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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RooHangy
☆為次篇衍伸腦動:https://www.plurk.com/p/oz7o1q
★地名位階不要太認真我是隨便看資料隨便寫的
☆沒寫過肉,請小心服用




『兄弟,小心』

劊子手看著好兄弟郊狼突然傳來的奇怪簡訊,「小心?我需要小心什麼?」他皺著眉看著手機螢幕喃喃自語,國際簡訊很貴,但這樣沒頭沒尾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自從秘密任務後,劊子手推辭了辛普森中將的建議,離開了為他們12人創建的突擊小隊

他向長官報告申請調離原先中隊,離開基地,到沒有其他人知道的地方服役

辛普森中將看著劊子手的報告皺眉望向他許久,但最後只是說了句「你可以隨時回來這裡」便沒有更多慰留

貝茲中將在他決定離開北島後依舊不死心的詢問,為何要離開?這些都是你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再也找不到比他們更緊密的家人了!

那時的他是怎麼回應的?

「我想我就適合獨自一人,長官」

劊子手把行李打包好後趁著夜色離開基地,貝茲中將知道他去意已決,便把手中的臨時任務資料交給了他

「雖然我不太能理解,但年輕人願意闖蕩是好事,賽雷辛上尉,請記得這裡依舊是你的家」

劊子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離開的接駁車,他只知道在車上自己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這是我回不了的家,只要那個人在的一天,就不會回來這個家

因為他一直愛著他,但那人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他逃了

★★★★★★★★★★★★★★★★★

收到郊狼簡訊後幾天,生活一切如常
該訓練的訓練、寫報告、訓練小隊員飛行技巧、還有執勤

沒有任何異樣

這讓劊子手放下心中的不安,郊狼就是大驚小怪,難不成那隻公雞會查到他跑來義大利的USN二線航空站躲嗎?怎麼想都不可能

這麼一想劊子手便愉悅了起來,把那深深刺痛著的失落壓進心底,決定等等休假時去鎮上採購一下日用品

義大利是個神奇的地方,就連嚴謹的他都會不自主的放鬆下來享受著生活,劊子手不禁自嘲自己一番,偉大的劊子手也有鬆懈的一天,不過在這個小隊他還得待上3個月才能正式提出調派申請,剩下的時光就讓他好好放鬆吧!

午後義大利的太陽依舊亮眼,採買了一些物品的劊子手享受著陽光曬在皮膚上,想像著被那人抱在懷裡的溫暖,漫步在回基地宿舍的鄉村道路上

原來過了這麼久,他還是忘不了那個人

身邊的車輛及人們來來回回,賽雷辛上校並不在意誰經過了身邊,依舊踩著自己的節奏,緩慢的走回暫居的宿舍

直到一個快速接近的腳步聲驚醒了他的沉思

宿舍沒幾個人申請,一些同袍甚至是直接住到了外面,這裡基本上就只有他住,是誰還會在這邊走動?

正當他轉開房門抬起頭看向聲音來源時,一雙炙熱的手掌直接禁錮住了劊子手的臂膀,直直地將他推進了房門內。

「嘿!你是誰!」

突然的外力讓他措手不及的被壓制在牆上無法動彈,對方力氣很大甚至直接反制了他的掙扎,聽著被關起來甚至落了鎖的聲音,劊子手內心警鈴大作

「聽著,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襲擊了軍人,之後....嗚.....」

嘴唇被壓上了炙熱的吻,那粗糙的短鬚及襲上鼻尖的熟悉味道讓他眼眶泛紅

是布雷德利,那隻他深愛的公雞,那個讓他寧願遠走他鄉也不想再有所接觸的人

為什麼他在這裡?誰告訴他我在這裡?

整個身體被有力的手臂禁錮住,整個人被壓在牆上的劊子手睜大著眼腦內快速的運轉著

「抓到你了」

在濃烈近乎窒息的吻結束後,他看到了那雙眼裡的腥紅

★★★★★★★★★★★★★★★★★

被蠻力甩上床,劊子手來不及起身雙手便被反剪固定住在身後

在玄關時已經發洩過一輪的男人棲上來,單手把他的臀部抬高後毫不留情的再次進入方才被開拓過的溫熱甬道

巨大的陰莖碾壓著敏感處,「停...停下...Rooster...」喉嚨壓抑不住流出的嗚咽聲,劊子手被掐著脖頸壓制在床上,無法反擊的姿勢讓他再次感到內心的屈辱及軟弱無助
「Roo...放手...給我放手」在一波波的衝撞中他試著掙扎翻身,但只得到更用力地壓制「嗚...布雷德蕭!拜託!放手!」
在他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大喊出來時,身後的頂弄也同時停下
那人沒有其他動作,身後沒有被摩擦的肛門開始發癢,劊子手不自覺的扭動著腰想要汲取著什麼,卻聽到身後的人強忍著深呼吸後將壓制他脖子的手放開

