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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跟妳兄長真像。」
  那日蒹葭要離去時,她聽見穆青山這般說著。他頭低低的,聲音裡帶著哽咽,身子顯而易見地顫抖,接著他輕聲說道:「我很抱歉。」穆青山默了會,又小心翼翼試探道:「我能問問……他原本的名字嗎?」
  蒹葭忽地好奇起來,遂問道:「他竟不是用真名與你來往?」
  穆青山搖搖頭,回憶起那些美好回憶時,他面上終於有了表情,連聲音裡亦帶著幾分甜蜜,「他說……我如青山,他如松柏。所以……」他停頓了會,笑意被愧疚取代,「我不知道……你們失去自己姓名的後果……我……我真的……很抱歉。」

  「是他自願放棄姓名的。」蒹葭嘆息,她伸手摸了摸穆青山的頭,「是他自己渡不了劫數,與你無關。」
  「可……」
  蒹葭按住穆青山還要分辨的唇,笑瞇瞇對著他說道:「若你覺得愧疚或是其他什麼的,那也不該同我說。」

  「牧松柏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