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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borg】Uki x Fulgur 初戀變成了美人魚 (上)

*前後有意義
*有精神上會不太愉快的性愛過程

同事們談到初戀話題時，自然而然地朝他招了招手，因為Uki Violeta 精緻漂亮，
多愁善感又細膩，他看上去就充滿了故事。
Uki笑了笑一頓敷衍，不想成為同事間茶餘飯後的八卦話題，但是這個話題在下班後仍然迴盪在他腦裡，關於他的初戀。

當時他年紀還小，迫切的想抓住些什麼去證明自己在情感上是安全的，手機APP上那些素未謀面的文字成為了他的樹洞，他們不像那個狹小的社區，人人都被囚禁在白色磁磚的屋瓦裡，就跟他們的土地一樣又小又臭。
當然有時候有點風險，挨過幾次揍後，Uki認識了幾個安全的固定炮友，他們不上床時，稱呼彼此為朋友，當他說要跟朋友出去玩， 他預期的就是在眼皮上貼上亮片，用酒精在夜店裡狂歡，他才不照顧他那些喝酒喝到吐的「朋友」，他比較喜歡喝得半醉後找間旅館，任由酒精揮發掉理性，用一場性愛做為收場。
但那天他們帶來了一個新朋友，銀色長髮，身軀消瘦，看上去有點冷漠。
當時的炮友，Uki已經想不起名字了，他比自己年長許多，笑得跟平常一樣親切說:
「這孩子讓我想起了你Uki，我教會你美好的事物，現在由我們一起教會他，我們可以一起當這孩子的第一次。」

公車到站，Uki下車後看了眼手錶，今天下班比較晚，抬頭能看到他樓層的窗戶是亮著的，他上樓前對著電話那頭溫柔的說:「嗨甜心，我想先提醒你，我上樓前不要亂碰任何東西，也不要進我房間，你是個小破壞狂，我買了雞蛋，不想在門口就把他們掉在地上。」
今天是周末，適合約會、耳鬢廝磨、跟某人纏綿到入睡，歡愉結束後他披著薄外套，情人親了一下他的肩頭，提醒他別著涼了。「別擔心，我正打算去洗澡，暖和一下身體。」

盥洗，他想起那個銀髮的孩子甚至不懂得前置作業，他帶領著他到浴室，教導他怎麼把自己清乾淨，冷漠的臉上起了變化，難堪的窘迫樣讓Uki聯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你不是被逼著過來的對嗎?」他害怕對方點頭，但銀色長髮左右搖擺。
「呃..我只是很緊張。」Uki鬆口氣，轉開了水龍頭，水花灑下，他問他幾歲，「天阿，你年紀甚至比我大。」銀髮的孩子其實是個少年，只是膽怯的唯唯諾諾使他看上去年幼，他比Uki還要年長。
「我們做個小暗號吧，如果你覺得緊張了就看著我，不要轉移視線好嗎?這樣我就會知道怎麼幫你。」他牽著他的手去觸碰變溫的水。
「謝謝，我覺得好多了。」銀髮少年的聲音溫潤但低沉，他伸出手湊到他的眼前，帶著水珠的指尖碰觸到他的臉頰時，Uki下意識閉上眼。
「睫毛沾到臉上了。」少年沒有防備的微笑嶄露在水氣裡，水聲遮蓋了細小呻吟，他們在旅館廉價的浴缸裡，帶著生澀與第一次的觸碰，攀談像是戀愛前的曖昧，霧氣讓他們看上去過於浪漫，Uk關上浴室門抵在門板後，感受到心臟在胸口下大力的跳動。

吹風機嗡嗡作響，Uki的情人們都稱讚他有一頭柔軟的頭髮，讓人愛不釋手，情人們的稱讚是他應得的獎賞，他用了許多心力去保養自己，那些說梳子用起來都一樣的人，顯然沒有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Uki喜歡他的情人們都有一雙精壯的臂膀，他對體型有自己的喜好，半夜在對方的臂彎裡醒來讓人很安全，彈手的肌肉是他半睡半醒裡想摸到的手感，黏人的親吻，睡前的愛語，他半睡半醒縮在情人的懷裡說:「你晚上想要用浴室的話，不要用我房間的這間，一樣用客房那間。」
「怎麼?寶貝，浴室壞了嗎?」
「不，就只是不要用他，也不要進去那裡面。」
「聽上去像是藍鬍子的故事。」情人在他後頭笑著，Uki沒有回話，他睡著了。