壓制的力量解除,劊子手大口地呼吸,但一時間發麻的四肢跟不上腦袋的速度,沒來的及爬起身,頗具重量的身軀便再次覆上他的背脊,那曾在午夜夢裡出現的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直穿透了他的胸口

「我為什麼要放手?」耳邊被濕涼的唇舌舔過「放手了,然後再次眼睜睜讓你逃掉嗎?」

被戳中內心盤算的劊子手哽了一下,吞了吞口水,用著使用過度、嘶啞地聲音反問「什麼?你說逃?我要逃什麼?」

大掌不客氣的禁錮住他的下巴,強迫劊子手轉過上半身看向身上的人

「喔,別說你沒有想過,Hangy」

語氣是全然的溫柔,但劊子手看到原應該溫暖和善的面龐現在卻充滿著孤注一擲的狠戾

「一年換一個小隊,三年換一個中隊,當我傻了才不知道,每當我申請調到你所在的中隊時,緊接著就是你申請外派的調職單」

吻輕柔的落在肩上,落在耳後,落在臉頰,最後停留在唇上輾轉

「你!怎麼...嗚...」唇上的壓力不容小覷,被掐著下巴無法閉起的嘴被靈活的舌頭侵入掃蕩,而被操到渾身無力的劊子手,就像任人宰割的魚被翻了個面仰躺在床

他們終於面對面地相見了

雙腿被折到胸口兩側,後穴再次不客氣的被侵入,劊子手看著撐在上方的小鬍子男人,頸上的狗牌隨著動作在他的胸口上晃蕩

劊子手想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冷靜,但身下的衝撞頻率讓他無法完整的說好一個句子,張大嘴卻只能像離水的魚無法出聲

掙扎著卻直接被抓緊了雙手固定在床上,劊子手眼見抵不過這隻瘋雞的力氣,便放鬆了身體放任身上的人到處肆虐,抓著換了一輪又一輪的姿勢,最後他被抱在懷中雙腿岔開著被進入,頭安順的放在那人厚實的肩上不再給予任何回應

時間過了多久了?這種折磨到底什麼時後才結束?身下的衝刺起起伏伏,顛跛到頭暈眼花的劊子手想著,不會是真的要暈過去才能真的會從這個讓他又驚又怒,卻又悄悄暗自在心底欣喜的夢中解脫?

胡思亂想之際耳邊傳來那人的啜泣,肩膀被溫熱的液體打濕

「為什麼...」那人的聲音帶著哽咽,劊子手不明白到底這人在哭什麼

「為什麼要離開?我都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了...」

這人到底在說什麼呢?劊子手內心自嘲了一下,用僅剩的力氣抬起手拍拍他的頭,「回去吧,你不該在這裡的」

「我就是為了找你才來到這邊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

身體被輕柔放倒在床上,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移動「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劊子手抿著嘴舔了舔後牙齦,皺著眉頭擺出了擅長的微笑看向那人

「我有我的人生,你有你該走路,有沒有離開其實跟本與你沒有關係,不是嗎?布雷德蕭准將?」

看著眼前依舊娃娃臉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劊子手心裡一陣扭曲的快樂

「回去吧,這裡不適合你」

他伸出手推了推那人,巨大的灼熱依舊嵌在身體內讓他心癢難待,劊子手皺著眉頭緩慢地移動身體,想要把自己給拔離窘境

那人沒有動作,而劊子手不敢看公雞的臉,深怕自己再次萬劫不復

也許申請退休才是真的能離開這人的最佳方案,劊子手有些心冷到想著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身上那人突然發難,抓著劊子手的腰重重的往下一拉,凶器再次撞入直接讓劊子手慘叫出聲

「你以為我會讓你逃嗎?你覺得你還逃得了?」

身下的力道越來越大,公雞像是著了魔似的發狠著幹
「什...什麼?」劊子手被操弄的語不成句,只能唉唉求饒,直到最後真的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我已經與你的基地指揮官打過招呼了,明天一起回美國」

什麼?為什麼?

這是他陷入黑暗中最後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