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在地下室尋求戀人是否搞錯了什麼？
#是在群裡聊天聊到想看一邊講垃圾話一邊打砲的五悠而產出的清水
#文筆不是很好，只求看懂請見諒
#畢竟是同人難免ooc，請⚠️
第一次在噗浪上發五悠文，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告訴我！用愛心或評論都行，有長評或告訴我「啊喜歡這個橋段！」我就死而無憾。要是想加我們的超瘋狂dc群也大歡迎，請洽詢⋯⋯
要開始了喔！
—————————————


「老師，sex實際上是怎樣的啊？」少年唐突的一句話打破整個地下室充斥著水聲跟喘息的帳，像是用黃銅的小糖匙敲碎甜點的裝飾用糖殼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他優秀的老師便得要負責找到問題的解答，但卻是遍尋不到。

「誒———⋯⋯老師其實也不知道耶！」

「真的？！我還以為老師肯定是那種，身經百戰、風流不羈，教過的女友牽起手來可以繞東京都一周⋯⋯的那種，超風流都市傳說耶！」虎杖悠仁此時正在享受訓練後的片刻寧靜時光。但要說寧靜又不太對，因為眼前的電視現在正播放著愛情動作片：男女交媾的激情影片，也就是所謂的A片。

兩個人有一次聊天聊到了相關話題，而男子高中生的如野火一樣燃燒的性慾也不是能在一個幽暗而且沒什麼隱私的地下室裡忍耐兩個月的。於是美其名曰為了寶貝學生的健康著想，兩人開始了一場奇怪的AV鑑賞會。

「悠仁啊，你心中的老師是個怎麼樣的人啊？」五條悟難得的沒帶著眼罩，只是帶著方框的墨鏡斜倚在兩人座的小沙發上，跟學生持續著沒有營養的對話。

「沒啊，就是老師啊。」男孩也心不在焉的回答。前戲才剛剛結束，正準備插入的重頭戲呢。

「所以說不是這個問題，是為什麼在你心中的老師是這種等級的花花公子啊？」

「不是，老師你想想看，客觀意義上來說老師根本就是超優質物件嘛！又高、又帥、又有錢，還超級強。被老師告白了會拒絕的女生根本不存在嘛！那理所當然的就會有女友嘍？那有女友總有一天會上本壘嘛！」他一邊說一邊放下手裡的薯片，開始扳著沾了精製鹽和碳水化合物碎片的手指，振振有詞的說完後又把手指塞進嘴裡舔個乾淨，在拉出來時發出「啵」的一聲。

「這麼一說確實！畢竟你的老師我本人，是個超級good looking的nice guy嘛！還有就算在地下室藏十個悠仁也沒問題的經濟能力，包養女友什麼的輕輕鬆鬆～」

他的老師炫耀性的抬了抬墨鏡，像是披露美貌的孔雀一樣展示自己羽毛般的白色睫毛，和下頭藏著的藍天一樣的眼眸，把端正的美貌又提高了一個維度。「但是悠仁，咒術師這個職業很特殊，對吧？所以沒有伴侶早早死去的情況不少，甚至太過常見，導致每次翻大家的檔案時，伴侶欄那裡清一色的都是『無』，不然就喪偶、離婚⋯⋯老師曾經是有試著跟來告白的女生交往過啦，但是都不長久。所以老師現在其實還是處男喔。」

「騙人！太誇張了吧？？？」粉色的瞳仁在眼前這個全身上下除了性格以外完美無缺的人身上不停打量，實在找不出一點他會在愛情關係中失敗的原因。

於是六眼直盯著好奇寶寶，神神祕祕的壓低聲音問他。「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於是我們的虎杖悠仁小朋友如他所想，輕易就上鉤了，用剛剛滿月的小狗一樣水潤的眼睛迫切地尋求好奇的答案，「為什麼？老師快告訴我！」