他撩起銀色長髮，柔軟並散發著洗髮乳的香氣，他們把他夾在中間，炮友一如往常溫柔的替少年擴張，
「別緊張，過一下你就會很舒服。」炮友越過銀髮少年給了Uki一個眼神，Uki牽起嘴角用表情回應，他負責讓銀髮少年放鬆，吻著他的胸膛，咬著耳垂給予愛撫，感受到手掌下少年打了個顫。
「還好嗎?」他輕柔的問他。
「不很好…晤..太讓人尷尬了。」銀髮少年別過頭。
「會慢慢習慣的，這畢竟是第一次。」他笑著用指甲戳他的胸，銀髮少年發出帶著甜膩的驚呼，低頭看向他。
「你喜歡這個?」得到對方意外坦率的點頭，Uki笑著毫不客氣地用指尖戳揉著，少年白皙的肌膚漸漸地變粉，情慾侵蝕著淡薄的臉龐，不再刻意隱藏的嗓音透露著慾望，那聲音很好聽，從他第一次聽見他開口，他就想著他喜歡他的聲音，一股熱度在他的下腹匯集。
「你可以也摸摸我嗎?」他向他請求。
「恩。」少年的手碰到他，比起生澀的第一次，手法熟練得讓Uki狐疑。
「Bitch，你為什麼這麼擅長這個。」他忍不住發出舒適的嘆息。
「我會得可不只這個。」銀髮少年揚起得意的笑，伸出舌頭舔舔嘴角，他剛好摸到敏感點，Uki倒抽一口氣，想著他真是討人厭的可愛。
炮友進入銀色少年時，挑釁的微笑已經不在銀髮少年臉上，他抬頭起看向他，眼神在他的臉上慌亂移遊，最後看進他的眼裡，那是信號。
Uki連忙用手抱住他的身體，抵著他的額頭，鼻尖與鼻尖碰觸，他往他的下身摸去，試圖讓快感緩解一點他的不適。
「Uki..Uki..」銀髮少年挺著胸，纖細的腰肢往前，他飽受情慾折磨的臉龐看上去不知所措，喘氣聲裡斷斷續續喊著他的名字，
「嘿」他回應著，「看著我，看著我就好。」他用刻意壓低的氣音持續安撫著他，捧著臉吻他，銀髮少年一碰觸到他的唇就迫切的湊上前索吻，主動的伸出舌頭舔過他的唇瓣，他的心頭癢癢的，順應著少年的需求回吻他、滿足他，卻意外的察覺銀髮少年強勢的一面，反而是自己被回吻到氣喘吁吁。
「等等，換我，現在就換我。」即使逐漸失去理智，銀髮少年的手仍摸著他，他的技巧太好，Uki怕繼續下去自己就要先被摸出來，他反被撩得難以自拔，迫切的需要銀髮少年的身體。
「舒服嗎?」他摟著他的腰，緩慢但深入，發現對方可以適應了，才持續地挺進。
「恩..很..舒服，Uki..。」憐愛，他無法停止不覺得銀髮少年令人憐愛，他那麼生澀卻又坦率，貪婪的索求著身體的碰觸，手往後擺著尋找著他，好性感、好可愛、好喜歡Fu Fu chan。
他們在浴室裡逗弄彼此時他問了他的名字，他說那我要喊你Fu Fu chan。
「聽起來太可愛了。」Fu Fu chan為難的歪著頭苦笑。
他太過沉溺他的身體，忘我的享有著Fu Fu chan，一會他的前端就一陣一陣的湧出液體，炮友伸手碰觸還處在敏感的前端，Fu Fu chan的雙腿往中間夾起，發出難過的叫喊。
「..Uki。」他轉頭帶著鼻音，看上去委屈又慌張，Uki發現自己竟然還沒發洩，甚至又硬了點。
他的炮友..，該死他想不起他的名字，顯然已經被這些畫面刺激得失去了自制力，他粗魯的說交換，他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從他懷裡搶過Fu Fu chan，炮友挺進的動作越來越快，Fu Fu chan面對著自己，趴上他的肩上抽泣，熱氣噴在他的頸子上，垂下的長髮被汗液黏在身上，身體一前一後擺動，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頸肩上濕漉一片，Fu Fu chan急促的喘著氣，他察覺他的大腿繃得越來越緊， Fu Fu chan渙散的意識想追隨著快感轉頭，Uki聽見自己的內心大喊停下來，他看上去很痛苦!他不喜歡那樣!
他強硬的掰過他的臉，一直一直的吻他，逼著那雙被淚珠模糊的淺灰色瞳孔看向他，持續溫柔的對他呢喃著「看著我、看著我。」，Fu Fu chan帶著哭腔射了出來，黏稠的液體沾在他們兩人的腹部，後頭的炮友仍自顧的在少年的體內進出，他粗暴的手壓著少年的肩膀，Fu Fu chan仍在高潮間的餘韻，弓著身體沒能回過神，只有嘴裡無意義的嗚咽，口水從他嘴邊流下。
Uki覺得自己痛苦到快死了。

