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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R15(18?)有慎入。










 
 「見花魁,錢在這。」
 將錢袋往掌櫃那兒一扔,不等掌櫃完全反應過來,便擅自往前方那花魁所在的房間走去。
 見到這個情況,百艷樓中管理所有遊女及男倡的大媽變慌忙的將手中的粧品給放下,匆匆的跑到掌櫃面前將他的頭給用力的巴了下去。
 
 「好痛呢!大媽妳幹麻打我啊!我這不是跟他收錢了嗎?」掌櫃有些惱怒的對著身後的女性大吼,一邊可憐巴巴的揉著那個腫了一個大包的頭頂。
 「笨蛋!不是收錢的問題!我不是千交代、萬交代的跟你叮嚀霧野大人來見狩屋時,你要對他提出緊告這件事情嗎?唉!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啊!」
 聽完掌櫃那一句抱怨,忍住了想再巴他一掌的衝動,女人也對著掌櫃大吼了一句。而後發覺事情不太妙的同時,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著急的在原地來回踱步,百艷樓現任花魁在十八歲生日過後的一個月,一率禁止對他提出有關交歡以及贖出等要求,這件事正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但是如今花魁卻已經在期滿前失去了貞潔,只要事情一傳出去,不只是百艷樓的名聲及信用會徹底敗壞、甚至高至將軍低至小富人家都不會給百艷樓好臉色看。
 即使有將軍夫人當做後盾,還是無法挽回所有的聲譽。
 
 會知道這一切始因的時間正是在前幾天晚上時。打算提醒狩屋該熄燈休息,一拉開屬於他房間的那扇門時,便徹底的愣在了門邊。
 床上的纖瘦身軀此時身上的華麗和服早已不見蹤影,散落在床邊的每個角落。那個證明他已經失去貞潔的白濁液體殘留在那乾靜如水的肌膚上頭,在腿間不斷流淌著。
 也非常明顯的看出下身紅紅腫腫的,似乎是摩破了皮,流出了血紅色的液體。而擺在那殘破不堪的身軀邊,是一捲上方混著鮮血及白濁的卷書。
 對上床上那孩子的金黃眼瞳,此時那眼瞳卻沒有一絲生氣,沒有間斷的流著令人感到心疼的淚水。
 
 「霧野……君……」
 
 在聽見狩屋那孩子口中喃喃道出的名字,不知為何特別想哭。淚水無法忍住的傾瀉而出,上前緊緊擁住那個無助的身軀。
 感覺到了胸前的衣料被浸濕了,為什麼上天要讓你這樣子感到痛苦?
 「大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要難過了……」
 這孩子,真的很痛苦啊。
 
 



 *
 



 
 感覺到身後的拉門被緩緩拉開,忍住下身傳來的痛楚與異樣感,緩緩的轉過頭望向了門邊。
 「狩屋,有乖乖的嗎?」粉色身影靠在了門邊,滿是笑意的看著眼前臉頰紅潤、正在急促喘息的狩屋。
 然後,眼睛微微一瞇,不悅的沉下了臉。
 在狩屋身旁坐著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的男人,正摟著狩屋那個纖細的腰間。
 
 「看來似乎也沒有多乖啊,狩屋。」
 不管那個男人的怒罵聲,霧野將那男人摟著狩屋腰間的手給狠狠的扯了起來。眼神一利的瞪視著那個男人。
 「放開你的髒手,老頭。」說完,將男人給一把甩出了門外,「跟我霧野蘭丸搶東西,你是不是活膩了?」
 原本想拔刀殺了霧野的動作在聽見『霧野蘭丸』這個名字後瞬間停了下來,連忙拿著東西匆忙的離開了此地。
 和霧野大人作對,就等於自己的官位會就此被解除。然後就必須打包收拾行李,回家吃自己了。所以還是趕緊退開來的好。
 
 聽著那腳步聲漸漸遠去,霧野鎖上了拉門,走向了狩屋身前並蹲下身。
 「吶,我不在這裡就馬上找了其他男人,你就這麼的飢渴嗎?狩屋。」
 那句話雖說語氣十分平靜,卻令狩屋明顯的感覺到了其中的寒意及怒意。忍住了下身的不協調感,濕潤的雙眼對上了那雙充滿寒意的湛藍眼瞳。「不是的、嗯……只是一般的接客……哈、啊……」
 望見了狩屋那已經因為下身那個刺激而看起來全身軟綿綿的姿態,霧野沉沉的笑著。將手探進了那早已溼透的下方,將深埋在他體內的拉珠給一顆一顆的拔出體外。
 「嗯嗚!不要、嗯嗯……好痛……啊……」緊緊閉上了溢滿淚水的眼瞳,難過的開口道出了自己的難受以及痛苦。
 「為了讓你淫亂的身體不感到寂寞,我還特地在昨晚把這東西放到你的體內……沒想到你還是無法就此感到滿足,去找了其他男人。」
 
 一道銳利的冷光閃過了湛藍瞳孔,霧野冷冷的扯出了笑。
 「這都是你自找的,狩屋。既然你讓我感到不高興,你就必須承擔這一切的後果。」
 

 殘虐一笑,毫不猶豫的將拉珠給全部拉出。
 「呃啊──!好痛啊──!不要!霧野君!好痛──!」



 如今,說什麼都無法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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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虐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