兄兄兄者!??」
髭切伸手解開了膝丸的皮帶,將外褲脫下扔向一旁,膝丸手足無措的盯著自家哥哥;既然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就沒有理由掙扎逃離。

「弟弟今天遇到"那個兄者",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呢?」
「並沒…痛!」
「還被"那個兄者"欺負了呢。」髭切原本輕輕的撫著膝丸右手的傷,但說完這句話又使勁的握了一下;傷口受到刺激又再次流出鮮血,將白色的繃帶染紅。

「不是的…那是……」
「我的弟弟只有我能疼愛…」
髭切以細碎的吻親吻著膝丸的臉,額頭﹑眼角﹑臉頰﹑嘴唇……
「也只有我能欺負。」
打開丁子油的瓶蓋,毫不留情地往膝丸的後庭塞。
「咕啊!!」
「別亂動呀,會受傷的唷。」
因為異物入侵的刺激反射性地合起雙腿,不料髭切壓住了讓膝丸無法得逞。
油膩的液體滲入身體內,獲得人類身體頭一次感受到這種感覺,叫做噁心嗎?

髭切看小瓶子的液體已經差不多進入到膝丸的體內了,抽出瓶子﹑脫下手套,手指開始在狹窄的洞穴探索。
「啊啊…不……」
「不可以不要呢,要是不好好按壓擴充的話,弟弟會很痛苦的。」
「哈啊…唔……」液體就算了,膝丸沒想到接踵而來的會是兄者的手指,接下來會是什麼?為什麼兄者要這樣凌虐自己?
為了忍耐而緊咬著下唇,但因為過於大力而將自己咬傷了;這畫面也收入了髭切的眼底。
「起來。」
髭切將膝丸拉起,讓他以跪趴的方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仍然持續在裡邊按壓。
「唔……哈啊…兄者…」
臉靠在髭切的肩胛,除了戰場上的泥濘味與血味,還有兄者的氣味,使得膝丸一些的不安轉換為安心。
「不要咬傷自己,弟弟可以咬我的肩膀唷~」
「兄…兄者?啊啊!!!」
原本要問髭切這話是什麼意思的,卻不料手指的主人在自己體內狠狠的壓上某一個點,
「唔嗯……好孩子好孩子。」
等到膝丸反應過來後,自己已經大力地咬在髭切的雪白肌膚上了。
「兄者…抱歉…」
「不需要道歉唷~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弟弟嘛。」
語畢,又是一個深吻。血腥味在嘴裡擴散,足以讓人頭昏。
「吶,弟弟想要我嗎?」
「欸?……唔…」
將手指抽離了膝丸的體內,扔了一個問句給他;膝丸很不解地眨眨眼睛。
「想不想…我繼續疼愛弟弟呀?」
親吻著膝丸的胸膛,不時地舔過胸前的果實,雙手愛撫著膝丸的身子,快要到達男性象徵的器物又刻意的稍為避開;輕輕地舉動讓膝丸又癢又難耐,下身好像有什麼即將爆發似的,後庭的空虛又使腦袋一片空白……

「我…想要兄者……」
「嗯,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吧。」
「欸?欸欸欸!?」
「讓弟弟來服侍我吧。」
拉住膝丸的手,撫上的自己的跨間,道:想辦法讓哥哥舒服吧。

膝丸仔細瞧瞧,明明自己早已被脫個精光,兄者的衣衫還是整齊的;將髭切的褲子往下拉,手輕輕地握住髭切的火熱……
「弟弟的手受傷就別用手吧。」
「那麼…要怎麼…!」
「用這裡。」
髭切把手指直接往膝丸的嘴裡塞,輕微的調戲使膝丸表情煽情的舔舐著手指。

「唔…」照著髭切的話,用嘴巴來讓其舒服;吞吐著那份熱度﹑時而舔弄尖端﹑舔弄根部。
髭切的呼吸也逐漸急促,手仍溫柔地揉著膝丸碧綠的頭髮,口口聲聲地對著膝丸說著"好孩子"。

「可以了。」
身體的燥熱令髭切流了一些汗,將外套撤去,並將膝丸背向自己;手指輕輕從背脊滑下,讓膝丸悶哼了一聲。
「弟弟的這裡,收縮得很厲害呢。」
大拇指在洞口外,膝丸敏感的顫了顫,體內的空虛又大了一圈,膝丸的內心渴望著兄者趕緊疼愛他……
「那麼,接下來弟弟希望我怎麼做呢?」
「欸?」
硬物在入口遲遲不進入,髭切低下身子,在膝丸的耳邊細語:
「希望我…進去嗎?」
「兄者…請別戲弄我…」
「不確認心意的話,這樣哥哥我很為難的。」
兄者啊你現在確認心意是否但太慢了一些?????不過……
「我希望…兄者能進到…我的裡面…」滿臉通紅地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即使髭切在背後只看見了紅透的耳根,也是滿意。

