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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花】
六月,
庭院中的栗花盛開,
青翠細弱,
如一樹灑滿了殷殷冬雪。

矯情的白色花朵,
盛開得樸實清純。

花香卻散發著精液的味道。

在呼吸之間,
盈滿我的口鼻。

如此不知羞恥,
竟還在那絨毛中,
孕育著甘甜的果實。

於是抽刀欲砍。

卻斬下一株雪白花朵,
別在髮際,等你征戰歸來。

在我懷中埋藏多年,
那個甘甜的果實。

你可千萬,
別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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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霜白的長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紺色的背影,端麗地跪坐在白色床褥間。逆著月色,那張峻挺的臉低垂視線,注視著床褥間的事物。
“……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滿身都是,這種淫蕩的氣味。”

“不…是栗子…”
宗三不急著辯解。
佯裝淡漠地將散下來的髮絲,慢吞吞地勾向耳後,然後用妖豔的笑容舔舐著手中之物。
“是栗子花。”

“是這個嗎?”
對方蒼白結實的手掌,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那氣味的來源。

“……唔……”
雪白的花朵正顫抖著。
宗三口裡已被堵得無法應答,掩埋在紺色的和服中,廝磨著絹料,一下子激烈,一下子又緩下來,仿佛不想這事太快結束。

櫻色的薄唇邊緣被磨蹭得泛紅,被他含在脣齒間,兄長的硬實腫脹之物,漲滿得超出了他的負荷,若是動作再粗暴些,恐怕下顎骨要撐得脫開了。

櫻色的柔軟睫毛上,已被濺了些白液。
宗三伸手抹去那些濁白的水珠,潮濕得像是將要落淚。然後用那濺滿淚珠的臉,邊低微地服侍著,邊抬眼望向跪坐帶著威嚴的兄長。

是的,連這種時候,他也是左文字家的兄長。

今晚宗三在口中含著兄長之物,已不是第一次。他隱隱感到,頂在喉眼的肉柱開始痙攣,宗三熟練地壓抑著,生理性作嘔的喉間,像是要將對方吞嚥殆盡一樣,用力地吸吮,然後狠狠地將那物頂到喉眼深處。

是栗子花的味道,宗三想。
那氣味淹沒了他的口鼻,來不及吞下的甚至溢出來,他心裡笑著,伸手接住那些。

“咳……”
有些溢進了鼻腔,引得他發咳,但他只低聲抑著,不想被兄長發覺。

宗三終於將吞吐之物,從唇邊滑出。
然後貪婪地將手裡接住的白液,也舔來吞嚥下,細細吮著自己的細白指甲,似乎是連縫裡也不想放過。

那畫面就江雪看來,已不是踰越規矩這麼簡單,他閉眼不看。
之前江雪責問起來,宗三只是淡淡地回應,說不這樣的話,弄髒床褥哥哥晚上不好睡吧。江雪就沒再過問,任由宗三像是調情一樣地,在他面前蓄意做這種淫穢的事。

“今晚是第幾次了?”
江雪忍不住開口問。

“……在意這種事情,太不像哥哥了。”
宗三淺薄地笑了。
“應該還不夠吧?”

與無慾的臉孔大相逕庭,江雪本就粗長而膚色偏白的性器, 在宗三細白的手指愛撫下,腫脹泛紅並冒了些粗筋,看著有些嚇人。
怕是一般女子也不見得能消受的尺寸。

”都出來這麼多了……還是這樣呢。”

宗三手上溫婉而熟悉地服侍那物。
匍匐上胸膛,輕柔地吻著兄長結實薄涼的肩頸,隔著和服,戰戰兢兢嚙咬著胸前的乳突,然後期待那人給予他喘息。

他和江雪,是不接吻的。

情愛牽掛,乃刀劍大忌。
江雪說。

宗三心裡了然兄長的意思,用那本就帶著些許戚然的臉,笑著說哥哥放心吧。於是不動情,似乎變成肌膚之親時彼此的默契。

輕咬著下唇,宗三將手指探入穴口,那附近已被折騰得泛著潮紅,瓷白的皮膚被磨破,血絲中混合著濁白,一片泥濘。

“…呵呵…是幾次呢?我不記得了。”

細白的指尖觸到傷口有些疼痛,即使是習慣了兄長的侵犯,要含進那巨物,又不至於緊得讓江雪不適,他也得用手指撐開些。裡頭累積的濁水就洩了出來,沿著他有些顫抖的大腿流下。

