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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事前準備,僅是走幾步路回到房間的提案也被否決,甚至連前戲也遭到荒北強行中斷。面對以雙腿往兩旁張開的煽情姿勢催促自己插入的戀人,新開也只能順了對方的意思,

「啊……啊啊!唔……嗯,啊,哈啊……」就算過程比平時來的艱難,沙發上的狹小空間也讓身體有些僵硬,不過早已為了順應對方的一切而改變的身體終究無法抗拒入侵,理應屬於自身一部份的後腔在認出新開的同時就有如被喚醒意識般脫離控制,內壁迫不期待的覆上熟悉的形狀與熱度,像是從最初就以吞食吸吮對方分身為任務的器官一樣。

「靖友?」前進到下腹與荒北臀部緊貼的深度一旦停止,伸手拭去荒北額角滑落的汗水,新開臉上滿是擔憂,「很痛嗎?所以才說至少回房間……」

「閉,嘴……蠢茄子,哈啊……」新開從來不會誤判荒北表情聲色中隱含的意義,恰好想讓對方清楚意識到自己體驗著痛楚就是荒北的目的。比起沉溺於絕對的快樂之中,這麼做反而能在新開的心底留下更深的爪痕,「不是,那樣……還不夠,再進來……還要再深……」晃動腰部摩擦彼此結合的地方,雙手抓住新開的前臂投以渴望的視線,不出預料的瞥見對方喉結上下滑動,原本就粗重的呼吸也變得更加紊亂,

「靖友……!」保持插入的深度,一手抓住荒北的右腳往上抬起,

「新,開……嗯嗯嗯!」強制被轉向側面,右腳掛在新開的肩頭,原本隱藏在雙丘間的後腔入口自然顯露在外,新開強行挺進腰部順勢屈身覆上荒北的雙唇,「唔……唔嗯!!呼……唔……嗯啊--!」像是連肺部的空氣都被吸盡的吻讓荒北一陣暈眩,過於深入的侵犯像在腹底投進燒紅的烙鐵,每次抽送都在體內留下灼熱的印記,

「靖友,靖友……!」眼角的泛紅已不只是因為哭泣,新開緊蹙眉間喘息著,一心索求的律動讓新開連荒北的注視都無暇發覺。

(這樣……就對了,)

兇暴的快感讓荒北口中只剩下發出悲鳴的餘地,但意識卻沒有變得混濁。自己或許十分狡猾吧,只要一直待在新開的身邊,每當他心中產生新的空隙時就拿出自己填滿,如此一來新開所重視的一切或許終將全數被置換成自己。若是真能等到那天,最後再笑著送他離去……或許就是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佳結局。

「新開……」顫抖的雙唇微張,聽見戀人呼喚的新開立刻會意,再次吻住荒北。

這是彼此存在的確認,愛情的證明,是從兩人共有的年月中孕育而生,名為幸福的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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