「哼哼⋯⋯其實是⋯⋯」
「其實是⋯⋯！」

電視兒童已經在腦中想出了一套大戲，肯定有著不被家族承認，拆散，不得不的淒美離別⋯⋯等等一系列情節，老師的人生經歷肯定也像傳奇故事或是鐵達尼號那樣波瀾壯闊。不過結局應該不會是生離死別，畢竟老師那麼強，沒有一隻咒靈能近他周身，打擾約會之類的只是小問題。老師打架時也會提拎著女生的衣服，像拎他一樣嗎？不會吧，應該是那種公主抱，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他這樣，80公斤，耐提可攜。
⋯⋯
「因為我在聖誕節跟她約在廣場見面，結果為了除掉緊急任務：單身人的怨念產生出來的咒靈，所以遲到了兩個小時——結果我過去時已經十二點，她上來給我一個巴掌就走了www」他嘗試捏起嗓子模仿女聲，「『在這裡等你的理由就是為了給你這種爛人一巴掌！』可是我有開無下限，所以她其實根本就沒打到——」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還以為是什麼淒美愛情故事結果是這樣？！」還沒等到他從衝擊中回神，又想到了一個糟糕的可能性，於是嘗試性的開口問：

「話說老師，你有聯絡她說會遲到嗎？」
「沒有欸，我忘了。」（Kira
「那難怪，確實是老師你的錯啦。」
「可是這次我有記得展開帳耶，已經很了不起了喔，對我來說—以前還常常忘記呢！還不只這次喔⋯⋯」
「還不止的嗎？」
「⋯⋯還有過大型任務後，跑來問『為什麼你整整一個星期我聯絡你都不回？你是不是變心了？』，真的很累耶⋯⋯我只想癱在沙發上吃甜點，沒時間天天回覆啦。

或者是好不容易到了終點的汽車旅館，結果當天有網遊大型活動，所以想說趁她洗澡先刷個副本，不要浪費時間，結果出來後看到我在打遊戲就叫我馬上停下來。可是這樣根本超雷耶？所以我跟她說等我打完再30分鐘，她就氣到衝出去了。房錢還是我付的，雖然我沒差。」教師也像翻著腦袋裡的相簿一樣，一件一件事講得鉅細靡遺。講完後似乎是口渴了，伸長手拿另一邊桌子上擺的開封可樂，無視旁邊小孩的抗議，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直接喝的不剩下一滴糖水，也沒注意聽著的人表情扭曲。

「嗚哇⋯⋯差勁⋯⋯而且還喝光了我的可樂⋯⋯雖然沒差啦，我再去拿。老師你要喝嗎？要冰塊嗎？」悠仁起身，活動了下因為長時間坐在沙發上而有點僵硬的筋骨，走向旁邊擺著的冰箱。

「綜上所述，交女朋友什麼的，太麻煩了！放棄了！更何況咒術師這行業就是不適合談情說愛，連可以約會的時間都很難擠，所以我合情合理的不做了！！！結論！我不需要交女友！」他一拍手，像是用絕大的力量壓倒性地結束戰場上的一切紛爭似的，讓這個話題走向終結。接著他扭轉身體朝向在冰箱前的學生，像一隻大型的熊布偶一樣軟塌塌的趴在沙發背上和人說話。「啊我要！——還要冰塊跟用玻璃瓶裝的那種，氣泡比較足。」

一個人倒著可樂，另一個人看著他倒可樂。黑色的糖水滑進透明的玻璃杯，冰塊隨水平面上升，好像全球暖化也影響到了這間屋子，熱了起來。

他們倆人隔著大概兩三米，就算只是一句碎碎念也會被對方的耳朵捕捉到的距離（至少是對他們而言）。因此五條悟那有氣無力，本該消失在空氣中的小小嘟囔就這樣不湊巧的、清楚的傳達給了虎杖悠仁。

「唉，要是大家都跟悠仁一樣那就好了⋯⋯」

「老師你剛剛說什麼？」
「什麼？我剛剛說了什麼？我有說話嗎？」連說話的人都是不自覺的，甚至像是呼吸空氣一樣的自然說出這句話，又瞬間忘記。要不是被拾起，這份輕飄飄的感情肯定會像棉花糖融進水裡，成為淺淡的波紋後消失無蹤。

「有啊。就什麼，大家都跟我一樣多好⋯⋯什麼的，老師這是在誇我嗎？讓人有點害羞啊。」率直的15歲男孩一隻手拿著一杯汽水，走路時冰塊敲擊杯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混著氣泡炸裂，彷彿什麼東西在這個地下室輕易的炸開來了。

