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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那場賭注對戰,他回到PM中心,天色已暗,淺蒼卻還未歸來。他置身於床上,看著窗外夜色思索著。


夜晚總是他最靠近六彌的時分,儘管他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實,過往卻靠著這種行為找到尋求自我的安心。

現在他在跟自己生氣,因為自己把他貴重的東西(心意)拿去當賭注,並且輸掉了,那女人好像很生氣,六彌不想處理這個爛攤子,不願與自己交替。


達成輪替共識後,突然多了很多時間,很多能夠活動的時間,有些發荒得無趣...。


自己是虛無,搶來的東西也不會是自己的,一無所有的,即使輸了也不會失去什麼,只是一場尋求自我的遊戲。


但仍然沒有答案...,關於自己是什麼。


他開始回憶起,被拖出來的那次,陷入思考。


「六彌要是放棄了自己,那我又是什麼呢?」那時候他說,六彌在等待。


「你自己明白,不是嗎...。」她這麼回答。


他那時明白,確也開始不明白。


是不是在不自覺之中捨棄了自己..? 那**六彌**是什麼...?


我...是什麼呢?


在黑暗中,既無法擁抱希望,也無法徹底絕望,他是虛無的...。


想起那次對打,看著她淌流鮮血的左手,「自己包紮一下吧。」他冷淡地說著。


但對方卻說不需要,讓他一個惱怒,「不打算珍惜自己的話,不值得被愛。」他說,明明只是希望妳愛惜自己一些,最後卻感覺到妳更受傷瘋狂的神情...。


他離開,生氣她也生氣自己,對於只會把狀況弄遭,他把六彌叫出來,自己回到虛無的世界去。


他喜歡她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但現在自己又再次惹惱她、惹她傷心,他有些惱怒 ...。


滿懷焦慮與不知所措時後,房門開啟,是那女人回來了...,如果是處罰的話,就算被摘了自尊也無所謂,也只剩這個了。


然後,開始了他們的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