宗三一手環著兄長的頸項,讓江雪分分寸寸地刺入自己的傷裡。

江雪經常出陣征戰,日裡也勤於鍛煉,精壯的身形撐起滿佈金甲的袈裟,甚是好看。若是換上紺色的和服,蒼白的肌膚配上硬實的肌理,像是一尊端立的大理石雕刻。

如同在戰場上的冷血,在宗三懷裡,兄長的身體抱起來冰涼得很。但江雪沈默地貫穿他的身體時,卻又如此溫熱。

“疼嗎?”
江雪有些遲疑,察覺到眼前的人眉頭略略皺起。

“……唔…不,我很……喜歡。”
宗三用身體的重量加諸上去,將粗熱的巨物整個埋入那帶血的穴口裡。
就著那些泥濘與血漬,宗三緩緩地起伏自己的腰際,在秘處帶著穢水淫聲出入的那物,讓江雪見得一清二楚。

“啊……哥哥的…太…哈啊…”
宗三平日裡驕傲自恃的臉,此時卻被逼得嬌嬈起來,從那睥睨的玻璃眼睛裡,滲出情欲的液水。

“…除了我…誰受得了啊…啊………”
在混雜著痛楚的快感之餘,宗三下意識地拉扯著江雪的髮絲,像是求救一樣地嗚咽著。

“………宗三…”
宗三瓷白的軀體扭動著,為他意亂情迷的景象,讓江雪按捺不住地出聲喚他。
話聲剛落,他就整個人被江雪放倒在地。兄長鍛煉得硬實的肉體,抵得他脊骨生疼, 宗三卻像是得逞了似地笑著。

“怎麼了?
如瓷器般無血色的細長雙腿,流淌著清純的白液,絲毫不遮掩地敞開在他面前。

“哥哥……不舒服嗎?”
蓄意問得猶不知情。

江雪並未應答,像是懲罰著他的挑釁一般,將那似要折斷的腳踝壓在床褥上,連帶體重與筋肉的力量,發狠地用那巨物不斷貫穿他。

“啊啊…會死…哥……會死的……”
宗三足踝上的玉石佛珠,被震得鏗鏘作響,一次一次地跟隨著主人的失神哭喊,聽上去就像是要崩潰碎裂。

“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江雪喘息著,下身卻仍沒放過他的意思。

“夜深了……別喊太大聲。”
那雙輕易就能鉗制宗三的手,卻很溫柔。
江雪動作輕淺,拂去宗三適才洩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液,餵食那片發顫得溢水的唇畔。

“好…全聽哥哥的。”
宗三順從地舐著兄長給予他的任何事物,吮吻江雪蒼白的手指,然後任由他摀住自己呻吟的口。

他已生死無謂,何況是在兄長的手中,便在遮掩住呼吸的掌中微笑著,全然信任地將身體性命交給他。

就算是如此屈辱的姿態。

宗三跪趴在有著江雪氣味的床褥裡,纖細的手臂撐著江雪不消停的衝撞。淚水與津液浸濕了兄長摀住口鼻的手。

“……唔呼……唔唔……”
他在悶聲啜泣中疼痛得欲死,卻又在兄長無止盡的侵犯與窒息中,得到至高的興奮快感。

直到軟嫩的穴口被凌虐得不堪入目,過多而滿溢出來的濁液與血跡,濺上了白色的床褥。

江雪大喘難止地伏在宗三背上,發現身下人癱瘓在床褥裡,幾乎要見不著呼吸起伏。才意識過來自己做得有些過頭,便輕柔地撫著宗三的臉,有些焦急地喚他的名字。
“宗三…宗三?”

宗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擁在兄長懷中,他迷濛地望著焦急的江雪,像是獲得了什麼獎賞那般喜悅。

“……呵呵…哥哥擔心我?”
教人怎不沈迷?
如此憐愛著弟弟的你。

宗三從未想過制止兄長失控的情慾,甚至低微地想求取更多。因為那樣的江雪,只屬於他一個人。

哥哥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那傾慕之心。
是扭曲著生長的,甘甜果實。

若是被你發現的話。

你就無法如此無情地侵犯這身體。
無法在這身體裡無數次地,將你所有的慾望,都交給我。

會變得溫柔吧?
會變得疼愛我吧?

那樣的話。
所謂傾慕之心,就不復存在了。

我無情又無瑕的,江雪哥哥。

這懷中甘甜的果實。
你可千萬,別看啊。

“江雪哥哥。”
宗三跪坐著,推開江雪房間的障子門。

第二十次。
宗三心裡默想。
本丸裡的江雪左文字,共有二十把。

已近天明。

宗三在將要黎明的夜色裡站起身來,有些踉蹌地走上前,大腿根部已疼痛得麻痺,虛弱不支地往前跌。房內的江雪見狀,情急地伸手接住,便跌了他滿懷。

“……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滿身都是,這種淫蕩的氣味。”

“不…是栗子…”
宗三側躺在兄長的腿上,髮絲妖豔地散落在紺色的和服上,邊伸手解下江雪腰際的角帶。
“是栗子花。”

“今晚是第幾次了?”

“………我不記得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