然後他驚醒，看見眼前打開的浴室門口。
「這不是打開了藍鬍子的門嗎?」Uki順手拿起手邊沉重的擺飾品，他笨拙的情人站在浴室門口，似乎被裡頭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重物倒落在浴室的磁磚上。
Uki將擺飾品放到地面，抬頭看向迎著夜色裡的浴缸，溫順的銀色短髮貼在臉龐，顯眼的紅色機械外殼一上一下的拍動，在水裡激起水花，「嗨，Uki，你今天過得好嗎?」，男人趴在浴缸邊，笑著朝他打招呼，昔日的長銀髮變成了短髮，他經過倒在地上的情人，蹲在男人的身邊，閉眼享受男人摸著他的頭髮。
「...Fu Fu chan，我夢到你了。 」
「你夢到什麼?」男人把下巴靠在他的頭頂上，Uki笑了出來。
「夢到你的第一次，你那時候真可愛。」男人露出感到羞恥的表情反駁
「Ok，那是第一次，我們都很可愛。」
睡衣從Uki身上滑落，他伸出腳踏進浴缸，腳趾因為水溫而縮了下。
「水太冷了。」
「今天天氣太熱了，但你可以加點熱水。」男人讓Uki在自己的懷裡躺好，Uki的手順著往下摸，摸過比記憶裡更厚實的胸膛，記憶裡少年柔軟的腳，已經變成了堅硬的紅色機械，嚴格來說，他們現在是機械構成的魚尾巴。
「知道嗎，水溫剛剛好，等會我們就會熱起來。」他轉過身跪坐在男人面前。
「你確定你還可以嗎?Uki?」意有所指的挑釁，男人的手也是堅硬的機械，沿著他的後背緩緩滑過，Uki吸了一口氣，輕咬男人的鼻尖。
「我可以比第一次做得更好，而且，我想知道你除了用手以外還擅長什麼。」
男人聲音壓低在他耳邊說，「這要看你想在浴缸還是床上?」
他摀著泛紅的耳朵知道男人是刻意壓低聲音，他知道他對他的聲音沒抵抗力
「Bitch，翻過去，我們先從浴缸開始。」他撫摸他背上的紅色突起，他們讓他想起魚的背鰭，水花從浴缸裡撒出，Fu Fu chan的手指抓著浴缸，握緊的指關節是他正在承受的慾望，水裡晃起紫色與紅色的水面，只有他們兩人的顏色。
「U…ki，我快要..」趴在浴缸邊的人轉過頭，一直隨著他撞擊的速度在撫摸自己，Uki的手覆蓋在那雙紅色的手上。
「不可以，我們要一起，Fu Fu chan。」他無情的命令道，男人震驚但乖巧的停下動作，隨即因為快感得不到宣洩，發出難耐的呻吟，Uki的手指卻刻意纏繞起他的下方，指尖黏稠，Fu Fu chan的聲音有些破碎。
「要忍到我先射喔，Fu Fu chan。」他拍打他的臀部，感受包覆自己的溫熱因此緊縮，Fu Fu chan轉過頭索吻，依然像是以前那樣強勢的在他嘴裡掠奪，他們跌跌撞撞的從浴缸帶出水花，又纏綿得捨不得分開後，倒在床上時魚尾變成沉重的兩條腿，Uki將自己的重量，壓在那雙紅豔豔的腿上，臀部激烈的前後擺動，「說喜歡我，Fu Fu chan。」
男人淚眼迷濛，沒了一開始的於刃有餘，如他所願的訴說愛語，像是怕他不相信，他的臉埋在枕頭裡，悶著聲音也要說喜歡他，Uki覺得自己要被這樣的舉動融化，他才張口想回應，可是Fu Fu chan拍了他的腿示意他起身，Uki一挪開身子，便被底下的人推倒，紅色的機械手臂擋著他的嘴，對方坐到他身上扭動起身軀，嫵媚得讓人轉不過眼，他最後攤倒在他肩上，喘著氣說Uki咬著我。
「我不是吸血鬼或狼人，Fu Fu chan。」可男人的堅持讓他明白對方是認真的，撇除機械化的四肢，他只能選擇咬著他柔軟的軀幹，起初不想傷到他，只是淺淺的咬著，卻在聽見Fu Fu chan情欲高漲時一直呼喊自己的名字時，忍不住越咬越大力，最終他把激情烙印在他的身上，留下幾乎要滲血的齒印。
「比記憶中的好嗎?」去過好幾輪的男人啞著嗓音問他，紅暈未散的臉看上去充滿吸引力。
「Fu Fu chan永遠是最好的。」他用手指梳過銀色的髮絲，他們變得更加漂亮，像是在黑暗裡閃閃發光。
「..你是故意引誘那個男人進浴室的?」男人側躺著凝視著他問道。
「要喝水嗎?」
「Uki。」男人低聲斥責，Uki為此縮了下肩膀，把水杯放到男人手裡，
「你生我的氣嗎? Fu Fu chan。」
「沒有，但是這樣不好，Uki。」Uki說他才不管，而且這是屬於他們兩人的週末，他們正在約會，不應該有任何爭執。
「我們的約會路線總是從浴缸到床上。」他提醒道。
「你想要的話，下次可以在餐桌。」他反擊道，男人笑出聲說真是好主意，最好加上一些繩索跟玩具，Uki差點被水嗆到，隱約覺得記憶中的青澀少年有些進步太多了，他們又閒聊了一會，他分享他最新的音樂MV給他看，MV的光線在男人的臉上閃爍，男人看得目不轉睛，他說你的歌聲洗滌了我的靈魂，Uki眨眨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哭。
「Fu Fu chan覺得我的情人們怎麼樣?」男人說他不知道，他只有短暫的時間可以看到他們清醒的樣子，Uki安靜了幾秒才說，對，確實如此。
「好了，我們該睡了。」Fu Fu chan伸出手把他抱進懷裡，他問他需不需要幫他清潔好身體，Fu Fu chan說何必，他們總是清著清著又摸上火，他老了，沒有體力再來一次了。
Uki又笑了幾聲，用手指摸過眼前攬著自己的機械手臂，他們堅硬溫暖，但沒有肌膚的彈性，身體泛起歡愉後的舒適跟疲勞，他昏昏欲睡，比週末的愜意更好的是一場舒服的性愛，但比那些都更加好的，是他的Fu Fu chan。
他的初戀變成了機械美人魚，在他失去他那麼多年後，被他豢養在他的浴室裡。
最近Fu Fu chan有些不安份，他常常在半夜裡離開浴室，來到他們的床前，卻不是蹲在他身邊，他在觀察他的情人們，Uki的視線瞥了一眼倒在浴室的雙腿，他為什麼要觀察他們?好奇、吃醋、生氣，如果是那樣他會相當開心。