「對耶，我剛剛好像有說了什麼⋯⋯」藍色的瞳孔在眼眶裡滴溜溜的轉，試圖挖出剛剛逃跑的那一句話仔細端詳，「確實！要是大家都跟悠仁一樣的話，我不用講也會察覺到有事，然後就會先跑去吃一碗拉麵，打一下柏青哥再等我聯絡對吧？這不是超讚的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樣，用右手輕輕的敲擊左手掌心，並認真的開始思考起了可能性。

而他優秀的學生也不遑多讓，直接接著他老師的話頭說了下去。

「是沒錯啦。我的話應該會先去找點事做，畢竟老師很忙嘛，被隨時叫去處理特級之類的也一點都不奇怪。」他搔了搔短髮，繼續說，「不過聽伊地知先生說，本來咒術師就沒有什麼穩定的休假時間，隨叫隨到，而且還不能選擇要不要接下任務。怎麼說呢，不接就會有人死掉嘛。」男孩子回到座位，窩在沙發的一角，一口一口的灌下氣泡水，喉結上下鼓動，喝完後用拇指揩掉了嘴角殘餘的糖漿。

「所以爽約我也完全ok。雖然也有可能是我爽約啦。」

「不愧是悠仁！真通情達理——」他的老師表情爽朗的擺出一個「讚」的手勢。收到了的只有學生的嘆息。
「不過也不是她們的錯啦，不如說是沒說清楚，也沒有通知她們的老師不好。」

「好好，是我不好——⋯⋯算了先不提這個。嘿咻。」白髮的男人起身，一米九的身高在這個狹窄卻有足夠高度的地下室竟然不顯得逼仄，一隻手扶著頭，念念有詞，「⋯⋯要是是悠仁的話，我們兩個一起出遊時可以看各種電影，不用顧慮太多，不然太恐怖的或是三級片就得通通跳過了。好像很棒！」

他像個大小孩，為了自己未知的新發現而蹦蹦跳跳的準備跑去告訴其他小孩和幼稚園老師。雖然在場的只有一個人但也足夠了。

「餐廳也不用特別挑或預訂，隨便找一家拉麵店或是牛丼看心情隨便吃吃就好了⋯⋯」
「聽上去好像不錯！」

他越說越激動，手也開始隨著語氣快速比劃起來，指著自己，「更棒的是，我，是你的老師，還都是咒術師，」

再把指尖朝向他唯一的聽眾，「所以，我們兩個根本不用調時間也能整天黏在一起！」


「這不是超棒的嗎！」

電視裡的男女身體貼的緊密，現實中的兩人距離卻更讓15歲的小孩害臊。正當虎杖打算回話「我們這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沒差吧」「好像很不錯但老師是男的吧，不可能啦」時，他突然止住了嘴。

他的老師站在沙發前，用手頂著椅背，一米九的人龐大的影子覆蓋住他在沙發上抱著玩偶、縮成一團的學生，並逐漸貼近兩人的距離。這就是所謂的「椅子咚」嗎？

他的白髮像是仙台的初雪，蓋住了神明失手遺落的藍色鑽石，折射著璀璨奪目的七彩星芒。奇怪，這裡明明沒有電視以外的光源啊。虎杖悠仁想。

「有一個人剛剛說，不會有人可以拒絕老師的告白⋯⋯對吧？」六眼這麼說。

尊貴、受人崇敬的神明垂下頭，用他應該救世的那雙手捧起信者的下頦，在他耳邊摩挲、低語，訴說自己是如何渴求著他的一切。將世間禮教規定的師生、同性距離視如糞土，正如他曾經、現在、未來所做的那樣。

「是的⋯⋯」幼虎誠實的回答。

他似乎忘了其實自己只有提到女性。但兩人度過的日子，每一天的喜悅都在動搖他，告訴他：他不可能倖免。

他的心臟跳得好快，吵死了，吵死了，停下來，快瘋了！！！！拒絕啊！好好的、不會傷到對方的拒絕！亂糟糟的雜音塞滿了他的腦袋，耳畔男人的聲音和電視機裡傳來的官能淫聲重合，沖壞了砂堆成的堡壘。那個女優高潮了還是怎樣？沒有人在乎。

和咒胎戴天那時不同，這次，他因為過大的歡愉和惶恐而不得動彈。

「所以⋯⋯」

蒼天之下，他的心思早已無處可藏。

「悠仁會當我的男朋友，對不對？♡ 」
「好的⋯⋯以後，請多指教⋯⋯⋯⋯⋯⋯」