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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一整天的作業後,崑西肩上扛著砍好的木材跟右手拎著的蛇皮袋子一路往回走,重新建構過的陷阱都還維持早上維修後的樣子,一切都完好、也沒有動物出沒過的蹤跡。

托帕叼著裝果子的獸皮袋走在前方,牠不時會低頭去嗅地面上的土壤跟小草,崑西與牠對視一眼,托帕低聲嘰叫著,崑西沈默著點點頭。

再次解決了某隻被死地感染的魔物,一人一獸最終在日落時分趕回了居住的小屋,屋裡亮著燈。

聽見他們踩到乾草的聲音,伊得從屋裡急匆匆走了出來,收穫了身上戰鬥痕跡凌亂的崑西跟半掛在崑西臂彎裡軟軟的流體托帕一枚。

「這是怎麼了!?累成這樣!」伊得把流體托帕送回牠的小窩,又趕忙去攙扶看起來也快要脫力的崑西,崑西伸手摟住他的肩,一股腦地把身體拋到柔軟的沙發之中,伊得趴在他寬厚的身軀上,剛好壓到那雙飽滿、手感厚實的胸肌上。

氣氛到這了,不摸就真的有點不禮貌了啊。

於是他毫不客氣地享受這送上門的厚待,玩了沒多久,溫暖得有點熾熱的大手便也不惶多讓地握住他挺翹的臀瓣,雙手揉按間間或會掰開那兩片把蜜源緊緊夾藏的軟肉、手指陷進去兩股之間輕輕搔著癢,待他耐不住酥麻的快意往後送著臀的時候,那雙手又淡然地挪開了。

「……崑西你是故意的吧。」

「嗯。」還嗯!!伊得氣得咬牙,想了想覺得不划算,便在眼前的鎖骨上嗑了兩牙印,兩個圓圓的齒痕正好一左一右,他滿意地用舌尖頂了頂上顎的坑紋,在男人含火的眼神掃視過來時還調皮地伸伸舌頭給他做鬼臉。

「洗完了再收拾。」

「啊?」身體騰空而起,伊得以為他要馬上把自己按在沙發上開幹,結果卻被一同帶到浴室,也不知道崑西怎麼做到的,全程他腳沒碰過地,身上的衣物卻完完整整地被疊放到一邊————

「……你不是要洗澡嗎?掰我腿幹嘛———嗯、啊——好、深!」

「用這裡洗。」

「剛剛還、呼啊……一副快要站不穩的樣子,嗯呀、唔——別揪那邊——!」腿無法著地,只能緊緊絞住身前的男人,不管是腿、還是別的那處,裡裡外外都纏緊了。

「緩解疲勞。」男人低聲笑了,在那片柔軟得像綿花糖似的耳垂上吸咬著,然後又故意往裡吹氣。

「補魔,你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