「那麼,要進去囉。」一點一點地,將碩大進入窄巷,
「唔……」
「疼嗎?」
「不…請兄者…繼續…」膝丸努力地接納,但是用力的反效果就是身子繃得緊。
「放鬆一點。」俯身埋入膝丸的後頸,輕輕地舔咬著;大手移至腹部前挑逗著膝丸的分身。受到多方位的刺激,膝丸的身體逐漸癱軟,
「哈啊…哈啊……」也因此讓髭切順利地繼續進入。
「好孩子,已經全部進去了喔。」
髭切雙手扶在膝丸的腰際上,為了使後者適應緩慢的來回抽動。
「啊……啊啊﹑兄者…」
身體如同被貫穿似的,人類的身體是如此的奧妙嗎…?被這樣如此的對待,膝丸覺得一開始的痛楚彷彿不存在似的,現在兄者溫柔的動作足以讓他沉醉。
「弟弟哦,覺得如何呢?」髭切壞心眼的提問著,緩慢且規律的擺動也逐漸停止。
「兄者…我…嗯……」
「不說明白的話,我不會接下去的唷?」見膝丸欲言又止的模樣,髭切腰部一挺,令其嬌嗔了一聲。
「我……覺得…兄者的……很舒服……」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髭切又開始在膝丸的體內肆虐,現在不像剛才那般的緩慢節奏,而是瘋狂的頂撞。
「哈啊!請…兄者…更……啊啊!」
膝丸也毫不保留的,回應著髭切給予的疼愛。



「啊啊…兄者…好奇怪……」
「嗯,順著你的感覺,別忍。」
發現膝丸快要達到高峰而感到惶恐,髭切更是欺負他;往膝丸體內深處的一點進行攻堅。
「啊…啊啊!要……」
「蛤~我不想看到他,能在門外問嗎?」
聲音!?

膝丸和髭切都因為聽見房外的聲音而驚顫,而髭切聽見聲音的瞬間便把膝丸的嘴摀住了。

「薄綠—」是今劍!他這個時候來這裡做什麼?
「果然還是開門進去比較好吧?」還有岩融!!
「可是…」今劍有點討厭髭切,因為歷史淵源…
在膝丸擔心現狀可能被發覺的時候,髭切嘴角上揚地笑——

「唔唔!」突然又開始了規律抽動,身前的男根還被髭切套弄,前後夾擊的快感使的膝丸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薄綠?」
「呀~弟弟睡著了呢,有什麼事情嗎?」髭切以若無其事的口吻回應了門外的兩人,但是火熱卻依舊往膝丸的體內撞擊;手也不閒著,稍有施力的套弄著膝丸的敏感。
「唔!!!」
「噘,主上大人說手入完就去找他啦!」
「喂今劍!打擾了…你們好好休息。」聽見髭切的回應聲,今劍憤憤的說完便啪撘啪撘的跑掉了,岩融也為了追他而離開。

「弟弟唷,這副樣子,要是被看見的話,會怎麼樣呢?」
看著手上的白濁,伸出舌尖舔了一點。
「請不要說…啊啊!」
「若是他們發現,以前的夥伴現在居然是這麼淫穢的模樣,不知道會如何呢?」
「不…不要……」
膝丸求饒著,希望自己的哥哥別再說如此令人感到羞恥的話,一方面剛絕頂完的身體異常敏感;髭切仍然猛烈的撞擊著自己的體內,加倍的快感令膝丸快要昏厥。

「唔嗯…不要?但是弟弟的身體並不是這麼認為的呢。」
將沾染白色液體的手指硬生生地往膝丸的嘴裡塞,髭切也快要達到頂端,抬起那癱軟的身體更是貪婪的往裡邊疼愛;
膝丸因為嘴裡的手指而無法放聲喊叫,腥味使得僅存的理智線斷裂——

「那麼,要去了唷…」
「啊啊——!!!」體內隨即感受到一股滾燙的熱流,膝丸腦袋已經無法運轉、已經全身無力的昏睡過去了;髭切退出了膝丸的體內,看了看自己方才在弟弟高潮時吐出的手指、滿意地舔了舔上頭混雜的液體,
「那麼,接下來……」
髭切稍微地為膝丸清理了身子,並將自己手入完畢後,溫柔地在膝丸額上親吻。
「好好休息吧,弟弟。」





兩兄弟手入結束後,便聽從指示前往審神者的房間。
「主人找我們嗎?」
「正好呢,演練的對手也是兄弟倆,你們上前切磋吧。」

匆忙地被推上了戰場,眼前的兄弟倆也恭敬的行禮。
「呀~上次承蒙關照了呢。」演練場對面的髭切稍微打了聲招呼。
「?」
「”我”忘記就算了,膝丸不可以忘記呀~」指了指尚未完全痊癒的臉頰,上面有一道傷痕。
「明明那時膝丸很開心的模樣呢~」
「兄者請你節制一些…對面的兄者看起來很憤怒…」
沒錯,這邊的髭切又是背後一團黑,露出了令人害怕的笑。
「是嗎…我的弟弟受到愛戴了嗎…」
「等等…兄者,對手在對面……噗啊!」
「無所謂,等等哥哥再去處理~」
不在意管審神者的目光,先用刀鞘把膝丸打趴在地,在面露凶光的望向敵方。
「兄者,我可以逃嗎?」 「我也想……」
「是鬼也好是刀也罷,要斬了唷…」
「啊啊啊啊啊——!!」

"勝利A"
「髭切你不打膝丸可以S的啊啊啊!」
「哈哈,這些都無所謂~」

今天的演練,在審神者的哀號和髭切的笑聲下結束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