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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臉上掛著淺笑,就算眼前的生物是如何的兇猛並散發暴冽的氣息。
面對不斷發出低鳴警告聲的假想怪,萷只是踩著輕盈的步伐、不疾不徐地前進,靠近那大小莫約到自己胸前的三頭犬。
「吼……。」對於眼前的人類無視自己的警告,三頭犬似乎十分的憤怒那般弓起身子準備要攻擊萷,但萷依舊是慢慢地向自己走來,一瞬間的警覺另三頭犬往旁邊跳。幾乎是在這一瞬間,三頭犬原先所站的位置被光元素炸開。
驚恐地抬眼望向那依舊掛著溫柔笑容的男人……覺得危險。
方這樣想完,萷已經距離三頭犬只有一個手臂的距離,不等那系統所創的假生命有所反應,一掌抓住最右邊的那顆頭的嘴,老早就藏在斗篷底下聚集光元素的掌面對遊戲中boss的殺傷力馬上是肉眼可見,受到猛烈傷害的右邊那顆頭馬上被系統打上馬賽克,隨後中間那顆頭才像是意識到自身受到攻擊,毫不猶豫地咬上萷的手臂。
「啊、真糟糕呢……」無視疼痛露出苦笑地說著,輕鬆地就像沒注意到自己的HP已經減少了五分之一。
隨後就在左邊的三頭犬的首也跟著要咬上來,萷趁著敵方嘴巴大開的時候十分乾脆地將整隻手伸進對方咽喉底部,握在手中被壓縮的光魔法瞬間就這麼在對方脆弱的咽喉處炸開。甩了甩手後繼續無視依然緊咬著自己的中間那顆頭,一派優閒的淺笑著拿出紅色藥水飲用。
「煢煢黑犬,東奔西故。衣不如新,犬不如故。」十分難得的眼底滿是嘲諷,看著那假想的生命,萷緩緩前傾上半身距離那僅存的頭只有咫尺的距離,儘管那嘴角依然擒著笑意,但那戲謔的眼神令人幾乎很難無視。「吶、既然煢,那就死吧?」
隨後用沒有被咬住的那隻手,採用一貫的手法在指尖醞釀光魔法,直接攻擊對任何生物來說都十分脆弱的頸部。
「恩……這好像是我第一次沒有組隊呢,果然一個人比較辛苦啊。」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