可是Fu Fu chan總在那個亮黃色的情人床前流連忘返，他甚至蹲下來觸碰他。
為什麼呢? Fu Fu chan，他轉過身，面對著男人，碰觸他身上已經擦藥的咬痕。
焦慮又煩躁。
他是在看著他在其他男人身下流露出得魅態時，Uki violeta才強烈的意識到自己戀愛了，與胸口猛烈跳動的情感相比，大腦裡的念頭才確實使他頭暈目眩，那天他醒來，銀髮少年跟他交換了聯絡電話，用手指對他比了個噓，他們又見了幾次面，喝了咖啡，大聊喜歡的動漫作品，他不再想抓著浮木，因為跟Fu Fu chan在一起時，他終於覺得自己是安全的。
可突然的某一天，電話再也沒人接聽，沒有人回應他一封接著一封的訊息，好幾年過去了，那隻他每天都撥打的電話，終於傳來了空號的回應。
好寂寞，身體被泡在了沉重的水裡，吐出的求救聲只是咕嚕咕嚕的氣泡，身體沉重的往下沉去，他在水裡拼命抓取，直到海水滲進他的身體，他的雙眼無法承受，變得又紅又腫，海水擅自從他眼裡流出，鹹鹹的滴進他的嘴角。

好幾年過去了，Fu Fu chan卻變成了美人魚，他拉著他的手，帶他浮出蔚藍的水面，他的身形依舊薄弱，卻比他記憶裡更加修長，神秘又脆弱的回到了他的生命裡，他一說他喜歡他，不曾離開的愛意便滋長氾濫，他們化身成慾望，以愛為名使他神魂顛倒，他為此成癮，想要Fu Fu chan永遠待在自己的身邊。
想要排除所有，可能奪去Fu Fu chan目光的事物。
「看著我、看著我。」就像那場性愛裡，他對他說那是安撫他的信號，卻也是Uki violeta對自己的詛咒。

所以，為什麼那名為Sonny brisko的警官奪走了你的注意力了呢?
Fu Fu c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